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五翻看手掌的划伤,端起茶几上的水,浇在手上,清亮的茶汤洒在大理石地面,声音竟然有些悦耳,“很难理解吗?或许对于你们……哼!换不换,别浪费彼此时间。”
张钧疑惑的眉头深锁,大脑混乱到眼神也跟着不坚定,“说重点,你拿到了什么?”
刘五一边拿茶水冲手一边说:“袭击被害人的棒球棍既没有张炀的指纹,也没有提取到被害人身体物质,想必你知道为什么?”
张钧烦躁的解开袖口,开始挽袖子,一时间暴躁无比:“别跟我废话!”
“证物被掉包你早知道,而且你知道是谁做的,……东西在我这儿。”刘五说完起身,“够了吗?”
张钧胸膛起伏不定,两眼如鹰隼般盯着刘五的动作,“你说的最好是真的,否则,我劝你还是落在钱九和李国栋手里,死的比较痛快。”
刘五一摊手,浑不在意,这群人对他来说不分大小伯仲,都一样该死,只是看谁能为他所用,有用的人,自古以来命都长。
命运在他最想不到的时候,以最狡猾的方式找到了他的软肋。
为了这根软肋,他打算无所不用其极的活下去。
零点过后,二四五仍旧爆满。
耿胖子推门而入,一副进来扫黄打非的架势,端的是严肃工整。
小二被肾虚胖子抓住问话“你们老板哪呢?”
“办公室,说让您来了,直接过去,好酒等着您呐!”
肾虚胖子冷哼一声,径直去了办公室。
侯岳听见推门声,起身从办工作桌前走出来,迎了两步,急着问:“怎么样?哥!”
耿胖子两手背在身后,太极服仙仙欲飘,一副谁家老太爷的范儿,问:“你到底惹着什么人了?”
侯岳抓住月白色的太极服往屋里拉人,问:“打听到是什么人了吗?”
肾虚胖子一副忧国忧民,忧心忡忡的神情说:“你确定这人是来找你的?”
侯岳一惊,一拍腿说:“肯定不是呀!”
胖子也一拍腿:“那你让我费这么大劲儿查他干嘛?!吓死爷了!”
侯岳脸凑上去问:“到底什么人?”
“阳城,白加黑,伍阳。”
“啥!白加黑!感冒药?”
耿胖子玉白的手指一戳侯岳脑门儿:“你是不是撒!伍阳,阳城的伍阳!伍强知道吗?”
侯岳脸上血色一秒退了个干净,怕啥来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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