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刚才在想什么?”姚非池压着不耐烦问道。
“我在想你究竟什么时候练的肌肉,”韩承泽又把目光放回了他身上,“身材真好。”
姚非池:“……”
“你真没喝酒?”
韩承泽看看他,摇摇头。
“可我怎么觉得你已经醉了。”姚非池撇开头,“净说胡话。”
这算什么胡话?韩承泽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真没喝?”姚非池又问了一遍。
“没有,你闻。”
没想到这回姚非池还真的打算闻一下,他把脸凑到韩承泽的脸前,湿漉漉的头发有几缕贴到了他脸上,韩承泽因此眯起了眼睛。
发丝上的水珠带着几分冰凉。
凑这么近,对方的呼吸和气味,还有一点点轻微的一举一动,每一寸的变化都能感觉到。
韩承泽忽然有点紧张,特别是在他发现姚非池的呼吸滞涩了一秒以后,感觉更紧张了。
“……池哥?”
他试探着喊道。
灼热的呼吸因此喷吐在姚非池的脸上。
嘴里确实……没有酒味。
姚非池眸色一暗,撑起胳膊离开了他。
韩承泽正要松口气,谁料姚非池招呼都不打,直接伸手脱他衣服。
“卧槽池哥你干嘛?!……呃。”
姚非池不干嘛,只是脱下韩承泽遭殃的T恤闻了遍,又将T恤甩远了凑到他跟前闻了遍。
确实是衣服上的酒味。
姚非池的神色缓和了一些:“算了,看在你没喝酒的份上,我决定给你解释的机会。”
韩承泽:“……”
哇,这个悲天悯人乐善好施的口吻是几个意思啊!敢情都是他不好,都是他的错,姚非池菊苣就高尚就无暇就一点过错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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