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旱逢甘霖,吴所畏爽得嗷嗷叫唤。
一段酣畅淋漓的“体罚”过去,吴所畏趴在池骋的胸口喘着粗气,待列呼吸平稳之后,他说了一句让池骋血脉喷张的话。
“真爽。”吴所畏说。
池骋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倒流,他再次扼住吴所畏的脖颈,一把将其按在床上,大手去拿钢针。
吴所畏吓得嗷嗷叫唤,“别……我不练了,我真不练了。”
池骋憋了几天的火终于爆发出来。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你不知道练这个很容易扎手么?”
姑且不说池骋这番训诫有没有让吴所畏心服口服,就说吴所畏对这两样东西的态度,就证明此番警示是有作用的。吴所畏是真怕了,别说继续练,就是看到钢针和气球都肝颤。
“可是我不练,别人会扎我。”
“谁敢扎你?”池骋阴冷的气焰将整间屋手的热度尽数吞噬,“谁敢扎你你告诉我!我他妈剁了他!”
吴所畏心里一阵翻腾,我就怕你到时候不舍得剁。
越是这么想,吴所畏越是不想说实话。
“没人要扎我,是我自个杞人忧天。”
尽管吴所畏对池骋的警告完全服从,对他提出的要求百依百顺,池骋依旧觉得吴所畏很不正常,他的内心想法正在慢慢跳出自个的掌控之外。
睡觉前,吴所畏突然开口朝池骋问:“你为什么不和郭城宇在一起?”
池骋正要点烟,听列这恬,拿着打火机的手顿了顿。
“你说什么?”
吴所畏斗胆开口,“我觉得你和郭城宇挺般配的。”
池骋嗓子眼卡着的那口老血终于喷了出来。
他无话可说,直接把这个不省心的家伙塞进被窝,想尽各种方法哄着了。
第二天,池骋带着吴所畏去了医院。
精神科的一位大夫是池骋的表姨,平时接触极少,要不是吴所畏睡前说了那么一句话,池骋也想不起来他还才这门亲戚。
表姨给吴所畏做了各种常规检查后,又问了他几个问题,吴所畏无不配合作答。
然后表姨找到池骋,说:“他很正常,精神方面没有任何问题。”
池骋拧着眉,“您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