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你说我这病还有得治不?”
尤其给杨猛擦了擦脸,挺温和地说:“有得治,肯定有得治。”
“谁能给我治啊?”杨猛眼眶都肿了。
尤其就等这句话呢,当即攥住杨猛的手。
“猛子,我能给你治,你要相信我,就让我试试。”
“你?”杨猛喝了点儿酒,脑子有点儿不清醒,“你不是男的么?”
“对啊,我是男的。”尤其蛊惑的目光对着杨猛,“其实你也喜欢男的。”
杨猛红扑扑的小脸浮现几分诧异,“我喜欢男的女的,你知道?”
“对啊,我还知道你喜欢谁呢。”
“我喜欢谁?”杨猛瞪大眼睛。
尤其幽幽地说,“你喜欢我。”
“哈哈哈哈……”杨猛笑得差点儿噎过去,“我喜欢你?我咋不知道我喜欢你?”
尤其把杨猛按在枕头上,抚摸着他光滑的脸蛋说道:“那是你笨。”
杨猛攥住尤其作恶的手,逼人的目光看着他。
“你不是说我喜欢你么?那你现在就让我挺起来,你要是能让我挺起来,我立马就承认。”
杨猛中计,尤其刚要把手伸过去,突然想起一件事,他给杨猛下药的水是上午喝的,这会儿药效还在,肯定挺不起来,于是讪讪地缩回手。
“不行,你现在醉醺醺的,我就算把你的病治好了,明儿早上你不承认怎么办?先睡觉,睡醒了再说!”
就这样,杨猛一觉睡到天亮,最后是在尤其的“骚扰”下醒来的。
杨猛睁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看到,一张帅到令人发指的脸搭在自个的一条腿上,那头蓬乱的秀发惬意地散落在四周,没有任何狼狈感,反而有种疏懒的魅惑之态,让人心里毛毛躁躁的不踏实。
尤其笑得很浅,眼神难以捉摸,与其说是在看杨猛,倒不如说是在看他的某个部位。
一阵酥痒过后,杨猛才反应过来出事了。
他的小鸟,就这么雄纠纠气昂昂地站起来了!
而且是在尤其的掌控之下。
高兴,能不高兴么?萎靡了这么多天,总算精神了!可为什么是在他的手底下?这不科学啊!杨猛的目光朝尤其投射过去,瞧见他的脸距离自个的命根不过几公分,那点儿隐私全都被他窥探得一干二净。
“撒手!”杨猛急了。
尤其偏不撒手,上半身跃至杨猛身前,顺势压住他,手指反而更加灵巧地动了起来。
沉寂了两天,杨猛此番感觉如此强烈,强烈到他自个都找不到理由去打断,他生怕打断了就再也立不起来了。可就这么被尤其鼓捣着,杨猛心里也翻腾啊!那么多美女靓妹都没治好,偏偏让个男的治好了,事后怎么说啊?
尤其瞧见杨猛走神了,故意将他的双腿分开。
杨猛急了,扯着嗓子嚷嚷。
“你要干啥?……你要干啥?……”
尤其瞧杨猛这惊慌失措的反应,忍不住扬唇一笑,心更痒痒了,不仅不配合,还给自个找了个善良的借口,“别闹,我这给你治疗呢,马上就要成功了。”
杨猛扑腾一阵没劲了,舒服得只知道哼哼,最后救赎的白光突现,杨猛腰部一阵战栗,褪去了全身的力气,失神的望着天花板,我是该笑还是该哭呢?
尤其的手还流连在杨猛的腿上没下来,目光如矩地盯着杨猛。
杨猛强撑着几分颜面说道:“你丫就是捡了个便宜,其实我昨晚上回来之前,就已经治好了。所以这不代表啥,你只是帮我证实了这一点。”
尤其但笑不语,但眼神里透露出的意味很明显,你就是喜欢我,别狡辩了。
杨猛心里越来越不踏实,他可以和尤其狡辩,但不能和自个狡辩。他昨晚上是怎么被人从包厢里挤兑出来的,杨猛至今历历在目,至于他怎么上了尤其的床,又怎么被尤其治好了,倒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没事,我有的是精力慢慢和你耗……尤其顶着个小帐篷进了卫生间。
杨猛又吃了尤其为他精心准备的早餐。
番外之猛其其 21真是个大活宝。
杨猛的“病”一好,也不在到处逛荡了,老老实实跟着尤其跑动跑西,忙乎了一整天,晚上回到家,骨头都软了。习惯性地甩掉两只鞋,在门口脱了外套,刚要把裤子一块脱了,突然感觉到四周潜伏着危险的视线,杨猛又溜回了卧室。
不知道为什么,自打早上被尤其“治”好了之后,杨猛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自己,暗示着某种东西,而且这种感觉伴随着尤其的靠近而愈加强烈。尽管一整天都待在尤其身边,可杨猛总在有意无意地避开和他的接触,否则心里不踏实。
从卧室出来,打开门,瞧见尤其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杨猛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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