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全家都是肉文女主!作者:安妮海格
、30可惜不是内含人设含图
你才浪荡了你全家都浪荡了
阮绵绵在心中暗自骂了几句,迫于舟车颠簸,她还是极为不情愿的按照阮景期的指示在大妈旁边的空位坐下。
她屁股刚挨上板凳,那大妈就猛地把她往旁边一挤,半边娇臀夹在了司机椅背和凳子中间的缝隙里,疼得她龇牙咧嘴的。
反观之一旁的大妈,十分热情的拍了拍自己右边空出的一大块空位,朝阮景期挥挥熊掌,“帅小伙,过来坐”
“不了,我站着挺好的。”阮景期看了看艰难挤在大妈左边默默垂泪的阮绵绵,礼貌拒绝。
大妈当他那是害羞了,二话不说使出一招擒拿手将他拽过来按在自己右边坐下。
虽然这大妈有点过于热情了,但好歹人家也是出于好心,阮景期也不好当众起身拂了她的面子,便没再使子执拗己见站起来。
“对了,帅小伙,你叫什么名字”大妈的熊掌灰常自然的搭上了他的肩。
阮景期十分不自在的将肩膀往一旁挪了挪,“我姓阮。”
“我问你名字,你只告诉我一个姓,也太不厚道了吧”大妈拉下脸,不乐意了,“我叫陈翠花,你看,我都告诉了你我的全名。”
阮景期汗颜,“我叫阮景期。”
“软经期”大妈失神愣了愣,而后瞥见四周人脸色均变得古怪,又急忙语重心长安慰他,“不就是软个经期么,其他时候不软就没事。”
心想卧槽这么帅一小伙子怎么跟他妹妹一样取了个这么作孽的名字呢他爹妈尊素作死啊
“噗”“噗”车上人听到大妈意味深长的安慰,喷笑声此起彼伏。
大妈,您这绝壁是故意的吧
此情此景不免让阮景期涨红了脸,尤其是看到阮绵绵在一旁低头偷着乐时,他顿时就恼羞成怒了,咬咬牙愤愤然道:“是阮景期阮是阮玲玉的阮景是良辰美景的景期是佳期的期”
大妈见阮景期炸毛了,森森觉得和自己脱不了干系,便好心给他顺毛,“咱不和那些没文化的人一般见识”
阮绵绵在一旁听得乐不开支,哎哟妈呀,还不和那些没文化的人一般见识呢这话题到底是谁先挑起来的啊
瞥见她的模样,阮景期扫向她的视线变得越发深沉如水,大妈瞥见了,赶紧伸出咸猪手在阮绵绵腰上掐了一把,恶狠狠训斥道:“有你这么嘲笑哥哥的妹妹吗你要是我女儿,我早把你关少教所了”
阮绵绵疼得面部狰狞,瞧见车上这么多人看猴般瞄着她,忍了忍,硬是忍痛没叫出声。
阮景期见她想喊又不敢喊的模样,眸子里的浓雾与深沉退去,恢复成以往干净澄澈的模样,嘴角微微有些得逞的上扬。
世界上最庞大的组织不是中共党员,而是师兵团
有多少妹纸的人生就是从勾搭师杀手开始而最终断送师兵团的手上有木有
三哥这么快就找到了为他遮风挡雨庇护他的组织,她这个妹妹很为他感到高兴
个屁
“景期啊,你打哪儿来呢”大妈乐呵呵又问上了。
“a阳。”阮景期随口应着。
他光洁的额头在这个封闭的车厢环境内,已被爬满了汗珠,他抬起手臂打算用袖子拭去,一块绣花方巾就搭上了他的额头,上面还散发着丝丝葱香味。
“一看就是城里来的孩子。”大妈一边给他擦汗,又撇过头甚是瞧不起的瞟了左侧的阮绵绵一眼,“这孩子怎么看起来这么乡土气息呢就跟我们家隔壁的二花一样,你确定她是你爸妈亲生的”
正打算推开那张染有葱花味方巾的阮景期听到这里,身形一僵,意味深长看向阮绵绵,“我不是没怀疑过。”
“呵呵,我就说,两兄妹长得一点都不像,一定是捡的啦”大妈擦干了汗,继续逮着阮景期眉头皱起的褶子擦。
阮绵绵怒说她乡土气息她可以忍说她不是爸妈亲生的可以忍唯独说她和三哥长得一点都不像她就忍无可忍作者:凸你这什么逻辑
“你才是”阮绵绵还没爆出口的口,被大妈一句狠话加刀子般的眼神堵了回去,“我都没跟你说话,你什么嘴”
阮绵绵吸气、吐气、握拳、翻个身
我睡觉去我不跟你们计较
大妈那边,则是继续跟阮景期调查户口以打发这段漫长的车程。
“帅小伙,你今年多大”
“21。”
“你有女朋友没”
“没。”
“那有没有喜欢的人”
“有。”
“我原本打算把我们家隔壁家二花介绍给你来着,瞧着比你妹妹漂亮多了”
“”
“你不会都娶了老婆吧我们村里像你这么大的男孩子都当爹了呢”
“”
“咦睡着了唉,妹陀,你怎么跟你哥两个来了,你们家就你们兄妹两个”
“”
“这两熊孩子,怎么都睡着了”
“哎哎,醒醒妹陀你再不醒我把你扔车外去了”阮绵绵梦游太公之时,是被一声狮子吼以及小马哥式的摇肩膀给震醒的
她坐起来揉揉眼,只觉得脑袋有些发疼,脖子有些僵硬发酸,往四周环视一圈,她才记起自己还在去往新泽乡的客运上。
眼下人挤人的客运早已变得空荡荡,只剩下蹲在自己旁边装小马哥的大妈,以及站在自己跟前看见自己醒来便扭头下车的三哥。
阮绵绵对眼前的状况完全是丈二和尚不着头脑,便向大妈求解,“三哥怎么了还有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终点站。”大妈叹了一口气,“你三哥觉得是因为他睡着的原因才害得你们坐过了站,所以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阮绵绵倒是没想到自家三哥还有这么萌的时候,当即也愣了愣,“睡着的又不是他一个人,我也该负一半责任,他没什么好愧对我的。”
大妈一脸理应如此的模样看着她,“所以我刚刚在劝他要不要先去我家里住一晚。”
“去你家住”阮绵绵对大妈的话感到困惑,“我们直接坐下一班车折回去好了。”
紧接着从大妈嘴里说出一个血淋淋的现实,“这班就是末班车了,明天的首班车在早晨7点。”
放眼四处荒无人烟处处是麦田的凄凉场景,为了避免露宿荒野的杯具,为了打破被野兽叼走的厄运,在大妈的带领下,阮绵绵和阮景期回了大妈的养场。
大妈的养场里养了很多只,阮绵绵被大妈冠以不能白吃白喝为由被发配去数蛋,刚数到一千个,就见阮景期洗完澡穿着一身蹩脚的松垮白色背心加长裤出现在她面前,那样式一看就是四五十年代的老书记穿的,尊素土得掉渣。
更值得吐槽的是,三哥不仅瘦而且手长脚长,裤脚又太短,于是上面背心松垮的随风飘扬,下面露出了一大截细长小腿,看起来格外滑稽。
阮绵绵以为他也是被发配来数蛋,没想到他只是去厨房吃饭路过这里而已。
一听到开饭的消息,阮绵绵立刻屁颠屁颠的跟上去,结果从后被大妈一把拽住,大妈甩给她一件更加土的人无力吐槽的小碎花裙子,然后指了指窝旁那高高垒起半人高的柴火,“这是我跟隔壁家二花借的,把那堆柴火劈完了,洗完澡换上再来吃饭”
阮景期吃完饭,阮绵绵还是蹲在那里劈柴劈得手脚乏力天旋地转,他将那碗撒了绿豆的稀粥端到阮绵绵跟前,“大妈说要倒了喂狗,我觉得可惜,所以就”
阮绵绵感动的内牛满面,简直是雪中送炭有木有
刚想伸手去接,半途就被人夺了过去,大妈瞪着他们,“那东西都冷了,能吃么我给你们俩拿来了好东西”
大妈神神秘秘掏出两包黑色体状的小蓝瓶递给他们俩一人一只,阮绵绵接过,随口问,“蓝瓶的钙好喝的钙”
“这东西可比那什么蓝瓶钙滋补多了,你们今天也累了,喝了这保准能瞬间恢复体力”大妈大义凛然吹嘘。
“真的有那么神”阮绵绵和阮景期两人虽然都稍有质疑,却还是在大妈虎视眈眈的目光下喝完了。
大妈满意的笑了笑,那慈爱的目光就像看待自己的儿子和女儿一样,“我家只有一间空房,其他都给住了,委屈你们兄妹两今晚挤一间。那间房景期很熟,就是你去洗澡的那间,你现在就带你妹妹去洗洗睡吧”
趁阮绵绵无奈转身回房的空档,大妈又拉住阮景期,在他耳旁小声嘀咕几句,“当年,我和我老公喝了这个都能折腾一晚上,第二天照样去耕地你妹妹已经被我折腾的没力气反抗你了更重要的是,她现在需要你”
经她这么一提醒,阮景期好像明白了什么,直至关上房门躺在床上,脑海里一直在盘旋着大妈的话,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反应,越是那么想就越觉得浑身发热像是火烧。
阮绵绵在内间洗澡淅淅沥沥的水声传入阮景期耳中,更加让他口干舌燥。
大妈说的那东西果然有类似催情的作用,不过还好药不大。
阮绵绵从里间出来,穿着一身小碎花裙,虽老土,配上她如雪的肌肤嫩白的脸颊以及乌黑的大眼,倒也是土的可爱。
她以为他已睡着,蹑手蹑脚爬上床背对着他躺下,不用触碰他就知道她的姿势一定很僵硬。
寂静的夜里,他甚至能感觉到她头上的洗发水和身上劣质的肥皂香味。
阮景期呼吸一紧,那些都不是她的味道,他内心的提醒他迫切想要贴近她的身体感受她的体香。
他缓缓挪动了头,凑近她细致的脖颈,微微的处子香萦绕鼻息,足以让人满足到发紧。
背后灼热的呼吸打在自己耳畔,阮绵绵知道那代表着什么,心里在抗拒,生理上却希望他这么做。
好热,好热
仿佛有股不明火在血里燃烧,沸腾,叫嚣,心里的空虚,急需抓住什么来填满
她这是怎么了这种感觉对于她来说太过陌生
似乎是感受到来自身旁女人的躁动不安,阮景期从身后环住她的腰,像一个安慰妹妹的小男孩一般轻拍她的背,“乖,睡吧。”
低沈的嗓音伴随着他满足的叹息,略微沙哑的声音有种说不出的诱惑。
阮绵绵很想睡着,但是现在的她怎么可能睡得着她心底的陌生折磨得她快要发疯
阮景期亦然,原本搂在她腰际的大手往下滑了滑,贴合在她的臀部,阮绵绵身体一僵,实在是适应不了而反抗的翻了个身。
谁料,顿时,那只按在臀部的手陷入她两腿中间的凹处,阮绵绵觉得被两手指轻刮得花口十分难耐,不禁皱起眉头,反想要躲开。
没想到这一动,顺着她压下来的重量,反而让阮景期一手指刚好隔着雪纺的衣料,把一小半指头进了花口。
因为“蓝瓶钙”的作用,刚一入,她的甬道顿时急促收缩,似乎想把整手指都吸进去一样。
而隔着衣料的刺激也使得下面异样的敏感,潺潺的蜜很快浸湿了那一小块布料,伴随著花口的翕张,紧紧包含着阮景期那已经被吸进一半的手指。
“唔”蹙起眉头,阮绵绵既舒服又难受地出来,无意识地夹紧那手指,抬起身体往下压去。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森森辜负了妹纸们的期望
关键时刻掉了链子,被人拉去当了电灯泡,这电灯泡还从一下班当到凌晨
于是今天双更,还有一更下午奉上
另外还有妹纸说误买了60章的防盗章节,在此声明,那一章以后我会填上去,买了那章的妹纸们都可以去60章下面留言,我挨个送积分,但素,又规定,满了25字的评才能送,你们把握好。
另附上默凉妹纸的萌版绵绵人设,我超心水介个~~
、31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似乎要跟她作对一样,不怀好意的指尖在浸满蜜的口轻轻打了个圈儿,就从陷入的布料里抽了出去。
空虚感像浪头一样迎面扑来,让她无所适从,腰后紧紧桎梏住她细腰的阮景期的手臂,炙热的手心烫得她想尖叫。
“很难受”阮景期抬起手背贴上阮绵绵额头,因为极力克制而导致沙哑的嗓音低低地在她耳边呢喃。
“我没事,三哥。”阮绵绵满脸潮红避开他的触碰,又不敢太挣扎,让他发现自己的不正常。
“大妈刚给我们喝的那东西有问题,估计”说到这里,阮景期顿了一会儿,“估计是添加了促进情欲的药物,药小,对身体伤害不大,忍忍就过去,睡吧。”
阮景期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抚,阮绵绵小巧的肩头肌肤滑腻白皙,阮景期被这种美好的触感弄得心驰神往,手下不控制不住流连在那柔软的细腰,慢慢地游移着,挑逗般抚摩。
猛然惊醒意识到要收回手时,阮绵绵整个人竟控制不住地朝他身体贴去,身体似乎很不满足于这种不轻不重的揉捏,渴望更多。
阮绵绵被被自己的反应吓了一跳,尼玛她这绝壁是在玩火啊有木有
“忍不住么”阮景期磁的嗓音沉沉地响在她耳侧,“用不用我帮你”
“不要”嘴上说的倔强,但是身体却再一次背叛了她,身体更加贴合身后的男人,以一种磨人的速度蹭着,显然是渴望男人的爱抚。
“我可以用手。”阮景期喉头滑动,话出口的同时,一只手已经扒开内裤探了下去。
越来越热的身体,双腿间的缝隙竟然在他手指探入的时候热流喷涌,未经人事处子的身体比一般人都要敏感,阮景期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见她已经不需要再适应,随即在她屈辱地别开脸的瞬间,分开她的两片花瓣顺着花口滑了进去。
手指因为丰沛的花而十分顺利地一到底,手指的长度不能顶到子口,只能贴合内壁而旋转,刮弄着。
却也足够刺激到阮绵绵。
“啊”手紧紧拽住枕头,阮绵绵被这种刺激的感觉弄得神涣散,灵魂似要飘了出去一样。
她的意识这么清醒,但是嘴边的呻吟却控制不住溢出了口。
“要不要我再用力点”瞥见阮绵绵浑身都是汗,脸色潮红痛苦的像是要死掉,他极力克制,喘着气问她。
“不要。”阮绵绵摇摇头,身体往后弓,试图让那进身体里的手指脱离出去,却只是徒劳无功,刚抽出一点,便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小“三哥”早就复苏了,听到阮绵绵那身磨人的呻吟,小“三哥”更是血脉膨胀了。
他稍稍抽出手指,再“滋咕”狠狠进去,每一次入那的花径都像冲开无数道障碍,被那一层层的媚包裹住自己的手指,拼命往里面吸,阮景期极力控制开闸的兽欲,手指在里面肆意抽横冲直撞。
“三三哥”阮绵绵无力拽着枕头,双腿发软,任由他死命地往那个发泄口去,意识很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沉浸在自家三哥为她制造出的世界中。
修长的手指每次抽出总能带出丝丝白浊,手指与红肿的花口仿佛融为一体,戳刺得她浑身酸软,泥泞的私处被得红肿酸涨。
阮景期只是一味地捣弄,狠命地入又抽出,“滋滋滋”地填满她的空虚。
阮景期浑身上下衣物整齐,阮绵绵也是,只是一只属于身后男人的手指在自己身体内进进出出而显得十分荡。
很快,她的身体一阵痉挛,花径快速收缩,夹紧了体内的异物。
然而,阮景期在这个重要关头却突然将手指抽了出来,俊脸上隐隐冒着热汗,极力隐忍着。
“三哥”就要高潮之际忽然被抽出,强烈的空虚感能让她发疯,阮绵绵扭了扭屁股,却被阮景期狼狈地躲开。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阮绵绵,冷静下来后恨不得抽自己几耳光
几乎是没脸见人,她将自己的脸埋入枕头里,刚刚那么荡的人是谁我不认识她
忍了几秒钟,阮绵绵夹紧双腿在被子上蹭了蹭
这催情药什么的,果然能使玉女变啊
即刻,感觉到自己的大腿部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住,阮绵绵咬着手指将头埋得更深。
阮景期掰开她的腿,就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光将脸凑近花口,专注地研究着上面因为她的紧张而抽搐的花口的每一次翕张,喷出来的热气令阮绵绵颤抖不止,只觉得那里瘙痒难耐。
然后,阮景期低下头含住了不断开合的两片花瓣。
那种陌生的刺激让阮绵绵忍不住想要惊呼,属于男濡湿的舌头轻轻的划过她花口,一下一下循序渐进移动,舌尖一点一点的顶开她粉色的花口,将周围舔舐一遍。
“三哥不要这样弄我们”阮绵绵浑身无力,象征的推了推他埋在自己身下的脑袋,本能的因为太痒想要将双腿夹紧,但是阮景期却不肯让她如愿。
他的唇跟着舌头挑逗,对她下面的两片花瓣又是含又是咬,嘴唇叼起其中一片吸入口中轻嘬,过了一会儿又将注意力移到了上方的小豆豆上。
“不要怕,跟着我一起。”他用指腹轻轻的按着那敏感的小豆豆转了转,左右揉动的同时,湿滑的舌头还绕着粉嫩的花口来回转圈。
舌尖试探着向里面钻入,摆动着勾舔,她一阵颤栗,控制不住蜜的流出,阮景期眼神更加黯了几分,将舌头整条探到里面里面去,手指还在加速揉捏着她的花口。
感觉内壁带着一股强悍的吸力将他的舌头夹紧阮景期就这滑腻的花加进一中指大力的抽起来。
阮绵绵受不了这种刺激,没过多久,她就尖叫一声,身体不由自主的痉挛起来,花口剧烈的收缩,将阮景期的长指绞得更紧。
他刚将手指拔出来,丰沛的水立刻汨汨的流出。
的余韵过后,阮绵绵雪白的肌肤立刻覆上了一层晕眩的薄汗,原本就只是药很浅的催情药,威力连春药的三分之一都算不上。
高潮过后,阮绵绵浑身放松下来,寂静的夜里,阮景期的喘毫无预兆传入自己耳中,阮绵绵一愣,脸红到了耳子,半会儿才支支吾吾道,“三哥,要不我也用手帮你”
作者有话要说:那位神经病大妈是作者我的正义化身,旨在推动剧情发展,当然更多的是戏发展
今天就先更到这里,马上就要转点了有木有,再接着写下去就要食言了,明天继续接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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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嘴动不如行动,阮绵绵说出这话的同时,已经往旁边伸手捏住了一个圆柱体的东西,热热的,还带着体温与薄汗。
毕竟三哥“投我以桃”,我怎么说也得礼尚往来“报之以李”对不对
她老脸红了一片,横下心咬咬牙握住那东西,学着av女优的做法上下套弄了两下,猛然就感觉那东西变得僵硬了几分。
自阮景期薄唇中溢出一声难耐的喘,炙热的手心突然按住她沁满薄汗的手背,声音哑,“那是我的小手臂。”
闻言,阮绵绵僵在了那里,只觉得血倒流,脸红到了耳朵,神马叫有心办坏事这揍是啊
“三哥,我”阮绵绵边说,边咬咬牙小手顺着阮景期的腰线往下滑。
在阮绵绵柔软却又炙热的手心触碰到他大腿的那一刹那,阮景期整个人被刺激的一个激灵,他猛地甩开阮绵绵的手,急忙起身下床,声音带着极力压制的哑,“我去外面睡。”
说完,三步并作两步摔门而出,由于屋子里太黑什么都看不见,他还险些被门槛绊倒,这个人朝前一个趔趄,幸好重心比较稳,迅速站稳了脚跟。
阮绵绵“噗嗤”一笑,翻了个身继续睡,奈何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她只要一闭眼,脑海里就会出现三哥用手指和嘴帮她的少儿不宜的画面,更加羞人的是,她还从中得到了史无前例的快感,还在三哥的眼皮子底下到达了高潮。
今晚一过,自己以后该怎么面对三哥
三哥会不会觉得自己很荡
为什么自己不拒绝三哥的触碰呢明明忍一忍就过去了的呀
还有啊,这里是荒郊野外,数多蚊子也多,三哥睡在外面,也不知道有没有被蚊子咬
这些问题困扰得阮绵绵彻夜难眠,第二天一大早出门时,她不仅神不济,眼睛下面还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站在屋子前,大老远的就看到大妈拎着两只走过来,阮绵绵揉揉眼,说了一声“阿姨早”。
大妈一改平时的态度,走过来将手里的两只掂了掂,笑容可掬看着阮绵绵,“我今天杀两只给你们熬汤。”
阮绵绵灰常诧异,尼玛这大妈昨天还对她怒目相视,今天就笑容满面了,这大妈绝壁是被外星人附体了吧
阮绵绵狐疑道,“阿姨,你这是”
大妈冲她挤挤眼,“你们昨晚上受了累,我好歹也该尽显地主之谊杀两只给你们补补身体不是”
阮绵绵黑了脸,心想卧槽你还敢说,要不是你我会丢脸丢到姥姥家么我会无颜见自家三哥么
面对大妈的含沙影,阮绵绵委实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得假装四处环视一圈,诧异问道:“我三哥呢”
大妈一听,又开始朝她挤眉弄眼了,“这才分开多长时间啊,又开始想你三哥了”
阮绵绵更加无语,觉得势必该跟这位深山里的大妈普及一下伦理常识了,“阿姨,他是我亲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