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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霜啊,那个,你知不知道……」呃,我要问什麽了来着?

「嗯?」她稍微抬头。

「你知不知道,小小家里电话几号啊?」虽然知道问了也是白

问,不过──总好过什麽都不说得好吧。

讲实话,其实我现在挺下炒个下酒菜之类的玩意吃吃。

「不知道。」晓霜稍微摇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肚子饿了吗?我记得你晚上好像什麽都没有吃的样子,要不

要……」我索兴又问了一句。

这次晓霜只是摇头,完全不说话了。

简直一整个就沟通不良嘛!一点都不可爱啊。

如果她能稍微像是若微那样体贴,又或者像千寻那样坦率不知

该有多好?

「你不要我要,我饿了。」没等她回答,又或许,是我压根就

不觉得她会回话,我迳自跑出了房外。

紧接着吼!高潮来哩。

我首先非常仔细的注视着眼前的食材,接着将瓦斯炉的火儿解

放到最大:才一口气冰箱里去过沙的蚌壳全倒在锅里。

时间大概是五分钟吧!直到确认每一颗蚌壳都不耍自闭的老实

打开後捞起来──

这时我又另外快速的切了两片搞不清楚是嫩是老的姜,一把青

葱、两根小辣椒切细,然後又淋上了重口味的酱油制做成酱料

,最後再把蚌壳和酱料全都丢进锅里,大火给它炒个一分钟左

右,这才终於大功大成!

虽然说烦人的事情很多啦,不过我保证,除了手指头脏了点懒

得洗之外,从头至尾连半点错都没出过,简直就专业的很。

当然,准备将下酒菜端进晓霜的房里时,我甚至还没忘了添上

两碗白饭!

叩!叩!

依旧没有回应,不过嘛!反正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就看在

我为她细心料理消夜的份上,想来晓霜就算发火,也应该不会

把连夜就赶着把我送上警察局吧。

打开,黑暗中我很清楚能感觉的到一股寒风吹来。

是冷气,几近不用思考,从晓霜匀称的呼吸声中,我就非常确

定此刻的她,已经毫无防备的睡了。

嘿嘿!谁叫你自己不锁门吼!

有了这个坏主意以後,这时我的脑海当然开始不安份的会想些

乱七八遭的东西啦。

只是煮了得东西还是得要有人吃吧。

大概又花了十分钟的时间吧,等到我好不容易将啤酒和饭菜全

都吃个精光时,这才发现问题大了──

我发现自己菸盒里的菸竟然抽完了?而口袋里的零钱也不知何

时不翼而飞。

完了,这下可真是遭糕啊。

我几乎想像不出有什麽事,会比在深夜吃完一顿美味後,想抽

根菸发现完全,没有然後浑身上下又找不到钱还惨。

要找谁借哩?唉!坦白说还真没有这种习惯。

没听说过房东扯到跟房客借钱的是吧?

而该死的是,也许是大麻抽得太凶再加上酒精催化的缘故,所

以现在脑袋一整个就是很晕啊!

稍微,我稍微躺一下就好。

勉强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我缓缓躺在晓霜床上,脑海才稍

稍平复过来。

「你睡了吗?」基於礼服,我有点无所谓的问着:「借我躺一

下,一下子就好。

「嗯。」只是一声而已,虽然晓霜的回答非常细微,但我仍是

听得一清二楚,酒也顿时吓醒了大半。

靠!原来搞了半天她还没有睡啊?糟糕,只可惜我现在晕得再

也爬不起来了。

「有菸吗?」也许是真的混乱到搞不清楚状况了,但总之,脑

海所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个。

「我不抽菸。」晓霜冷淡的回答。

果然!问了也是白问,然而就在我准备休息一下的同时,我才

发现她已经悄然起身,翻了翻抽屉後,很快取出一包菸和打火

机以後,又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而此刻,而现在,虽然我和晓霜一起窝在同一个背窝里。

但现在的感觉其实非关情慾,更无关啥有的没的暧昧,有得只

是莫名信赖对方的责任感吧。

只是一种,无法说明但却根本无法碰触对方的自然感觉,虽然

彼此靠的很近,却隐约有一道情慾的鸿沟。

这种感觉我曾经有过,虽然通常都是跟男的,偶尔也有女的,

但总之不管如何都跟友情有关。

而现在情况奥妙的是,我跟晓霜之间压根就没有啥狗屁友情啊

,如果非要找个理由解释的话,那麽或许,多少带着一点同为

天涯落魄人的感觉吧。

一开始是这样的,我们各自睡开,枕头也是如两国论般,一人

一边。

但渐渐地,缓慢地在时间走过,一个不小心的细微碰触──

碰触!

碰触!

天雷马上勾动蠢蠢欲动燥热的地火。

一路狂烧之中,我像是失去了理性──然後沦落暧昧的蕴酿情

感中混乱加温。

时间大概在零晨两点。

我只是先转身搭住晓霜另一只手臂,接着很快脚就跨了过去。

然後以极为生涩且不好意思的方式,向晓霜索吻。

她没有极力拒绝,大概只是挣扎了一下,原本全身上下的精致

武装就跟着彻底卸下。

然後──然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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