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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即便坐着,也能将茹翩翩的身影笼罩住,投下囚笼一样的影子。他显然是在向她宣告:我不会动一步。
“你……”茹翩翩骂他,“登徒子。”这是她能说出的,最严厉的骂声了。
海日古被逗笑了。“你全身上下我哪处没见过?甚至连里面……也看仔细了。”他拖着强调,调戏得明目张胆。
红晕瞬时布满了女人的面颊耳根脖颈,一直延伸向下。她愤恼地歪过头,却露出了大片被染成粉红色的肌肤,像块粉糕蜜糖,让海日古不禁回想起了昨日她在他的掌控中流露了多么美妙的滋味。
想着想着,他下面就硬了。
现在,此刻,他就想把女人摁在铺上,再次狠狠把她肏得喷水。
海日古弓起紧实的脊背,向前倾斜一刻,长臂一捞,猛地把人拖拽入怀!
“啊!”茹翩翩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一跳,可等她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那双铁石一样的臂膀牢牢锁在了怀里,动弹不得。
她被迫面向男人跨坐着,一个异常尺寸的铁块就滚烫地贴在她什么也没穿着的胴体下,正正好嵌在她蜜穴的凹陷处,让她身子一电。
“不要……!”男人低头啃上了她细嫩的脖子,粗重的呼吸在颈窝闷着,几乎能烫伤她的皮肤。
她才刚擦净身子,这人就急着把她再次弄脏。
她小幅度地扭动着身子抗拒他,可那只能把男人的欲望点得更高。
“你在勾引我吗?”海日古一边啃咬着,一边在她耳边闷笑。
那笑声的气息扑进耳孔里,让茹翩翩阵阵发抖。
“……不是,没有,啊……”
“真敏感啊,”海日古舔了一下她的耳朵,不停用唇舌牙齿戏弄它,“只用这里,你是不是也能爽到登顶?嗯?”
“……不,不是的……”茹翩翩在他怀里缩起身子,手抵在坚实的胸肌上,仿佛抵着一堵墙,无力无奈。
男人依旧不肯放过她的耳朵,把它玩弄得滴血一样红艳又濡湿。环绕她细腰的手腾出一只,向下伸入他们两人之间摆弄一下。
茹翩翩就感觉胯下的硬物挣脱束缚弹跳了出来,正蹭着她更为敏感的小核。
那里又传来熟悉的刺痒感。茹翩翩脊背一僵,“啊”地小小惊呼一声。
“握住它,”男人低沉的声音略带沙哑,一边用舌尖戏弄她的耳孔,一边把话语送进深处,“用你的小骚穴摩擦它。”
女人怎肯听从。“不……不要。”
“你不做,我就亲自动手了?那时可别怪我弄坏了你。”
“唔……”茹翩翩为男人的笑意,也为这句威胁颤抖了一下。她别无退路了。
只能抖着手,试图去抓握男人尺寸非凡的凶器。
茹翩翩悄悄垂眼瞥了一下,那肉棒鼓胀的青筋跳动着,像个活物一样,如它主人一般凶狠。这一瞥就让她脸如滴血一样红,连忙躲开视线,不敢再看了。手指摸索着触碰它,只是轻轻握住肉冠,男人就发出一声低吟,似乎很是满足。
“就这样,慢慢地抚弄它。”海日古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并不温柔,只怕是留下了牙印在上面。
“唔!”茹翩翩吃痛一下,开始听从男人的指令,一边抚摸撸动烫手的肉冠,一边摆动腰肢,让蜜穴舔弄下面的肉茎。
不一会儿功夫,那“滋滋”的水声,就从两人相贴的下体传了出来。
感觉到自己的肉棒上越来越湿滑,女人撸动摩擦得越来越顺畅。海日古就在她的臀肉上用力掐了一把。“你的水儿果然很多,我的裤裆都要被你浸透了。”
“唔……不,不是的……”
“如果不想我就这么肏进去,肏烂你,那就屁股扭得再快一点儿,让我再爽一点儿。”
羞赧让茹翩翩几乎咬烂嘴唇,可还是乖乖地晃起了腰胯。
“再快。”
“再快。”
海日古一连催促两次,她的腰就像昨日被男人抠弄喷水时的样子猛烈摇摆了起来。
“啊……”男人终于吐出满意地热气,不再啃咬戏弄她的颈窝耳朵,而是向后仰起脖颈,彻底享受了起来。
他大手紧抓女人腰胯,把她的身体用力摁向自己,像要揉进去一样。
“啊!”方才是蜜穴的唇舌舔舐肉棒,此时是肉棒的柱体深深拱嵌在蜜穴开合的窝里。茹翩翩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她的腰肢在摇摆,还是男人正送胯顶弄她,甚至顶开了她刚刚在撸弄肉冠的手。
剧烈的摩擦让她的小核高高耸立,又更强烈地被肉棒磨动着,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不要……!不要!啊!啊!啊!”
“唔……唔……”男人的低吟从她高亢的淫叫中穿插,发出感慨,“你真是……极品的美味……唔,爽。”
他们像疯狂的,一生只会做这一个动作的机器。
“噗呲!噗呲!噗呲!”水声不停炸耳。
忽然,男人放开了她,任由
', ' ')('她喷涌着淫水从他怀中掉落,跌在地上。
“啊……!”茹翩翩后脑一疼,男人粗暴地抓住头发迫使她高高抬头。
“从昨天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吧?”海日古邪狞地笑着,一只手钳住她的脸颊令她张嘴,另一只手飞速撸动着肿胀当几乎似要爆开的紫红肉棒,满满的雄性气息侵入她心肺,“乖乖吞下去,第一顿饭来了。”
说完,肉冠猛地怼入牙关,压着她的舌头,对准咽喉深处,狠狠地喷射了出来。
“唔……!唔!”
茹翩翩把男人的精液全数喝了下去。
海日古带着身上有些疲软的茹翩翩出了军帐。
嘴里的腥味和心中的屈辱还残留着,但想起昨日自己险些被群狼撕碎的惊险,她不得已,也只能跟紧这个男人,寸步不离。
海日古身材高大,即便是放在一群鞑靼蛮族之中,能凸显出来。少有人能把孔武有力和迅猛机敏同时写在脸上,他算是一个。这样醒目的人却能成功摸进留阳城潜伏了数日,甚至还混进了巡城的军兵中,想想也是厉害。
褪去汉服的海日古再也找不到一丝汉人的气息,即便他的脸和鞑靼大有不同。
留阳城是个城关要塞,把握着来往西域的咽喉重地。在城中周转往来通商的外族人不甚奇多,金发碧眼的也不在少数,茹翩翩见惯不怪。
可他们身上都没有海日古这样浓厚的“野”。海日古野得像永不会被人驯服的骏马,带领自己的马群驰骋于辽阔无边的大地,沟壑难阻。或者是振翅翱翔的孤鹰,用翅膀的影子丈量高山和河流,乘风而上。
他身上的气息像尖锐的铁,也像坚固的山石。
茹翩翩从未见过这样的男人,危险,又让她忍不住好奇。
在愣神的时候,她跟着他来到一顶显然更大的军帐前。
撩开帐门。“进去。”男人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命令她。
如果不是里面飘出了熟悉的汤药味,茹翩翩肯定不会轻易听从。这里是,医帐?
行军打仗怎么也离不开医者。汉军中也有这样的地方,军医叫检校病儿官,她义父就曾任职。故而她对这种地方有独特的熟悉感。
忐忑不安的心也稍稍放平了些。
茹翩翩走进去,里面有五六个重伤者或坐或躺着。一位花白了须鬓的长者弓腰穿梭于其中,忙碌非常。另外倒是有那么三两个帮手,可从茹翩翩一个医者的角度看来,他们都是外行人,也只能做些最粗浅简单的助力,帮不了许多。
海日古跟进来,对长者说了几句茹翩翩听不懂的话。长者就把手上忙碌的事情交给帮手,自己走了过来。
他面相和蔼慈祥,跟茹翩翩见过的鞑靼不太一样,甚至让她想起了自己的义父来。长者端详着她,露出了微笑。
“听说你是个医女?名字呢?”意外的,这敌营里还有第三个能与她沟通的人。虽然长者的汉话说得十分蹩脚,口音浓重,但仍令茹翩翩感到激动。
“茹翩翩。”她没有迟疑地报上了姓名。
比起默丫头,她有预感,这个人或许能成为她掏出敌营的助力。她为生存愿意博得他的好感。
“我看到你给巴图鲁接的骨了,非常好,听说你用针灸解了他的肺气不足,看来你医术了得。”
茹翩翩沉默了。救下海日图是她受难的开始,面对赞扬,她高兴不起来。
“你也看到了,我这里人手短缺,尤其是像你这样的人。我希望你能来帮我。”
长者直言他的需求,听起来似乎并不是要征求茹翩翩的同意。
这令她感到为难。
给这些蛮族当军医吗?
海日古睨视着她,看出了她的犹豫和抗拒,不由得嗤笑一声:“我倒是听过有人说‘人命哪须衡量’,看来你也不过如此。”
茹翩翩闻言立刻狠狠瞪了她一眼。他可以折辱她的人格、折磨她的身体,但绝不能看不起她的信仰。
“不要小看医者,我才不会像你们蛮夷一样,把人命分成三六九等。”她想到了已经对未来失去希望的默丫头。在这些鞑靼眼中,她肯定不是个完整的人。
“哦呵,”海日古咧嘴一笑,“口气不小。”他点点那些伤兵。“光说不练假把式,不过你治好了我们的兵,将来必然会死更多你们的兵。”
这道理她如何不知?
茹翩翩挺直了腰杆,不退分毫。“那我就先治好你们,再杀了你们。早晚有一天,把你们统统赶出我的家乡。”
“噗哈哈哈哈!”海日古爆出震耳的笑声,牵动了帐里的一些人,也跟着窃窃笑了起来。
“气势不错,但你别搞错了,大漠和草原,那些你所谓的‘家乡’从来都是我们的故土。”
“我们是在收复,而你们才是霸占。一口一个蛮夷,强占别人的土地,占得久了就自认为主,把别人称为外族,如此横行霸道,到底谁才是‘蛮夷’?嗯?”
“而且,杀人?”海日古左臂钳住茹翩翩的纤
', ' ')('细手腕往上一提,后者就几乎双脚离地了,“你确定你能做到吗?”
女人吃疼,咬紧嘴唇,眼睛能瞪出血来。力量如此悬殊,她依旧不愿退缩视线。因为男人说的每一句话她都不同意。他小瞧了她,这是她的机会。
“哼,越来越有意思了。”海日古嘟囔一句,把人丢回地上。
“不要让你的手臂太过用力,尤其是右边,”军医阻止他,这次他用的是鞑靼的语言,“这医女虽然给你接骨接得很正,但毕竟是脱臼了,按理说应该捆扎吊起来的,你非不同意,那至少也得让它好好休息。不然留下祸患,以后想开弓纵马都是难事了。”
“还有,她是你的恩人,没有她,你早已死了,要记住这点。”
“我知道,那尕其。”海日古说,“所以我把这个女人就交给你。”不进医帐,茹翩翩必死无疑。
“你这里有银针吧?这女人很擅长,不过得小心监视她,她可没那么乖。”男人戏谑地笑了笑。
被他称为那尕其的长者点了点头。“放心交给我,你去吧,记得,千万不要过于使用右臂。”他对海日古再三叮嘱道。
海日古嗤笑了声,心道,这两天他右手做得最重的活估计就是抠弄茹翩翩的蜜穴了,于是不以为意,转身揭开帐门,走了。
“啊,你去哪儿……”茹翩翩见他离去,心中一慌。方才他和这个军医噼里啪啦说了一堆什么,她半个字都听不懂。现在又丢下她一个人。
“你留在我这里不会有事的。”长者用粗糙的汉话跟她解释,微笑的模样十分和蔼。
他朝茹翩翩招呼。“你来,我要给伤员清创,须有人帮我镇痛,你来打下手吧。”
茹翩翩似乎比武选择。况且,在医帐里行医,可远比留在男人帐中当娼妓好得多。于是她咬咬牙,挽起袖口,跟了上去。
日头偏移得很快,茹翩翩跟着长者做事吃饭,等她直起腰板,端着一盆需要浆洗的染血汗巾来到河边时,太阳已经西下。
这条狭长谷道上的落日,似乎比别处都要慢,都要长。血色金辉洒落人间,连草木都显得悲壮。
河水镀上一层细碎宝石样的光,清澈而自由地流着,让茹翩翩郁郁已久的心得到了治愈。
她看着这条望不见头也望不见尾的河,判断一下深浅,大概就是昨日男人带她跨过的那条。
她突然心上一个激灵。若是她此时沿着河不要命地跑,能不能逃出敌营回到留阳城去呢?
茹翩翩小心放下盆子,手心里都冒出汗来。她谨慎地左右张望,确实没有看到什么人影,不见巡逻,也不见岗哨。
就是现在了!
茹翩翩倏地站起,打算奔着河流向下的方向狂跑!可还没迈开脚步,身后树丛后就传出了说话的声音,而且正步步朝她走来,还不止一人。
她害怕穿帮,赶紧又闷下头去清洗汗巾。按下心里的急切,告诉自己,不急不急,至少有了可以逃走的方法,那只要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就可以了,要有耐心。
这么想着,几个士兵就走得近了。
她眼角余光一瞥,发现他们大都打着赤膊,有的甚至边走边脱。茹翩翩冷不丁绷紧了心弦和身体。难不成他们是来洗澡的?
糟了,若是被撞见的话……
刚这么想,蹲在地上缩成一团劳作的女人就被发现了。
听到士兵说话的情绪高涨,她回头瞧,惊觉他们果然正指着她露出笑容来。那笑容可不是友善的问候。茹翩翩太熟悉了。
昨日她就是被这么一群如此笑着的饿狼围了个水泄不通,险些被撕碎了拆吃入腹。
今天不会又……?
这地方荒凉僻静,她若高声喊叫,那人能听见她的声音来救她吗?
鞑靼士兵们步就围了上来,除了旁边冰凉的河水,茹翩翩退无可退,只能一脸惊恐紧张地瞪着他们。
他们围着她肆意的笑着,吵闹着,视线上下梭巡,在她胸脯和细腰上停留的时间格外长。
茹翩翩觉得自己就像个待价而沽的牲口,被对方随意评头论足。
“走开!”即便他们可能听不懂,她也要表达自己的抗拒。
结果士兵们笑得更开心了。
不过意外的是,他们也只是用眼神和叽里咕噜的鞑靼话羞辱她,从头到尾都没触碰她一下,连根头发丝也没碰。
其中一个士兵指指她的围裙,和同伴说了什么,像分享了个有意思的笑话,引得大家哄然一笑,随即就放过她,走了。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最多是回头用下流的眼神舔舔她的背影,就自顾自地脱衣跳河,洗起澡来。在茹翩翩面前肆无忌惮地裸露身体,毫不在意。
茹翩翩赶紧抬起袖子挡住自己的眼角余光。那些过于张扬的雄性身体让她不适。
她弯腰捡起盆子,朝着更远一点的水边去了,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看来那个老军医没说错,只要进了医帐,她就能相对安全。刚刚这些士兵没对她动粗,十有八
', ' ')('九是认出了她身上的围裙,知道她不是普通的军妓而已。
茹翩翩心有余悸地吐了口气,浆洗汗巾的动作又重了些。看着这些汗巾上的血迹,她恨不得那些鞑靼流得更多些,流到血竭而死,可另一方面,她又必须治好他们。
现在她知道了,医帐是她的安身所。就算不是为了明志,也得为了自救而保住这份活计。如果她没用了,那下场,不言而喻。
默丫头的那句“早晚都是要死的,你也是”让她打个冷战。她不想变得像那个少女一样麻木不仁,更不想这么麻木不仁地死去。
忽然,一阵急促的擂鼓号角打断了她的思绪。令她惊了一跳。多少年没再听过这样激烈的鼓声,她的心脏砰砰直跳。
连忙回头眺望,之间刚才还在河里戏耍搓洗的几个士兵,已经连滚带爬地跳上了岸,连衣服都来不及穿戴完毕就往大营方向狂奔而去,嘴里似乎是在骂着什么。
茹翩翩本能地直觉,这一定不是什么日常的操练演习,这座大营,绝对有事发生!
她丢下盆子,踮着脚使劲儿往那个方向眺望,想要一看究竟。难道是这群蛮夷要对留阳城发动进攻了吗?茹翩翩心跳如雷,慌张地不知所措。她能做点儿什么呢?
不行,她不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留阳城是她家,那里有她的亲人和朋友,怎么可以任由这群坏蛋肆意践踏她的家乡!?
怎么办?怎么办呢?
女人急得七窍生烟,焦灼地想,至少应该先回去探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于是正打算拔腿往回跑。可刚跑了两步,她突然刹住了脚步。
不对啊,现在大营中肯定忙碌混沌,应该没有人会注意到她一个小小的俘虏身在何处。那现在岂不是逃跑回去通风报信的好机会吗?
茹翩翩一个激灵,连丝毫停顿都没有,立刻转身朝着反方向的河流下方跑了起来!
她疯狂地奔跑,以一生中从未有过的速度交替着双腿,几乎要跌倒一样朝着她认定的方向使劲儿跑!
这里没有人,前方也没有岗哨,医帐里的人会以为她在浆洗汗巾,等他们反应过来时,她应该就已经逃……“咻——!”一个尖锐的哨声陡然以极快的速度朝她扑来!
“啊!”茹翩翩的鼓膜炸响,疼得她堵住耳孔。“噗”一下,一根羽箭入土,狠狠插进她脚旁的土地中,吓得她脚步凌乱,重重跌进了泥里!
羽箭停,哨声也停。
茹翩翩定睛一看,认出那箭头后如鸟蛋一样的哨子。糟了!是鸣镝!
这分明就是警告!她被发现了!
茹翩翩赶紧抬头左右环视,最后在遥远的某个树梢上,看到露出了岗哨塔楼的一角!竟然这么远的地方都能看到她?
茹翩翩立刻意识到,是自己低估了这些鞑靼的警戒程度。原来不是没有在河流附近设置站岗巡逻,而是这段河流早已纳入了那岗楼的视野,尽在掌控之中。
她正懊悔,却见岗哨上的哨兵又搭起弓箭来!根本没有一丝犹豫。
第一箭如果只是警告,那第二箭呢?
茹翩翩吓得不敢动弹,喉咙深处挤出悲鸣,闭上了眼睛。
她要死了?死于自己的轻敌和愚蠢……
“锵”一声!
茹翩翩没感觉到被箭头刺穿的痛苦,她试着眯开眼缝,惊觉自己面前又竖起了那道救命的高墙。
“海日古……”她叫出了对方的名字。
男人微微偏头,眼梢射来余光,如他的刀一样锋利,让茹翩翩不禁瑟缩一下。
海日古向着岗楼的方向挥动手臂,打了几个手势,那羽箭就再也没射过来。
茹翩翩垂下眼,看着地上残于男人劈砍,段成两截的箭,四肢一阵发凉。
如果不是他及时出现,她恐怕已经……
突然身子一轻,茹翩翩“啊”地叫了声,发现自己悬空了。
原来她被男人抓起,夹在腋下,直接拖回了营地的范围。
这次海日古没有耐心把她带回军帐了,而是走了两步,直接丢进了树丛草木之间。
“以为你经过昨天已经知道教训了,没想到还是蠢到不可思议。”他像鬼神一样步步朝茹翩翩碾压过来,茹翩翩退到无处可退,被夹在男人和一棵大树之间。
她被迫接受男人的逼视,那双红丝密布的鹰眼,已经彻底锁定了猎物。
“既然你不珍惜自己的命,那就由我来收走好了。”
他话音一落,直接撩起女人的下裳,撕掉了她的遮羞布。
海日古的粗糙手指直接捅进蜜穴中,毫无预警地长驱直入让茹翩翩痛苦不已。干涩的搅动无异于折磨,而男人并不在意她的疼痛。
“好疼……啊……不要!疼……”她扭动着身体,挥舞着四肢,可即便是重重砸在男人身上,对方也根本不痛不痒,跟不可能构成威胁。
他们的力量太过悬殊了,她的挣扎如同蚍蜉撼树。
茹翩翩想起自己被围困时,曾经偷袭抓起了
', ' ')('施暴者的刀。那这次是不是也可以……
可她才睁开眼往男人腰间瞥了一下,手就被对方钳过了头顶。
海日古哂笑她,笑不达眼。“心思不错,但对我没有。”女人的意图被轻易地看穿了。
茹翩翩屈辱地咬紧了嘴唇,脸色青白,肚子里像有个会啃她血肉的活物在乱窜一样难受。但这种难受在海日古的拇指按上她穴口小核的时候,就陡然消失了大半。
“啊!”她痛苦的叫声突然变了调,眼睛圆瞪。
男人熟知她的快感来源,拇指指腹开始不停地揉搓起来,跟插入她蜜穴的手指里应外合,捏住了她那块软肉玩弄得兴起。动作却远比之前要粗暴许多。
他的恼火让茹翩翩畏惧。
连海日古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生气。一个俘虏而已,竟然还会牵动他的情绪?
想着想着,男人的不甘心让手指动作更粗鲁迅猛起来。蜜穴里明显已经开始濡湿,随着女人生生高昂的叫喊,他的指节被蜜汁紧紧包裹住,发出了淫靡的声响。
男人顺势又加了一根手指,抠得女人引颈高歌。
叫声早已从凄惨的吃疼变成了暧昧不清的哼哈。
低头看着蜜穴几乎被他抽插抠弄得翻出粉红软肉来,像捅开了泉眼,滋滋地冒着淫液。
“浪货。”他低骂一声,裤裆里涨得发疼。
茹翩翩的上衣完整,下面却光溜着臀腿,随着男人手指的抠弄,正不停地向上拱起腰胯,仿佛在迎合他一样。
男人不再有耐心,猛地抽出了所有的手指,解起了裤带。
茹翩翩终于得以喘息,但她无法停歇,本能预感到的危险使她翻身就要逃走,爬也要爬得远些。
可她的无用功只会勾起男人更高昂的欲望——丰满雪白的臀肉在他面前摇晃抖动着,缝隙末端滴下蜜水,她像熟透爆汁的桃子,只等着他来品尝。
海日古的心尖像被羽毛扫了,痒得无法忍耐。
手臂一捞,轻而易举地抓住了女人的细腰,只是微微用力,那人就被拖回到自己的身前,顶住了。
“啊!不……!”没有布料相隔,那硬如铁的肉棒险些烫伤了她的肌肤。
茹翩翩瑟缩一下,努力回头乞求。“不要!求你……别……!不可能……它,它太大了……进不去的……不要!”
忍辱的泪水逼红了她的眼角,在男人眼中却是那样的艳丽勾人。
海日古深吸一口气,脖颈额角的青筋鼓起,若是再忍一瞬,只怕会直接爆掉。
于是他对准了那一张一合,似要吐出什么甜言蜜语的穴口,毫不犹豫地把肉棒顶了进去!
“啊——!”女人尖叫一声,眼泪忍了又忍,终于在这一刻决堤。
海日古仰头将那口气呼了出来。太紧了,他能明显感觉到女人里面的抽搐,险些把他的浓精直接绞榨出来。
他咬牙忍住。这么快就缴械投降的话,岂不是太无趣太屈辱了?不够,远远不够。
他的肉棒还没有完全插到底。女人的甬道还没被彻底打开。一切才刚刚开始。
他轻轻俯下身子,在呜咽的女人耳边低声道:“既然你那么想寻死,那我就送你个最快活的死法。”
说完,他微微抽出一点,不管女人拼命摇头否认,抓着她腰胯后撤的同时用力向前一撞!
“不要……不是的……啊——!啊!好……疼!好疼啊……呜……”
女人哭喊声中,男人开始毫不留情地抽送。
“谁说进不去的,嗯?”海日古一边说,一边开始疯狂地抽插。滚烫的肉棒像能把女人的软腹戳穿,搓出火来一样。
茹翩翩感觉自己正在被一块烙铁折磨着,那非同寻常的尺寸几乎要把她撑烂了。
整根肉棒没入,海日古每挺动一下粗腰,茹翩翩都觉得自己的里面要被捅出个大窟窿来。
“放松!”男人突然把她的上半身摁到了地上。
草汁混着土腥撞进她的嘴里鼻里,让她喊也喊不出声音来。
只要稍稍垂下视线,就能倒着看见自己的小腹正被男人抽插得鼓起,依稀可见那肉棒的形状。茹翩翩羞耻难当。
可偏偏压低了身子后,蜜穴末端从未有人触及到的点被男人给捅中了,一阵阵奇怪的电流感夹杂在痛苦中涌上了她的身体,延脊柱蔓延到了每一寸肌肤,让她起了一身的冷痱子。
几乎就在转瞬之间,她闷在嘴里的呜咽变了调。
而海日古敏锐地抓住了她的变化,突然俯身压住她的背,把她整个人罩在身下,附在她耳边邪狞地笑语:“怎样?爽了是不是?”他一边说一边顶,几个字的发音跟着他顶撞的力度变得粗重,让声音更显得低沉粗犷。
茹翩翩感觉自己的耳膜也被男人强暴了。
“不是……一点儿也……不舒服……好疼好疼……你出去……快出去……”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呜呜地含糊着抗议。
但她身体的反应却
', ' ')('似乎已经打定了主意要背叛她——男人的囊袋装到了她坚挺敏感的小核,舒服到她心脏都要爆炸了。
“不……呜!”
一阵尿急的紧迫感突如其来地袭击了她,可她反抗不了。男人还想发情的野兽一样压在她背上猛肏,就在这荒郊野地里,不知羞耻地交媾,好像永远不会疲惫和满足。
茹翩翩紧紧抓住了地上的草根,指甲都抠进了泥地里。她无助地被男人的抽插带动,跟着不停前后摇晃,剧烈的幅度要把她的身子骨碾碎撞碎了。
“啪啪啪啪!”快速的撞击声裹挟着淫水捅溢的声音,更显得清脆炸耳。
海日古在她耳边低吼了声不知什么的鞑靼语,竟然又加快了速度加重了力度。没一下几乎都把粗壮的肉棒整根抽出,再整根顶入,穴口被擦得着火一样。
“唔!唔!唔!”那撞击的力道让茹翩翩意乱神迷,嘴里除了泻出无助的呻吟声,什么也做不了。那呻吟就像是在给“啪啪”的撞击声和音伴唱,让这片林子更显得淫靡不堪。
小核在阵阵酥麻中带女人攀上了高峰。
突然,茹翩翩的尿口一热,一股清流倾斜而出,直接泼洒浇灌到了身下的草丛中,“哗啦哗啦”地流个没完,带走了她身体的热度。
“哈哈,”男人挺动着腰在她耳边哂笑,“被肏到失禁了?有这么舒服吗?连尿都管不住了,嗯?”
茹翩翩的意识已经逐渐飘远,快要意识不到男人的羞辱了。
海日古笑一下,突然伸手抠住她的嘴,把她整个人从地上拉起!
“唔——!”嘴巴被粗糙的手指突然塞满,舌头夹在指节之间禁锢。强烈的不适令她从失神的边缘瞬间醒转!
“别急着昏倒,我还没射呢……嗯!”男人像惩罚一样狠狠顶弄她,“我们才刚刚开始,我要你清醒地记住我在你身体里留下的每一个痕迹。今天我要灌到你吃不下为止。”
说完,腰猛烈往前一送,肉棒捅开了宫口。
“唔!”茹翩翩被塞满地嘴发出惊慌的呜咽,眼珠都快瞪掉了。
“第一次!”男人把她拉进怀里,从后面狠狠地射了,把浓精直接送进了茹翩翩颤抖的胞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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