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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他住在哪里,也不曾过问。
凝脂被精液烫得足足有好几秒没回过神,整个人瘫软在江淮的怀里。内射带来的极致欢愉强烈得让人不安。江淮显然也在为他的放纵懊恼,急匆匆地把还在往下滴答精液的男根从她身子里抽出来,抓了一把纸巾胡乱地在两人混合了精液和淫水湿哒哒的下身擦了擦,哑着嗓子仓促地说道:“对不起……我……我去买药。”
江淮跑回来的时候因为太急鬓边渗出了一点汗,因为这里没有他的衣服他还穿着那件和她回家时的校服,呼吸起伏间汗珠随着脊背滚落,在衬衫背后蜿蜒出隐约的痕迹。他手忙脚乱地把药倒在茶几上:“刚刚的店员跟我说你一次吃两粒……”又张罗着去烧水。
回首才发现凝脂眼睛也不眨地就着一点冷水把药片吞下去了,很安静地直勾勾地看着他。他缓缓放下手中的茶壶,很懊恼地摸了一把后颈,“对不起……我不该让你吃这个的……刚刚太爽了我实在没忍住……下次我一定记得戴套……”
“没关系。”凝脂赤身裸体地坐在黑色的皮质沙发上,像是一尊最香艳的春宫图里才有的汉白玉女像,“我从今天开始会吃长期避孕药。你以后想射在里面都可以。”
那天江淮没有再动她。而是把凝脂抱在腿上,偶尔拂过她光洁细腻的皮肤,看完了一部冗长的电影。
后面的两天凝脂果然和她说的那样没有再向他求欢,而是身姿板正地完成了两场测验。她会和江淮在晚自习下课之后隔一段时间前后走出教室,搭同一辆公交车回家。江淮会把她送到单元楼下,默不作声地目送她上楼,看十九层的灯光亮起,再转身离开。凝脂有时候会在窗前看那一个小小的黑点慢慢走出视线,有时候只是把客厅的灯光打开,自己转身去写作业。她不知道他住在哪里,也不曾过问。
来啦,今天走一波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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