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豆灯光,将两个交缠的人儿,影影绰绰,在墙面扯出两道剪影来。
赫连钺坐在床上,背靠墙壁,看着怀里女人,脸庞红得像树梢悬着的小柿子,简直恨不得咬上一口。
棠枝樱唇微启,溢出破碎呻吟,咿咿呀呀地叫着,小嫩穴的花蜜,滴滴答答,流了赫连钺一大腿。
男人伸手偷袭了把她的穴肉,低哑着坏笑,“棠枝,你的穴好烫,是准备烙铁吗?”
棠枝歪了歪小脑袋,扭捏娇嗔,“准备烙根铁棒子。”
说完,她就伸手将赫连钺粗壮的肉棒撸直,抵在自己湿漉漉的穴口,轻轻磨蹭,一点一点,慢慢往里挤。
稍进入些许,棠枝便爽得轻颤,她觉得身心某个小洞,正被人完全填满,满足感油然而生。
她夹着肉棒,前后摇晃起来,赫连钺捧着她雪白的乳儿,啧啧吸吮啃咬。
乳尖传来丝丝快感,混合下身的饱涨,棠枝只觉身体越来越麻,像是在攀登一座高峰,即将要登顶了。
然而不消一会儿,她就气喘吁吁没有力气了。
棠枝趴在男人结实的胸膛,“赫连钺,我累了,动不动了……”
赫连钺低沉地“嗯”了一声,便伸出大掌,托着她柔白圆滑的小屁股往上抬送。
“呜呜……太快了……我要被捅坏了……”棠枝觉得自己在荡秋千,秋千越晃越高,令她又刺激又害怕。
赫连钺不理她,兀自快速抽插,渐渐地,他觉得女人花穴一收,绞得他肉棒酸疼,紧接着便是一股子蜜水,浇湿棒身。
“别,别拿出去,我要你疼我。”
赫连钺本抬起女人雪臀,想将肉棒抽出,让蜜水流出来。可是棠枝方高潮过后,内心身体都还是很需要那根棒子,放在穴里安慰。
“棠枝,我肏得你爽不爽。”赫连钺舔咬棠枝粉滴滴的耳垂。
棠枝嘴硬,“不爽。”
“不爽?”赫连钺揪了下她的红果果,“不爽你流那么多水,都多久没肏你了,穴还这么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