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吓吓你就走。”安子晏坐进车子里还锁上了门,他不可理喻的答案让麦丁想冲着他吐口水,麦丁用力敲着车窗:“不要和我开玩笑了,快把车尾箱打开。”
安子晏将车窗按开了一点:“没时间和你开玩笑,再见。”听到车子启动的声音,麦丁急了,扑身趴在车前盖上:“你开啊,如果想撞死我,你就开走,从我尸体上开过去。”车子载着麦丁缓缓地向前一米,麦丁吓得从车前移走:“你真想让我死呢?”
“如果这样你就死了,那只能怪你命薄。”
“你为什么总有狡辩的说法!”
“我怎么说话是我的自由。”
“你天生就是个无赖!”
“那又怎样,再见。”
“等、等等,载我一程吧,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至少把我载到公交车站,我付你钱,十块行不行,还是你要二十块。”安子晏做出犹豫状,麦丁心痛的加码:“三十,不能再多了,把车尾箱打开。”何必呢,花三十块钱也许都能买把伞了,竟然用来把自己塞进车尾箱,车尾箱里究竟有什么东西吸引他的。
安子晏开了锁,人家麦丁还很挑剔呢:“我不是想坐车里,在公司太危险了,很可能还有人没走或者被保安看见,把车尾箱打开。”
“不坐我走了。”
“等等。”麦丁心不甘情不愿地坐到后座,直接躺在座位上,还不忘提醒:“记得系安全带,碰到人要提醒我,我是不是该躲到车座下面。”
“你是不是该闭嘴。”
车子驶出车库时,麦丁紧张极了,恨不得能把身体缩到最小,外面的人应该看不到自己吧,如果看到了可怎么办。他身体紧绷,担惊受怕,直小声地抱怨:“偷情真是活受罪,还不如淋下雨坐公交车呢,你也真是,等我干嘛,如果你不等我,我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麦丁的责怪也挺不可理喻。
“我就是为了想看你落到这个地步才等你的。”
“你是我见过最体贴的恋人了!”
“我也觉得我是。”
“你!”
“对了,我要找郭平有点事。”
“那你先把我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