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
司徒岚虽不喜司徒瑾桓,但父子之间,哪怕是不情不愿,也会有无数的共通之处,就像现在,男人依偎在穆婉清的肩上也饶有兴趣地听起这女人口中的故事。
“我们一路跟踪,发现他进了药铺,再出来时手中抱着包好的草药,再后来跟到了镇子外的破庙里……”
“原来,他偷钱是为了给人买药,那你猜,破庙里的人会是谁呢?”
这女人是把自己当作瑾桓了吗?他就简简单单一个问题,没想到这故事还有问有答的,“赵朔。”脱口而出,自己还真应了女人这白痴的问题。
“真聪明!是他!”
在现代,穆婉清虽是家庭主妇,但闲暇时间,她要么去福利院当义工,要么在图书馆为小朋友们绘声绘色地讲些童话故事,而她,模仿能力一流,那表情,那声线,一旦故事开始便会带着身边的小朋友一起遨游在一个个幻想十足又生动多彩的世界中,所以,每每她的故事时间,那是场场爆满。
而现在,应男人的要求,她又不自觉的进入了那种状态,忘记了恐惧,忘记了绝望,“他那时躺在一堆茅草上,身上的衣服快成了布缕,脏脏的头发,骨瘦如柴,那状态,让我想起来瑾桓,”搂在她腰上的手微微收紧,身后的男人未加制止,“我是在去年在城外感染了瘟疫的人群中遇见瑾桓的,当时的他又瘦又小,明明八岁的男孩子,看着好像只有六岁的大小,他真的差点如你所愿,”回忆起那孩子在自己怀中勉强喝药的样子,穆婉清的心就微微苦涩道,“也许你并不期待瑾桓的存在,但虽然他对你很恐惧,我们相处很长时间后,我才知道,瑾桓的恐惧下有他对自己父亲渴望,渴望你可以关注他,渴望你可以爱护他。”
“你不怕死吗?”肩上的男人低声言语道。
“会怕,但这已经由不得我了,不是吗?”穆婉清平淡地应道,她以为虽境遇很糟,但只要努力就能摆脱,但他的出现,让她心中的幻想破灭,叁个皇帝,怕是这异世界所有领土的拥有者,逃,能逃去哪里,更何况已经暴露了自己,是死也罢,是成为植物人般的神奇仙丹也罢,她好像没有可以选择的余地了。
“当时的二皇子是怎样?”扯回话题,他不喜欢这种能影响自己心境的状态。
“他呀!他好像遭遇过很多不好的事情,身中剧毒,两条腿无法直立,允之给他针灸导毒时,那黑血顺着针孔是连成线的流淌!”穆婉清毫不客气地将赵朔出卖了,反正自己也是难逃一劫,而那解药,怕是也遥遥无期了。
“你与他?”再问这个问题,答案显而易见。
“我身上有常欢蛊,而他有可以去蛊的解药,所以我先救他,然后他再救我。”毫无顾忌,穆婉清坦荡地回答道。
“你真是不知羞耻呀!”身后的男人虽是身为帝王,但听了她的话,也不由得讥讽道:“四个男人,还敢如此言之凿凿,真是连烟柳斋最下等的妓女都不如!”
“所以老伯,如果我是最下等的妓女,那你呢?强迫最下等妓女,那你连最下等的嫖客都不如!”
男人那双完美到不能再完美的手握着女人臂膀,粗鲁地将她按倒床上,“小丫头,想激怒我,让我拂袖而去吗?”他说着话,仔细地打量着她的神情,男人挨着耳轻声笑道:“你的如意算盘是打错了,喜怒形于色,连这点心思都藏不住,你逃不过的!”
女人的赤裸显然是方便了男人,加上她手脚酸软无力,连一丝挣扎都使不出,“一个故事就想打发这漫漫长夜,嗯?”看着她紧闭的双眼,咬死的双唇,这模样,颇有些他霸王硬上弓的滋味。
“让我们来玩个好玩的游戏如何,我不进去,但会动你,一炷香的时间,若是此间,你睁开双眼,或叫出一声,那你便要在这床上与我待上他七天七夜!而若是你坚持住了,那今晚便放了你!”身上的男人如兰吐息,说着却是让人面红耳赤的言语。
身下的穆婉清紧闭着双眼,双唇,脑袋上下轻点示意着男人,事到如今,她只有应下这无耻的挑战。
身上的司徒岚不禁好笑,他对女色没什么兴趣,原本打算只是每次简单媾和以修长生不老之术,但她那副样子确实也勾起了自己丝丝兴趣,司徒岚下床取出一柱熏香……
从未主动过的男人将女人放进自己怀里,他一只手揉着刚就玩了一会儿的乳房,一只手向下抚摸着女人大腿内侧,像是在撩拨琴弦,勾,揉,摸,搓,下指柔而刚劲,似是真在弹奏一曲,手中的乳一会儿扁了,一会儿长了,手下的花穴,一会儿深进,一会儿慢出,堪堪一刻,怀里的女人殷红了肌肤,娇齿喘息着热气,两只手揽着男人握乳的臂膀,无力拉扯。
“小丫头,叫出来,你撑不住的~”男人的声似空谷清霖,悠悠然仿佛置身事内,但他闪烁的眸光却泄露了他的心思,而这,紧闭着双眼的穆婉清从何得知!
他玩弄得她难受得翻腾着小脚,脚背弓起,连脚趾头都五指岔开,而身后,始作俑者也逐渐来了感觉,她乳房酥软肥嫩,揉捏起来,像是在玩弄一刚出锅的馒头,而下体,那里又热又紧,像是无数条舌头吸吮着,挽留着入侵的手指,所有的感觉在男人身上汇聚一点,他隔着亵裤硬邦邦蹭着女人臀肉,“快睁开眼睛看看,”男人活像妖精般在她耳畔不停怂恿,“快看看你那里被我玩得都泥泞一片了,真是,以前看不出你的好来,但就这一下,我还是要承认那把你当成宝贝的侄子倒是有些眼光!”
男人说得下流,熊熊欲火恨不得花穴里的指换成自己已经醒了的阴茎,看着怀里的小女人宁肯流着泪水也不吭不响,欲火化成怒火,掌中的乳被又拉又扯,身下的指从一根增到叁根,“还不认输吗?”男人的手在下面进进出出如同打桩般又黏又湿,“这么坚持,咬出血来也不叫是吧!”穆婉清嘴角的血红了男人的眼,司徒岚虽对她谈不上什么感情,但也不允许自己有可笑的挫败感,因此,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男人收起那双作恶多端的手,抱着又热又酥,早已瘫软成泥的穆婉清道:“这么坚持干什么,我又没点熏香!”
意志涣散的穆婉清闻言,当即睁开双眼,但眼帘之中,是男人卑劣不堪,指着离床边咫尺的桌上,“看看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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