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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路径越来越不像是自然形成的,甚至于开始出现粗糙的壁画,那些光点正是用于壁画的,已残缺殆半的荧光涂料。】
“唔…………太巧合了吧,我们落到这个岛上,难道是什么神明的预定吗?”龙见看着壁画。
“我们是进入了什么失落的文明吗?”你也干笑两声,“说不定呢?”
“谁知道……是什么预定也好,至少别突然死在这里。死前最后交谈的人是你真的让人感觉有点奇怪了。”龙见说着触摸壁画。
【那是用古老而原始的作画方式绘就的,不可名状的混乱画面,仔细盯久了甚至会感到一阵晕眩。】
“啧……我才不要死在这种地方,看着你这张脸死掉我会变成冤魂的。”你不甘示弱地反唇相讥,也跟着他的举动辨认起壁画来。
【画面中蕴含着某种直白热切的,对生殖、妊娠的崇拜。这或许是曾居住于此的族群所遗留的记录。是对于某种仪式的记录。】
“文明的生殖崇拜,以前只在书里看到过……”你说。
“我也是第一次见。”龙见疲倦地再度摸摸自己脸,你们打着火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又踢到了地上的什么。
【那是另一具白骨,躺卧在壁画旁边。】
龙见感觉到了,低头看了一眼,深呼吸没有骂出声。
“呼,第二个。”你再度走近观察一下。
【同样是蜷缩着的,成年男人的尸骸,衣物掉落在周围的地面,左肋内部有灼烧的痕迹。】
“……想到了奇妙的联想。”龙见在你身后出声。
“绝对想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你闲道。
“……你真了解我。”身后的龙见举着火把幽幽地说,“这其实是第二个我们来到了这里……而在那边……还有一艘往这里来的轮船,那是第三个来这里的我们。”他虚指远处。
“你是想说这些尸体就是你和我?”你忍不住也笑了,看向他,“上一次的我们,之类的。”
“嘛,开玩笑的。”他立即承认,走上去检查了一下尸体的骨骼情况,“看骨头不太像你我。”
“恐怖游轮的剧情已经看烦了。这些尸体都没有衣服,左肋内部有灼烧的痕迹。”你放下尸骨,“继续走吧?”
“所以应该只是路过的冒险者吧。”他用轻快的语调说。
“无论是不是都挺渗人的……”你接话。
你们又走了一段路,往里边的空气似乎不怎么冷了,反而温暖起来。
【终于,你们抵达了浮动着猩红光芒的黑暗的终点。在那里出现在你们眼前的,是石质的古朴圆台。宛如平展盛开的莲花,在离地约半米高的位置留下了约有10平米的圆形空间。
圆台中部是又一只立起的小型石柱,上方是更微缩些的半开半合的花苞,笼住了飘摇燃烧的红色烛火……?
烛火照亮了后上方窄小的空间,可以看见刻印进洞穴的石壁内部的,依稀能够辨识的——畸形的雕塑面庞。
扭曲微笑的厚唇,歪斜的鼻子,爬满凸出经络,如同被蛇群侵蚀的上半张脸孔,以及泛出尚未褪色的红光的阴邪双目。】
“居然有点会看到这种东西的预感了……”龙见看着雕塑。
“这祭坛真的品味巨差。”你皱眉,走上圆台,准备近前去看看雕塑。
【在你踏进去的瞬间,视野出现了不明显的摇晃,暗了一暗,而后回归正常。
脚底接触的圆台地面,在拖离时发出了微微的水声,是在吮吸,或是挽留……?
你逐渐产生了一种自己正位于某种开放式的腔体中的错觉。】
龙见暂时把火把熄灭,然后跟上了你,“这个地方的感觉真奇怪……”
不知道为什么,你凝视着雕塑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丑陋的雕塑有着一种奇怪的美感,奇妙的呓语在你的耳边嗡鸣作响,回过神的时候,你发现自己正一步一步走向圆台中心的花苞。
龙见没有意识到你的不对,跟在你身后一两步的距离,毫无危险意识地打量着四周,还在跟你搭话,“那个雕塑……看起来手法真的一流,原始部族能雕刻出这种水平的东西吗?”
你一步一步地走过去,没有搭理他。直到伸手触碰到花苞的时候,你才彻底取回你的意识。
【但就在这时,高高耸立笼着烛火的花苞,在你们的眼前,平缓温柔地打开了。
你察觉到不对,但是花苞中的东西已经彻底暴露在你们面前。
——永不凝固的鲜血,冰冷凝结的月光。
——恶意与阴影的团块,而又隐含着炽热灼烧的欲望。
出现在视野中的“那东西”,第一时间给予了你们这样的印象。它的外形无法用现有的词汇来进行描述。它的性质与任何现有的物体都毫不相同。就连目击本身,都形同亵渎。你们立即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这是什么东西?”龙见很好奇地走到了你的身边。
【你感觉到触摸花苞
', ' ')('和圆台有着古怪的湿腻触感,像是涂满了动物的油脂。也许是因为体温过低,你触碰时似乎还感觉到了圆台内部发散的热量。】
“已经是超自然现象了。”你回答道,“有点暖和……”
“等下!闪开!”你身后的龙见陡然出声。
迟了。
【花苞内爆发出一团燃烧的猩红色的热浪,它顷刻吞没了整个圆台的一切,你们二人也毫无幸免地被笼罩进了这团恶质的光中。】
剧烈的热度吞没了你们俩的身影,你在心脏的剧痛中感觉到自己宛如被焚烧的蜡人,这份热度被恶毒地植入了身体和心灵中——只是刹那,很快你发现刚刚应该是错觉。
【花苞明明是闭合的,而你正倒在花苞的下边圆台上,心脏怦怦跳动宛如要突破胸腔。过了很久这种躁动也无法平息,你随即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出现了生理反应——在讨厌的人面前,尴尬地勃起了。】
“草。”龙见看起来表情也不太好,半起身低着头靠坐在花苞边上,从表情看,刚刚出现了尴尬事故的显然也不只你一个人。
“啧…”你也不去看他,“……我先自己去呆一会儿,你别来找我。”
就几秒,龙见好像就缓过来了。他屈膝抱腿坐好看你,看起来非常乖地拉长音,“哦——”从表情看来好像想说什么的,不过很快就转为了欣赏你尴尬的愉快。
“……”你沉默了一下,“头也转过去。我不想看到这张脸!”
“你不看我就是了嘛,有PSTD的又不是我。我想看你嘛。”他振振有词。
操!你这个时候真的想直接把那活儿从裤子里拿出来戳进他那双招子里!
你确信自己拿出了这辈子全部的意志力,你深呼吸,挪到他看不见的地方,背对着他试图把自己的问题先解决了。
手指埋没进布料的遮掩里,前液已经溢出来染在指间,触及到自己的感觉让你只想逃离这种尴尬的境地。你握住自己,慢慢向上滑,尽量不发出声音,思绪有点混乱,你不可避免地感觉紧张和不应该有的刺激,在有其他人在的情况下自我抚慰……这样的感觉完全超出了你惯常的界限,如果这种时刻龙见从身后对你说话,你真的想不到自己会做出什么。
偏偏这个时候耳边捕捉不到任何声音,应该的,那家伙现在也在自渎,嗯!你直了一下腰,眼神虚化了一瞬间。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的感觉异常得好,你甚至稍微触碰了一下就出来了。周围什么声音都没有,你只有一种结束了的心情,你把手指从布料中拔出来,整理好自己,往外侧走一点。
现在你只想去能看见光但是看不见龙见的地方。
此刻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你躺下了,龙见应该还在原先的位置里,没有挪动也没有说话的声音,似乎也没有想过来的意思。
你在寒冷的石穴内部勉强入睡了,疲惫伤痛的身体拖带着意识陷入了沉眠……你知道有很多奇怪的东西,但是非常疲惫,不想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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