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了什么?”手指闯入了禁地,以与语气极不相同的温柔动作着,“你就不能对你自己更宽容点。”
“…汤姆。”罗宾捧着他的脸,他长的真不错,像诗里写的人,而罗宾几乎从不读诗,她的语言太匮乏了,不足以形容他的美,她用阿波罗形容他光彩夺目的表面,他比她想象的更深邃。
“…嗯…”她捕捉到了一丝淡淡的欢愉,她被他的温柔软化了,像融化的冰激凌,化成软绵绵的奶油泡泡,罗宾手脚并用地攀上汤姆的身体。
“我想要你。”她的欲望从不加掩饰。
“还不行,还不够湿,会疼。”他抬起她的腿,把它们分的更开,拇指按摩着充血的花核,直到小鸟哼叫着喷了他一手——他才把自己送了进去,缓慢地律动着,罗宾一皱起眉头,他就停下,用亲吻来缓解初次的苦痛,所有教训的念头都抛到了九霄云外,他比他意识到的更珍惜她。
“现在是谁忍不住叫出来了?”罗宾哼哼的声音很小,以卧室的隔音水平,绝对不会吵醒沉睡的艾玛,汤姆顶弄的力气稍微大些,她的哼声也急促起来。
“不如让我们听听,春天的知更鸟如何歌唱?”
badkitty.罗宾对少年的腰侧下了黑手,他的第一次就这样交代了出去。
“春天的猫也不过如此。”罗宾懒懒地伸了两下腿,“略略略。”
badbird.汤姆看着罗宾沁出薄汗的额头,没再忍心继续下去,他拖着瘫鸟进了浴缸,罗宾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闭着眼睛哼唧道,“石头剪刀布,谁输了明天去买米非司酮。”2
“我会去买的。”汤姆沉默了片刻,“下次我会做好措施。”
“这就想着下次了?”罗宾偏过头,咬了他的肩膀一口,“我还疼着呢。”
“我跟你一起疼。”罗宾在他肩上留了个印,差点见血,的确很疼。
“傻猫。”
为了避免夜里擦枪走火再把人折腾一遍,汤姆给罗宾穿戴整齐才抱她上了床,罗宾睡得很快,一会儿就没了动静,缩成一小团,汤姆倒是精神得很,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最后索性把罗宾球带进怀里,抱着睡了。
早晨先起床的是罗宾,她感觉到有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正顶着她的肚皮。
打扰了,告辞。
玩心大起的小鸟轻手轻脚地拱进被窝里,逮住精神抖擞的小家伙,灵活地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