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鳞片触手冰凉光滑,一片片龙鳞层次分明,紧紧贴在谢淮安赤裸的皮肤上,黑暗放大了其他感觉,谢淮安打了个寒颤,觉得全身的热度似乎都被这些鳞片吸走了。
它在他身上游走,从腰间爬过脊背,到了肩膀上。谢淮安肩膀一沉,冰冷的吐息环绕在他耳边,巨大的龙角擦过他的头顶,柔软的带着倒刺的舌头从他脸上舔过,然后一路舔到胸膛,在那两点红色上不断磨蹭。
倒刺舔到身体敏感处针扎一般的刺痛与柔软的舌头带来的酥麻一同游走在四肢百骸里,似乎连他的骨头都变得酥软了。
倘若有人在旁边就能看到,黑暗里少年身体白的好像会发光,身体上着盘旋着一条黑色的龙,龙身上墨玉色的鳞片在黑暗里也泛着光辉,龙尾盘在少年腰间,绕过他的脊背又从肩头盘旋而下,龙眼是清透的琥珀色,之前此刻里面泛着冷血动物特有的冰冷的野性的光,两根龙角修长,快要顶到青年的脸侧,它伸出了长长的舌头在少年身上四处舔舐。
少年容貌精致,眼尾泛着桃花般的色泽,嘴唇不断开合却没有一丝发出声音,脸上神情似欢愉又似痛苦。
人与龙纠缠在一起,仿佛生而为一体,那场景,诡异又和谐,淫靡中透露着圣洁。
长龙在身上蜿蜒爬行,很快到了下体,舌头卷起了下体在双重刺激下微微抬头却因为冰凉的体温始终没有硬起来的阳物。谢淮安一激灵,人类身上最敏感脆弱的两个地方就是下体和乳头,被舌头卷住阳物的带来的生理和心理刺激巨大,可是上面的倒刺又摩擦着这脆弱的部位,黑暗让疼痛和酥痒变得更加明显,听觉也更加敏锐,谢淮安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喘息声,鳞片从身体上滑过时的声音,还有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他伸手抱住了盘旋在身上的龙的躯体,身体犹如一张绷紧的弓,情欲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出口却被堵着,在疼痛与酥麻间不断勃起又垂软,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于难受,快感与痛苦被无限拉长,他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长龙盘旋而过,鳞片从阳物上游走,谢淮安被冰的一哆嗦,身体里却像是着了一团火,冰火相撞,他被磨的眼泪都要下来。
喘息声越加急促,长龙已经移动到臀部,湿滑柔软的舌头在两侧游走,谢淮安身形清瘦,全身多的肉似乎都长到了屁股上,臀瓣柔软圆润,舌头卷成一线探入臀缝之间幽秘的小穴。
舌头柔软,舌面粗糙,在肉穴内部四处探索,不时舔过穴肉里的褶皱,这是跟粗大的肉棒完全不同的体验,舌头细致地照顾到了肉穴里的每一处敏感,舔过了内里渗出的淫液。
肉穴内软肉紧紧包裹着柔软的舌头,长龙的眼睛眯起,兽型状态下裴怀景的野性完全释放,欲望直白的不加掩饰,他想起了阳物埋在这人身体里时,被吸吮的舒爽还有这人沾染了情欲的眼睛,令人血脉贲张的呻吟…
谢淮景察觉到自己身后的鳞片里有两根巨大的东西凸起,直勾勾地顶在自己腰侧,他此时被勾得全身发软,迷茫中伸手抓向身后,他一手竟然没握住那一根巨大的东西,身后的东西在他探手握住的瞬间跳动了几下,竟然又涨大了几分,肉穴里的舌头狠狠碾压过敏感点,谢淮安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
等到那两根东西挤到臀缝,在小穴周围不断戳刺时,谢淮安飘在云上的神智才终于落到了实处,他以为裴怀景那是两根合一的大小结果今天现了原身才知道那是一根的大小,如今龙身的两个要试图都挤进他的身体,谢淮安惊恐地推拒,他说不出话只能反复去推身上纠缠的长龙,温热的掌心落到冰冷的鳞片上,巨龙舒服地眯起了眼,把这当成了一种邀请。
穴口被撑得透明,像是下一刻就要撕裂,每一道褶皱都被强势进入身体的两根巨大肉棒碾平,失去了弹性,谢淮安冷汗瞬间下来了,原本苍白的脸色被冷汗洗过显得更加剔透如冷玉,黑发黏在脸侧、背部和胸前,他疼得好像整个人被劈成两半,身体里被钉入两根冰冷的锲子,可是在这样的剧痛之下另一种诡异的满足感却在身体里漫起…
肉棒被紧致狭窄的穴道阻止,软肉甚至无法吸吮,只能尽力把自己摊平来包裹住这两根巨物,裴怀景进入的动作虽然缓慢却坚定,硬生生将两根巨物完全挤进了肉穴里。
龙吟声回荡在空荡的房间里,等到谢淮安身体逐渐平静下来,长龙动了起来,每次还未完全抽出仅仅到了穴口便再次狠狠进入,碾过凸起的一点,顶在最深处。
谢淮安被疼痛和被刺激敏感点的快感逼的急促断续地呼吸,好像只有这样缓解一些身体那胞胀到极点的被侵入的感觉。
抽插间穴口溢出了一层白沫,那是因为快速撞击溢出来的淫液,谢淮安的身体终于彻底向他打开,每一寸都被染上属于龙族凛冽又灼热的气息。
原型比人身更加持久漫长,夜色静寂,只有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合着少年急促的喘息弥漫在这间充满春情的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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