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门‘攸’的一声响,自己开了。
男人一身黑衣,如同一个幽灵般,整个人没有发出一丁点儿的声响。他低着头,迈着毕恭毕敬的步子走进来,在床边单膝跪地,“余爷,归晚来迟……”
余扬把被子往上拽了拽,遮住自己身上的痕迹,语气冰冷得高不可攀,“严毅派你过来的?”
“是。”声音暗哑的仿佛被火灼烧过。
直到严归晚仰头,余扬方才看清那是一张怎样的脸。
他摸着严归晚脸上的疤痕,一路延伸到下巴,“严毅弄的?”
严归晚不语。
余扬嗤笑出声,“跟踪多长时间了?”
严毅答:“三年。”
“呵,可真有他的。”余扬突然不笑了,“这就是他所说的给我自由?”
严归晚缄口不言。
“这件事儿呢?”余扬眉一挑。
严归晚摇头,“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