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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也没见过真正醉酒的人是什么样,也不知道描述的对不对,如果有不对的地方,纯属作者个人想象。
作者这辈子目前就喝过一次酒,也不能算真正的酒,其实就是红酒煮圆子,喝了一大碗,喝完唯一的感受就是困,手机都玩不下去,只想睡觉……haha~haha~
买好婚戒
◎婚礼日期◎
这类似于电视剧台词的一句话, 让时锦南觉得有点尴尬,也不知道店员小姑娘是不是偶像剧看多了。
人类的审美本就是相通的,能够成为经典款, 只能说明这款对戒很符合大众审美而已。
沈东庭仰头看着时锦南,大掌在她侧腰上轻拍了一下,“要不试戴一下看看。”
店员听到这话, 更加热情, 拿下那枚女戒, 对时锦南道:“女士, 请您把手伸出来。”
在时锦南伸出右手的时候, 她象征性夸了几句手好看白皙之后,又端起职业素养, 开始介绍自家的产品。
“二位别看这是经典款,但每年上新都会在细节上进行改良, 这款已经是第十七次改进了,上周才到店的新货……”
时锦南静静听着店员喋喋不休, 一会儿夸戒指好看,一会儿又夸她手好看。
展示柜里这枚戒指尺寸还是有些大了, 刚套在无名指上, 就滑到了指根。戒指内侧打磨的光滑圆润, 接触到皮肤只觉得温润清凉。
店员小姑娘‘哎呀’了一声, “您的手指太细了, 二位稍等片刻,我去拿个小尺寸的。”
待店员离开走进里间后, 时锦南把手伸到沈东庭面前, 问:“你觉得好看吗?”
她手上的皮肤十分白皙细嫩, 衬的那戒指上的细小碎钻亮闪闪的, 看上去有一种很舒服顺眼的契合。
沈东庭握住她的手指,垂眸假装仔细打量,“店员说的对,你的眼光挺好的。”
那似笑非笑的语气,时锦南觉得他是在调侃自己,挣扎着缩回手,没有接话。
“我这话是发自肺腑的。”沈东庭手臂使力,把她拉的离自己近了一些。
周围依稀有顾客走进店里,时锦南左右看看,面无表情推开了腰上那条手臂。
沈东庭扬唇淡笑,拿起那枚男戒套在自己无名指上,举到眼前打量了一番,而后问时锦南:“你觉得我戴上好看吗?”
时锦南闻声垂眸看去,他的手掌宽大,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背青筋稍微些许凸起。看起来就是象征着男性力量的手,与她自己那双纤细窄瘦的双手形成十分鲜明的对比。那枚男戒上没有镶钻,只是有一条蜿蜒的纹路,看起来简单大气。
与她嫩白细软的手不同,他的手掌显得没那么白皙,反而更接近小麦色,银色的戒指圈在无名指指骨稍上的位置,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她想起了乔诗甯常挂在嘴边的一个形容,清冷禁欲系。
余光瞥见沈东庭含笑的眸子,时锦南匆匆移开视线,只是含糊回答:“好看。”
沈东庭轻轻摩挲着手指上的戒指,低低附和一句:“我也这么觉得。”
这时,店员拿着一个小盒子从里间走了出来,在看到沈东庭手上的戒指时,她笑问:“先生戴着可还合适?”
沈东庭转动戒指,试了一下尺寸,“还行。”
店员拿出盒子里的女戒,拉过时锦南的手,帮她戴上。
“这是最小尺寸的,这次应该能合适了。”
时锦南活动了一下手指,戒指没有滑下去。
店员说了几句好听的话,又拿出另一枚男戒,递给沈东庭,“先生,您试戴这枚新的吧。”
沈东庭接过,递到时锦南面前,示意她帮自己戴上。
旁边还有其他人,他这个要求让时锦南面颊一热,但也没有推脱,硬着头皮帮他戴上。
沈东庭心满意足看着手上的戒指,对店员道:“开发票吧。”
付了款之后,他没有再让店员把戒指放回丝绒盒子里,而是用那只戴着戒指的手牵住时锦南戴着戒指的手,十指相扣一起走出了店里。
一大早卖出这么大一单,店员小姑娘很开心,一路笑脸相送,把二人送到了店外。
回到车上,时锦南才忍不住开口:“我们就应该多看几家店,这对戒指太贵了,比我两年工资还多。”
正在拉安全带的沈东庭听闻这话,扬起眉毛,好笑问:“怎么?你想找个款式差不多的平替呀?”
“平替其实挺好的。”
公司里很多女同事都追求精致大牌,而时锦南从来都无所谓大不大牌,只要款式好看就行。办公室里另外两个秘书时常吐槽她没有职业精神,她们认为作为直接为老板服务的秘书,就应该大牌傍身。
然而她们不懂的是,如果时锦南也整日名牌穿在身,别说存钱买房子了,可能她连工地上的一块砖头都买不起。
时锦南认真严肃地表情逗笑了沈东庭,他倾身过去,帮她系好安全带,顺便在额头吻了
', ' ')('一下才说:“别心疼了,下次我付款之前,一定先问价格。”
时锦南下意识捂住额头,“沈东庭,这里是停车场,有监控。”
“我们是夫妻,又不是偷情男女。”沈东庭说着坐好,启动了车子。
时锦南:“………”
车子驶出商场的地下停车场,时锦南的手机恰巧在这时响起,她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犹豫了一瞬,滑动屏幕接通。
不等她开口,郑心柔热情地声音就传了过来,“南南,东庭跟你提拍婚纱照的事情没有?”
时锦南先是看了一眼旁边的沈东庭,才回答:“说了。”
“那就好,酒店什么的我都给你们订好了。机票是三点的,你下午请假别上班了。”
说到着,她突然转移话题:“要不,你们两个带着行李来庄园这边吃午饭吧,到时直接去机场就行。”
沈东庭听到母亲的话,替时锦南回答:“好,妈,等会儿我们收拾好行李就过去。”
由于只是两天的行程,两人到家后简单收拾了两套换洗衣物便装在了一个行李箱里。
抵达山上庄园的时候,十点四十左右。
时锦南刚下车,远处在帮着外婆浇菜的郑心柔就冲她挥手叫喊:“南南,快过来。”
最近天气有转暖的趋势,菜地里的菜也长得茂盛了许多。
时锦南走近望见那片足有两亩的菜园,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儿时住的那个老小区里,大家最喜欢争地盘种菜,常常能看到道路两旁的土地里一排排迎风飘摇的小菜苗,以及争论不休的小区居民。
她忍不住在心里感叹,还是有权有势了好,可以直接在山上建造一片庄园。别说上亩的菜园了,数十亩的果园更是不再话下。
抬眼眺望了会儿菜地旁边的果园,她悄悄问沈东庭:“到了夏天,公司里的员工是不是经常有水果吃?”
“对,外公的公司不仅有水果吃,一年四季福利都很好。”沈东庭声音蕴含着蛊惑,“你要不要考虑一下辞职的事情?”
时锦南:“………”
外婆走到两人面前,笑吟吟招呼他们:“外面晒,先去屋里坐吧。”
“妈……”拿着水管浇水的郑心柔瘪着嘴装可怜:“我也怕晒。”
外婆头也没回:“那就快点把菜园浇好。”
见装可怜没用,郑心柔拉低帽檐,认命浇水。
沈东庭却道:“要不你们进去说话,浇菜园的事情交给我。”
外婆一把拦下他,拉着他往主屋方向走去,边走还边唠叨:“甭管她,昨天又惹你外公生气了,我这是在替你外公惩罚她呢。”
时锦南与沈东庭对望一眼,什么也没敢说,乖乖任由外婆拉着她一起走向主屋。
负责厨房的朱师傅正在忙碌,三人经过主屋一侧的厨房时,他看见三人,笑容憨态可掬一一打招呼。
上次晚上来时,朱师傅请假了,时锦南并未见过他。她记得沈东庭好像说朱师傅是庄园专门负责两位老人家一日三餐的,手下还有三个小徒弟。
在主屋坐了一会儿,便开饭了。
郑心柔脱掉沾了泥泞的雨鞋,赤脚走到玄关处套上家居鞋,边摘遮阳帽边问:“妈,爸今天中午真不回来吃了?”
“不回,听说是要见客户。”
“爸都这么大年纪了,见客户的事情,没必要让他老人家亲力亲为。”
郑心柔这话,惹得外婆冷哼一声:“那你倒是争口气呀!别整天只知道嘴上说好话,他事事亲力亲为,还不是为了不让大权落到你叔叔他们父子手里。”
被呵斥了一顿,郑心柔紧闭嘴巴,没敢再说什么。
饭桌上,四个人安静吃着,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外婆是被女儿气的,郑心柔是怕再挨训,沈东庭与时锦南作为晚辈,则是深知这个时候不该插嘴长辈之间的事情。
饭后,郑心柔亲自切了几盘水果送到客厅的茶几上,殷勤递给外婆一盘:“妈,您就别生气了,实在不行,这不还有东庭和南南的嘛,从林也行。”
外婆没好气接过小碟子,慢悠悠吃着却没搭话。
见母亲还在气头上,郑心柔坐到时锦南旁边,说起了婚礼的事。
“我昨天帮你们解决了婚礼的事情,不过要四个月之后了,婚宴就定在你们外公的酒店。”
这一刻,沈东庭突然就明白母亲是怎么惹到外公的了。
果然,下一秒,就听母亲说道:“本来我与下个月要在那里举办婚宴的男方都商量好了,我出钱,他把那天让出来给你们。可谁知那个混小子没跟女方商量,收了钱才挑明,女方不同意,闹到了酒店里。你外公得知后很生气,现在只好把你们的婚宴定在六月十八了。”
时锦南:“………”
她觉得自己这婆婆倒是跟乔诗甯的性格有点像,都是大大咧咧、雷厉风行的,她觉得她们才适合做婆媳,绝对能玩到一块去。
郑心柔拉
', ' ')('住时锦南的手,嘴角耷拉着:“儿媳妇,不好意思啊。”
“没……没关系……”
停顿了一下,她才低声呢喃着说出自己的观点:“其实,有没有婚礼,我都无所谓的。反正都领证了,法律上我们已是夫妻,没必要大办一场昭告所有人的。”
“那可不行……”
郑心柔唠唠叨叨说了一堆事关礼俗的理由,末了补充:“所以,这个婚礼是一定不能省的。”
时锦南低眉顺眼听着,不再开口。
“妈……”沈东庭打断还欲继续的母亲,提醒:“我们该去机场了。”
郑心柔一拍脑门:“对对对,我都忘了这茬了,你们快点去。”
登机后,二人才与摄影团队碰面,一行人的位置就在他们后排。
沈东庭和时锦南客气与他们打了招呼,才坐下。
飞机降落时已经是晚上七点了,抵达酒店差不多八点左右,两人也没有再出去吃饭,而是叫了餐送到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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