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很乖了……”棠枝杏眸含水,扭来扭去,抽抽搭搭道。
不过她微弱声音和隆隆火车声,混在一起,连自己都没有听得太清楚。
灼烫发涨的性器,因为棠枝不配合的扭动,反而入得愈深,泥泞穴口泛起小白沫,嫣红嫩肉随着大力抽插,往外翻挤。
紧致柔滑的蜜穴锢得赫连钺身子发麻,快意阵阵从下腹涌上。他抿唇抵住蚀骨快感,停下抽插,方才忍住射意。
“呜……赫连钺你出去……我涨的难受……”棠枝不明白他都不动了,为什么还要把那粗粗烫烫的棍子,埋进她体内,热意简直快要将她给融化了。
赫连钺看了眼娇喘的棠枝,心想还是先缓缓,便将硕大性器往外抽离,茎身布满湿亮晶莹的爱液以及缕缕殷红血丝。
“棠枝,这都是你的水。”赫连钺轻笑,拉过她小手,往性器上摸。
棠枝面庞涨得通红,素手在上摸来摸去,时不时用力揪揪。肉茎在她手上越来越硬,赫连钺甚至握着她手,开始上下套动,不消一会儿,便听他低吼粗喘。
“啊啊啊……”
棠枝惨叫,赫连钺的棍子居然喷射出一股浓白滚烫的粘稠液体,喷得她手上,身上都是。
棠枝小脸皱成一团,嘤嘤哭泣,“赫连钺,这东西好恶心,还黏糊糊的。”
赫连钺拿来帕子给她温柔擦拭,心里十分不好受,没想到居然被她摸射了,这也太丢人了。
“赫连钺……”棠枝似想到什么,拽拽他臂膀,好奇地问,“你这算是早泄吧?”
母亲给她请的女先生说过,丈夫如若没有将液体射进妻子体内,这便叫作早泄。身为妻子,就需要对丈夫进行食补,不然会生不出孩子。
“你别怕,我回去让春杏给你做……”
棠枝还在絮絮叨叨,并没有注意到赫连钺的脸越来越黑。
“棠枝!”他吼她,下一秒便将这个嘴碎的女人扑倒在床,性器冲开穴口,直插到底。
棠枝没想到他又来,而且还这么粗暴,“呜呜……赫连钺……痛……痛……你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