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我他妈也是中邪了,那天晚上,我怎么料到麦允良那人偏偏出现在那家酒店!”
游景廉:“哪家酒店?”
游灏东:“就是您订了长期房间,之前一直住的那家酒店。”
游景廉:“你干什么了?”
游灏东咬牙切齿,却又暗暗心虚理亏:“我那天晚上干过那个人,那个明星,结果他死了,警察现在在抓人,在查谁把人弄死的。”
游景廉面皮变色:“……那个明星是你弄死的?!”
游灏东爆发:“不是,没有!我放他走的时候,他明明还好着呢,鬼知道怎么当晚就死了!”
……
游公子是不会自责自己身带罪孽的,他也一头冤情,不就玩玩么,麦允良怎么偏偏就死了?沾他一身骚。
临湾那家六星级酒店,坐拥靠近港口的绝佳地理位置,游景廉长期在里面租用一套海景套房。这对于他们也是常事,有些人平时办公接待都住在酒店。游景廉租用这么一套休闲度假的房间,在城里市中心某家宾馆还另有一间办公用的房间。只是他登记用的化名和假证,没有使用真名,因此公安一开始核查酒店住宿和“恩客名单”时,没有即刻查到游家这一层。
麦先生当晚在酒店一条走廊中经过,从某处摄像头视野中拐弯消失,进入走廊迷宫中的盲区,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偏偏就消失了那么二十分钟不知拐哪去了,后来才又重新出来。
麦允良当时去往的,就是游景廉租住的海景套房方向。
薛队长在临湾查案多年,对酒店房客真实名单或许是提前知情的,但假若没有任何切实证据,薛谦自保头顶官帽绝不会随意惊扰盘查府衙的顶头上司。然而一旦掌握证据,薛夜叉就可以堂而皇之地拾棍打蛇了,也绝不手软。
游灏东事后也开始游魂不定,充满了怀疑,麦允良怎么偏巧也来这家酒店呢?真是冤家路窄。
游公子当夜只不过是路过来找他爸,扑了个空,心情正烦闷,想开小跑去海滩吹风,气势汹汹大步生风时,在楼道拐角处与麦允良撞个满怀……
那英俊的大明星当夜打扮得妖娆,好像还化了淡妆,黑眉俊目唇红齿白,头发上涂了亮片发胶,一看就是来酒店开房会情人的……
如果不是碰巧遇见,游灏东绝对不会主动去找对方。
在他的自我认知里,他对男人没多少兴趣,他性取向明明是直的,平时那几个叽歪烦人的女朋友还招呼不过来,快把他的阳气和钱包都掏空了。对这位麦先生,纯粹是因为前情缠身,看不顺眼,又因对方比较特殊的身份,以至于在游公子心里,就成为一个理所当然随时可以拎过来玩弄的发泄对象,没有任何心理负担,连嫖资都不用付。
一个在外人面前众星捧月纯情高傲的明星,关起门来被他骑在身下狠狠操弄,这样强烈的对比和反向落差感,特别能满足某种变态的折磨欲和占有欲,游公子是这样感受的。这也是为什么圈内明星们的饭局价码卖得很高,有钱老板们骑的就是一般人只能隔着屏幕仰望而摸不到手的名人……
游公子将麦允良按在房门上粗暴地捣弄,不停逼问。
“打扮这么骚气,出来见谁啊?跟谁开房?”
“你是不是喜欢姓严的?”
“那天在酒会上我都看出来了,你对严逍特别感兴趣眼珠子都没离开过他,你喜欢他?!”
“你今晚是溜出来跟他约会上床吗,临走了还依依不舍!”
……
麦允良没有眼泪的眼眶中流露出一种深陷绝望泥潭以至无动于衷的麻木,摇头没有回应那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