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什么?”苏小米像没听清,严言的另一只手抬起苏小米的下巴:“这样就不用担心被那个叫严言的人抛弃了。”
“这雨下得太突然了,安子晏,出门前我让你带伞,看吧,你不听我的,你什么时候才能正经点听我说话?”麦丁往里缩了缩,以免衣服被溅到雨水。
“你是在问你的上司还是你的男人。”
“如果是在问我的上司呢。”
“上司干嘛要听下属的话,你在装弱智?”安子晏的语气和神情让麦丁很后悔追问这件事,反正下一句也不会是好听的,他就是那个可恶的安子晏,喜欢恶作剧,喜欢捉弄自己,可麦丁还是接着往下问了。
“那如果是在问我的男人呢。”
“你在装弱智?”安子晏伸手揉乱了麦丁的头发,把麦丁揉得直晃,最后揉进了自己怀里:“我明明一直在听。”
莫卡身体往下滑了一点,头枕着椅座,盯着车顶。辰格一只手搭在腿上,盯着外面的雨。莫卡故作遗憾地叹息:“结果跟你来这里,却没看到你做坏事,又错过了撕掉你面具的机会,也许我该晚一点毕业的,我应该留级等着和你一起毕业的,那样,那样我就有更多的时间发现你做坏事。”
“没那个必要。”
“我,我只是开玩笑,竟然这么快速拒绝我的假想。”莫卡想一笑带过。
辰格收回了视线,将视线放在了另一个地方:“你误会了一件事。”莫卡也收回视线,撞上了辰格的目光,他刚想坐起身,辰格却俯下了头,靠得那么近,近到莫卡看不清。
“我只会对你一个人做坏事,莫卡。”他留下了浅吻。
支理的手指伸出车外,雨水很快淋湿了他好看的手指,然后沿着他的指尖滴到地上。柯布懒懒散散地抱着手:“喂,支理,听到我刚才的话没。”
“没听到。”
“没听到我就再说一次,说到你听见为止。我实在不能忍受被画成那样,一会儿出去再重新画一个啊。”
“不要。”他的回答简直充满了不容商量的孩子气,柯布换了个姿势:“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不行,至少给我个能说服我的理由吧,再画一个又花不了多少时间。”
“我的柯布只有一个。”
不过是一副画而已,这个听起来有些荒谬的理由竟然说服了柯布,柯布的手放入了支理的手心,接着,两只手同时握紧。
单桔伸了懒腰后直接从车里站了出去,她抬头盯着天空,露出犬牙,笑得像个青春期叛逆的孩子,尽管她比谁都清楚自己距离青春期已经过去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