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牧问她：“这是什么？”
周萍道：“这都是钟文晴养的小鬼，她白天将他们收进来，晚上……便将他们放出去吸食住在她附近的人的阳气。”
秦筝惊呼：“什么？”
他结结巴巴道：“小……小鬼……”
周萍冷笑一声：“养这么多小鬼，她也不怕自己遭反噬……”
许牧喉结滚了两下：“我之前便听闻，有明星，为了让自己一直红下去，会养小鬼……我一直以为这都是胡说的，没想到……是真的……”
早些年，许牧便听人说过。
但是，他一直以为这可能就是谣传，毕竟他想象不出，谁会养那种东西，自己不怕吗？
周萍看他一眼：“这有什么稀罕的，你忘了，我当初在你房间里，找到的那个东西了，娱乐圈而有多脏，你比我清楚吧。”
许牧深深望了一眼周萍：“幸亏有你。”
周萍唇角抿了一下，“没我，你早死了。”
许牧微笑，“没错，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我要以身相许……”
秦筝哼了一声：“够了啊，我还在呢。”
周萍脸一红，扭头向钟文晴梳妆的地方走去。
周萍又走到桌子前那一堆化妆品前，伸手拿起一个看起来和其他化妆品都不一样的珐琅瓷盒，打开后，一股浓郁的香气袭来。
周萍立刻屏住呼吸，道：“这就是提炼的尸油，不知道提炼的人加了什么香料，掩盖了，尸油的气味……闻起来，跟普通的化妆品差不多。”
她放下手，又拿起一支口红，这口红不是市面上见到的，上面没有任何品牌的logo，而且看起来有些粗糙，像是那些微商兜售的自己DIY的口红。
打开后，周萍放在鼻子下闻了一下：“这也是，加入尸油熬制的，她是真的为了火，不惜一切代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