('
怎么操我都可以
第二天是周六。凝脂醒来的时候江淮正靠着书桌抽烟,赤裸的身体逆着天光,像是静默俊美的神祗。
醒了?江淮淡淡地,下巴往床头柜点了点,我出去的时候家政来过了,煮了早餐,我的衣服上都是你的味儿,我丢进洗衣机了。凝脂费了好大劲才撑起来上半身靠在床头,昨天缠着他发浪在浴室里面被操昏过去了,下体被清洗过但是还有被硬物插着的错觉,胸前一片青红。昨天晚上你舒服吗?凝脂垂下眼光,不去看眼前漂亮的男性躯体。挺不错的,你水多,能咬,还会叫。江淮笑得痞里痞气的。那你想要维持这种长期稳定的性关系吗?凝脂的声音很轻。什么意思?江淮咬着烟嘴眯起眼。我的意思是,褪去了激情的潮红之后凝脂的脸又恢复了那种冷调的白,像是皑皑松林顶端的雪:你要不要在一段时间内和我维持性关系?前提是我复习完功课,以及不要被人发现。
你他妈把我当按摩棒啊?高热能喷精的那种?江淮被她给气笑了,香烟嘴咬得扁扁的。不是。凝脂抬起了眼,一瞬间流露出某种不自知的脆弱,像是一种蝶类。除了这两个条件,你随便怎么操我,都可以。大片的阳光洒在凝脂的肩头,她的瞳仁是很浅的棕色,江淮想起那个大概可以被称之为家乡的地方初春融化的冰凌和积雪。他吐掉了烟头,笑了,好啊。
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昨天我把周末老师布置的作业都写完了,错题都做了订正,自己买的习题做完了三天的量,所以,这个周末凝脂还是平时那副没有什么起伏的语气,拒人千里的冷感美人脸,我随便你处置。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