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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洛一周没回家了。公司规划了新的投资方向,要处理的事情很多,他每天都要加班到深夜,索性住在公司。直到周六的时候,刘助理委婉地表示他周日因为私事没办法来公司加班,沈洛才想起自己已经在公司住了快一周了。
下班时,刘助理帮他叫司机把车开过来,叫之前问了一句:“沈总,明天星期天,今天还是回本家吗?”
身为沈洛的助理,刘昕早就记住了老板不管多忙,周日都是要回本家陪夫人的。因此只是照例一问。没想到今天的沈洛听到问题后好像有些愣神,没有立即回答。
他敏锐地捕捉到了这种沉默,内心不禁开始打鼓。老板虽然一向话不多,但最近格外沉默啊。
是跟夫人吵架了吗?
不过刘昕知道自己作为助理对老板的私事不应该有太多好奇心。好在沈洛没有沉默太久,最后还是“嗯”了一声。
刘助理松了一口气,安排好司机,把这尊大佛送上车,这才心情愉悦地下班回家了。
而坐上车的沈洛心情恰恰相反。车越驶向本家,他的脸色就肉眼可见地变得越差。就连司机老刘也感觉到了他的不同。他给沈家开了十年车,不知道向来对人和颜悦色的沈总为什么最近总是一副心情不好的样子。
“沈总,到了。”
老刘从后视镜里看着沈洛,小心翼翼地提醒。
沈洛回过神。在昏暗的光线下,他的脸色看起来又晦暗又疲惫。
但礼节依旧是周到的。“辛苦了刘叔,”他的嗓音听起来是跟脸色截然相反的温和,“你下班吧。”
进门后,沈洛习惯性地走上二楼。到家先找沈潼,这惯例跟每周至少回家一次一样,都是她定的规矩。沈洛毫无怨言地遵守着,慢慢成了改不掉的习惯。
只是这次不需要再因为担心吵到她而把动作放轻。
他拉开门,看着整洁干净的床铺,上面的床单被拉得很平。
沈洛有些麻木地想,是的,她真的走了。
月光透过窗纱洒在房间里,场景看起来几乎与那天一模一样。那天晚上他们在这张床上做爱,做了很久,很多次。那些记忆还很清晰,几乎不用回想就会从脑海中涌现。
“沈洛……”
妹妹喊他名字的嗓音带着魅惑。她不安分的手指明明毫无章法,但他的下身还是被抚摸得发硬。妹妹裸露的半边乳房摸起来很柔软,敏感的乳头只是被拢在掌心就翘了起来,就好像一种鼓励,鼓励他揉动,挤压,用手指搓圆捏扁。她小嘴里丰沛的津液尝起来很香甜,柔软的小舌头会对他的吻作出回应,热情地迎上来,主动与他纠缠不清。他们不停地接吻,直到他松开她的小嘴,转而含住她翘立的乳头。她颤了一下。
“嗯……”难耐的、欲拒还迎的嘤咛从唇间溢出。沈洛抬头看她,那张漂亮的小脸上此刻荡漾着大概她自己也难以想象的春情。
他陌生又熟悉的,妹妹。让他的内心松动而柔软、让他做好了下地狱的准备而自己看起来仍然如同天使般的妹妹。
他轻咬住唇间的软肉,舌尖使了点力在上面打转。同时指尖隔着睡裙揉着另一只乳尖。妹妹急促地叫了一声,隔着内裤握住他分身的手指下意识地用力,他也随之闷哼。
“别使劲……”他不知为何想笑。低低笑了一声,从裤子里拿出妹妹的手。
沈潼粉红的小脸浮上一点无措,她小声说:“可是我也想让你舒服……”
沈洛突然因为这间接的肯定感到心情很好。他亲亲妹妹的手指,“别急。”然后嘴唇隔着真丝的布料含上另一边的奶头,依旧是用了些力气又吸又舔。水渍在胸前蔓延。那种异样的触觉带着些痒意,让沈潼无法躲开,只能沉溺于情欲。被放开的时候,她已经气息不稳地轻喘着,只能顺从地随着哥哥的动作起身。沈洛拉下了她上半身的睡裙,扶着她的背,强迫她朝自己挺起奶子。她满面的春色毫不掩饰对沈洛的动情,她的身体似乎在对沈洛说予取予求。从锁骨开始,沈洛慢条斯理地抚摸起妹妹的身体,滑过奶子,经过小腹,穿过内裤。他的指尖感觉到了湿意,妹妹的花谷流水淙淙。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他突然按住妹妹因为淫水四溢而滑溜溜的花核。
“啊……”妹妹尖叫着颤抖了一下,听起来不像舒服。但不一会儿她就随着他揉动的动作小声吟哦起来,“……哈啊,哈啊……好舒服……哥哥……”
分身涨得发疼,但他依旧慢条斯理地玩弄着。妹妹已经完全沉溺在情欲中,舌头因为舒服过了头而无意识的吐在外面,甚至扯了一根晶莹的线自舌尖滴下。他眸色一深,手上的动作加快了些,更引得她淫叫不已。舌尖则伸出去与妹妹的小舌相触,无所顾忌地在空中纠缠起来。
“啊……哈啊……哈啊……啊!……”
没一会儿,妹妹的细腰突然往前一挺,接着一股温热的潮水打湿了沈洛的手掌。他抽出手,仔细地看着那透明的、有些发黏的淫水,一直看到高潮后无力地靠在他肩上的沈潼回过神来,面色
', ' ')('通红、气急败坏地去捂他的眼睛。
她小声说:“哥,我想做……”
沈洛沉默了。
沈潼从来都不好哄。她很少有想要的东西,可一旦想要了,就一定会要到手。
他无可奈何地轻叹,似是确认,又似在自言自语:“如果真的做了……就不能再回头了……”
沈潼回答他的声音很轻,但很坚定:“我不会回头。”
于是沈洛从善如流,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自己在下面,双手掐着妹妹的细腰让她坐在自己身上,这样一来身下的帐篷就刚好抵住她穴口。虽然隔着几层轻软的衣物,沈潼还是能感受到那种勃然的热意,穴口无意识地收紧,她忍不住动了动身子。
真可爱。沈洛感受到她细微的动作,忍不住叹息。柔软的腰肢,肉弹弹的小屁股,胆子很小的花心,妹妹的一切都那么可爱。他闷哼一声,双手抬起妹妹的屁股固定在空中,随即劲腰挺动,肉棒模拟着性交的姿势一下一下戳在她的穴口。沈潼难耐地想夹起腿,却根本无力抵御他的进攻。没多久沈洛就感觉妹妹的小穴又渗出湿意,于是放下她,示意她微微仰躺,自己则轻松地把她的裙子连着内裤一起扯下。
妹妹粉嫩的小穴就这样没有任何掩饰地暴露在沈洛眼前。不算浓密的耻毛盖不住下面汁水横流的花口,它瑟缩着,翕张着,小心翼翼地往外吐着水。沈洛并没有预见到这一幕,这突如其来意料之外的风景让他忘记了动作。
但沈潼没意识到自己在被哥哥看。她只是想到自己光溜溜,哥哥还全副武装,有点羞涩。于是恢复坐姿主动帮沈洛解扣子。沈洛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抵抗,反而挺配合地一把扯下裤子和内裤。被刻意无视了很久的肉棒忍无可忍地跳出来,见面的那一刻,纵使早有心理准备,那种热度和硬度还是把沈潼吓了一跳。
一想到哥哥这么大的家伙等会儿要进来……
一想到他的家伙就要被妹妹的小嘴吃进去……
两人同时感到了紧张。
但事已至此,他早就不想回头。沈洛坐起身抱住沈潼,沈潼的双腿便很自然地随之缠住他的腰。他吻住她,下身则在她湿漉漉的山涧里慢条斯理地磨着,从花蒂到花穴,肉与肉摩擦的水声和触感让两人都情动难耐。妹妹仿佛是一汪上好的温泉,在他的摩擦下往外汩汩冒水,仿佛不会枯竭。他在泉水的润滑下慢慢加速,越磨越兴奋,越磨越快,没过多久,突然有一股热流浇到肉棒上,而沈潼的身体往后一仰,随即又垂下来,无力地依附着自己。
“好……好爽……”
妹妹支离破碎的感慨让沈洛心情大好。他感觉差不多了,于是龟头就着她湿漉漉的穴口蹭了蹭,然后轻轻向前一顶。
沈潼却马上期期艾艾地叫起来:“疼……”
明明只撑进去了一点。
沈洛叹气,妹妹的穴太小了,坐姿对她来说还有点早。于是他忍着快感退出来,拥着沈潼让她躺下,自己也顺便把裤子脱了。他看着双腿大张地躺在床上的妹妹,她汁水四溢的小穴毫无保留地在自己面前展开。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自己有点难以分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但这当然是现实,因为梦境从来不会这样清晰。
他握着肉棒慢慢在妹妹的穴口磨了一会儿,再次尝试进入。这次沈潼倒是没有喊疼,她努力放松身体,乖乖地试着把哥哥的肉棒吃进去。虽然下体传来撕裂一般的疼,但还有一阵奇怪的痒意中和了那种疼痛,让她不会疼得叫出声。而且哥哥的动作很慢、很小心。她觉得心里充盈着一种感动,这种感动让她有点泪意。
沈洛发现了。他伸出舌头把她的眼泪舔干净,“很疼吗?”
“不疼……很舒服……”感觉到他不动了,沈潼不满地小声哼哼,用穴口轻轻夹着哥哥的肉棒,“你动一动呀哥……”
沈洛发出一声介于无奈和快乐之间的叹息。他轻轻地动作起来,意识逐渐沉溺于快感,难以自拔。在这种抽插间,所有的感觉都只集中于妹妹的那处。妹妹被撑得圆圆的穴口,妹妹又窄又滑的甬道,他毫不怀疑此刻妹妹的身体里只有他的形状。他忍不住加快了些动作,妹妹也跟着他的动作小声吟哦。他干得越深,妹妹的吟哦声就越大。妹妹毫无保留地把身体交给他,跟随他。让他随心所欲地肏弄,无所顾忌地挺干。他难以控制自己肏向妹妹的深处,更深处,他想找到妹妹温泉的泉眼,所有一切的源头。
他在猛干自己的妹妹!
时不时就会浮上来的这个念头让他恐惧,但很快就迷失,又恐惧,再次迷失。也许是这种不伦给他带来了隐秘的刺激,他不由得更加奋力地冲撞着妹妹的身体。妹妹被他紧紧抱着,动弹不得,他们身体相连,一起在欲海里沉浮。哥哥的所有冲撞她都接受,所有探索她都迎合,她予取予求,满足的娇喘着,呻吟着,喊叫着。她只觉得好像身体所有的渴望都被填满了,心里所有空虚都被抚平了。深处,更深处。哥哥的肉棒就像一台一心只想从她的身体里钻出水来的机器,这机器钻得她所有痒意都泛滥无边,所有羞耻心都消
', ' ')('失殆尽,她一层一层地攀向更快乐的高潮,勉强脱口的语言被哥哥的抽插打得破碎不堪。
“好爽啊……哥哥,哥哥……你好会插……插得妹妹好舒服……啊……”
“哥哥……受不了了……太快了……”
“呜呜呜……好爽……”
“慢点……好奇怪……好奇怪……不要这么大力地插妹妹……”
但沈洛对她的赞扬和哀求全都充耳不闻,一心只在她的身体里奋力钻研。他们的身体共同感受着相同的频率、快感和震颤,他迷失在与妹妹的结合中无法自拔。这场专心致志的结合仿佛没有尽头。如果不是快感最后会累积成高潮,高潮最终变成了一道白光——
沈洛埋在妹妹的脖颈间,闷哼着射在了妹妹身体的深处。
沈潼无力抗拒。她抽动着身体,被哥哥毫无阻隔、射得又快又多的精液烫得几乎失去意识。
沈潼大概累极了。得偿所愿之后她就不愿意再动,任由沈洛给她清理,抱来抱去,没多久就昏睡过去。等她熟睡后,沈洛离开了。然后他们有两天没联系。第三天的时候沈潼发微信说要见他,被他拒绝了。第四天,沈潼打了电话过来。
她在电话里说:“哥,我走了。上次申请的进修通过了,我去上学了。我知道你不想看见我,所以我走了,你回来住吧。我让刘姨把房间都打扫干净了,你想住哪一间都可以。你回来住,不要不回家,不要在外面睡不好觉。”
她好像怕被打断似的,话说得又多又快。沈洛沉默地听。他想说不是的,但嗓子很干涩,说不出来什么。最后,他“嗯”了一声。
听到这声“嗯”,沈潼沉默了。
他们都沉默了很久,然后沈潼说:“还有……”
“除非你答应我的要求,否则我不同意离婚。”
回忆到这里戛然而止。沈洛走到床边坐下,苦笑一声。很长一段时间里,沈洛都以为妹妹和欲望是某个天平的两端。沈洛一直尽力让天平以绝对优势向妹妹倾斜,忽视自己的欲望,仿佛它无足轻重。但那天夜里他才发现,妹妹就是欲望本身。或许这始料未及的一切,最后还是会走向殊途同归的结尾。他苦笑着想,等那天来了,他是否就能真正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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