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图什么？”
“……就是个顺便。”
姚非池终于能放过他，气却没消，直到走进教室还黑着一张脸，拒绝和他说话。韩承泽没脸没皮，巴不得他不理自己，心情绝佳地体验了一回阔别多年的课堂，觉得自己不怎么适应。
很多年没体验过正襟危坐还不能窃窃私语的正式场合了。
片场里人来人往，没开机的时候闹腾得很，说什么都得扯着嗓子说，他一个没名没气的三流小龙套，说话更得够大声才有人搭理。
做小动作和交头接耳，那都是绝不会有人干涉的行为。
系统这才幽幽冒头。
【宿主与我交流时会产生特殊的精神力波动，姚非池的精神力很强，建议不要在靠近他时交流。】
“……还能这样？”韩承泽一怔，“男主光环？”
【那神石灵气原本就是修炼精神力用的，强化肉体、治愈疾病只是辅助作用。】
行了行了，总之男主的外挂就是万能的。
韩承泽挫败地叹了口气，问出了他最不想问的问题：“那婉玉怎么办？我是要想办法让她和姚非池结仇么？……可是和男主角结仇的人下场都不怎么样，不用对一个小姑娘这么残忍吧。”
【不，婉玉已经没关系了……宿主准备面对下一个目标人物吧。】
“为什么？”
系统在“功能没解锁”和“剧透”的两难中摇摆不定，十分纠结。
“统统，我的统统~”韩承泽哀求着，语气带上了撒娇的尾音。
系统无端地一抖。
【我是，用你们人类的话说，是个公的。】
“……为什么一个人工智能也会有性别？”
【我来自高级文明，所有像我一样的系统都有性别。】
“可是统统~你告诉我我就不撒娇了嘛~”
总不能是系统良心发现，不舍得自己在同一个目标人物上完成两次任务，帮他解决问题吧？
【……】
系统痛定思痛，决定选择“剧透”。
【刚才我检测到，婉玉对姚非池的好感度是5。】
“哦，那就好。”韩承泽舒了一口气，好整以暇地问，“咱们这任务还有好感度系统啊？什么时候能给我解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