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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你,生日快乐。
坐在诚品里,手里随意翻阅着泰戈尔的《漂鸟集》,这本诗集啊……明明房间书架上也摆了一本,每每到了这所翻的第一本书,仍是它。许是明白自己只是想要有个什么来分散注意力,免得自己又一头栽进那悲慟。
事过四年,你带给我的衝击不曾减缓,儘管讲起你来总是笑着的──可明白的很吶、哪可能笑得真切呢。
哥哥。我总这样唤着你。还记得喊你作哥哥的隔天,朋友不能接受的眼神和脸色、歷歷在目。她们总说我傻,说你不值得。
不过啊哥哥、我总认为,是因为自己太过执着这份感情,寧可犯傻当你的参谋,才让她们觉得你是个坏人。可你对我的好,我是都放在心上的。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走过了没有,对于这一切,我放不开的所有。每当又想起你,那牵引着泪腺的惆悵,我选择将它狠狠压下,因为楮楮说:「想他、是必然,不过想起他时要笑着,因为你们的曾经,是快乐的。」
所以每次想起你,我便会一再地努力让自己上扬嘴角,儘管明白,那是自欺欺人。如果你还在,看到这样的我,或许又会温柔地摸着我的头,无奈地说:「傻灿灿,忍什么?」
就连你自己也说你不值得我这样,可是、我相信你也感觉得到吧?我们之间的羈绊。要不怎么、我们总出现在对方身边出现得那样是时候呢?
总说我傻的你,其实自己才傻得紧呢,一味地说自己不好、一味地想将我驱离,却总是失败,又投靠于我的你,才是真正的笨蛋。
我们都是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