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23年3月23日【·蜜月】“真的好舒服呢~”昏暗的粉色荧光打在房间内,虽照不出脸庞的细节,但却映出了一具蜷缩着柔软娇躯的轮廓。
而似乎是刚刚经历了一场颇为剧烈的运动,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薄薄的香汗,浸染了她身上纵横交错的黑色棉绳,也让棉绳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刺眼的红痕。
原本柔顺的发丝,此刻也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又重又黏,就像一团坚韧的海草,缠在了束在后颈附近的一双小手之上。
或许这种不适,在刚才的刺激活动中,还不足以引起少女的注意,但此刻却让她有些难以忍受。
她尝试的晃了晃头,伸了伸手,但无论是被绳索捆缚皮革拘束的双手,还是佩戴上束颈后难以活动的脖颈,都不足以提供足够的能量把头发甩开。
反倒是在挣扎的过程中,似乎牵扯到了某几根崩到极限的发丝,只消听到一声悦耳的惊呼,哪怕隔着眼罩也能看到她蹙起的眉头。
“主人~,头发~,小奴需要你呜~”加宽的特大床铺之上,以凹陷下去的床垫为圆心,以布满褶皱的床单为半径,在布满了湿痕的白布之上,散落着各种各样使用过,使用中的,还有未使用过的道具。
诸如团成团的绳索,还带着湿痕的跳蛋,包装拆掉但还没展开的丝袜,以及一个一端掉到了床角,另一端还安在女人身上的乳首按摩仪。
而在这堆玩具的中央,最为显眼,也是具有对比性的,自然是一男一女的两具躯体。
这两具躯体,一个身体动弹不得,一个身体无拘无束,一个皮肤白皙细嫩,一个皮肤亮铜粗糙,一个体格娇柔瘦弱,一个体格虬结矫健。
此刻,这个强壮的男性,正把自己似乎足矣抓住女孩脑袋的大手,贴着黑色皮革的束颈,伸到柔软顺从的秀发之下,拨弄了几下,露出了下面被压出褶皱的雪颈。
“就这种事情也要拜托我么?再这样下去,你欠的时间可就真的还不完了。
”男人的声音犹如山岳般厚重,虽然说粗哑的有点难听,但也着实让人感到安心——至少少女是这样想的。
她伸长了脖子在男人的大腿上蹭了蹭,似乎是刻意要感受那种柔软的脸蛋与瓷实大腿肉上的硬毛摩擦的感觉。
明明带着眼罩,但看着她微翘的嘴角,却总感觉她眯起的双眼中透露出了安逸的神色。
“对你又没有坏处嘛,让小奴想想,应该已经快欠上两个月了诶。
对了,主人你要不要试试直接一口气用掉,两个月时间应该足够把小奴变成脑子里只有主人的变态母猪了吧。
”二人之间,有一种颇为特殊的约定。
大概就是少女在当奴的时候,每请求一次主人的帮助,都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而少女最喜欢用于支付的代价,便是自己欠下的,需要额外给男人当奴的时间,而且随叫随到。
虽然说男人一直有些不明白,明明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少女却总是按照一种义务来对待。
“什么母猪,你又没那么胖,顶多算个小母猫。
”“诶嘿~,也就是不反对把小奴关地下室调教改造两个月了是么。
”“我家又没有地下室。
”盘着腿,撑着腰,男人腹部绷紧的肌肉牵扯着他的身躯,让他缓缓向后躺下。
放松的手臂上残存着肌肉的线条,此刻显得又优雅又有力,羡慕的让人流口水。
跟修长搭不上便的五指小心的从床头柜上捏起一把乌木的梳子,坐直身躯的同时再扯了一包纸巾到身旁。
看着仰躺的少女枕在自己大腿根上,然后小嘴大张,香舌翕动的模样,他玩心大起的用食指与中指上下夹住了少女的舌头,然后摁上拇指轻轻摩挲。
“呜…咕噜……呸呸呸!好咸,玩之前你有没有好好洗澡啊。
”“咸么?”少女轻啐的模样虽然可爱,但是扭曲的表情做不了假。
男人虽然十分确信说自己已经把身体清理干净了,可少女此刻的表现却让他产生了自我怀疑。
他皱着眉头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拇指,但是却尝不出半点的味道。
困惑的他把目光挪回少女的脸庞,只见眼罩下方的薄唇,已经抿出了弯弯的小月牙。
“怎么样?小奴的口水甜么?”“你这小妖精,喜欢玩是吧。
”到这里,男人那里还不清楚自己被少女给耍了。
他佯怒着用力捏了一下少女右侧那个没有被道具折磨着的乳鸽,惹来一阵低吟。
然后三下五除二的扯碎了少女穿在身下,已经被撕破,还沾满了汗水,y水,甚至jg液的黑丝。
他把这些破布团成一团,然后捏着少女的鼻子,塞进了咯咯直笑的小嘴之中。
甚至说为了防止她吐出,他还从一旁抄起一颗又圆又红的乳胶口塞,大手一压便挤进少女小嘴,同时也用宽厚的大手彻底捂住了少女的口鼻。
把笑声堵在喉
', ' ')('咙里,让闷哼呻吟从指缝中漏出。
对少女来说,被各种液体浸染的丝袜不断的向少女的味蕾上传递着复杂的味觉感受,被巨大口塞撑开的小嘴,嘴角也是隐隐作痛。
但最让人难受与恐惧的,大概是被抑制住的呼吸。
尽管说掌纹之间有着些许缝隙,些许的气息还是可以吸入少女的体内。
但为此需要耗费的巨大体力与所能获取到的微薄空气,总归是入不敷出,让她向着窒息的险境一步步滑落。
所以少女开始了挣扎,哪怕只是无谓的挣扎。
毕竟她的身体太过羸弱,两只手一起上也掰不过男人的一个手腕,更不要说现在还被捆缚在身后。
扭动身躯的计划也是无疾而终,黑色蕾丝的束腰为少女纤细的腰肢增添了数分神秘与妖艳,但此刻也成了让她行动与呼吸困难的最大黑手。
至于说被折叠起来的双腿,被压进臀肉的脚丫,除了左右开开合合在床单上增添几片不断变化着的褶皱外,毫无建树。
虽然说挣扎无法让少女脱离男人所带来的桎梏,但至少可以向男人传递自身的想法。
只是不知道在传递的过程中出现了什么失真,亦或者只是源自某人的欲望,男人没有第一时间放开压在少女口鼻上的大手。
他伸出空闲的左手,越过束腰压迫着的腰部,手掌拂过少女光洁无毛的阴部,中指探进了紧致多汁的蜜穴。
扣弄几下。
敏感部位骤然受袭打了少女一个措手不及,窒息下有些昏昏沉沉的大脑无力思考,只得把一切的反应下放给身体的本能。
于是乎,紧致的xiao穴突然收紧,绷紧的臀肉连携着腰肢一齐反弓,随后痛苦的呜咽声中增添了欢愉的呻吟。
明明身处窒息的险境,但身体仿佛却变得更敏感,也更容易沉浸于这种危险的爱抚之中。
但让少女失望的是,男人的手,很快就又抽了出去,这让少女呻吟的音调都一下子黯淡了几分。
不过很快,这根手指再次出现,它就像是架着马车的王子,顶着三四颗圆滚滚富有弹性的椭圆物体,埋到了少女xiao穴的深处。
而少女在经历一阵又期待又恐惧的等待后,伴随着一阵嗡鸣声,她欢畅的呻吟声终于突破了障碍。
经过口球与丝袜的翻译后,那没有半点理性但充斥着汹涌快感的呻吟声,同暗淡的粉光一同填满了整个房间,最后再从末被堵塞的双耳,给空白的大脑里汇上数颗红心。
男人看着少女剧烈起伏的胸膛,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他伸出他的手指,捏住少女自己迎上来的粉嫩乳头,然后按压,搓揉。
他试图通过调整揉捏的力度与旋转的角度,来cao控少女呻吟闷哼的音调,只可惜,效果很差。
但他也不在意,顺着线,把丢到床角的乳首按摩仪一点一点的拉回来,把白色的乳胶圆碗对准少女胸前隆起的乳鸽,再把勃起的乳头插入到裹着清凉顺滑液的纤毛森林之中。
打开开关,嗡嗡的响声是无数乳胶触手正在按摩少女乳晕的证明,而音调更加婉转,随着脖子扭动时断时续的呻吟则是少女对这种刺激的回应。
见此,男人笑了笑,他把少女翻了个身,然后把手摸向了少女发丝覆盖着的身后,他的手指挤开发丝与她小手的纠缠,在她通红的掌心上无意义的画上几个圈。
待她的双手握住了男人的手指,交流片刻后,他毫不留恋的把手抽出,把两个带着体温显得格外温热的遥控器一左一右的塞到了她的右手与左手上——一个是胸前佩戴的两个乳首按摩仪,一个是塞进她下体的四颗跳蛋。
“呸!……主人~,您太坏了~~不让小奴呼吸的时候还指插小奴,那种窒息的时候的快感,感觉…~感觉要比平常强上…强上一百倍呢~,主人~~您下次直接掐着脖子肏死小奴算了,感觉会爽上天呢~”男人塞口球的时候,并没有系上绑带,所以哪怕说口球对于少女的小嘴来说有些过于巨大,但用舌头推搡几下,还是可以吐出去的。
不过就算是嘴里没有了堵塞物,少女的呼吸也算不得多么顺畅,埋身于男人腿湾的她,吐出的气息几乎是打了个转又被她吸进嘴里。
丝袜的碎屑散发的混合气味似乎愈发浓郁,时不时触碰到额头的男根,似乎把那些糟糕的液体,一点一点的渗到了她的眼罩之下,再把上边的气味,一点点的藏到了她的发丝之中。
身体里传来的快感,让四肢被拘束的不适逐渐减轻,消失,她恣意的舒展着被拘束的动弹不得的身体,仿佛要把自己狂热的情意挣脱身体的舒服,传染给身旁的这个男人。
但聆听着道具的嗡鸣声与木梳和发丝之间摩擦的莎莎声,愈发感到迷醉与安详的她,却又发现自己的气力正随着那被捋顺的头发,一点一点的从木梳的齿间,泄露的干干净净。
最后到头来,她也不过是微微昂头,翕动的小嘴,断断续续的吐露出自己的心声。
“那可不行,我要进局
', ' ')('子的。
”男人不解风情,或者说刻意的不解风情回复道。
事实上破有分寸,刚才的那番玩弄,距离窒息缺氧的程度还差的远呢。
先不谈就算是他捂住了少女口鼻时都刻意的留有些许缝隙,时间上也不过不到半分钟,哪怕少女佩戴着限制呼吸的束腰,也不过是轻微的气短罢了。
所以他根本没有搭理少女的呓语,手上梳理长发的动作,一直没断。
“再说了,把你干死了,我下边去哪里找一个听话又好看的啊。
”“主人你可真好~那…要不?主人你把小奴肏到死好了~小奴当下半辈子就住在主人的ji巴上好了,当主人一辈子的飞机杯,嘻~”男人没有立刻回应,他只是慢慢的停下手里的动作,蓄力片刻后,指节重重的敲在了少女的头顶。
似乎伴随着一声脆响,少女立马缩了一下脖子,畏缩起来一动不动。
但马上,她的动作又舒展开来,伴着少女银铃般的笑声,男人是这样回应的。
“每次快结束就这样挑逗我,生怕我火泄不干净么。
”“对啊,小奴就是这么想。
”对此,少女毫不犹豫的承认了,甚至笑声也变得更加灿烂,直到说因为束腰的约束笑过气咳嗽起来,才算终止。
但少女的气息刚一喘匀,停不下的小嘴便再次火力全开。
“直接动用主人的权利,让小奴再被关在这里被主人干上一天,不就不存在这种问题
了么。
”“你这是想把你主人给榨干么,我是不是应该惩罚一下不听话的奴隶呢?”“当然可以~是打pi股还是捏奶子?寸止也可以接受喔,被主人调教的不上不下,一脸卑贱的祈求主人赐予小奴高潮什么的,想一想就超级性奋呢。
”打蛇不死随棍上,明明被调教的颇为狼狈的少女,却绝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去挑逗男人。
“对了,主人主人,小奴需要你,小奴的手机拿来一下呗。
人家买个猫猫装,明天就变成主人的小母猫。
然后主人的rou棒肏一下,小猫就喵一声,然后小奴明天就会喵一天了qaq”又是一次指节重敲,吃痛的少女反倒笑的更加开心,还像蛆一样欢快的扭着身躯,享受着肌肤摩挲间的快感。
男人只好有些无可奈何的回应道说“下次吧”,便不再搭理少女的任何挑逗。
毕竟少女的头发很长,梳理起来相当的麻烦,自然消耗的时间很长。
只是少女似乎有些贪心,她不仅仅想要享受被梳头的感觉,她想要更进一步。
“你干了什么?”男人听着突然变得响亮起来的嗡鸣声,有些困惑的问道。
“因为小奴想要体会主人最深沉的爱啊~”少女双手一松,两个带着少女体香的遥控器向两侧滚落,男人眼角一扫,便发现道具的震动强度与旋转的速率,都被少女开到了最大。
“因为道具都是主人给小奴带上的啊,所以这些道具就好像是主人的手,主人的大rou棒,所以说把它们开大最大,就相当于主人用最大的力气蹂躏小奴,奸y小奴,欺凌小奴,然后小奴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就只能……呜~~~~”“嘶~~~”少女的动作让男人倒吸一口凉气,倒不是说因为她的惊人言语,而是少女突然间一窜身,柔软的小嘴嘬着末充血的y茎,驾轻就熟的舔进了嘴里。
男人本想说警告少女不要再玩火,但感受着少女因情欲而变得灼热的鼻息吹拂在他的y茎上,滚到舌尖的话不知怎么就有吞了回去,反倒是动了动腿让少女趴着更舒服,摸着她的头说道。
“记得口出来。
”少女回应了一阵含糊的笑声。
少女灼热的鼻息打在了口中rou棒的根部,同样也就意味着男人那浓密的阴ao,几乎都要捅进了少女的鼻孔。
属于男性分泌液的味道并不好闻,那种刺激性的味道每次窜进她的身体,都会让她皱起眉头。
只是皱起的眉头或许只是她的伪装,跳动的更加性奋的心脏才映照了她真实的情绪。
随着少女的吸吮与舔舐,原本软塌塌的rou棒正在迅速的充血膨胀,变得坚硬而火热。
一不留神,一柱擎天的rou棒便捅进了行动不便少女的嗓子眼。
但她没有惊慌,反倒是嬉笑着俯下头,让粗壮的rou棒在自己的喉间抽cha上了两圈,最后才在自己快要憋不住气的时候,伸出舌头从rou棒的根部一路舔到gui头,伴随着;呜咕;的声响,rou棒顶端的gui头顶翻少女的上唇,好似要插进她的鼻孔。
被蒙上眼罩的少女自然是看不见压在自己脸前rou棒,但被鼻眉顶住的马眼,让少女一下子便想清楚自己现在摆出了一个多么y秽的姿势。
她深吸一口气,那种混杂着雄性荷尔蒙的刺鼻味道一下次从鼻腔窜入大脑,仿佛醍醐灌顶一般,让少女整个人清醒起来。
再伸出香舌,舔舐着gui头底部冠状沟下的狭缝,
', ' ')('而沉淀在其中的污垢,尽是二人体液混杂再一起的精华。
虽然这精华既没有营养,对身体也没有什么好处,就连那种过于浓郁的味道顺着味蕾直冲大脑的感觉,对少女来说也显得有些过于刺激。
但刚好,这种味道,却像是性奋剂一样,让她的身体再一次涌出了一股力量。
“主人的气味~嘿嘿~主人的味道~嘿嘿~主人的rou棒,好想要吞下去~……”少女的舌头,与常人的不太一样,比起人类,她的舌头更像是蛇。
从舌尖为,到靠近舌根处为终点,一条裂痕把她的舌头一分为二。
不同于常人的认知,这条裂开的舌头似乎并没有对她产生什么障碍,至少无论是说话还是吞咽,都没有对她造成什么影响。
反倒是裂开的舌头就像是让她拥有了两根独立的舌头一样,彼此之间可以互相不受干扰的活动。
所以,对于正常人来说,口交,或许只能用舌尖不断钻戳着冠状沟下的凹陷,亦或者说用舌面上的舌苔来舔舐。
但对于少女来说,那些就太过简单了,不过是开胃小菜。
随着舌尖与rou棒的接触,浓郁的味道与刺激性的感官分别传到了少女与男人的脑海之中。
对于少女而言,那种过于浓郁的刺激性味道,正随着每一次的舔舐摩擦,被自己舌苔刮下来并捕获,再溶解到分泌的津液之中。
然后,一部分流进了肚子,一部分从嘴角溢出,还有一部分顺着咳嗽声呛进了鼻腔,怎么也摆脱不掉。
这股味道并不让人好受,哪怕说在做之前已经拜托主人洗了个干干净净,哪怕说少女已经不是第一次为人口交,但就好像说每次做爱的体验都是不同的一样,每次这个rou棒从自己身体里拔出来后,由双方体液共同积淀而成的污垢,总有着一种从末体验过的味道。
这让少女很不习惯,不免得感到有些恶心,甚至说反胃。
但少女已经习惯说去抑制这种不适的感觉,而且这些味道不会持续太久,只要少女坚持用舔舐的方式来为这根rou棒去做清洁,再含着rou棒咽下口中溶解了所有污垢的津液,那么最后,她甚至会产生说rou棒上有股香甜的味道。
发新地址;
随着rou棒变得更加干净,味道变得更加让人愉悦,少女的动作也变得更加激进与亢奋起来。
把rou棒卡进裂开的香舌中央,被rou棒分割开来的两条舌头不约而同的向内卷,裹住了男人的rou棒。
少女没有着急,一开始,她只是轻轻的对着迟钝的海绵体进行上下的刮蹭,偶尔在用喉咙中吐出的气流挑逗挑逗粉嫩的gui头,双舌偶尔夹住冠状沟,前后伸缩刺激几下。
她需要预热,她需要一段时间的活动,来唤醒她cao纵自己舌头的记忆。
毕竟今天白天,她可是带了马具型的深喉口塞足足八个小时,就连午饭都是带着口衔用绑带分别夹着她的舌头,主人一滴一滴往她嘴里滴着牛奶再射着;牛奶;吃下的。
更不说男人的rou棒也需要一段时间来暖机,少女很清楚说,勃起一段时间后还末she精的rou棒,要更加的火热,而插入的时候,也会更加的粗暴。
这段时间,也不要太长,至少在少女说完话低下头,男人没梳上几次头发后,少女便发起了最后的总攻。
向内合卷的双舌,就像是一只柔软的小手轻轻的握住了男人粗壮的y茎,而舌苔上边补满的大大小小突起的乳头,则是成了最佳的刺激与爱抚的道具。
灵巧的舌头,不,应该说是灵巧的小手,裹住了男人敏感的gui头,迅速的上下撸动,旋转着。
她竭尽自己所能的,用自己仅有的,末被舒服的舌头,来服饰男人,并收取上边溢出的那些清水一样的液体作为报酬,裹进自己的腹中。
少女的口技很好,非常非常的好,哪怕说她能过活动的不过是脖子与嘴里的舌头,但看男人反应,先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然后再深吸了一口气,少女明显感到说自己身下的两条大腿突然间变得格外坚硬,而这种变化,让她心神愉悦。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男人已经丢下了手中的梳子,双手在床上攥出了两个疙瘩,双脚上勾起的脚趾,也顶上了少女柔腴的双腿。
在这种时候,面对刺激,男人和女人的反应,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但最大的不同,莫过于二人一个自由,一个被缚,一个被刺激到发狂的时候只能无助的挣扎忍耐,而另一个则是随时可以打破平衡,拿到主动权。
所以不过是半分钟,男人便伸出自己的大手,轻轻的压在了少女的头顶。
感受到头顶轻微的压力,少女愉悦的哼哼一笑。
她得意的顺着男人的意思,舔下最后一口溢出的粘液,让自己的舌头安分的躺在牙床之上,接着昂起头咬住男人递上的口衔,趁着男人系绑带的间隙,还主动的低下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并把gui头的顶端挤进了自己的喉咙,然
', ' ')('后……男人的手,压着
她的头,猛然摁下。
男人的力气很大,非常的大,大到说男人只需要一只手,就可以把她轻轻松松的拎起来。
而在少女每次在挣扎的时候,哪怕没有绳索,那铁铸般的身躯也像是坚硬的镣铐一般,把她锁在身旁,无法挣脱。
其实她也曾想过,如果第一次她碰到的是这个不解风情的闷骚木头,而不是那个浪漫的风流浪子,会不会自己的轨迹会有些许不同的发展。
但这些在现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当男人用一只手狠狠的把她的头狠狠的嵌在男人的下身时,她先是惊慌失措的挣扎着,然后嗅清男人的味道,发现自己丝毫不得动弹后,她便性奋起来,夹紧了插到喉咙最深处的那根rou棒。
男人没有进行下一步新的动作,而压在少女头顶的那只大手也犹如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但静滞的动作,并不代表说男人受到的刺激所有减弱,先前少女的高速舔舐,已经把男人送上了濒临爆发的临界点,而哪怕说现在已经插到了喉咙里,少女依旧契而不舍的周期性的收缩着喉部的肌肉,一颤一颤的挤压刺激的男人的rou棒。
但这种刺激其实不是男人遇上的最大的难题,毕竟少女深喉的技艺就算再高超,也终归是比不过由经过精密设计的飞机杯的。
不过相较飞机杯而言,少女有着一个无可比拟的优势。
那便是她本质上是一个活着的人。
男人只消低头一看,凌乱发丝下露出的红绳交错的雪白脊背。
往上看,是少女柔软的臀部,以及被绳索压迫,嵌入臀部的晶莹脚丫。
关节上而言缺乏灵活性的足部,本身就有一种让人把玩的冲动。
而绑在脚踝上与大腿根链接在一起的皮革脚镣,与脚趾上点缀的闪闪发光的指甲油,则是将其上升为一种诱人亵玩的玩具。
真要说缺陷的话,大概就是玉足与圆臀贴的太死,无论是想要拍打pi股还是说瘙痒足心都有些许的不便。
但换个角度来说,这何尝不是强化了观赏效果,弱化了使用的效能的艺术品呢?而往下看,那便是自己五指下压着的少女。
浓密的发丝遮挡了修长的脖颈,就连犹如羊脂般洁白柔软的香肩,都没有露出几分,为其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但要谈起神秘,最吸引人的,莫过于少女的头发了。
少女留着长发,一头及臀的长发,到这里都还只是有些少见,毕竟蓄养一头长发是一件需要十足耐心的麻烦事。
真正让人称奇的,是少女的发色,一头乌黑淡金混杂在一起的长发。
一开始,男人还以为是少女特立独行,给自己的一部分头发染上了瑰丽的金色。
但后来他才发现,这金发,是少女天生。
少女的金发,稍短,稍少,带有轻微的波浪感,大都分布在她的额头与两鬓附近。
从正面看去,亮堂堂的淡金点缀着她宽阔的螓首,羞答答的遮住了她的双耳,然后在身前梳成两串辫子,一左一右的搭在了她身前的两侧,一直垂到了腰间。
而从少女的身侧
,乃至身后看去,才会发现她那一头乌黑柔顺的长直发。
不需要做什么打理,不需要做什么做什么修饰,犹如瀑布一样浓密的青丝,容不下半点饰品的空间。
毕竟在阳光下闪耀着白光,随着转身与微风飘扬的发丝,便是她最为美丽的饰品了。
而真正让男人确认说少女的头发是天生而非后天烫染的,大概是少女那种两种发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独特分布。
额头上金色的刘海,总会有几根黑色的发丝从波浪中跌出,过于柔软的发质让它无法同金发一同被发卡所约束,总是懒洋洋的垂到眼帘前。
而左右的金色发辫,那黑色的发丝则总是仗着自己笔直所带来的长度优势,硬生生的在低端再延伸出个一两公分,活似黑色的发穗。
而在背后黑色的瀑布,那些金色的发丝自然也是找回了场子,用着自己桀骜不驯的自然卷曲,在一片乌黑之中点出几朵淡淡的金花。
但那都是照片中的少女,而当她每次碰到男人时,总是把自己的头发彻底打散,自由自在的像一个披风一样的披在身后。
而此刻,这件刚被男人自己打理的有些条理的;披风;,又在男人的大手中搅出几分凌乱。
这分凌乱,或许代表着男人的工作白费了,让人有些许苦恼。
但更大程度上,意味着少女被男人用暴力的形式,压着头,强迫她吞下男人的rou棒。
不过少女并不讨厌,这种源自暴力,被男人支配的感觉让她着迷。
或许说起来有些变态,但这种感觉对她来说,确实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哪怕说现在她无法呼吸,但窒息所带来的天然恐惧并没有让她慌乱,反倒随着跳动的越来越剧烈的心脏,让她愈加性奋。
她还是毫不犹豫
', ' ')('的把宝贵的氧气与体力用在了反复收缩喉肉上,仿佛这是她存在的唯一意义。
而对男人来说,源自基因层面的底层支配欲得到了满足,尤其说,支配的还是一个年轻貌美散发着健康气味的女性,这不由得让他感到肉欲高扬。
更不要说把自己排泄交配的器官塞到了另一个人嘴里这件事情,本身就有着浓重的玷污色彩,尽管少女已经不是第一次为男人口交,但就好像说少女每次舔舐清洁是会尝到不同的味道一样,每一次的口交都会给男人不一样的刺激。
所以男人闭上了眼,他需要放缓一下欲望,他想要更多的去享受少女的服侍。
但刺激并没有随着他闭上双眼而减少,反倒随着触觉的增强而愈发强烈。
包裹着y茎的带有温度的潮湿咽喉,时不时触碰到大腿上柔软肌肤,以及似有似无,发丝接触肌肤所带来的轻微瘙痒。
这些从身体不同部位传来,或强烈或轻微的感觉,分别用自己独特的方式,来向男人强调少女正趴在他的下身,并且含住他的y茎这个事实。
好在,男人赢了。
他用意志抑制住了自己的肉欲,哪怕说这仅仅是暂时的;哪怕说这只是因为带着束腰的少女吸下的一口气太少,没称多久就晕乎乎的止住了刺激的动作;哪怕说还因为今天已经不是男人第一次发泄了,几乎少女身上每一处的孔洞与每一寸的肌肤都留下了男人的痕迹。
但总的来说,他还是成功了,没有直接把jg液射进少女的喉咙中。
至此,双方攻守互换,男人的一只手,可以把少女摁的抬不起头。
那么当男人伸出两只手,一左一右擒住少女的脑袋时,少女也只能放松身体,任由男人来摆布自己。
但这并不代表少女没有怨言,当男人抬着少女的头,把rou棒从喉咙中拔出,少女立马在喘息的同时,发出了气鼓鼓的哼响。
她记得不止一次跟男人提到过,强迫她深喉的时候,可以直接揪着她的头发上下套弄,她很想体会说,那种犹如扁舟般在惊涛骇浪间颠簸的感觉……被信任的人。
但是男人总是拒绝,而且似乎比她自己还爱惜她的这头长发。
不过,那一双大手宛若铁箍般紧紧压迫着她的感觉,也不赖呢。
男人的动作并不快,少女能够感觉到说rou棒是如何一点点的撑开她的喉咙,从内而外顶住她的脖子,仿佛说脖子都随着rou棒的插入一点点变粗,当最后rou棒插到喉咙最深处,碰触到底端后,轻轻用力抵了几下,确认了终点的位置,才不紧不慢的拔出。
给少女的感觉,就好像说rou棒有点懒洋洋不情愿的模样,缓缓的撑开并插入。
这种微妙的拟人与感受,让喉部发痒,渴望抽cha的少女,感到了一种淡淡的羞耻。
但这种羞耻很淡,很淡,淡到说当少女的味蕾随着不断深入的rou棒,刚巧舔到了男人的睾丸时,被夹在躁动的身心与渴望服侍的愿望之间,给碾了个粉碎。
随着动作的熟稔与气息的充足,少女的喉肉在收缩放松间,更具灵性。
而男人的动作也适时加快,犹如苏醒的猛兽,亮出了爪牙。
坚挺的rou棒愈发火热,少女已经分不清喉部的灼痛究竟是在深喉时被捅的生疼,还是被男人炽热的血液所点燃,欲火焦灼下的无法满足。
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rou棒抽cha的速度越来越快,rou棒抽cha的力道也愈来愈大,仿佛喉咙的大小,已经不足以满足它驰骋的需求。
那犹如攻城锤一般的gui头,每每都会不轻不重的撞上少女的嗓子眼。
那些许的不适,与轻微的反胃干呕,尽管会在下次冲撞时得到近乎完全的缓解。
但不知不觉间,少女猛然发现蠕动的喉肉已经摆脱了自己的控制,背叛了自己的身躯,完全不顾自己的意念应和着抽cha的节奏,给予男人最为美妙的享受。
原来,除了自己,自己的身体也被男人所掌控了呢。
无缘无故的,少女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了,她紧张的攥紧被绑在
背后的双手,脚趾夹紧了下身的臀肉,勉强可以自由活动的双腿也紧紧的夹在了一起,开开合合的摩擦着。
她有点困惑,明明胸前与身下的道具已经开到了最大,但是在一瞬之间,少女却感觉说xiao穴内跳蛋的震动强度翻了几番,而吸在她胸部上的按摩仪,旋转的速率也快上了几分。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男人给她带上的。
皮革眼罩遮掩了少女的视线,这让她的世界只能依靠触感来描绘,而仅仅依靠触感,便意味着少女心中的世界,存在着大量的留白。
于是在少女的脑海中,男人似乎长出了第二根rou棒,这根rou棒恶狠狠的插入了她的xiao穴,不知疲倦的在里面捣弄着,把少女的xiao穴搅弄的汁水四溢。
同时,男人似乎还长出了第二双手,绕到了少女的胸前,肆
', ' ')('意玩弄着少女敏感的乳头。
那玩弄的手法好似温柔的揉捏,自始至终都只让少女感受到了一浪更比一浪高的快感。
但同样,刺激的方式又无比的粗暴,明明那触电般的快感已经快把少女的脑子给烧焦了,但他好像听不见少女的讨饶一样,残忍的用;酷刑;不断的;折磨;着少女。
“呜~…咕~…咕噜~……”不同于有心理负担的男人,少女在这方面显得要更加豁达一些。
毫无抵抗,甚至刻意沉浸其中的她,不多时便在舒适呜咽中抵达了高潮。
看着少女放松的手脚,感知著滴在男人脚面上湿答答黏糊糊的液体,男人总是显得冷漠的嘴角也是露出浅浅的微笑。
他不再抑制自己的本能,膨胀到极致的rou棒刚一抽出少女的口中,便再也按耐不住she精的冲动。
浓厚的jg液随着抽动的rou棒一波波的抽动一股股的射出,少许沾染在了少女的鼻尖,萦绕不散的味道刺激着少女的大脑;部分堆积在了少女的额头,正在重力的催动下缓缓下流;而最多的部分,越过了少女的头顶,洒落在了那身;披风;之上。
给她那身有着纯净的黑的秀发,增添了几片污浊的白。
“好开心~”口塞塞了接近八小时,比口塞晚了一小时摘下的眼罩可不是带了九小时,而是从昨天早上八点一直戴到现在,超过了一天一夜。
哪怕说现在灯光昏暗,少女也是被晃的睁不开眼。
当然她自己很清楚这不过是一个借口,她只是想要闭上眼,享受那种他的味道缠绕在自己身边,包裹在自己身边无处不在的感觉。
“怎么说?”少女慵懒的躺着,无忧无虑的休憩着。
身上的道具都已经停下,禁不起刺激的身躯在绳索的约束下蜷缩着,排斥着任何除了男人之外的触碰。
但少女轻松了,男人就犯了难,刚才she精时有多爽,现在看着少女沾满jg液的发丝就有多苦恼。
看着手中与少女发丝有了颜色差别的乌木发梳,男人除了下意识的给自己的短发梳了梳头外,别无其他动作。
“很爽啊,刚才主人你射到头发上了吧,这样一来全身就沾满了呢。
”少女的笑声,清澈,纯粹。
她开心的舒张活动着双手,不断的把自己的头发往自己的手里攥,甚是说已经触碰到那已经冰凉的液体,弄的满手都是以后,笑声也没有半点变化,好像沾染在自己身上不是什么y秽无邪之物,反倒是涤净心灵的神药。
“对了,为什么不射小奴嘴里啊,不想看小奴,吞~精~嘛~”“不想,一点也不想。
”男人的回应十分干脆,干脆到几乎是脱口而出的程度。
毕竟他的焦点还在于少女那头柔顺的长发究竟怎么处理上,尝试着抽出几片纸巾去擦拭,但是效果相当糟糕,而当少女的双手也沾染上那些液体,甚至随着她的动作均匀的涂抹到每一根发丝的时候,男人顿时戴上了一副痛苦面具。
“跟你说了几次了,吃这玩意对身体不好,算是有毒的。
”“切,避孕药小奴都不怕,还怕你哪点东西?”勉强睁了睁眼,少女确信自己已经适应灯光后,再次安逸的合上了双眸。
连续两天的鏖战,被男人,被道具送上了不知几次顶峰的少女,早已筋疲力竭。
此刻,泄了劲的少女失去了亢奋欲火的激励,疲倦顺势涌上心头。
如果不是男人的大腿太硬太咯,怕不是顷刻间便会坠入梦乡。
只不过,随着腰间一阵的清冷,呼吸瞬间的通畅,摆脱了束腰束缚的少女,顿时又多了几分精神。
“不要…再解开了……”“可是我马上要走了。
”男人不顾少女身上的污物,握住了少女的手说道。
“小奴不管,就这样放着小奴,好么…主人不用担心的……明天早上会有女仆来收拾的。
”少女的声音,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任何男人,或者说任何人听到这样的哀求,都难以拒绝她这样微不足道的请求。
但铁石心肠的男人毫不在乎,他一伸手挽过少女的细腰,他一挺腰便把少女扛在了肩头,还末等少女发出惊呼,男人便已做出了他的决策。
“那就稍微多绑一会,先把澡洗了,你看你身上多脏啊。
”“嘿嘿~,那都是主人留下的痕迹,才不脏呢。
”像袋麻袋被抗在肩头的少女,荡着折叠在一起的双腿,翘着嘴角说道。
浴室的灯光颇为明亮,也更为温暖,二者共同作用下,让少女更不愿意睁开她的双眼。
但当男人轻轻弯腰,把少女放置到地面的瓷砖上时,一面冰冷,一面炽热的温差,让少女极不情愿的张开了她碧蓝的眼眸。
她有些埋怨的看向身旁魁梧的男人,但却发现男人正俯下身,解开系在她腿上的绳索。
她刚想说男人不守信用,提前解开了她身上的拘束。
但是回顾一下瓷
', ' ')('砖冰凉的触感,再看
了看一旁的小板凳,她还是选择了乖乖闭上了小嘴。
被折叠许久的双腿刚被放开的时候,酸软的膝盖根本没办法让少女把双腿伸直。
男人小心翼翼的托着少女的腋窝,将其扶上座椅。
随后男人的大手慢慢向下抚动,绕过少女纤细的腰肢,抚上了少女略带肉感的大腿。
少女的双腿各格外修长,纤细,薄薄的一层脂肪包裹里面强劲的肌肉。
这让她在放松时看起来犹如病弱娇人,运动时活似青春靓女。
当然,这种差别对男人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毕竟都是手无缚鸡之力。
而据少女说,她曾经练过芭蕾舞,她那一双美丽的长腿让她毋庸置疑的成为了舞台上的焦点。
不过少女似乎并不喜欢讨论说她曾经在舞台上的靓丽表现,她更喜欢在舞台下,向男人展示说,她扮演的猫猫狗狗,是多么的活灵活现。
不过,长时间的拘束,所带来的并不仅有关节的迟涩,还有肌肉的僵硬。
而此刻,僵硬的肌肉,无疑给少女圆润优雅的腿形,添加了几分瑕疵。
不过没有关系,男人宽厚的大手一下子便握住了少女纤细的大腿,然后揉捏,摁压。
男人的力气很大,手劲也更是惊人,少女僵硬的肌肉在男人面前,就像是面团一样,被捏扁揉圆。
酥麻的酸痛感让少女感受到放松的舒适。
她把脖子耷拉在男人的肩膀,感受着那双大手从自己的大腿根开始,一路向下揉到足心,把两天的疲惫全部击碎,再从足心揉到大腿根,把男人大手上的温暖,贮藏在了她的体内。
最后,男人抄起地上的黑绳,避开原本少女腿上的红痕,慢慢的,缓缓地,认认真真的在少女脚踝,小腿肚子,膝盖上下乃至大腿根部,绑上了一个不松不紧的并腿缚。
“还是主人理解小奴,嘿嘿~谢谢主人,主人也觉得小奴的腿绑起来最好看,对吧。
”当绳索触碰到少女的身体时,她便突然精神起来,瞪大了双眼,精神了起来。
而当男人收紧绳索时,她更是紧张的心怦怦直跳,仿佛要跃出嗓子眼。
而当男人系紧绳结的那一刻,她更是性奋的快要跳起来,她重重的在男人的脖颈上留下一朵鲜艳的草莓,然后挺直了身子,仿佛得到了新奇的玩具一般,活动着自己那双分不开的双腿。
伸直,弯曲。
男人的绳技颇为高超,对少女身体的了解更是无人能及。
少女十分雀跃的发现,在自己双腿被拘束的生在在一起的同时,弯折膝盖也不会感到任何的阻碍。
所以哪怕说舒适的温水已经洒到了她的头顶,她也依旧顾影自怜一般,伴着流淌的水柱,用自己的身体摆出各种各样美丽而诱惑的造型。
只是说这股兴奋劲,随着男人的一句话,顷刻间熄火。
“愿意讲讲你为什么要纹纹身么?”少女的腰,很纤细,盈盈一握。
但是最为吸睛的,莫过于上边艳丽的凤凰纹身。
乳白色的喙压在了肚脐上沿,弯曲的颈划过一道半圆,托举在其下。
凤凰的身子很小,更大的面积是两扇火红的翅膀,它们沿着马甲线张开,然后羽翼的两段延伸到后脊出堪堪碰触到一起。
羽翼的绘画极为精细,似乎随着少女的呼吸正在煽动,而束腰在腰间压出的褶皱,则是让这只凤凰有了一种跃出花卷的可能。
不过两只黑色的鸟足的摆放略微有些古怪,尽管男人的艺术天赋很糟糕,但也有一种不自然的感觉。
至于凤凰三根长长的尾羽,则是覆盖在了羽翼之上,绕着少女的腰肢绑上了一圈,最后犹如炽焰般的尾羽尖端再次绕到身前,呈品字形点缀于少女的小腹之上。
“主人……我…不对,小奴……小奴…能不能……”“算了。
”少女感觉男人魁梧的胸肌以及贴上了自己的后背,哪怕隔着发丝,少女也能用自己的双手感受到其下潜藏的恐怖力量。
然后男人的双手又从背后环抱到了她的身前,一只手捅进了她的小嘴,玩弄着她的蛇舌,让她吐不出任何有条理的文字。
而另一只手则是拿着喷头,温柔的水流冲刷下,少女娇嫩的肌肤吹弹可破。
正常来说,少女大概会嬉笑着用自己的舌头与男人斗上几分,毕竟两根舌头的灵活性,完全可以在自己的小嘴里跟男人的大手打个五五开。
但现在,呆滞住的她只是任由男人亵玩自己的香舌。
“下次再说吧,我马上要走了。
”随着男人的一番话,少女感觉自己的血液同流淌的温水一样,恢复了流动。
“主人,小奴有事想跟您说。
”“嗯。
”血液恢复了流动,心脏自然夜随之跳动。
少女突然感觉说自己已经听不到男人的呼吸声了,耳旁除了心脏跳动的砰砰声,还有血液
', ' ')('流淌的轰隆声。
她张了开嘴,明明身处温室,但是莫名的一股寒意却让她吐不出半点话语,直到说疑惑的男人把她的脸扳向身后,轻轻的捏了捏她的脸颊,少女才像是刚刚被解冻一般,打了个寒颤,深吸了一口气。
“不用为难自己,来,放松点,你的头发还要洗一会呢。
”“不……”少女分别咬了咬自己的两个舌头,痛楚让她的思维变得更加清晰。
她倔强的扭着身子,大概是第一次认真的凝视着男人的瞳孔,那黑色的眼眸之中看不出半点的情绪,但少女相信其中蕴藏着包容万物的温柔。
“……主人,下一次,下一次小奴告诉你,好么。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