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则民向来警醒的大脑已涂满浆糊,来不及思索任何后果,只知道多年未发泄的欲望亟待寻找一个出口。
他跨步抓住正要上楼梯的袁媛,反扣住她的手摁在沙发上解开裤子,弹跳不已的粗黑肉棒像是受到万有引力般人力不可抗拒的吸拉,直插入湿润的穴,一声不响猛操起来。
袁媛心惊肉跳,鼻腔中钻入浓郁的雪茄味和雄性气息让侵略意味更甚,使尽全身力气挣扎踢打,却无意夹紧了甬道让男人的抽插更舒爽入脑。
黑则民蘑菇头巨大,茎身奇怪的向下曲起,却在后入时意外的次次顶住袁媛阴道前壁搓磨不停,只几十下袁媛就本能的软下来,忍不住呻吟出声:“啊,不要,碰,那里。”
蜜穴里水流如注,高潮来得激烈又绵长,袁媛身体痛快至极。
黑则民喘息无序,大腿紧绷着不断向前冲,仿佛想把整个人捣进那条紧窄通道,感觉本就紧紧卡住自己的弯曲甬道更收缩起来,兴奋的阴茎许久未见对手,抖动着抽插不停。
“啊啊!“终于,45岁的黑则民再无法控制的吼出声,射出堪比18岁处男的浓郁精液,一股脑喷进袁媛毫无防护的子宫口。
黑则民手仍紧紧扣住袁媛双手按在她翘起的臀部,自己用浴巾胡乱擦一把软下来的下身,再穿戴整理。
把袁媛抱进客卧浴缸放开花洒,黑则民摔门而去。
半小时后,满头大汗的黑一鸣回到家,发现两人都不见了,拿起手机拨通袁媛号码,铃声响在沙发缝里。
挨个房间寻找,终于看到在客卧洗手间已冲洗妥当的袁媛,怔怔的一动也不动。
黑一鸣以为袁媛觉得被爸爸撞到太丢人,紧紧抱住只围着浴巾的她,嘴里喃喃不停:
“姐姐,我错了,我不知道我爸怎么回来了,他很少过来。
“姐姐,你看看我,姐姐,没事的。“
“姐姐,我爸他,没为难你吧?其实我爸是个好人,怪我没提前给他们说。“
袁媛眼珠转了转,泛起一抹嘲笑却发不出声,黑一鸣只好把人抱着上楼放在自己床上,解开湿哒哒的浴巾,扯开床单盖住她光溜溜的身体。
黑一鸣不敢再碰袁媛敏感部位,一手撑住上半身侧起,一手隔着床单不断抚摸她胳膊和腰臀线。
袁媛慢慢驱走头脑中的不断回放,双腿使劲一蹬踢开罩住自己的床单,裸体呈现,又长臂一伸揽住男孩脖颈,猝不及防的黑一鸣直扑住她压下来。
颤声带着鼻音:“小黑,叫姐姐,不要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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