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谧从鸿西私人会所里出来,客户客气地要送她一程,她轻声婉拒,“不用,我有人接的。”
化着淡妆的她白肤红唇,眼睫漆漆长长,桃花眼湄光动人,一颦一笑,皆是说不出的韵致。
反正顾南乔是被迷得不行,明明昨晚还吵了一架,还没和好,他还是厚着脸皮接她来了。
何谧却不怎么领情,坐在副驾驶上,系好安全带,随后沉默着没有开口。
顾南乔松了松领带,墨眸轻撇动,“怎么着了?还生气呢?我都不生气了,你有什么好气的?”
车子启动,他打着方向盘掉了个头,踩下油门,车如闪电嗖地飞出去了,何谧一时没注意,狠狠往后一仰,后脑磕在座椅上,虽不痛,也足以让她冒鬼火,“顾南乔,你有病吧?”
“呵!”顾南乔把车一刹,靠边停住,伸过长臂揽住她的脖子,强行将她拉过去,一手掐住她的脸颊,粉嫩的唇被迫嘟起来,他俯下头去擒住两瓣,舌尖从唇缝抵入,生猛粗暴地亲吻和交缠,像是要把她吞下去一般。
男人的压制力实在是强大,何谧手脚紧紧被禁锢,怎么扭都扭不开,话也说不出来,她眼圈红了,认命地摊在椅子上。谁知顾南乔变本加厉,唇沿着她的下巴亲吻雪白的颈,嫌衬衫碍事就一把撕开,扣子崩坏,被半罩杯包裹住的两团浑圆白嫩露了了大半。
顾南乔伸出舌尖,神情迷醉地舔了舔,还故意咂咂嘴。
替何谧拢好衣襟,他恶意地勾起嘴角,整整衣领,打开车门到后座拿了件针织薄外套。
“穿上吧。”
何谧揉着酸疼的后颈,瞪圆了桃花眼,“顾南乔,你神经病是不是?”
顾南乔“啧啧”两声,“何谧,你再这样我也要生气了,你不能仗着我宠你,就一直拿乔吧?”
他慢悠悠发动轿车,“何谧,我快三十岁了,我考虑结婚再正常不过。现在,我们感情稳定,经济没压力,车房俱全,工作你也步入正轨,结婚到底有哪点不对?你反应这么大?”
她沉默着将针织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