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殳一惊,她之前从没见过傅景白抽烟。
“抽烟伤身啊。”要是周易抽,她肯定碎碎念到他从此见烟就怕,可对傅景白,她没有立场,于是没多说,挥挥手,“那我先进去了。”
走不过几步,转身,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扔过去,嘿嘿一笑,“这种糖好像有解酒效果的。”
傅景白稳稳接住,攥紧,目视她的身影消失。
正在发呆,一只手伸了过来,意欲掰开他的手掌。
他机敏地把糖收进裤兜,旋身,看到薛萌萌站在他身后,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我猜吧,这颗糖你肯定舍不得吃,放着也是过期,不如我替你吃了,反正我也喝了酒。不是说这糖解酒吗?”
傅景白目光一冷,“你听了多久?”
“公共场合,你们敢在这谈,还怕我听啊?”
傅景白莫名烦躁,他从另一只裤兜里掏出烟盒和打火机,熟练地敲出一根烟,侧头点着。
就是这份熟稔劲引得薛萌萌微微眯眼,她夺过烟盒,不会敲,就从中抽出一根,打火机还在他手里,她估计自己抢不来,干脆瞄准他手里的烟,见火星子就凑上去。
他没想到她会这么做,抢下她的烟头,嗓音严厉起来,“女孩子抽什么烟!”
薛萌萌抱臂靠在墙上,笑意款款,振振有词:“我想过了,抽烟致畸,搞不好还不孕不育,未免以后我们在生孩子的环节出问题,把责任都推你身上,干脆我也来尽一份力。”
一句话,两厢沉默。
末了,傅景白从牙缝中挤出四个字:“你有脸吗?”
“我有没有脸,摸摸看不就知道了?”薛萌萌耸耸肩,执起他闲着的那只手,往她脸上送,“怎样,摸到了吗?”
触手的皮肤让傅景白想到一个词:吹弹可破。
如触电一般,他闪速缩回手。
薛萌萌没再勉强,她重新靠回墙上,问他:“你不是经常算法输周学长吗?”
一听这话,本还有点颓的傅景白立刻炸毛,“什么经常?而且我那不叫输,是看他出钱少,那就得多出点力,脑力也是力!”
薛萌萌才懒得理这个傲娇,自顾自道:“我教你一个赢的办法。你们男人之间无非比两样,事业和女人,前面一个你比较悬,那你就比后面那个嘛。刚听到没,周学长的女朋友说我比她可爱……”
她还欲再说,傅景白直接反驳:“她最可爱。”
薛萌萌眼神一闪,默了片刻,问道:“所以,你就是喜欢谁,就觉得谁最可爱是吧?”
这一问,傅景白没答,或者说,是默认。
薛萌萌勾了勾唇,“行啊,那我就等着有一天,我变成你口里最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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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殳进包厢,包厢里还是走之前的样子,酒气弥漫,好在里面打了冷气,不算太闷。
让她大吃一惊的是,原本清醒的周易居然靠着座椅,一条手臂横在额上,面色潮红,很难受的样子。
她忙坐到他身边,急了,“你怎么喝酒了啊?”明知道自己n杯倒的,这个n≤3,而且还是把啤酒倒红酒杯里。
周易没有多解释,轻声道:“我们走吧。”
走?戴殳想起他之前那句话,顿悟,这帮人兴致这么高,他们怎么可能走得掉?只能是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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