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节(1 / 2)

<h1>第92节</h1>

两位老爷子这才哦了一声,沈老爷子笑道:“我们不懂这些了,你们看着办罢,让锐渊和阿书一起操办这件事。”

这两位是各自家里的第三代长孙,交给他们出面,是很应当的。

这些事商量妥当,又说了一会儿话,他们就要回去了,叶佳妤送他们出来,扒着门央求她大哥,“哥,你给我弄个电脑来好不好?”

“你身体还没好,多休息。”叶锐渊皱着眉,望了眼躲到一边去的舅舅。

又不是眼睛坏了,叶佳妤见他不答应,立刻转身去拉着她爸撒娇,“爸爸,我要电脑。”

“哎,好,好。”叶庭生是个没原则的,女儿一求立刻就答应了,“阿渊,给她罢。”

叶锐渊无语死了,瞪了她一眼才摆摆手,“知道了,明天让刘标给你送来。”

他们在门外说话,里面走在最后的沈砚书忽然停下了脚步,转头问沈砚行,“你骗了他们多少?”

“你觉得呢?”沈砚行笑了起来,露出几颗白牙,显然十分得意,“想知道?你不如如问问萧师兄。”

第106章

沈砚行被关押的半个多月里,前面一段时间专注与他们较劲,后来才开始替他们鉴定文物,但几乎全部都被他认定是假的。

当时暗影他们只是把这堆没用的东西扔到一旁的角落,后来打扫现场,警方将它们当做证物带回了警局。

辜俸清按照流程将这堆东西要了回来,还是因为曹闵告诉他,觉得沈砚行的态度有些奇怪。

“他的眼睛经常往右上方看,在心理学中,这样的表现说明他在撒谎或者隐瞒什么。”曹闵将自己的看法说了出来。

辜俸清想了想,还没下定论,韩文州就凑了过来,猜得道:“你说沈老板会不会……故意骗他们?”

这是一个很合理的猜测,当他们以为这些都是赝品的时候,当然不会再想办法将它们运回英国,这样才能最大限度保住它们。

冯薪知道之后笑道:“这有多难,等回来了再找人去鉴定不就一清二楚了么,再不行,你可以去问沈二啊。”

辜俸清想想也是这么个理,于是打了报告,直到昨天,这批当做证据的“假”文物被正式移交给了省厅。

也是到了这时,沈砚书才知道这件事,他亦觉得有些蹊跷,总不可能他们辛辛苦苦找的全都是假货啊,能够在老鬼身边混这么多年的人,不可能蠢到这份上。

于是才有了在病房问沈砚行的话,只是问了之后,他看着沈砚行脸上得意的笑,心里立刻就有了答案。

这批证物交给了萧传祺,他是沈兆轩引荐给辜俸清和文保部门的,同时也是省博梁馆长认识且信任的人。

辜俸清特地跑去看,就见萧传祺面前铺了一块布,放了许多东西,他正拿着放大镜在仔细的看手里的一块玉。

“萧师兄,看得怎么样了?”辜俸清拖了张椅子坐到他身边,和沈砚行一样称呼萧传祺。

萧传祺放下放大镜,先问了句:“沈二身体怎么样了?”

“还是虚弱,不过在好转。”辜俸清边讲,边耸了耸肩。

“辜队,大沈先生找你。”这样古里古怪的称呼,辜俸清回头看了眼门口,见沈砚书走了进来。

他手里拎着一袋水果,递给了带他过来的小警花,然后对辜俸清打了声招呼。

辜俸清招手让他来坐,“看过沈二了?”

沈砚书点点头,问萧传祺:“萧师兄,怎么样,不会都假的罢?”

“你们怎么都这么关心这个?”萧传祺摇摇头,有些好笑的看看他们俩。

俩人也不说话,一味笑着,面上都是好奇之色。

萧传祺把玩了一下手里的那块玉,“沈二一定跟人家讲这块血沁玉是假的。”

“……为什么?”辜俸清愣了愣,有些不明白他的话。

萧传祺笑了起来,“他一定会说这块玉是人家把玉放进羊后腿过几年拿出来的。”

辜俸清还是一脸茫然,“……什么玩意儿?”

“这是作假的手段。”沈砚书无奈的对他叹口气,然后转向萧传祺,“所以师兄,这堆东西……”

“应该都是真的。”萧传祺耸耸肩,脸上的笑容十分畅快,“至少到现在我没发现假的,看来他们是太过相信沈二不会骗他们了。”

“这些东西有许多都是从考古工地弄出去的。”沈砚书拿过几件来看了看,很肯定的道。

辜俸清听到这里总算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合着沈砚行跟人家说这东西这假那假原来都是骗人的,忍不住也笑了起来,声音里全是愉悦。

过了两天,周一,叶氏的官网挂出了捐赠仪式的公告,各路媒体也都收到了邀请函,葵瓣洗的名气太大了,一石激起千层浪,引来了无数的讨论。

陈特助那里收到了无数的电话,询问这件葵瓣洗的来历,还有捐赠的目的,根本应付不过来,只好将所有问题都推到了两日后的捐赠仪式上。

在外界纷纷讨论叶氏此举有没有特殊目的之时,沈砚行已经带着几口箱子低调现身省博的会议室。

这次捐赠没有通知任何的媒体,见证的人只有博物馆的管理层和部分馆员,拍照的都是馆内研究员。

梁骞馆长捧着那幅《郊野图》热泪盈眶,他握着沈砚书的手声音哽咽,“我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它,它被别人拍走的时候我还以为又要消失了。”

顿了顿,他问沈砚书:“拍下它的那位先生呢,怎么没有来?”

他还不知道是顾伯璋拍下的,沈砚书低声把来龙去脉告知于他,“拍下这幅画的是顾叔叔,您还记不记得他,荥禹……就是那个和阿行他们一起被救出来,后来又、又自杀了的孩子,顾叔叔就是他爸爸……”

梁骞听完,望着桌上的那副画沉默了很久,迟迟的叹出了一声:“唉,造化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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