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坤这一捅弄,让衣小湖脑际忽然清明,羞耻无以复加,她的下体从未被别人看到过,而此时却充分地暴露在空气中,被肆意地玩弄着。
她对彭坤的手指印象深刻,每天都会见到,太多女孩说像艺术品,她也曾经讨好地恭维过,但她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它们会伸进她最私密的地方。
她无声地流泪,想反抗但四肢无力,身体早已被药性蚕食,就算羞耻心在和欲望的角力中还能占着上风,但她已是力不从心,软瘫在彭坤的床上,任凭他那根手指在自己隐秘的嫩肉上戳弄摩擦。
彭坤知道她心中无比清明,那种药只催身不催脑,不论身体多么放浪,脑子都会越来越清楚,会真真切切地感受所有做爱的过程,会扎扎实实地记住所有缠绵的细节,永世不忘。
他就是要让她记住他!记到天荒地老!记到海枯石烂!
他的手指被她的蜜穴吸附,销魂蚀骨,抽插数次,小小湖被捅开一丝肉粉色小孔,但他没有捅的太深,现代女孩即使是处女也有可能因为运动量的缘故弄丢了处女膜,但他还是存着点小心,万一小湖的处女膜还在呢?
不能用手指捅破,手指的宽度未必能够一次性催开处女膜,回头二次破处没得又疼一次,长痛不如短痛,破处最好用阴茎发力。
看看小小湖的状态,水润粉红,似乎可以正式接受性交了,他拔出手指,扶住阴茎要进去,然而小小湖瑟瑟缩缩地又阖上了它的小嘴。
无奈他又插入手指去开大。
可怜了“小小湖’, 从未经过人事,懵懂无知,如此反复被插了又插、捅了又捅,显得无辜又委屈。
要是它有嘴,一定会求饶,然而这是痴心妄想,嘴是有的,但它的小嘴只是用来让男人爽的,不是用来诉苦的。
彭坤总算不再捅它,握住粗大的龟头在肉缝处亲吻,越亲越冲动,以至于把它的两瓣小唇祸害的东歪西倒,最后龟头不受控制地要往它嘴里钻,叵耐它力小含不动,刚刚进去半个头,就又吐了出来。
彭坤忍不住了,不管不顾,一个挺身掼进去半根,疼得衣小湖上下两只嘴同时发出哀鸣。
“你出去……求求你出去。”衣小湖痛的脊背都绷紧了。
彭坤苦不堪言,他的阴茎如果再不发泄就发疯了。
但看看小湖颤抖的身子,他还是生生忍住了一入到底的冲动。他试着把进去的那半截先拔出来,但紧张的衣小湖把他夹的牢牢的,阴茎稍微往外抽一点,她的肉穴就跟着凸起来,仿佛只要把男根拔出就会把她嫩穴里的肉也带出来一样。
“放松,你放松一些……深呼吸。”
他抚摸她的嫩乳,柔声哄劝。
她却揪着神经放松不了,仿佛忘记如何深呼吸一样。
她瘫在丝绸堆里,脸蛋带着婴儿肥,又圆又小,给脂光潋滟的丝绸一照,怯生生的,显得十分可怜见。
他真舍不得她啊,舍不得弄疼她,更舍不得失去她,想到明天就要决裂,他的下身总算稍微冷静了一些。
他揉搓阴蒂,故意让小小湖发生痉挛,好趁机拔出阴茎。
小小湖自从被扒掉内裤露出来之后,亲也被亲过、玩也被玩过、捅也被捅过,还是被两根粗细不同的棍子捅,现在又被揉搓到痉挛……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怪就怪自己长大了,长大就要被人玩,好可怕!
大肉棒终于嘭的一声拔了出去。
‘小小湖’吓得瑟瑟发抖,张着圆圆的小口喘息着。
彭坤一把抓过衣小湖的两只小手,“小湖帮帮我,我不行了。”
他逼着衣小湖握住他的阳具,手太小握不满,他就把她另一只手也用上。
两只小白手在他那只大手的钳制下握住他火热的肉棒来回撸。
一边哭一边撸,直到他的精液如灌浆般射出,射到她的乳房上、小腹上。
精液流淌,彭坤把事先准备好的毛巾盖上去。
他给衣小湖擦净,又给自己擦净把睡袍穿上,然后抱起她去浴室清洗,他原本以为只要射过一次,第二次勃起就能稍微软一点,可他想错了,刚把衣小湖放进水里,看着大白鱼一样的她就又硬了,比上次的还硬,像根烫红了的铁棍。
衣小湖手脚无力,连洗澡都做不到自理,他忍着小腹的欲望给她洗,一处一处、一寸一寸、意在唤醒她的情欲。
药性在她体内早已发作了,但她死死攥着羞耻心在和欲望做对抗,她小小的一个人,内心足见强大,硬生生想把身体的饥渴逼下去。
可是那个药性狠毒,她现在必须发泄出来,如果生憋回去,势必会造成内伤!
他带着牛奶沐浴露的绵滑抚摸她的乳,抚摸她的小腹,抚摸她的蜜穴……最终她败的溃不成军,浑身战栗起来。
彭坤给她冲净擦干,抱回卧室,放到床上。
娇滴滴扭动的小身子和明晃晃的丝绸相映成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