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止御哎了声,车子开动。
占子然松了口气,虽然莫叙变得好可怕,但是当下的情况,比他呆在商会里任人奚落的处境好上百倍,他松懈了下来。
车内隔绝了寒风,赵止御还提前放了个小手炉,占子然稍稍回暖,便开始有些昏沉沉。
“占子然,”只不说话呃莫叙,突然开口喊了他的名字。
占子然整个人打了个激灵,“怎么了?”
莫叙皱眉看着他,占子然避开眼神,手脚不知道往哪儿放。
不是假的。
莫叙很想伸手去捏下,他克制了自己。
这不像是以前的梦,梦里没有气味。
车里有占子然的味道。
车上静得诡异,莫叙不说话了,靠在座位上眯眼养神,占子然也不好开口。
车刚开出会场没几百米,占子然见莫叙没有继续为难他,就开始打瞌睡。
占子然这人就是这样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这里到占家还有段距离,占子然不要脸的和在前面开车的司机说了句“到了喊我,我眯会”,便合上打架的眼皮子。
赵止御:“……”您可真不客气。
可占子然闭上眼没多久,车子突然停了。
个踉跄,占子然猛然睁开眼。
“怎么了?”他差点睡着了。
前方有人拿着手电筒拦下了车子。
赵止御停下车,开门去问发生了什么,回来的时候说:“有人报了警。”
“发生什么事,谁家报警?”占子然蜷成团,刚刚开了车门,寒气钻了进来。
咚咚咚———
拿着手电筒的警察敲了敲莫叙那边的车窗。
占子然先把头低了下来,几乎快要埋进胸里去,他将外套脱下,遮住脸。
千万不要看到他,千万不要看到他。
占子然默念。
否则明天报纸……
莫叙这个时候才睁开眼,慢悠悠打开车门,像是早就知道似得,点都不惊讶。
能开的起车的主儿都不好惹,况且莫叙刚回国没多久,就有要掀起血雨腥风的架势,各方面势力都开始各自调查。
所以哪怕是警察,都要给几分薄面。
“什么事?”莫叙皱着眉,不耐烦。
“是这样的,钟表铺周掌柜朋友报的警,说是周掌柜去了趟阳台,就不见了,有人看见您和他站在起说话了。”
他刚说完这话,身边的另外个警察小跑了过来,来人阵耳语。
耳语完,那警察表情有些奇怪,道:“周掌柜的车玻璃被敲碎,车前盖多了个窟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