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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四大天魔”夜袭北舞阳城,舞阳百年长业一朝攻破,城中门人几尽丧于魔手。武林动荡,诸葛神侯派无情并金银铜铁四剑童北上驰援,路遇黄天星、戚红菊、姚一江一干侠士,共赴舞阳。
孰料一行人行至半路便受药人伏击一时分散,无情独行至留侯庙前二十里,惊见四大天魔背盟败约,自相屠灭,魔姑姬瑶花手刃魔头薛狐悲,更欲屠尽东南西北四城寨,自立为尊。无情自小体弱疏于内功,先前已被姬瑶花蒙骗,又兼连日奔波劳累,力战不敌,为姬瑶花败俘。
无情欲坠不坠靠坐在残破的轮椅上,他伤势过重,暗器也已经发尽,全靠一口元气,撑着自己摇摇欲堕的身体。
“已经到了这种时候,你还要再负隅下去吗?”姬瑶花问,“原来名捕无情竟是一个这样愚钝、这样不知变通的人吗?”
姬瑶花当胸向无情踢去一脚,无情只来得及避过胸口要害,他提气往上纵了几寸就无力坠落,硬受了这一脚,口里都溢出血来,疼得捂着小腹在地上缩成一团,几乎要背过气去。
他的燕窝翻倒在一边,残损难发的暗器零零落落散了一地。
“好孩子,拖着你残废的双腿,朝我爬过来,乞求我的垂怜。”姬瑶花施施然坐在一处石台,信手一扬,手中一段软绸卷云般荡了出去,托住无情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你知道我一向喜爱你,你如果向我求饶,我兴许能放过你呢。”她人尚在十丈之外,仅凭一截软绸,便能轻轻托着无情。
“我倒要感激你这份厚爱了,”无情额上冒出涔涔冷汗,两指紧紧按住小腹伤处强自笑道,“可惜你又老又丑,我见到你都觉得恶心,又怎么能向你求饶呢?”
“你——”姬瑶花柳眉一竖,闪过几步一掌将向无情拍去,却在触到无情衣襟时停了下来。
“我知道你想死,我偏不如你的愿,”姬瑶花如少女同情人撒娇般甜笑了起来,但这声音只甜了一瞬又浸满毒液,“像你这样的人,总有比生命更看重的东西。”
“好,我不杀你,我要让你尝尝别的滋味儿。”
姬瑶花踩住无情大腿,将他残破无用的双腿踢到一边,俯下身用短匕首割破了无情的衣裤,露出他细瘦莹白的双腿,和羞怯藏在腿间的绵软阳具。
无情一惊,用手肘后撑艰难支起半个身体,他身体前倾,想遮掩一二。
“我原先说想要你做我夫君、助我成事的,可是你实在太小了,我说的不是你的年纪,而是你的阳物,”姬瑶花伸出手,用一根涂着鲜红蔻丹的玉指点着无情的胯下。她的手十指纤纤,嫩如娇笋,无情也曾为这双手着迷过,这双手曾在深夜温柔抚过无情的鬓发,抚平他因谈及幼年往事而蹙起的眉。无情闭上眼,他不想再看眼前的这双手,也不想再看拥有这双手的美人,北舞阳城毁于这双手中,与他一道的同伴也尽死在这双手下,只剩下他一个人,在这双玉手中挣扎。
“你这可怜的小东西,长得和我的手指一样,简直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姬瑶花放肆地大笑起来,她的红唇像玫瑰娇嫩鲜妍的花瓣,发散出滑腻的浓香,她亲密地贴上无情侧脸,贴着他耳廓下移,移至他软玉般的的耳垂。无情死死咬着牙,像被毒蛇的信子舔过,留下湿黏的污迹,他的胃一抽一抽的,喉口也在发紧,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
无情突然微微一侧头一启口,好像要亲吻姬瑶花,牙间却闪过一道寒光。
一枝独锈!
这是无情身上仅剩的一件暗器,也是无情最后的谋算。
姬瑶花武功奇绝,他若想用暗器穿透姬瑶花的喉管,就必须选在姬瑶花最没有防备的时候。
他只有这一次机会。
姬瑶花的头猛地后仰。
“叮——”
无情的心已凉了半截。
这一声,不是穿透皮肉的撕帛声,而是暗器同什么坚硬之物打在一起的金击声。
姬瑶花慢慢抬头,口中正叼着“一枝独锈”。
“你还要将同样的把戏玩几次?”姬瑶花偏过头,暗器“叮当”一声砸在青石上,她随手掴了无情一记。
“你如果对准的是我的眼睛,我没准还是会被你伤到的,我的牙齿可以衔住你的暗器,我的眼皮却是柔软的。”
“你永远都学不乖,我刚见到你时,你明明是个乖孩子,像温驯的小鹿一样靠在我的膀上,而现在,你齿爪凌厉得像只喂不熟的猫崽子。”姬瑶花轻抚自己身上被无情暗器伤到的创口,她伤得自然也不轻,只是比起无情来好得多了。她胸口被无情打进去一枚如意珠,透过衣料氤出血淋淋的一片。如意珠虽早已被她逼出,却终究是给她美好雪白的胴体上造成了不可逆的伤痕。
“我很期待与你发生点什么,当时我还不知道你的身体和你的腿一样没用。现在我也很期待,但是我觉得可以换一种方式了。”姬瑶花像一条冰冷滑腻的蛇一样缠上来,贴住无情的身体,“你为什么一直闭着眼不肯看我,你不想夸赞我吗?我不美丽吗?不聪慧吗?”
', ' ')('“你夸夸我,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你身上的味道”无情喘息着缓慢开口。
姬瑶花绽出一个新蕊一样的甜蜜笑靥,她微微偏过头,好像正准备仔细聆听无情口中即将吐露的爱语。
“简直又呛人又恶心,比我三师弟久藏在小厨房里忘了、又爬进了臭虫的酒坛还要难闻!”
姬瑶花此时的表情,就像生吞了一只臭虫,即便是这样美的女人,露出这般刻毒愤怒的表情时,也是狰狞可怖的。
见姬瑶花一脸错愕怒气,无情一手按着小腹,艰难地喘笑起来。
“哈、哈哈咳咳咳、哈”他伤得重了,稍微一动便能感受到小腹连着胸口的烈痛,无情勉力抬起手在唇边揩了揩,不出意外看到一点鲜血。
“你永远学不会审时度势是吗?”姬瑶花掐住无情的下巴,“好,看来我果真不应该对你有一丁点的心慈手软。”
无情痛苦地合上眼。
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在与姬瑶花相识的简短时日里,他确实被这个佛口蛇心的女人哄骗了。
无情怎么能不喜欢她呢,即便他已经有了披心相付的爱人,但没有男人能拒绝这样一个女人,这样伶俐,这样美艳,这样有成熟的风韵,像是摇曳在微风中一朵红到发乌的蔷薇。
那晚。
月映如水,青石如碧,云卷如澜。
无情靠在她的肩头,靠在这样一位大姐姐或小母亲的肩头,向她吐露自己的痛楚,诉说自己这二十二年来时时刻刻经受的摧心钻骨之痛,而与他同仇同袍、同心偕行的人,却将他们共同经历的尽数忘记了,他当然希望他过得快乐,但也隐秘希望有人与他同担这份沉重的仇恨。无情急张拘诸,语无伦次,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又说了多少。
无情看着姬瑶花娇艳的脸孔,看她眼波中流淌的水一样的脉脉温情,如月下飞仙,瑶池阿母,在那一晚上,确实让他孤寞的心得到了几缕慰籍。
姬瑶花静静听着,伸出手,带着火一样撩人的情意,轻轻握住无情温凉的手。
无情的手上已经沁出了汗。
但是他依然没有松手。
“那一晚你告诉我你已有爱人,是你一同长起来的师弟,”姬瑶花“咯咯”地娇笑起来,“你这样残废的身子,居然有人看得上,他和你一样是个残疾吗?”
无情的嘴角居然还能勾起一抹笑,似是在濒死的境地想到什么很开心的事情:“他很好,他是、是”
姬瑶花迅疾出手,扼住了无情的脖颈,将他一点点从地上提起。
无情双手攥住姬瑶花腕子挣扎,他的手几乎崩出青筋,只觉眼前阵阵发黑,心也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他身体早废没有内力,如今莫说是从姬瑶花手中挣命,便是连自断筋脉都做不到,只能无力忍受姬瑶花的侮辱。
在无情以为自己会颈断命陨的当口,姬瑶花突然松开手,看无情跌在地上大口喘气,又提着无情一只手腕,将他半身提起,细细打量他伤后的眉眼:“你的师弟也拿你当个女人了吗?你的脸,比女人更精致;你的手腕,也和女人一样纤细。”姬瑶花俯下身,舔吻无情粘血的指尖和突出伶仃的腕骨。
突然,她衔住无情手腕,牙关用力,一股阴邪内劲儿登时透过皮肉直穿骨内——
“嚓。”
“呃啊——”
清脆骨断声响起,无情忍不住发出一声痛极了的哀叫,他摔在地上,右手抖抖索索地捧起左腕。
他的左腕骨已经被姬瑶花咬断了。
姬瑶花仿佛世上最贴心的情人和爱侣,她敞开衣领,从自己裹胸的白绸上撕下一段,绸上还带着她被无情击出的血迹,她将这截带着干涸血迹和馥郁体香的软绸缠在无情手腕上。
姬瑶花轻轻抚摸无情沾了血迹的头发:“告诉我,你尝过女人的味道吗?”
无情垂着头,一语不发。
“你没有。”姬瑶花笃定又叹息,“太可惜了,一个男人,长到你这个年纪,居然还不知道女人的味道。”
姬瑶花将无情双腿掰开,意味不明地笑起来:“我倒是想看看你的小情人是怎么同你行房的。”
无情双腿无知无觉,如今伤势过重也无力反抗,只能被迫将自己最私隐处,展示给一个女人看。
还是个同他有过几滴露水暧昧的女人。
在无情近乎绝望的目光中,姬瑶花慢条斯理用指肚勾弄他的穴口,伸进他的后窍,在他肠内进出。
“还不够,”姬瑶花抽出手指,看着自己被无情淫水浅浅濡湿的指尖,“你的穴是软的,但你的身体却崩的像一块石头,你的小情人平日里是怎么办的,难道他不想一亲女人的芳泽吗?”
她掐住无情的脖颈,掏出一瓶什么东西洒在自己指尖抹在无情乳尖和后穴,又将剩余尽数灌入无情口中。
“给你添点助兴的东西。”
无情白皙的身体很快泛上一层粉红,他的身体给了姬瑶花回应,淫水一股一股
', ' ')('漫出穴口,打湿姬瑶花的指缝,又顺着她指缝流淌下去。
无情痛苦地喘息,他此时伤重的身体根本捱不住过急过烈的情欲,情药带来的猛烈情欲仿佛将他置于烈火上炙烤,心肺俱都被烧得干渴枯焦。
姬瑶花轻声哼着什么不知名的小曲儿,看起来还颇为愉悦,她复将手指慢慢伸进去,一点一点挑平她触到的每一个无情肠里的皱起,也不放过他肠壁上任何一处淫粒儿,她本就风情万种,在做这种事时甚至都带着一股摄人心魄的风韵。
无情只觉自己后穴空寞难耐,情药勾起的熊熊欲火让他酸痒,淫水滚落出窍口的那一点轻微感觉都叫他浑身战栗。姬瑶花纤细的手指给他带不来什么实质的安慰,他肠内穴肉紧紧地绞在一起,几乎是在不自觉摆腰吞吐姬瑶花的手指,无情竭力调用自己全身的意志不要对姬瑶花发出哀求,他心里却无比渴望有什么粗长的物事能直插进来,好好搅一搅他发浪的淫肠。
在姬瑶花触到他阳心的那一瞬,无情心口一滞,血气逆转,竟喷出一口血来。
同时他阳根挺动,吐了一口精元。
“你的精元,稀得像水。”姬瑶花嘲弄地看着无情腿间的稀白液体,第二次将手指伸进无情窍口,食指中指二指伸直,肆意挑逗拧弄无情肠肉。
后穴里的疼痛让无情腰背绷直,但在淫药作用下疼痛很快又转成了情欲,他的身体根本受不住这样密集又剧烈的淫弄,只能发出些急促又绝望的喘息。无情第二次几乎全程没有硬起,半软阳具只流了些似清似浊的稀薄体液。
姬瑶花榨干他最后一点精水,用抹着鲜妍蔻丹的指尖去掐无情半软的阳具顶端,几乎要将指甲尖塞进无情尿眼。
“呃、呃啊——”一股强烈又尖锐的刺痛从下身传来无情眼眶湿红,腰在哆嗦,尿眼也传来一种干涩的疼痛,整个小腹都在抽搐,后穴却漫着淫液甚至自发开始张合期望吞吐什么。无情小腹肌肉不正常地结成一块,他的腰酸得直不起来,只能弓着腰去揉自己小腹,企图把抽筋结块的肌肉揉开,稍一动手又触动腹上伤处,疼得他两眼发黑,心里自嘲若是一开始就死在姬瑶花手上也好,便不必承受这许多痛楚了。
姬瑶花将无情折辱一通后,见他药性未解,假意笑道:“我这药确实烈了些,单凭我自己定不能叫你如意,何况你也一直惦念留侯庙里的北城余孽,不如我将你送回去同他们作乐,你看可好?”
“?!”
无情正忍耐浑身升腾起的情欲和痛苦,听闻这话也是一惊,心中痛恨这魔头寡廉鲜耻,狗彘不若,却囿于重伤残躯却无力反抗,生生被姬瑶花拖了过去。
姬瑶花甫一踏入柴关岭,不待进庙,庙里残兵伤卒便如惊弓之鸟般骚动起来。
“魔头!你还敢来!”为首的一人握紧手中破刀,壮着胆子喝道,“你若踏庙一步,我们便即刻自尽,便是死,也绝不落在你这魔头手里当个无知无觉的药人!”
“这个人,你们都认识吗?”姬瑶花全然不理会庙中人如何叫嚷,只隔着几十丈,将无情托在手里遥遥对着人群笑道,“我现在把他赏给你们,两个时辰后我再来,我给他喂了情药,他又是我的仇人,你们应该知道该怎样对待他。”顿了顿,姬瑶花像想起什么一样补充,“若你们做的让我满意,我没准会放你们一条生路。”
姬瑶花言罢便离去了,徒留一众药人守卫在留侯庙周围。
见姬瑶花离去,终于有人敢走出来探查无情情况。
“无情?那是名捕无情?”
“无情大人!”
人群里响起高高低低的惊呼声。
无情像一块破布一样被扔到地上,他衣衫褴褛成道道布条,丝毫遮不住光洁的躯体。
而他白腻的腿内,被姬瑶花玩弄奸淫过的穴口和阳根,则赤裸裸地展示在每个人面前。
人群出现一片骚动,一部分人不忍再看背过身去,一部分人还在犹豫,片刻后,几个胆大的慢慢围了上来。
无情痛苦地闭上眼,心里却不多意外。
世间千人万面,向来皆是善恶同行,正邪并举,有好人就有坏人。
譬如朝廷,本该善治利民,厚生利用,可如今却决疣溃痈,政以贿成,朝堂治下,民不聊生。
而放眼整个武林,有舍生取义的仁者侠士,也有罄竹难书的恶人匪徒。即便是武林四大家之北城,城主周白宇和未来城主夫人白欣如固然行侠仗义,剑胆琴心,然其所领导的北城,城内也定不尽然是侠义之士。
围住无情的那几个男人看年纪约摸卅上下,恰是血气方刚时,也会些武艺,正是些有力无处使的蛮人,又兼被姬瑶花逼得惶然丧胆,心中积郁积怨。他们无力对姬瑶花,却可以把这一腔激愤发泄到他们自以为更加弱小之人身上。
比如此刻浑身受制、衣不蔽体的无情。
一人试探着将手放到无情裸露的肩上,顺着他膀子一点点下摸。还有一人则捏起无情下巴,将他的头转过来。
无情睁开眼,睨了这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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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此刻虽狼狈落拓,然经年累月自剑影刀光中手刃凶徒的气度依旧摄人,这人吓得手一缩,颤声道:“无情、无情大人!”
“去去去,”另一个身板壮实的男人将这人往后一拽,嘲道,“就你这点胆子,还是回家找自己婆娘吧!”他上下打量无情一番道:“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名捕无情,眉眼却精致得像个小娘们。”
另外几人嘻嘻哈哈起来:“我们真拿他当娘们玩玩吧?”
这几人既上前,打的便是这个主意,彼此心知肚明,当下也不再废话,便七手八脚扯了无情褴褛衣物。
无情双乳如两盏突起的玉碟,倒扣在一身玉雕雪砌的细腻皮肉上,两粒莹莹嫩尖缀在乳上,又似两枚玉扣。无情双乳上也被姬瑶花涂了情药,如今只觉乳尖麻痒难耐,而他左手腕骨已断,如今连撑身坐起都难,只能侧蜷在地上,乳尖却刚好挨着地上粗砺小石。
无情身子只要稍微一动,便有坚硬小石从他乳尖上碾过,激起的爽利让他不自觉将一对嫩乳在满是尘灰泥石的地面上蹭动,虽然疼些,但能止痒。
有人取笑:“他骚得止不住劲儿,如今正在磨他那对骚奶子呢!”
另一个朝地上啐了一口:“男人的奶子,有什么看头?”
先前说话的男人凑过来摸着无情双乳,嘿嘿淫笑:“和女人也没什么区别,你看,嫩着呢,小是小了些,也软啊。”
说话间他朝无情乳尖上扇去一巴掌,无情浑身一缩,挺起的乳尖也颤巍巍地抖作一团。
“瞧瞧,嫩豆腐一样,他这身子,滑得像大户人家娇生惯养的公子哥。”
男人朝无情又扇了几巴掌,专挑乳尖这种细嫩之处责打,将他乳首打得红红肿肿,乳尖挺得像缀在粉白胸脯上的两枚珠果。
“挺起来了,挺起来了!”这人揪起无情乳尖,“这就算是起了淫性儿了,这会儿嘬嘬他的奶子,他没准下头就能喷一波呢!”
说话间他拂去无情乳上尘土,将他一对乳尖叼在嘴里嘬咬。无情双乳被淫药和石子折腾得热辣辣的痛,被这男人舌面划过红肿的乳尖和乳孔时,顿觉自己乳首发酸发胀,又禁不住浑身颤抖。
男人将无情乳尖吮了个遍,嫌道:“确实是又嫩又软,可惜没有奶,缺了一丝乳香。”
几人见无情乳上已布满了杂乱红印,心中暴虐之心渐起,却不料无情突然挣扎着开口。
“北城尽毁于魔姑,你们在魔姑手下颠沛奔波,累若丧家之犬、晚日寒鸦,”他伏趴在地上,艰难喘息道,“为何不但不、咳咳、不思养精蓄时以报仇,反倒为虎傅翼助纣为虐?”
几人面面相觑,在彼此眼中都见到了几分失措和惊惶,他们害怕听到这样的话,因为这话像一面镜子,映照出他们每个人的懦弱和卑劣。有人从无情身上撕下一缕布料,勒过他唇舌在脑后打结,将他无力的喝问与不自觉发出的呻吟呜咽尽数堵回口里。
一人顺着无情身子下摸,摸到他阳根,却像被刺了一下一般急缩回手。
“老子还没贱到去干男人的屁眼!”这人骂咧道,“呸,晦气!这小子长得再好看也不是个女人!”
“一看你就是个大老粗,什么都不懂,去去去!”另一男人将先前的人推去一边,挤进无情腿间,笑道,“左不过是个穴罢了,你管它长在什么地方呢?这男子后穴一向紧致,肏起来的趣味儿不比女子少啊!”
他似乎精于此道,说话间将头埋进无情腿间,用鼻尖去拱他湿热的穴口。
无情被灌了淫药,又被姬瑶花用手指淫弄,如今浑身滚烫发着情热,穴口更是一片濡湿。
“他身上带梅香!”这男人含糊叫嚷了一声,又将舌头钻进穴口,吸吮得“啧啧”有声,将无情穴里泌出的骚水都吃进嘴里。
在男人舌尖触到无情肠壁上一处凸起时,无情突然剧烈挣动了一下,因被封了唇舌叫不出来,只能发出几声类似哑子的咿呀呜咽。
“这婊子的骚点浅得很,舌头都能碰到。”
“浅才方便人肏嘛!”
男人双手托起无情双臀上举,让无情无用的双腿一左一右搭在男人颈边,整只雪臀几乎都坐到男人脸上。
无情断续呜咽着,肠肉紧紧挤压住男人的舌头,男人苦抽不出,便用舌尖连续轻点阳心,顿觉肠肉在绷紧一瞬后突然就松懈了。
一股带着梅香的甜腻汁水,也泄到了男人口里。
“好紧的一肠淫肉!”男人将口中淫水尽数咽下。
无情高潮后只觉腰眼发酸,穴也发麻,潮喷一瞬带来的莫大快意似乎能抵消身上这一切痛楚,穴内在潮喷后却又升起更大的空虚,他穴肉紧紧绞在一起,渴望有什么东西能破开谷道,直贯阳心。
无情浑身激抖,身前软垂的阳根早已射不出什么,穴内淫水却是一波接着一波往外涌。
先前的男人推搡着身边的另一个:“你去尝尝他的味道,带劲的很!”
另一个男人不情不愿地走上前,甫一将头埋进
', ' ')('无情腿根就啐了一口:“呸,带劲儿个屁!全是你的口水味儿,真他妈恶心!”话虽这么说,他还是悄悄在无情腿滑腻皮肉上舔了几口。
这男人用手指穿过无情盈润湿透的穴口,在臀缝间拉出几道黏腻的细丝。
又试探性地将手指塞进后窍魄门,二指分开将穴口撑大,将涌动在里面的层层媚肉暴露在每个人面前。
无情委顿在地上,根本无力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摁住他腰身,将腥臭硕大的性器直插进去。
“唔呜、唔——”
无情流着泪剧烈摆头,封口的布条已被自己涎水浸的湿透,他腹内酸胀,男人的肏弄加重了小腹伤处,然在入骨的情药作用下,这点痛也被灼灼升起的情欲覆盖了,在腹上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在痛不欲生的同时,又忍不住渴求更多。
有人摩挲着无情下巴:“把布条摘了吧,他叫不出来,也没什么意思。”
“摘了吧摘了吧,我看他也没力气说话了。”
布条从口中取出的那一刻无情的嘴还茫然半张着,随着布巾的解下滑出半截湿软艳红的小舌吐在唇边,舌上还沾着些湿黏涎水,正顺着唇角缓缓滴落,兜不住的呻吟和悲泣,也在无情无意识的情况下自唇间缓缓流淌。
“唔啊别”无情轻轻告饶,发出些属于男子略低沉的叫床声,却含了无限春情,往日孤高清隽的名捕,如今和青楼里妓子小馆没什么区别,辗转在几个男人身下争欢。
他一叫,还有些细碎的血沫子从嘴角溢出来。
北城人群中有个头戴青巾的小郎中,看年纪不过双十,模样还有几分白净俊俏,从无情被淫辱的伊始,他往这边张望的眼中便透出几分不忍与哀楚。
无情挣扎在几人手中胯下,只觉心肺间仿佛堵了块浸满了水的棉絮,咳不出也咽不下,他头晕目眩,竭力张口也无法畅快呼吸,只有胸膛里发出些骇人的哮鸣声。
“无情大人犯了喘鸣症!”那个小郎中突然叫起来,他壮着胆子上前几步,“别再折磨他了,他会死的!”
几人丝毫不睬他,有一人甚至将无情半身架起,对着小郎中拧弄无情通红乳珠,丝毫不顾及他胸中似喘似呕的哮声。
“他真的会死的!”小郎中又哀声叫起来,恳求道,“求你们行行好,放了他吧!”
“世上几人能有此殊荣一尝名捕无情之味道?”这人淫笑道,“我们既敢玩他,便不惧他怎么死!”
另一人拽住无情一只脚腕,将他细弱双腿拉得大开:“这么够劲的婊子,老子这辈子都碰不到几回,放了他?”他向小郎中耸动自己胯下孽物,“你来替他?”
小郎中咬住下唇,换了说法:“好歹让我救救他,若放任他就这么死了,也太难看了,只怕会扰了诸位大爷的兴致。”
无情的手指徒劳又无助地紧紧抠在地上,泥沙钻进他指尖的创口,本应疼痛,但他已经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几人对视一眼,一些碍于无情身份,确实怕他死去自己这一干人不好交代;另一些则是淫欲入心,不意在死人身上泄欲,便也想着留无情一条性命,一时间竟都四散让开,留小郎中上前救治。
小郎中托起无情半身,双手穿过他的双腋,助他身体前倾坐在地上,无情无力地垂着头,连张口挣扎着喘息的力气都没有了,胸膛里却依旧震声隆隆。
小郎中按向他颈上天突穴和掌上鱼际穴,又紧捂住无情口鼻,只留二指缝隙。
“无情大人,我知道您能听见,”他悄声说,“您倾身坐稳了,顺着我捂住您口鼻的劲儿一点点平气,鼻吸口呼,通宣肺气,会好起来的。”
小郎中的手时松时紧,让无情透过他指间缝隙呼吸,待无情胸中骇人的咳喘鸣声减轻时,小郎中手心处已是一片潮湿,却不知是他手心的冷汗还是无情呼出的鼻息。
无情身体的剧烈痉挛渐渐变成密密的颤抖,最后终于慢慢平静下来。
地上已积了两小块他咳出来的血污。
小郎中背过人群,往无情嘴里悄悄塞了颗补血益气的药丸。
“多谢”无情翕动嘴唇,发出一声极喑极哑的低谢,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
小郎中鼻子一酸:“您别大人、我、唉,我没本事,救不了您,看您这样被欺辱我心中也难过,我——”
小郎中话还没说完,便被几个男人推搡回去,一个不慎还被拽得跌了一跤,他只得把未竟的话咽回去,默默走回人群背过身,似乎看不见这一场暴行无情就没那么痛苦。
在一个男人发泄罢让给另一个男人的短暂几息,无情倒在地上,穴口被干得大开,肉瓣外翻,肠里殷红如血。初春柳风还有几分料峭,钻进穴口割着肠肉,给他带去新一波的痛苦。
无情此时却不觉疼痛,只觉满足。
无情挣扎在几个男人身下,眼尾飞红,隐有水光,在男人们玩弄的间隙他抬眼上望,脸上竟透出一点楚楚的哀怜,但随即被更大的媚色所携裹,他双目含春,随着男人们在身上耸动的发出些凄
', ' ')('媚又宛转的散乱悲吟。
他身上的每一寸莹白皮肉被当作淫具玩弄,肩颈、腋下、双肋他腰间已出了些青紫指印,甚至有人用龟头顶过他凸起的喉结,让他因窒息将下身夹得更紧,于是被肏得更狠,男人在捣弄间甚至能听见肠肉含着淫液吮吸的噗呲淫声。
无情双腿大敞着被抱在男人怀里。前胸后背俱被火热汗臭的躯体夹着,因着他是个男子,后窍狭小吞不得第二个阳根,便有一人插弄他后穴,另一人顶弄他会阴,将他会阴处顶得红了一片,模糊间他觉得自己仿佛含着两具男根,酥麻胀感从会阴漫到后穴、腰身再到四肢百骸,尖锐快意逼得他眸子不断上翻。
无情下身一抖,又吹出一片春潮。
“啊、啊啊——”无情又迎来一次潮喷,他被男人架住双腿,腰臀悬空抖了几瞬,便软软地倒下,身子后仰几乎要翻过去,却被一人接在怀里,无情头倒垂在男人臂弯,眼帘也松垮垮地掀着露出一小块儿眼白。
若在平时他决不肯放任自己露出这般痴态,可如今情药作用下四肢百骸都仿佛不属于自己,他似乎变成了一具供男人们泄欲享用的器物,只能随着一刻不间断地肏弄呜呜哀叫,吐出舌尖倒翻眼白,露出一副被干痴了的淫态。
无情的大脑一片混沌,浑身被双乳、会阴、阳具、后窍处传来的不知是痛是爽的尖锐怪感包围,会阴那一小块的皮肉已经肿起,疼得厉害,稍一碰他就会发出更媚、更淫又包含着更大痛楚的长吟。
无情忍不住把手探到身下揉弄,本意是抚慰自己备受折磨的会阴,却被几人男人当做自淫一通取笑。
“他嫌弃哥几个不够卖力气呢。”
一人挡开无情的手去点他会阴:“到底不是个女人,这少了一口穴,不能让人爽的再干脆些。”
“看他现在的样子,和女人也没什么分别,骚得都止不住水了。”
“他被肏开了。”
无情闭上眼。
他身体酥软,情潮一波接着一波,穴口早已在不间断地肏干下变得软烂湿媚,鲜红肠肉外翻,指尖轻轻一抹便止不住地哆嗦。
左腕已经疼得有些麻木了,无情尚完好的右掌攥了一粒石子,透过皮肉嵌进掌心深处纹路,将掌心磨得血肉模糊,他用掌心的刺痛提醒自己,不要耽溺在快感中。
石子在猛烈地肏弄中脱了手,又不知被谁的脚踢开。
无情右手虚虚抓握两下才意识到石子不在了,他只能凭自己竭力维持最后一丝神智清明,恍惚间有人执起他右手舔舐掌心伤口,无情被亵玩折辱已久,在淫药作用下也习惯了这帮人粗暴行事,如今乍得一丝温情,竟身心巨震,彻底沦陷在这一场淫乐中。
等男人们各自在无情身上泄欲罢,无情已不知昏过去又被肏醒了多少回,早已射空的阳具肉条一样软塌塌的搭在腿间,囊袋都显得干瘪可怜。
扒开无情腿缝,后穴已被肏成一熟红肉缝,稍一凑近便能闻见浓郁的骚媚熟香。淫药虽解,却被白浆灌了满腹,不住开合涌动,半清淫水夹杂着白精外涌,媚肉却翻在外面收不回去,一派红白淫色。
小腹已经被灌得凸起,无情连翻身的力气都无,他张口欲呕,呕出的尽是些发污的血块。
有人踩住无情小腹用力,粘稠的脏精顺着他发红的穴口缓缓淌出,在腿间积了一小片,无情发出些凄婉哀鸣,用尚完好的右腕抖着去抓那人的脚,却被一蹬开,于是瘫在地上,再无力挣动。
“杀了他吧?”有人说。
“何必呢,”有人接话,“他只是个残疾罢了,现在又已经被玩废了,一个废了的残疾,能掀起什么浪?”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这么多人可都与他做了露水夫妻一场,这恩情,可大过天哪,”又有人笑起来,“我看这小婊子是还不清了!”
最先说话那人用脚尖踢了踢无情的侧腰:“无情最厉人的,从来不是他的身体或武艺——一个残废,便是天纵奇才,武功又能高到哪里去?而无情的智谋最是诡绝难测,只要他活着一天,我们就有一天的危险。”
众人面面相觑,想起名捕无情轻功卓绝,千里缉凶,一手明器更是出神入化,一时都有些胆怯。他们虽恶虽贪,到底不是杀人如麻、跋扈恣睢的凶徒,自觉为淫辱无情一事搭上性命忒不值当,然而若要他们动手杀人,几人又都没有那个胆量。
为首那一个蹲下身,慢慢扼住无情的脖子。
“无情大爷,您别怨我,我们也是情非得已,我们污了您,合该去死的,但我们都不想死,就只能请您先一步走黄泉路了”似乎是对将死者的一点同情心作祟,这人又悄声说,“是魔姑把您害成这样的,您做鬼也好,报仇也罢,别来找我们,我们也只是听命行事罢了”
无情的脸已经逐渐呈现出呼吸不畅的暗红,情欲的酡红还没完全从他脸上消褪,又即将为一种更深刻、更可怖的颜色替代。
他竭力睁大眼睛看清眼前的施暴者却无法做到,他的眼前是明明暗暗的光斑,好像无数星碎落进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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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无情闭目待死的时候,他颈上的力道却突然松宽了。空气一瞬间涌入,无情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前的光点没有消散,他还是什么都看不清,他也没有翻身爬起的力气,只能低垂着头萎在地上,听见四面八方传来的尖叫——
“有人、有人来了!”
“是北城的人吗?太好了!我们有救了!”
“杀了他们!快杀了他们!”
“阻止他们——”
间或有人似乎在喊他的名字,声音一起就转瞬被淹没在一片嘈杂中,无情什么都听不清。
声音慢慢地消下去,只剩几声嚎哭,庆幸着战后余生的同时哀恸自己逝去的亲人和家园。
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奔过来,好像有人停在了他面前。
无情闭着眼,他衣不蔽体歪在地上,从双腿之间依稀还能看见他被肏红的穴口边缘不时有脏精涌出,滴滴答答在地上汇成一小片。
突然有人叫他:“月牙儿?”
无情用最后一点力气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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