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欲膨胀吗?”
袁媛脑中一怔,却马上被顾柏霖一点点破开紧致小穴的酥酥麻麻控制,“唔,好涨。”
顾柏霖长叹口气,粗硬阴茎埋在温热乡次次捣弄都直抵花心,手也跟着抽插频率拍打乳房两侧,仍觉不够。
又借着插入走动到吧台,把女人放在高脚椅上,靠在墙边,高度恰好让两人性器无缝结合。
顾柏霖全身力气都使在一处,双手掐住女人腰部,毫无负担大开大合的操弄。
不算好闻的复杂气味在房间里弥漫,男人烟酒味,汗液体味,性爱分泌液的腥甜味,女人若有若无的脂粉味。
可对于紧紧盯着粗硬猩红阴茎,看它不断把艳粉色嫩肉抽插到翻飞不止的两人来说,却深嗅再深嗅,欲罢不能。
顾柏霖操了百来下,女人穴不可思议的太紧又太滑,自己腰臀似不受控制的发力,隐约有射意,便咬牙退出。
扶着袁媛背对自己趴在高脚椅上,再把住她右小腿折叠,膝盖靠在高脚椅上。
女人左脚尖点地,屁股高高翘起,大敞开蜜水汩汩的紧致红芯。
顾柏霖站在女人身后,又蹲下身去,右手拇指按住薄膜里探头探脑的红豆,再伸出软舌代替分身,舔一舔翕和不已的小芯口,听女人不断拔高的绵绵呻吟,再一气钻进去。
柔软却有力的舌似灵活的蛇,钻进钻出,由内至外,由上到下,双唇时不时吸走流出来的大量淫液。
高脚椅被挤压得吱呀作响。
袁媛紧抓住低矮的椅背,胸乳在皮质椅面揉来搓去,终于颤抖尖叫出声:“啊,不要,顾,顾柏霖,我,到了。”
男人趁女人颤抖,握住丰腴臀肉掰开,再次将粗硬无比的分身送进泞泥的芯洞。
“AH,rde,操,夹得比刚才还紧。”顾柏霖在女人高潮的紧缩中失魂。
伸手向前摸到女人乳房轻轻爱抚,又低下头在女人脊背上印下一个又一个浅浅吻痕,终于袁媛逐渐平静下来,却哑着嗓子勾引:“·再来,使劲插我。”
顾柏霖的温柔外衣终被剥落,紧紧咬住牙根,用分身一次次一下下进攻女人娇弱无比的红芯尽头。
连续不停攻击百来下,“啊,啊,”袁媛高扬起脖颈,小腹紧贴椅面,翘起臀肉被撞击不停抖动的双臀,身体呈现出不可思议的完美曲线,“顾柏霖,痛,啊,顶到,最深了。”
男人的理智和自控不过是一层脆弱蛋壳,女人的痛苦和求饶就是打碎蛋壳的小小石子。
顾柏霖经营许久的温柔人设,终于在肮脏腥臭的空气中彻底崩塌,健美强壮的男人化身雄狮,粗吼着加剧侵犯:“操死你,rde,他妈操翻你。”
男人和女人在肮脏淫靡的体液喷射中,紧紧拥吻,性器仍连在一起。
喘息许久,男人终于抱起女人走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