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一击掌,这一条商妥完毕,划上一个勾。
“下一个问题。”白洛因神情专注地看着小本子,“我们来讨论一下婚宴上发些什么,我不想发喜糖了,我觉得发喜糖很没创意。”
顾海看着白洛因的眸子一闪一闪的,精明中透着几分谨慎,思考的模样尤其动人,忍不住伸手朝他的脸蛋儿上掐去。
“老实待着!”
毫无征兆的一声吼,吓得顾海的手赶紧缩了回来。
白洛因突然想起来什么,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不如就每人发一袋锅肉味的鸡巴。”
说完,捧腹大笑,顾海俊脸一黑,立马扑上去蹂躏白洛因,白洛因继续大笑,笑到最后都脱力了,趴在顾海的大儿部慢悠悠地倒气。
顾海用手在白洛因的屁股蛋儿上拍了一下,佯怒着问:“笑够了没有?”
白洛因刚点完头,又咯咯笑了起来。
顾海气得牙痒痒,“你丫就指望着这个笑话活一辈子吧!”
等白洛因的情绪稳定下来,顾海突然有个灵感。
“咱一人发一包海洛因吧!”
白洛因嘴角抽了抽,“你发得起么?”
“当然不是真的毒品,只是包装袋上这样标注。”
白洛因想了想,“这倒是挺有创意,不过得先和公安部门打好招呼,别到时候婚没结成,咱俩都进去了。”
“放心吧,这事我肯定忘不了。”
“差不多就这些了……”白洛因用笔帽戳了一下顾海的鼻头,“会场布置的事,等我参观完场地再讨论。”
顾海点点头,眼中星星点点布满了淫光。
“那咱们该办正事了吧?”
“正事?”白洛因纳闷,“咱还有什么正事没办么?”
顾海一见白洛因忘了,发狠地将白洛因按到自个胯下。
“别闹,别闹。”白洛因使劲挣脱,“一会儿还得去我爸妈那呢……唔……”嘴被封满了。
白汉旗和邹婶正在家倒腾衣服呢,柜子里所有的衣服都拿出来了,可真到了重要的场合,唯独少了那么一件合适的衣服。
“不行啊……”邹婶对着镜子摇了摇头,“我这件衣服是不是太素了?”
白汉旗拿着一根半米长的黄瓜,在旁边嘎嘣嘎嘣咬得正带劲,压根没听到邹婶在说什么。
“老白啊!问你话呢!”邹婶又重复了一遍。
白汉旗依旧无动于衷。
邹婶大步走过去,一把将白汉旗手里的黄瓜打落在地,怒道:“每次和你说话都听不见!耳朵安在你脑袋上就是糟践,揪下来得了!”
白汉旗嘿嘿笑了两声,“要是能揪下来,我早就揪下来了!”
邹婶给气得不善,衣服本来就瘦,这么一喘粗气,肚子上的扣子绷开了两个。邹婶脸一窘,赶紧回卧室找别的衣服,心里碎碎念叨:不得了了,幸好在家先试了一下,要是婚礼上出现这种事,那可真是够丢人的。
换好了衣服回来,看到白汉旗又把那根黄瓜捡起来吃了。
当即黑脸,“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掉到地上的东西就别吃了,儿子给你打那么多钱,留着不花干嘛啊?”
“钱再多也不能糟践啊!咱家的地板不是天天擦么?”
白汉旗是从苦日子过来的,一向倡导勤俭节约,他要是知道顾海为了向他儿子求婚,砸了那么多钱进去,肯定得当场否决这门婚事。
俩人正呛呛着,白洛因和顾海推门进来了。
“怎么说得这么热闹?”顾海笑着和老两口寒暄,“我在楼道就听见您们俩人的声音了。”
白汉旗向顾海诉苦,“我把掉在地上的黄瓜捡起来吃了,你婶儿就骂我。”
顾海总算知道白洛因这不讲卫生的作风是从哪遗传来的了,不过事情发生在老丈人身上,那就另当别论了。
“只要地板干净,捡起来吃也没啥,不干不净,吃了没病么!”
白洛因在旁边捅了顾海一下,压低声音警告道,“下次我把掉在地上的东西捡起来吃了,你不许再骂我了!”
“你不行!”顾海立马换了一个语气,“你敢捡一个试试!”
事儿妈……白洛因心里回敬了一句。
第二卷:烈焰浓情 100老白偷听墙根。
顾海从包里拿出两套衣服,一套递给邹婶,一套递给白汉旗,朗声说道:“这是我俩找人专门给您们订做的衣服,可以在出席婚礼的时候穿,您试试合适不?”
邹婶面露喜色,“哎呀,还是孩子知道疼人啊!我正发愁没一件衣服穿得出去呢!”
白洛因又把另一个手提袋递给邹婶,“这里还有首饰,您看看喜欢么!”
邹婶感动得不知该说什么好,“你瞧瞧,又让你们破费了。”
说罢,迫不及待地回房间去换。
白汉旗哼笑着说了句,“岁数越大还越臭美了。”
白洛因瞧着白汉旗这一身几十年不变的组合,跨梁背心,大裤衩,塔拉板儿……忍不住说道:“爸,您也把新衣服换上试试吧,不合适我们再去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