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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朝禹掏出手机,说这不简单,你们等着,五分钟,喊不来人算我输。

五分钟后,一个长腿美女推开了大门,眨着大眼睛说:“你们棋牌室好大啊。”

“……”

温凛半推半就,被他俩叫上牌桌。杨谦南打了她几个电话都没人接,亲自来找,却看见他们四个两男两女,喝酒打牌,画面其乐融融。

应朝禹脑子一根筋,见了他还吼:“谦南哥?早知道你要来,我刚就不喊人了,正好凑一桌!”

杨谦南说不必了,搬了张办公椅,坐在温凛身边看。

那天她牌风特别内敛,有意无意拿起一张,侧身问杨谦南:“你看我打这张好不好?”

他凉声一笑,说:“你主意这么大,还用问我打哪张?”

温凛一听就知道,事情不妙。

牌局散得很早。香槟见底,绪康白就很有眼色地把应朝禹拽走了。

杨谦南冷冷问她:“刚那女的是谁喊来的?”

温凛觉得这道选择题,答哪边都是触雷。她眼珠子一转,说:“我喊来的。那一看就是我同学,我看绪康白和应朝禹都单身,介绍给他们认识认识。”

新办公室占据了半个平层,温凛有一间单独的大办公间。

她见机行事,拉着他的手说:“来都来了,我带你参观一下?”

其他地方都没怎么布置,只有温凛那一间,橙黄灯光打上去,别样温馨。

她喜欢在窗边写字,在落地窗边加了个工作台,一盏夜灯侧打,他都能想象得出她坐在吧台凳上,垂发工作的模样。

窗外是科技园对面的大楼,蓝色玻璃下有一间健身房,八`九点钟还有穿紧身运动服的男女在跑步机上运动。画面是动的,世界却是静的。

杨谦南踢了踢脚边一把茶色的人体工学椅,说这椅子不错。

温凛顺势坐上去,剥掉把手处几道没清理干净的塑封膜,说:“仇烨挑的,经费全被她拿去买椅子了。”她没话找话,让他猜这把多少钱。

杨谦南随口猜了个数字,她说这椅子是多功能的,要贵两倍。

“哦,两倍。”他两手撑在椅臂上,抵着她前额,声线暧昧,“有哪些功能?你给说说。”

椅子的功能此时展现了出来——它在受力的时候,会自动向后倾倒,模拟躺姿。温凛随着椅背后卧,身体失衡,摇摇欲坠。她提心吊胆的事太多,一时不知该先提醒他哪一个。

“……对面楼里看得见的。”温凛悄悄地别开脸。

“看得见什么?”

杨谦南在昏暗的夜灯下,俯身吻她,“不能只准他们运动,是吧?”

昏沉光线里,每一张桌椅都浮着崭新的气味。

窗外的光透进办公间,呈梯形落在光亮地板上。刺激感令她的呼吸急速加快,心跳怦然。杨谦南把她抱在腿上亲吻,一起看窗边夜景,依偎着问她这个月例假有没有来。她说还没有,他便沉声说道:“去看看吧。我认识一个还不错的中医,让他帮你调理调理。”

温凛嗯一声,自高楼大厦向下眺望。

几座大厦包围之间,是一块方形绿化,最中间是圣诞时留下的节日装饰。

那是一棵灰色的树,满树都是白色的绒灯。像凛冬最寂静时分,雪悄悄落在树梢上。

作者有话要说:有没有觉得世界特别平静。

平静得很慌张?

————

ps:我发誓,不会让他俩因为怀孕、堕胎、带球跑、不孕不育,等一切妇科问题分手……

第36章

温凛的身子一直没有调理好。

杨絮纷飞的四月末,她搬进新住所。杨谦南说他到哪都挑不上眼,最后问他奶奶要来了颐和园边上的一间小院子。两进的四合院,门口路面上栽着一排杨树。温凛一进门就被满院纷飞的杨絮呛个不停,直笑他挑房子没眼光。

杨谦南把她拴门口,说你瞧瞧,外边这排里头杂着桃树,也就是现在谢得差不多了,不信你等到来年三月再看,路人都要停下来拍照。

顾璃来参观过一次,在白墙绿瓦间居然还卧着块莲池。她用树枝拨拨池里肥硕的荷叶子,向温凛感慨:“你现在是过上清朝姨太太的日子了。”

温凛暗自感叹,到底还是姨太太。

她在这块人杰地灵的院子里,干得最多的事是喝中药。

杨谦南起先对这事还不上心。后来有一天晚上,温凛从噩梦中醒来,突然哭得稀里哗啦。相处久了会发现他骨子里是个温柔的人,深夜被吵醒也只是稍稍皱眉,没心肝地笑她,怎么了啊,又被蛇追了?

温凛小声抽泣着说不是。

“我梦见我六十几岁就要死了。我握着你的手说对不起,我年轻的时候天天熬夜加班还不好好穿衣服,饭吃了上顿就没下顿。要是我能稍微注意一点,我肯定能陪你更久的。我想陪你长命百岁,至少陪到八`九十岁也好啊。”

杨谦南没心没肺的笑容一点点收敛,喑然看着眼前的小姑娘。

许多年后有人问他到底哪里难忘。

他也不知道。

可能有些人,天生让人很难忘吧。

那之后他就开始监督她喝药。最浮夸的时候,他问旁边公园的看门大爷借了两张藤椅,摆在院子里,非要她陪着看星星。

北京哪看得见星星。天气最好的时候,也不过那么三四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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