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净过手,手上还沾染着初秋的凉气。那凉意从她手上一路钻到萧云生那里,他没忍住嘶了一声,国师就问:
“国主何事?”
萧云生摆摆手,瞪了朝他做鬼脸的阿水一眼,却还是为她遮掩。
“没什么,国师继续讲吧。”
国师讲的不过是些玄门的往事,对外人来说也算得上是秘辛。萧云生一脸认真的神色,其实身下早已意动。
阿水轻轻重重地捏着萧云生的阳具,看它由软软的一下子变得坚硬。尽管不是第一次见,但她还是觉得很神奇。
萧云生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她探索性的秘密的引路人。
他常说阿水是个天生的坏东西,其实不是的,他怎么也要付上一半儿的责任。
把她从一个懵懂的少女变成一个风情无限的女人,萧云生觉得这件事确实值得自豪。
阿水不知道萧云生想的是这些,只是看这东西如此坚挺,她又开始流水了。
她也觉得奇怪,虽说不知道其他女子是什么样的,可她那儿的水是不是太多了些?
萧云生告诉她,那是因为她是水做的骨肉,玉琢的精魂。
阿水知道自己与萧云生现在可不是在床榻之上,他与国师聊的是正经事。因此,她可不能叫萧云生赶紧来操弄她,而是得忍着,等他们把事情做完。
她这不是自作自受?
跟一刻都离不开这东西似的。
阿水有些恼恨自己,有时候她也在想,自己怎么这么饥渴的?
不只是对吃喝的东西,对这事也是如此。
食色性也。
阿水早就听过这句话,却是最近才懂得这个道理。
她瞧着那东西雄赳赳气昂昂的,可除了她与萧云生之外,这屋里还有第三个人。
阿水小心地亲了上去,没有一下含住那东西,而是先吃净了那菇头上的透明液体。
萧云生瞥了她一眼,看她一副餍足的神情,心中满是无奈。
国师也不是什么小孩儿,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的异样?只希望那国师通情达理些,早些说完,他也有时间好好教育一下阿水。
这事儿哪能随时随地做?
萧云生不管阿水,而是与国师接着聊了起来。
阿水见萧云生默许,越发贪心,将那东西含了半根进去。
饶是如此,她已觉得喉咙上传来轻微的疼痛。
萧云生没法有什么动作,他虽然想抱住阿水的头,再用力地操她上面的嘴,可到底只是想想。
大家心照不宣就好,可放到了明面上,谁都会尴尬。
阿水没想过这些,只是一想到国师在桌子外,她在桌子里,她的嘴里还是萧云生的那物……
这种禁忌又隐秘的情事让阿水觉得有趣极了。
她才不想让萧云生好过,动作依旧是慢吞吞的。
萧云生觉得自己进出于一个温暖潮湿的所在,欲望却卡在她唇齿之间,不上不下的,还真是叫人难受。
阿水这丫头就爱一时冲动,怎么就不想想,她现在叫他这么难受,等下她不还是还得求他操回来?
没准儿,阿水这丫头反倒乐在其中。
还真是个小妖精,不把他最后一丝精气榨干誓不罢休。
“萧国主脸色不太好?可是生病了?”
萧云生撇嘴。
国师平日里有一说一,说完就走,利落得很,怎么今天磨磨唧唧的?这也不是个善茬啊。
他正想说自己没事,却没想到阿水重重吸了一口,吸得他又是一声长叹。
“国主?”
萧云生暗地里弹了下阿水的小脑袋,她却还是笑眯眯。
“国师还有什么事么?”
国师抿唇。
“并无。”
“那国师……?”还不走?
萧云生笑了笑,有几分恶意。
“国师还是走吧?本王还有些别的事要做。”
别的事是什么还用说吗?萧云生的表情分明在说他没有眼色。
国师行了个礼,转身离去。还没走出门,他就听到阿水清脆的笑声。
他没听见似的,头也不回,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