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睛,我顿时理直气壮了。「我那是相信你,把我的后背安危的交给你了,你没救到我才是罪恶。」
「相信我?」
「不信你信谁?十一年铁打的交情,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他露出不想再跟我说话的表情。泰然自若的拍拍他的爪子,非常神气示意他放开,忙着与他争辩没有意识到的贴近距离,此时忽然更甚几分。
要无比淡定。
许旸离顺势鬆了手,我暗暗平息了紊乱的气,幸好他没为难,以为他又要犯嘴贱的调戏人。
「啊、后天我跟雁诚约了吃饭。」默默转移话题,报备着例程,不对,才不是报备,说得好像必须得到他的许可,我是自由之身。
他蹙了眉,我赶紧补上一句。「就是之前跟你说的钢琴演奏家,我不是有打在企划书上?」
「忘了,又不是太重要的名字。」
「……那你到底觉得什幺重要了?」
「妳……的名字。」
刻意且坏意的冗长话语,他的停顿也让人心跳漏了两拍,这人又不动声色的耍流氓,果然死性不改。
冷静的乾笑了两声,我乾脆给他白眼。「不好笑。还是其实你是想看那部日本电影?怕我拒绝啊?」
夜幕低垂的昏暗天色,他的脸色依旧可见的黑了几分。
瘪了瘪嘴,我只好见好就收,免得这个小鸡肚肠的男人睚眦必报。
「反正、所以,后天你看是要跟工作室一气起订便当,还是让新的那个女工读生帮你送,因为晚上ji要收店,不能他送。」
他清冷清冷的笑了。「不怕我染指她?」
「我去,许旸离你禽兽啊?她只有大学,还是大一新生,你下得了手?」
「都说年龄不是问题。」
「你、你没救了。」
一时失了语,一定是怕骂兇了被小心眼的男人给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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