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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突袭掐X她被人盯上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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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海日古说的话,转过天来,茹翩翩就吃了亏。

日头不过当午,她利用到河边清洗沾染了血污药剂的布条时间,例行去给那个无名少女祭奠。也不是什么香烛果品的供祭,那些东西她有心,军营里也搞不到。

所以只是摘了几片宽长的叶子,坟前为她折起小船,在送到河流中去,静静看那小船顺流而下。

人死后七日魂魄才会离开。她日日如此,打算折满七天,希望叶子船能载着她的亡魂回家,离开这个令人痛恨的囚牢。

多希望,她也能乘上那条船……

看到船飘远,茹翩翩叹息一声,拿起顺手寻来的草药,端起盆子,返回了医帐。

那尕其见她手里捏着一把野草,瞥了一眼,并没说教。他识得那些草药的药性,也知道她是想做什么。不过那些杂草怎么也比不上正经药材的效力,只能说聊胜于无罢了。

她救不了那些羊女,却执意为之。

对她这种医者的倔强,老军医并不讨厌,况且,她曾救过海日古一命,故而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其折腾去吧。

“我去巡诊,你留在帐中,若有事就摇铃。”那尕其背上诊箱,说。

医帐中的位置有限,无需特殊照顾的轻伤员都分散在自己的军帐里休养。每日需要换药复诊时,他们自行前来,若是行动不便,军医就会带着诊箱在营中巡视一圈,统一处理。

茹翩翩点点头。帐中这些伤员已经安置得当,只需看护即刻,她倒是落得清闲,正好,可以处理刚拣回的药草。

就这么消磨着时间,她在心里给那尕其的巡诊计算着时间。这个时候,海日古不来,那尕其外出,若有一日她需要为逃跑做点什么,那这段时间就是绝佳的时机。她需要更准确地把控,做好准备,以免穿帮。

正铺筛着草药,门外传来重重的脚步声,让她心头一紧。

如此粗犷的步伐,她只听过两个人——

“海日古?”

劾力颇迈了进来,依旧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男人细长眼睛梭巡了一圈医帐,由于没看到想要寻找的目标,他咂了舌头。最后把视线落在了拿着筛子筛土的茹翩翩身上。

“怎么只有你?人呢?”他的眼神有点危险。

他在说什么?

茹翩翩听不懂,躲闪着视线,尽量不跟这个危险的家伙接触。

谁知对方反走到她跟前,突然换了口音浓重的汉话对她说:“问你话,这里,人去哪里了?”

茹翩翩只能望向他,张张嘴,说:“……那尕其去巡诊了。”

“那尕其?”劾力颇挑了下嘴角,又意味深长地梭巡了她一遍,“呵,叫得倒很亲密。海日古,没见过吗?”

茹翩翩摇头。心里都是关于称呼的疑问。“那尕其”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人也跟海日古一样,表情怪怪的?只有那尕其本人对它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怪了,怎么哪儿都找不到人?”劾力颇搔了搔脑门,换了母语自言自语着。然后他朝帐外打了个响哨,立刻就有士兵跑进来应命。

茹翩翩听他噼里啪啦地对士兵吩咐了什么,两人对了几句话,士兵就小跑出去了。

劾力颇倒是不急着离开,回过身来无声地俯视着她,似乎是在笑。

这贼汉魁梧,照海日古也不差多少,腰圆体胖,甚至可能比后者还宽些。此时立在坐着的茹翩翩面前,投下像小山一样的压迫感。

茹翩翩知道他在军中的地位不简单,心中难免紧张,握着筛子的手也开始冒汗了。

这医帐里还有不少伤兵,在此处,这人应该不会对她做什么吧?

“看着我。”说话间,男人的手指就钳住了她的脸颊,迫使她抬起头来,“一个羊女,也不行礼?我是皇子,你敢无视我?”

茹翩翩心惊了一跳!她怎能料到这人身份竟有如此之重?他就是劾力颇?

她在医馆行医时也听过不少消息,听说城外虎视眈眈的大军是由米里乎辛的十二个儿子中最小的那个所率领的。她就以为劾力颇是个弱冠少年。先前见他胡子茂密,以为和海日古一样是其手下的某个将领,万没想到,竟是本人?

“嘿,这么看,确实有点姿色,”劾力颇说着话,突然伸手在她胸上揉捏了一把,指甲还掐了她的乳头,“可惜瘦得像条羊崽子。”

“啊!”茹翩翩惊得丢掉筛子,护住了自己。那乳头隐隐胀痛。男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啧啧,叫得倒是很甜,”他说到一半觉得汉话别嘴,又换回了母语,茹翩翩就算听不懂内容,也明白他一定是在调戏羞辱她,“就是不知道肏起来什么滋味?能把海日古勾得五迷三道,死咬着不松口,你肯定是有点东西吧?”

劾力颇咧嘴一笑。“怎样?不如让我瞧瞧?”

瞧?瞧什么瞧?

这个人乱七八糟地混合着外族语和汉话,说着让茹翩翩摸不清头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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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无需听懂,也能感受到威胁的逼近。

最好的方法是不要激怒对方。

茹翩翩不着痕迹地向后蹭了蹭,低头说:“多有得罪,还请海涵,但我真的听不懂,也不知道您在说什么……那尕其还交代了我一些事情做,我不能擅离职守。”

她态度谦逊,似乎是个很顺从的女人,但劾力颇并不愚钝,他一眼就看出,这是女人刻意筑起疏离的高墙,在保护自己。

呵,小心思还挺多?

劾力颇再次捏住她的脸,像品鉴一样,捻动了一下钳住脸颊的手指,指腹下传来细腻如缎的手感。他狭长的眼睛里有了些异样的光芒,若有所思地看着茹翩翩,笑了笑,最后放开了她。他没再说什么,很果断地转身走了。

头顶阴霾退去,重获自由的茹翩翩暗自松了口气。此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心脏蹦得有多快。

她知道自已以后需要尽可能躲着这个鞑靼皇子了。他绝对,没安好心。

劾力颇刚出医帐,就遇到迎面赶来的海日古。

不知是不是赶路赶得急,他脸上有些细密的汗珠。被他送去传令的士兵在后面紧随着,向劾力颇行礼后,才退到了一旁。

“你找我?”海日古赤铁颜色的额头像刷了一层桐油,锃亮。他抹了一下汗,制止它们顺着锐利的棱角流下来。

劾力颇瞄一眼他手里的弓。“跑哪儿去了?小子们刚才说你的马也不在,难不成打猎去了?”

“好几日不拉弓,都要生疏了。”海日古撇嘴笑笑,余光示意身后不远处的马,马后面拖着一头鹿,五六个士兵正围着那鹿刨解。

“啧,你倒是逍遥,也不叫上我?”劾力颇显然不快,他瞪了他一眼,嘴里却是关心,“肩膀怎么样?”

海日古转了转手臂。“哼,不耽误杀敌。”不知是不是昨天茹翩翩给他针灸过的缘故,今日肩膀轻松了许多。

劾力颇这才开怀,重重地拍了他一下,笑起来。

海日古被劾力颇勾着肩膀一并往前走,眼角飞快地瞥了一下医帐。

劾力颇会跑到医帐来找他是他没想到的。他平时也不是那么悠闲惬意到处乱逛的人,看来几日不战是真的令他烦躁了,烦躁到在自己的帐中都坐不住的程度。

如此以往,劾力颇很可能会在左崇礼慌乱之前自己先露了马脚。他得想个办法……有了。

“我打猎时发现了一大群野驴踪迹,距营地和留阳城也不过四五里,一头鹿肯定不够分的,想不想给营里添些荤头?”

听海日古一提,劾力颇的眼睛就亮了。

“离留阳城这么近?”他立刻意识到海日古的建议还别有用心,而那心思,正好填上了他的需要,“他们正缺粮草,肯定也紧紧盯着呢吧?”

海日古一笑。“所以,想不想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快活快活?”他提了提自己的弓。

“哎哟,一大群野驴啊,”劾力颇拍拍肚皮,故意阴阳怪气地说,“那不得动上千百人的队伍才能收个饱?”说完,自己先忍不住放肆大笑起来。

又能挑衅敌人,又能放肆开弓跑马,又能享用驴肉的鲜美,一举三得,劾力颇顿时舒爽了许多。

“好好好,我这就去召集人手!”他一刻也等不及了,“你重新换匹快马,我们马上出发!”说完,一拍海日古的背,又风风火火地走远了。

海日古笑笑,召来士兵吩咐了几句。他回望医帐,吐出一口浊气,可心还是吊着,放不下来。

这天,他们满载而归。劾力颇很是耀武扬威地大肆庆祝了一番,好像赢了一仗一样的高兴。

可饱食思淫欲,却苦了羊皮帐里的女人们。

茹翩翩正溜进羊皮帐悄悄给她们诊病施针,汤药煮好送到每个人的手中。才刚开始治疗第二个病人,帐门就被粗暴地掀开,一股脑地冲进来十数个士兵,把人往外头赶!

士兵们身上都多少带着些酒气,他们像驱赶羊群,嘴里高高低低地叠着吆喝声怪叫着、怪笑着。

女人们受了惊吓,丢掉了药碗,踢翻了药桶,连茹翩翩也被挤得东倒西歪,绊倒在了地上。

女人四散逃窜,最后还是被揪回、殴打,驱赶成了一团,颤颤巍巍地往外走。

而茹翩翩显然已经失去了逃离的机会,夹在了中间。

有士兵嫌她动作磨蹭,毫不留情地踢在她的腰背屁股上,像赶牲口一样用马鞭抽打起来。

“啊!”不止是她,女人们接连在甩鞭的脆响中惨叫起来。

茹翩翩头皮发麻,登时意识到,这回,她身上的围裙,救不了她了!

女人们被迫成群结队往某个方向亦步亦趋地走,身后令人痛恶的羊皮帐,竟成了她们唯一可回却又回不去的“家”。

期间,不停有女人被士兵们拖出队伍。而一旦脱队,就会立刻引来狼群分食。

有个在茹翩翩面前被拉走了,才刚被扒掉衣衫露出乳房,就让饥渴难耐的士兵咬掉了一边的乳头,伤处被无数的手拉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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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着倒在了地上,却招来更多的人欺压在了身上。

茹翩翩四肢拔凉,她第一次感觉到神魂分离的恐惧感,仿佛徒剩一具躯壳还在挪动着,其余都已经迷失了方向。而走在她前面的默丫头,头连歪都没歪一下。

她想回家,她好想回家。

恐怕这是女人们此时共同的愿望。队伍里哭泣叫喊的声音不断,前方等待她们的是刀山火海的地狱。

突然,茹翩翩被一只大手抓住了。那个猛烈的力道将她一下子从队伍里拖了出来,撞进一个怀抱中。

海日古?

茹翩翩本能地猜测,一抬头,却对上了一对阴鹜狭长的眼睛。她浑身的血液倒流,立刻瑟缩了起来。

若说白日里这人还有几分理智,让他能看在海日古的面子上对她稍有克制的话,那此时的他醉意朦胧,显然已经没了任何判断力。

“抓住你了。”劾力颇咧嘴哈哈大笑起来,好像茹翩翩是什么游戏的奖品,而他则是这场游戏的唯一冠军。

“放,放开我……!”茹翩翩想起他的身份,“请您放开我!我不是……!”“不是什么?”

劾力颇口齿不清地问,眼神却凶狠地盯着,不容置疑的模样。

茹翩翩挣扎扭动了几下,却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根本动弹不得。她硬着头皮说:“我不是羊女。”

谁知男人仿佛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捧腹大笑起来。笑够了,猛地一捏怀中人的屁股,将她扛上了肩头。

“啊!放开我!”茹翩翩大惊失色,无力地挣扎起来。她意识到,原来这个人根本不在乎,不在乎她到底是在男人身下扭屁股,还是在医帐中救死扶伤。

此时他就是需要一个供他玩耍发泄的女人,而他看中了她,仅此而已。

劾力颇扛着她转身就走。挣扎间,她无意中与行进队伍里的默丫头对上了视线。而那少女嘴巴张了张,似乎对她说了什么话。茹翩翩惊恐地发现,那口型是在说“你真幸运”。

幸运?她幸运?

那瞬间,女人欲哭无泪,反倒想笑了。

怎么,被海日古强迫是幸运,被劾力颇掳走也是幸运?是啊,或许她该找准时间刺杀这个鞑靼皇子,跟他同归于尽,那才属实是她的幸运!

茹翩翩浑身脱力,挣扎也不见成效。她的屁股被男人重重拍了拍,劾力颇似乎很满意地笑着。

被扛进大帐,她没有退路了。

劾力颇把她扔在更为华丽的床榻上。那上面织绣的毯子无一不是精品,在留阳城的集市上定能卖得千金高价,但茹翩翩无心欣赏。因为劾力颇已经迫不及待在她面前解开了甲袍。

那窒息的压迫感把茹翩翩逼近了角落,激发了她最后一丝求助的意愿——

“海日古!海日古!那尕其——!救命!救命……!”

她乱七八糟地喊着她仅能依靠的两个名字。分明知道他们是一伙的,却还是有一抹天真的侥幸,希望谁真的能跳出来阻止劾力颇,把她救出去。

劾力颇听见她的呼救,却没有任何忌惮的迹象,反而笑得开怀。他说:“怎么?有我一个人还满足不了你这个骚浪女人?想要更多的肉棒一起玩?”他的汉话蹩脚而粗陋。

茹翩翩抱紧自己,死命地瞪着他,足以杀人的眼神是她最后,也是唯一自保的利器了。

“放我离开!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

劾力颇抹了一把乱蓬蓬的虬髯,觉得有趣。“我知道海日古为什么疼你了,这么执拗的脾气,确实有驯服的乐趣。”

什么意思?就是她越挣扎,他们越高兴?怕不是心疯癫狂了吧?

茹翩翩脸色煞白。

慌乱间,她瞥见了男人裤腰上的弯刀和匕首,心里有了玉石俱焚的念头。可她只有一次机会,绝不能贸然出手。上次只是盯着瞧了两眼就被海日古轻而易举地看破了意图,想必这个劾力颇也不是个草包,她必须得在行刺前,先让对方放松警惕才行……

那最好的时机,就是在男人沉迷于她的肉体时……不,她做不到,她无法对这个人随意地张开自己的双腿。

这份屈辱,倒不如直接杀了她吧。

茹翩翩焦灼惨淡、心急如焚,劾力颇已经开始解裤带了,眼看着那匕首落地,要掉到她伸手够不到的地方去了。

“等一下……!”她突然想起来,硬着头皮主动靠近了一些,“我来,请让我来服侍……您。”

“怎么突然乖顺了?”劾力颇眼睛眯成缝,狐疑地看着她,显然警惕起来。

茹翩翩慌慌乱乱地说:“我不想,和外面女人一样,如果我顺从,请皇子您……事后不要把我赏给将士们……”她舌头和嘴巴在打架,废了好大力气才扯出这个像样的借口。

劾力颇捏起她的脸左右看看,似乎醉意让他有些急色,并没仔细思忖女人这话背后的真假。比起会撩蹄子的烈马,当然是自愿低头的烈马更合他心意了。

“那我倒要看看,你都会些什么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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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两种语言混杂着说,茹翩翩也只能猜个七七八八,但看他的表情应该是应允了,这令她松了口气。

机会在向她招手,她没有躲开的必要。

茹翩翩想起海日古教她“取悦”男人的办法。如果能让这个鞑靼皇子舒服,那必然也能让他放下防备。女人又禁不住瞄了一眼他还未解下的佩刀。

她探手朝着劾力颇的裤裆去了。那里早已鼓胀,柔夷抚上,那凶器就在里面跳动了一下。

茹翩翩揉了两下,头顶上的男人发出笑声,催促着把她的头摁得近了些。她只能说服自己,不情愿地伸出舌头,隔着布料舔弄起了那个庞然大物。

那形状,与海日古相比似乎没有那般粗壮,却也很长,长得大抵需要她含住肉冠,再用两只手一起撸弄才会令男人满意吧?

劾力颇的裤裆很快就被她的口水濡湿了。茹翩翩尝到了一丝咸腥的味道。她知道那是男人情动泌出的前液滋味。

偷偷抬眼瞟一下,劾力颇果然已经开始粗喘,对她笑得邪淫,而手也更没耐性地将她又摁近了,几乎整张脸都挤在他的裆上。

茹翩翩不好动作,只能尝试着把男人的宝贝掏出来。那东西猛地一跳,重重打在了她的脸上,打得她生疼。劾力颇见状哈哈大笑,用母语对她说了什么。茹翩翩猜测,大概是羞辱她的话。

她定了定心神,不去理会,只专注他的肉棒。她要尽快取悦他,然后趁其不备用刀狠狠刺入他的便便大腹里!

劾力颇的肉棒紫红,青筋盘踞,向上弯起,如同他腰间的那把弯刀,正不安分地弹动着。

比起海日古,他的家伙气味似乎更加腥涩,浓重刺鼻,直叫她恶心。可她又不得不装作这是什么珍馐美味的佳肴,要嘬舔得津津有味。

茹翩翩紧皱着眉头,百般不愿意,还是张开了嘴,把男人傲慢昂起的肉冠先吞了下去。但是才咽到嘴里一半的空间,就卡住了。劾力颇的肉棒正直直顶在她的上颚,如何也不肯往下滑动了。茹翩翩又想吐又想咳,难受极了。

她反复扭动了两下,才想起这人的形状和海日古截然不同,既然向上弯起,又如何能令它乖乖向下滑去呢?

茹翩翩痛苦又犯难,进退不得,舌头为了调整位置而挣扎搅动,没想到无心之举倒是弄爽了劾力颇。

“看你这么笨拙,没想到还挺会伺候人的?海日古教的?哼哼,教得好,”劾力颇面色潮红,上了酒劲,噼里啪啦地说着母语,也不在乎对方能不能听懂了,“海日古在你嘴里爽过好几回了吧?一会儿也让我尝尝下面的滋味,看看我们兄弟俩谁能让你叫得更响,叫得更浪!”

劾力颇把她的后脑勺一按,深入了些,却没能塞进咽喉,而是卡得更紧了。

茹翩翩几乎被这东西挡住了气门,快要窒息了,津液顺着嘴角流下。她感觉男人若是喷射,那浓浊的精元十有八九会直接从她鼻子里涌出来。

“唔……!唔!”她痛苦地碾转,想要退出一些来,男人却死死抓着她的头发,不肯放开一点,甚至还在顶动腰胯,想要更紧更深些。

听见劾力颇传来粗喘如牛的陶醉呻吟,茹翩翩警醒,匕首在她唾手可得的距离内,或许,现在就是动手的好机会!

海日古喝了三坛酒,他挂着一些心事,并不痛快。相较而言,劾力颇倒是高兴得非常,这一趟耀武扬威的挑衅正合他心意,能把敌人当猴耍的肆意妄为,是他最开心的事。况且,驴肉确实鲜美。

篝火烧得旺,有酒有肉怎么可以没有女人?劾力颇下令要小子们把羊皮帐里的女人们赶到这里来助兴,然后自己就方便去了。

一听“羊皮帐”,海日古自然想到了那个女人。

莫不会那么巧吧?他仰头又饮一口。酒见干,心也乱。

日落,她照理是该回到自己的帐中。若她乖顺的话……

海日古啧了一声,索性,他站起身来,走向了自己的军帐。心想着要是茹翩翩在帐里,那他定要好生发泄一番,竟敢叫他挂记在心上?

三步并两,揭开帐门,里面空空如也。海日古心里凉了一下,酒醒了三分。

“这个该死的女人……”他一咬牙,又转身往医帐走,走得更急了。

路途中正遇到那群哭哭嘤嘤的羊女,被士兵驱赶着,朝主帐的方向踉跄走。她们人数越减越少,总有耐不住性子的急色鬼,把人从队伍里强行拉扯出来,直接解了裤带就肏。

营地里哭天抢地的声音和欢声笑语一样多,交织在一起,刺他的耳朵。

忽然,他在队伍里看见个熟悉的身影,几步过去,只轻轻一扯,那个过分瘦小的身体就撞进了他的怀里。

少女哼了声,抬头一见是他,幽深不见底的眼睛竟湿润起来,满是光彩。“巴,巴图鲁?”

海日古不跟她废话,直问:“她人呢?”

她。

海日古的“她”有名有姓。

默丫头又黯沉了下来,从来都麻木的脸上倒是挤出个奇怪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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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幸运。”

海日古没工夫跟她猜哑谜,箍着少女手臂的手又攥紧了些,几乎要把它折断了。“我问你她人呢?”

默丫头嘴巴动了动,海日古脸上就上了愠色。将人猛地一甩,丢回队伍里,自己转身朝着主帐疾步而去。

帐前卫兵见是他来,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一个犹豫的空挡,海日古已经径直闯进了劾力颇的大帐。

第一眼,就看见茹翩翩跪在地上,嘴里含着肉棒正裹得滋滋水响,头被劾力颇紧紧摁在裆间,用力地顶撞着,肏干她的小红嘴。

劾力颇肏得尽兴,一脸享受,嘴里哼哼的声音比女人还大,好像随时都能喷射出来。

要不是发现茹翩翩不安分的手寻上了他腰间的匕首,海日古可能要被这画面气炸了。

“哦,海日古,”劾力颇还笑着招呼他,“来一起爽?”

这个急色的蠢蛋!

他大步一跨,直接钳住了茹翩翩的手,只是手指一捏,匕首就掉落在了地上。“啪啦”一声,把沉醉淫乡的鞑靼皇子惊醒了。

“啊!”“什么!”

劾力颇花了些时间才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酒彻底醒了,抬手就要掐断女人的脖子!“你这个贱人……!”

海日古伸臂一拦,把他的手挡了下来。

“你还护着她!?”劾力颇瞪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把女人拉开的海日古,“她敢行刺本皇子!”

茹翩翩一手被海日古提着,垂着头瘫在地上不停地咳吐着,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海日古低头瞥一眼她,对劾力颇哼了声,说:“小母马野性未驯,对谁都会亮蹄子,早告诉过你,当心吃了回头亏。”

劾力颇吃了瘪,抢人不成,要射没射出来的急躁和酒劲混杂在一起,令他怒吼一声,抄砸起了身边的东西。

那地动山摇的动静让茹翩翩缩得发抖。她杀不了猛兽,却让猛兽失控,怕不是要这样死去了。

海日古看起来倒是十分淡定,似乎是对这人怒火冲天的模样早已习惯。

“人我带回去教训了。”他说完,就一把拖起茹翩翩,丢下恼羞成怒的劾力颇,拉拽着她快步走出了大帐。

女人被他拖得踉踉跄跄,绵软地几乎跟不上步伐。

大帐外,篝火旁。一群被迫扒光了衣服的羊女正踩着脚下赤红的炭火跳舞,供士兵们取乐。她们哭叫得惨烈,士兵们就笑得开怀。胆敢有女人停下来,就会马上被拖走,拖到光照不到的地方去。

群舞中,茹翩翩匆匆一瞥,就看见了许多这两日已经熟悉了的面孔。她痛苦,却无助。

她瞥见了默丫头。那少女依旧面孔麻木,机械地舞动着四肢,像个偶人。她似乎是朝茹翩翩看了过来?少女的嘴巴张合,茹翩翩知道那个口型。

她在说她“幸运”。

回了帐,茹翩翩被甩在了地上。

海日古的怒气不用看都能感觉到,灼得她后背生疼。

男人没说话,抄起地上的盆子。

茹翩翩以为自己会被打,本能地缩起了身子。头发被海日古一把抓住,迫使她仰起头,茹翩翩疼得惊呼。

“啊!你要,干什么……!”

她手脚抓挠踢打男人,却像撞在了一堵厚墙上,最终疼得只有她自己。

视线中,海日古怒得像从地狱火汤中诞生的索命罗刹,眼睛红得吓人。

他一手抄起盆子,一手撕扯她的头发,毫不犹豫地把盆里的清水直接灌进了她张开呼叫的嘴中。

“呃,唔!唔!”茹翩翩险些被呛死,冷水浇打进她来不及闭合的眼中、倒灌进她的鼻腔,处处都是火辣辣的疼痛。一盆水倒光,她趴在地上疯狂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她以为自己会被淹死。

“洗干净了没?”海日古冷冷地低语,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钳住女人的脸,迫使她看向自己。“我教你的东西,不是让你在别的男人胯下承欢,也不是让你不自量力去送死的。”

他怒火中烧,却是自己也说不清的缘由。他从不吝啬于分享什么,尤其是对朝他伸手的劾力颇,但这个女人成了意外。

想到自己若是晚到一步的后果,他竟慌张了。

而这个女人却毫不拿自己的命当一回事,三番两次地以卵击石。他能救得了她一回两回,可不能保证次次都及时赶到。

或许,他应该当即杀了她。至少让她死在自己的手上,也不会有怅然若失的痛苦。

他的杀意浓烈,直接撞响了茹翩翩求生的警铃。“你……想干什么……?”

她的颤抖传到他的手掌中,一并传来的,还有她颈肩剧烈而有力的脉搏跳动。那里的皮肤薄而细腻,血管清晰可见。上面还残留着星点他性致高昂留下的红痕。

男人向下滑动手掌,似乎要捏断她脖子一样,抓握在了那脆弱的地方。此刻,他只要指腹用力压迫,就能轻易截断大脉,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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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瞬时昏迷过去;而若是手掌用力,就能向下碾碎她的喉咙;整只手用力,就能将她过于纤细的脖骨直接掰成两段。

女人的生死全在他一念之间。

男人的胸膛猛烈起伏。而茹翩翩亦然,海日古像山一样压着她,她感觉自己越来越喘不上气了。

“放开我……放,放开我。”她的挣扎依旧绵软无力,求生的意识让她红了眼眶,眼睛湿漉漉的,像只无辜的小兽。

“别杀我……”她突然柔弱下来,小兽朝这个凶猛的侵略者亮出了肚皮。她已别无他法,只能赌上一赌。

中了。

男人的手劲僵了一下,在沉默了片刻后,还是选择了放她生还。

茹翩翩四肢的血液都凉透了,瘫倒在地上半天不能动弹。她偷偷瞥了一眼海日古,男人没看她,脸上有古怪的神情,像要刻意避开她一样偏过了头去。那神色,她从未在高傲如他的脸上看见过,似乎是挫败?

怎么会呢?他可是鞑靼中的第一猛士。

“脱了,把衣服脱了。”

男人语气轻和得不像是命令。

茹翩翩擦抹了一下脸上的水渍,犹豫着开始慢慢剥除湿黏在身上的衣物。打湿的衣衫勾勒出了她天然美好的曲线,在它们依依不舍攀附在上面的时候,女人显得格外妩媚诱人,仿佛是什么水中生出的妖精,专门勾引吸食男人的精元为生。

看着寸寸雪白肌肤带着湿润的光泽袒露出来,海日古的眸色黯了三分。

只是直到茹翩翩褪掉最后一块遮羞的布料时,他也没动上一动。

若放在平时,即使他没有急迫地压到她身上掰开她的两条腿,至少也已经开始占她口头上的便宜,肆意戏弄羞辱了。

今天的海日古,沉稳安静得反倒令茹翩翩开始有些不安了。

好在,他裤裆里的那个大家伙是诚实的,早已经高高撑起,蓄势待发。

茹翩翩瞄了它一眼,身上打了个冷战后竟开始有些燥热。她清楚地知道它的凶猛。

怕自己眼中流露出痴态,女人迫使自己抬头望向男人的脸,而不再去关注那个让她欲生欲死的凶器。

男人也在沉默地注视着她。四目相对,没有多久,茹翩翩的耳根就热了起来。

她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等她回神时,她已经站起来,主动凑向了海日古。

双手轻抚他宽厚结实的胸肌,踮起脚尖,引颈用嘴唇蹭过他青茸不羁的胡茬,最后吻在了他的嘴唇上。

这是一个很轻很轻的吻。当茹翩翩意识到自己过于大胆羞耻的行为后,便立刻退缩了回去。

但已经晚了,男人不准她走。

两条铁树干一样的手臂猛地将她锁在怀里,海日古舌尖撬开她的红唇,长驱直入,彻底占有了她的唇舌。

“唔……”女人娇吟一声,并没反抗。

海日古便辗转反复,吻得更深了。口水滋滋响动,两条舌头像交媾的蛇一样纠缠扭转个不停,谁也不想放开谁。

“唔,唔,啊……唔……”更多悦耳的呻吟声传入海日古的耳朵。他的呼吸也粗重不稳了。

手向上一端,托着女人软弹的屁股把人整个抱起。那双腿立刻盘在了他的粗腰之上,仿佛本来就应该生在那里似的自然而然。

女人的小穴在他小腹下面磨蹭着,好像坐在他高涨的帐篷上享受一样,不知是刚才的水痕还是情动,似乎已经浸湿了他的裤子。

他们仍然深吻着谁也不愿先松开。喘一口气,又接着衔住彼此的嘴唇,如此往复。

海日古抱着她走到了铺盖,坐了下来。把她彻底放在自己的肉棒上抵着,腾出手来摩挲她的后背和腰肢,贪恋那里的每一寸肌肤。

或许是搔痒了她,女人在他怀里不甚安分地扭动着,像一条雪白诱人的蛇。

海日古粗喘着气,感觉自己已经忍到了极限。

偏偏这时候,女人的口中溢出了他的名字。

“海日古……唔……”

那是杀人于无形的毒药。

而海日古饮鸩如甘。

他掏出肉棒,两手紧抓女人臀肉,分开那下面夹合的小穴,毫无预警地径直插了进去。

“唔,啊!”茹翩翩终于放开了男人的舌头,张口小小叹了一声。叹息男人异于常人的粗大,叹息他的灼热,叹息他带给她的愉悦。

是的,她已经开始习惯了他的占有,并不会感觉到过分疼痛了,取而代之的是登峰造极的快感。

不必男人按住她的蜂腰挺动,女人已经自己开始摇晃起了丰满如蜜桃的屁股。

“啊!啊!啊!嗯啊!”她的呻吟那么甜蜜,甜得海日古快要丧失理智了。

他亲吻舔舐着茹翩翩的脖子,在那上面留下更多只属于他的印记。两只手疯狂揉扯着她柔软丰盈的臀肉,抓得几乎留下淤痕。他的手指靠近女人的屁穴,有意无意挑逗着那里的褶皱。

茹翩翩感觉后面阵阵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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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唔……不要弄那里……”她想把手伸到后面去男人的手,哪知迟了一步,对方已经缓缓推入了一个指节,“啊!那里……那里……脏……”

她的脸很烫。男人在那上面啄了一口,俯在她耳边说:“继续扭腰。”

“可是……”茹翩翩觉得羞耻难当。

海日古却像催眠一样抚慰着她的不安,沙哑着嗓音说:“你会很舒服的,乖。”

她耳朵一痒,鬼使神差地顺从,重新开始摇晃起了屁股。

下面的两个穴门都被堵上了,异物的侵入让她有种奇怪的感觉,她似乎已经被这个男人完全占有了。当他开始同时抽插肉棒和手指时,茹翩翩的嘴里滑出了淫叫。

海日古把她的叫声堵在嘴里,插得更深了些。

“唔!唔!”男人的酒气迷醉了她,让她不知不觉攀附搂紧了他的脖子,好像他们是一对深爱的眷侣,享受彼此肉体带来的至高愉悦。

屁穴里的手指又添了一根。

“啊,不行……唔!”

男人抽插的速度加快了,茹翩翩跟着他的节奏从前后摇摆变成了上下起伏。她好像开始期待两个穴口塞满的东西再挺进得更深更用力些。

海日古溢出一声闷哼,女人的主动索取令他格外舒畅。“想要得更多吗?嗯?”

女人一边被他肏得欢叫,一边口齿不清地哼哼着。

“说清楚。”海日古在她弹动的臀肉上掐了一把,女人的调门就蹿高了一声。

“啊!啊!嗯……嗯!想……想……啊!”

海日古满意了,他抬起女人的屁股,把早已润透的肉棒抽离了出来,对准那已经用手指扩张过的屁穴,猛地向上挺动了腰身!

“呃啊——!”茹翩翩引颈高唱,瞪大了眼睛。

那从未有过的胀满几乎要撑爆了她的屁股。这跟男人捅开她的处女膜完全不一样,好疼,疼得发麻,让她勾起脚趾,却意外的有种酥麻感刺激着她,让她从屁肉到小腹都缩紧了。

“呃,”海日古皱起了眉头,哼了声,“呵,你快把我夹断了。现在吞我的精液还太早了,放松,让我好好肏你。”

茹翩翩屁穴夹着他扭了一下,海日古就闷哼了一声。

要是任由她这么夹紧下去,他的大肉棒搞不好就真的要断了。

海日古把人放躺在了毡毯上,给自己腾出了更多可以动作的空间。

肉棒还在后穴里被紧紧裹着,挪移位置的时候搓顶到了奇怪的地方,让茹翩翩又痛又爽,她不由得向上微微抬起腰,去寻找那个舒爽的点。

“小浪货。”海日古看穿她想要的东西,嗤笑一声,把她的屁穴又扒开了些。那里的褶皱已经全部展开,或者说,过分绷紧,有些赤红,几乎在破裂的边缘了。

海日古爽归爽,但并不打算弄伤她。吐了口口水在手上,抹在了屁穴周围,压着心底高涨的欲火,用极缓慢的速度又往里插了一寸,至此,他的肉棒才进去了一半。

“啊!”男人动作再轻柔也无法抵消那过于粗硬的凶器在她肠道里肿胀摩擦的钝痛。可那痛带来的酥麻又令她莫名愉悦,前面空虚的蜜穴张合,贪婪地吐出了些汁液。

海日古点动穴口前那颗硬挺的小核,女人又猛地一缩。

“啊,”他哼着,“叫你放松,怎么反而更紧了?”

茹翩翩委屈。“谁,谁叫你碰那里……”

“哪里?”海日古故意装糊涂,粗糙的指腹又在小核上捻动起来,而且越捻越快,捻得要搓出火来,“这里吗?”

“啊!啊啊啊——!”那敏感的地方被男人猛烈欺负着,茹翩翩身体挺起,觉得自己又快要喷水了。

可海日古却戛然而止,不再继续了。离顶峰就差一步,茹翩翩不满地扭动摇晃着屁股,急促喘息着。望着他的眼睛湿漉漉的,满是引人疼爱的氤氲。

因为舒服,她的屁穴确实一下子放松下来,柔软了许多。男人适时又往里深推了一些。她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引颈高唱,指甲在上面留下了划痕。直到完全吞没了根部,囊袋贴上女人的雪白臀肉了,海日古才停止了动作。

她前后的处女都是他的了。满足感令海日古深深呼出一口浊气。

女人雪白的肌肤早已因为情动染成了粉色,上面斑斑点点都是他这些时间里占有她的证据。

海日古微微拔出一点,再向上一顶,女人就欢叫了起来,如此往复。她浑圆的乳房随着他的动作来回弹动着,乳头周围还留着他上回啃下的齿痕,在晃动中显得异常妖艳,晃得他眼红,甚至生了些粗暴的念头,只想把它们撕扯下来,塞进嘴里,吞入腹中。

海日古伸手狠抓了两下,捏疼了女人。她似乎无法承受上面和下面同时撕扯的疼痛,小脸都疼得皱了起来。可偏偏空闲的蜜穴里却一口口地吐出了甜汁。

海日古松开她的乳房,在穴口抹了一下,把蜜汁送进了嘴里品尝。

“水真多,真甜啊。”他大幅度顶动着腰胯,看着那些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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汁缓缓流下,弄湿了正在屁穴口吞吐抽插的肉棒,又顺着他的肉棒,一抽一送滑进了屁穴里,也让他粗硬的阴毛沾上了点点露珠。

他顶撞得越用力,女人的蜜穴小嘴就吧唧得越频繁。

海日古用手指摩擦着她的小核,顺着向下,点动尿口,探上了像泉眼一样活跃的小穴。

“这里是不是寂寞了?嗯?”说着话,还不及女人从淫叫中缓过来回复他,三根粗壮的手指就深深捅了进去,抠弄了起来。

“啊啊啊!太,太多了!太多了!那里……不行……!”一下插进三根手指对茹翩翩来说还是有些过头了,她感觉自己甬道里面的褶皱都要被它们撑平抠爆了。她无法夹着男人过于壮观的肉棒,再承受这三根手指的入侵。

可海日古瞧得仔细,反驳:“说什么呢?你下面湿滑贪婪得快把我整只手都吞进去了。”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他抽送着三根指头,果然带出了一波一波的淫液,搅得下面“咕叽咕叽”作响。

男人的拇指留在外面揉搓小核,三根长指肆无忌惮地抠弄着蜜穴深处。没几下,茹翩翩就尖叫着喷溅出了汁水,腰身高高挺起,屁穴也夹紧,夹得男人险些就这么射出来。

“呃,”海日古并不从容地低吼了一声,“还不够,不够。”

手指又加速抠弄抽插了一阵,抠得他手都酸了,女人的身体也痉挛一样抽搐了,他才翻转了手指的方向,隔着里面湿热的甬道穴肉抚弄起了自己在肠道里顶撞的肉棒来。

男人在女人的小穴深处撸弄着自己。

“啊!啊!啊啊啊!”茹翩翩除了急促的尖叫和浑身颤抖,什么也做不了,她的身体失去了控制,她的腔壁、她的肠道、她的胞宫、她的穴口,都任由男人肆意地使用着。

上百下的疯狂顶撞后,在男人吼叫着把精元灌入她身体深处的瞬间,她眼皮一翻,泄出一大泡水,彻底昏死了过去。

茹翩翩迷迷糊糊中似醒非醒,只觉得下身传来异样感,可眼皮实在沉重,只能勉强眯开一条缝。

原来是男人在抠弄她的屁穴,把白浊的精液抠挖了出来。

她身体摇晃着,一晃神又昏沉了过去,等再睁眼时,自己已经悬空了大半个身子。

海日古抓着她的腰抬在半空使劲肏弄着她前面的蜜穴,动作凶狠得根本不在意她是否会惊醒,气喘如牛,浑身青筋鼓胀,把茹翩翩的小穴一次次狠狠怼在自己的肉棒上,直到没入根部,好像完全把她当成了某种工具在用。

茹翩翩的半身和四肢无力地垂落,阵阵发抖,跟着他挺动粗腰的速度疯狂摆动着,晃得她要晕了。

可身体深处的快感又令她清醒。肉棒捅入,好不怜惜地碾压过她甬道里的每一寸皱褶,抽出时又带出黏着的淫液,弄湿了他们两个人的身子。

他肏得越粗暴,她竟觉得越爽。

一声娇吟漏出牙关,海日古这才看向她的脸,一边粗喘,一边嗤笑:“醒了?”

他的精力太旺盛,只是射一两次,远远不够。女人曼妙的胴体成了他发泄的最好途径。她的每一个穴口,都已经变成了他想要的样子,完美契合他的形状。

“嗯啊……啊……”茹翩翩还说不出话,她先前喉咙叫得沙哑,只能哼哼唧唧地吐出些呻吟声。

她羞于承认男人在她昏睡时强上了她,还把她肏得要高潮了。

海日古丝毫没有因为她的醒转而放慢顶撞的速度,那腰胯像铁做的,从不知疲惫似的,每一下都能把粗如手腕的肉棒刺入花心,带给她淹没理智的快感。

“你睡觉的时候,呃啊,里面也会一下下缩紧,刚才,嗯,还漏了尿出来,知道吗?”海日古哼着,享受着,笑她,“真是天生会取悦男人的小浪货。”

“正合我口味。”他把女人怼在肉棒上拖拽了起来,搂进怀里亲吻,很是疼爱的样子。

茹翩翩浑浑噩噩地早已没有反抗力,阵阵愉悦的潮水让她沉沦,无法思考,任由这个男人随心所欲地摆布。

咬了一下小红嘴,海日古看着她迷离的双眼,问:“舒服吗?嗯?”

“嗯……”女人软糯地哼了声,让他觉得可爱,于是又低头咬住了她的唇舌,搅动舔弄起来。

“咕叽咕叽”的水声从上面和下面同时发出来,钻进他们的耳朵里。女人再次忍不住哼哼了起来。

海日古更兴奋了,比起肏一个失去意识的女人,还是娇吟会叫的更爽快。

在他身下承欢的茹翩翩和平日对他瞪眼跳脚的茹翩翩恍若割裂的两个人,但无论哪一个,都是他中意的模样。太媚,他会觉得腻歪,太烈,他又觉得乏味。这个女人刚刚好,懂得反抗,也懂得献媚,让他驯服起来爽快非常,滋味十足。

他放开茹翩翩,肏弄中的大肉棒突然拔出来,让女人不满地扭了扭屁股,哼了声。

“别急。”海日古用青筋鼓胀的濡湿肉棒在她腿间拍打了两下,留下水渍,说,“转过身去,屁股对着我,趴好。”

茹翩翩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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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的脑袋已经不甚清楚,只知道男人这么做一定能让她舒服。她羞耻,但已经本能地想让肉棒重新填满自己。于是慢吞吞地照着做了。

女人四肢绵软,只能勉强用膝盖撑起一个蜜桃屁股,上半个身子和脸都贴在毡毯上,像一只高高翘起尾巴发情求欢的母猫。

海日古似乎很满意她的姿势,笑着狠狠在那雪白丰盈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啪”的一声清亮脆响,那多汁的臀肉震动几下,就留下了醒目艳丽的红色。

“嗯啊!”女人疼得叫了声,声音里却掺了蜜。

海日古像是找到了意外的宝藏,不由得嗤笑出声。“怎么?竟然喜欢我打你吗?”

“不,不是。”茹翩翩连忙否认,屁股火辣辣的疼让她不自觉地扭动双腿,可那两瓣臀肉也挂着艳红的巴掌印跟着摇晃了起来,多汁的蜜穴向下滴答着淫液,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眼前这幅美景,看得海日古小腹缩紧,那里的青筋血管爆起,一股股热流往下冲,冲得快射了。

“啪”一下,他又落了一巴掌。

“啊!”茹翩翩哼得更响了。

“还说不喜欢?嘴硬。”海日古抡起厚掌又接连抽打了几下,抽得茹翩翩两边屁股都要红肿起来。

她哼哼唧唧地叫着:“不,不要打了,好疼,好疼……嗯!”可叫得一声比一声淫浪。

海日古布满吼茧的手掌轻抚下来,摩挲过那两片艳红的痕迹,微微粗糙的摩擦感,让茹翩翩不安又酥麻地抖动着臀肉。她忐忑地等了一会儿,等来牙齿啃咬的疼痛。海日古在她的屁股上咬了一口。

“啊!”她看不见那个齿痕,但知道一定会留下淤血的痕迹,“别,别咬……”

她害怕男人再落一口,真的啃下一块她的肉来,于是摇晃躲闪着,却被那双手紧紧抓住了腰!下一秒,男人一个挺身,肉棒一插到底。

“嗯啊啊啊!”肉冠打开胞宫口的快感令她惊叫了一声。这个姿势,确实会让肉棒捅到一个格外爽快的地方。她顿时觉得自己有了尿急感。

紧接着,海日古开始了又一轮疯狂的肏弄,“噗呲噗呲”地抽插着她的小穴,像发誓要把那里肏烂一样的凶狠。

尿急感越来越强烈,茹翩翩再也压不住声音,高高地浪叫着。

“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啊!那里!那里!啊啊啊!”她把脸埋在毡毯里,也依旧挡不住叫声。

“啪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伴着她的淫叫,一波比一波高。

茹翩翩脑袋里白光炸裂。“到了!啊啊啊!到了——!”淫水从她的蜜穴里喷涌而出,海日古只是抽出来的一瞬间,那里就像被刨漏的泉眼,哗地流淌下来。

海日古提起肉棒再次堵上它,在那一片湿热的淫水中更加顺滑地抽插着,像泡在温泉里一样舒服。

他笑着把穴口肏出了水花,一次次撞得水花四溅。

“也喷得太多了吧?呃嗯,到底是尿还是水啊?”他爽得闷哼,又“啪”地抽了女人的屁股,小穴里正在痉挛的甬道突然夹紧,让他险些缴械投降。

他钳住女人的蜂腰,用力把蜜穴怼向自己,如此以疯狂的速度挺动着腰身,低吼一声:“记住,你是属于我的,呃嗯!要是敢让别的男人看见你这副骚浪痴态,我就杀了你。呃嗯!”尾音落下,他咬牙哼着,使劲一撞,把白浊的浓精再次注入了女人的胞宫。

干脆,就让她这样怀上他的种吧?

海日古喷精时如此想着。

第二天,茹翩翩浑身绵软。

海日古肏她肏到了天亮。那人好像从不知疲惫似的,一早把她送去医帐,又精神抖擞地去操练了。

茹翩翩艰难地迈着步子,下面的穴口仿佛是被那人肏翻出里面的肉壁来似的,有种怎么也合不上的异样感,双腿每每交叠,都会让那里酥酥麻麻,令她羞耻难当。

拖着这样的身子,她还是把医帐里的工作做完了。此刻,正往河边去,对那个无名少女的七日祭奠,今天是最后一日。她要去放下叶子船。当然,还要收集更多的草药。

昨天很多女人都受了外伤,她需要再寻找可以替代创药的野草。

被掳来这些日子,她已经摸清了敌营里的生活规律,也摸清了岗哨的警戒底线在何处。如此,她才能最大限度地在营地里活动。该如何在这狼窝虎穴里自保,茹翩翩渐渐积累了些经验。

比如说,如果撞见有人独自在欺凌羊女,她可以偷偷破坏对方的“好事”,如果被识破,最多也是被骂少几句,被揍上两下,对方因为海日古却不会对她做更过分的事。

但如果是有一群人在浪笑吵嚷,围着成一堆狗喘着干坏事。她就得躲得远些了。群狼最为危险,那些上了头的鞑靼士兵,很可能在哄闹中做出不理智的决定。如果海日古不在,她是不敢轻易上前的。

可凡事也有例外,比如此时,她拾草拾到树丛里,听见深处的骚动,本打算避让,但匆匆一瞥却从缝隙中看到了熟悉的脸。

让她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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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也拔不动腿。

默丫头!?

瘦弱的少女光着身子趴在地上,被前后两个肉棒贯通着身体,虚弱地摇晃着。另外还有两个士兵也光溜着下体,一个在撸动自己,一个则坐在地上休息,时不时还伸手撕扯一下少女才刚开始发育隆起的稚嫩乳房,以此取笑,说着意味不明的话。

在她嘴里肏动的士兵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勺猛地一顶,登上了高峰,享受了片刻,才把自己的肉棒拔了出来。

少女依旧面无表情,嘴角流下了混合白浊精元的津液。

她还来不及擦干,就被那个撸动自己的士兵顶了进去,重新填满了她的嘴。

昨夜的狂欢好像并不尽兴,士兵们肆无忌惮地享受着狂欢的延续。而少女已经彻底麻木,自始至终从未发出任何声响,像个没有灵魂的偶人,任由他人摆布。

茹翩翩觉得她那样子又可悲又心疼,想了半天,抬眼瞥见不远处有条游走的蛇,于是当步将它捡起,用尽全身力气朝其中一个士兵的身上丢了过去。

蛇受惊,张开了长牙,狠狠攀咬在了士兵的手臂上,吓得那人吱呀乱叫。

这场狂欢戛然而止,同伴以为他中了毒,骂骂咧咧地提上裤子。有人开始打蛇,有人背上他往营地的医帐跑。已经全然顾不上还有一个默丫头。真是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趁这个功夫,茹翩翩趴在灌木丛下,对瘫在地上的默丫头小声叫了两下,对方懵然地寻到了她。茹翩翩使劲给着眼色让她躲起来。

默丫头这才明白过来,缓缓地抓起自己的衣服遮住身体,往蛇所在的反方向磨蹭起来。

终于打死蛇的士兵提起蛇来也跑回去了。茹翩翩嗤笑了一声。

“傻蛋,那蛇根本没毒。”周围清净了,她起身去找默丫头。

少女已经吐出嘴里的污秽,抹净了脸。她穿好衣裳,不咸不淡地对她说:“干嘛要救我。”

这似乎不是个问句,更像一句埋怨。

“能救为何不救。”茹翩翩也学着她的语气回说。

“因为多此一举,他们早晚还会回来,不欺负我,也会欺负别的羊女。”少女瞥了她一眼,眼眸黑不见底,“你跟我们不一样,所以才不懂吧。”

她又在意指她幸运了。

若在以前,茹翩翩肯定要恼火起来。这人得救不知感恩也罢了,竟然还说风凉话。

可经过昨夜,她怎么也忘不了少女和其他女人们踩着火炭舞动的痛苦模样。还有那些被拉离队伍,已经不知死活的身影。她不认同默丫头的麻木,但也开始理解她为何会变成这样了。

说到底,罪不在她。

“我们确实不一样,”茹翩翩第一次承认,“因为你已经绝望了,而我没有,我还会想尽一切办法逃出去,也要帮你们逃出去。”

听闻,默丫头竟笑了,笑不达眼。

“真是滑稽。”她冷冰冰地说。

茹翩翩默默拾起草药,站起身来,对她既不恼怒又不争辩。她不是要夸海口争口气,也不需要对默丫头证明什么,只是想告诉她知道,仅此而已。

“你身上有伤,小心不要染了疠气。”嘱咐完,她转身走了,要继续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去。

默丫头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拉紧了衣衫,虽脸上仍旧没有任何起伏,手指的指节却渐渐紧得发了白。

她突然朝她喊起来:“昨天桃儿和娟娘死了。你被巴图鲁救出来之后,她们就成了替罪羊。”

茹翩翩突然刹住脚步,不可思议地回望。

“劾力颇把她们拉进帐里,折磨死了。现在狼狗正在啃她们的尸体。你也要救她们吗?”

茹翩翩头皮发麻,浑身像浇透了冰水。

“她们不是任何人的替罪羊。”她抖着嘴唇说,“真正有罪的人是把她们掳掠而来的人,是加害她们的人。你不要弄混了,替凶手解脱。”

默丫头哼了声。“可是如果死的是你,那她们此刻就还活着。”

茹翩翩咬紧嘴唇,没说任何话,抓着草药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两军对垒,僵持几日。留阳城中依然没有多少响动。

忽然一天,城门开,有一小支轻骑队伍激起扬尘向山谷进发。

劾力颇欣喜,说粮草告急,左崇礼终于沉不住气了。派人去滋扰,果不其然,在山谷中围截住了那支队伍。两边快马轻骑,并未来得及短兵相接,但带回来消息,说他们的确是去猎取食物,亦有绕道通信借粮的嫌疑。

劾力颇大喜过望,命人紧守山谷。

如此一来一往,总有队伍从城中出发,又铩羽而归,几次三番都不得手。

海日古也隐隐有了预感,觉得时机快到了。于是他亲自带兵围堵打探,擒了一个军士。对方咬死不承认粮草匮乏,只说是为了摸清他们敌营的底细,而后自尽而亡。

劾力颇更加肯定他们确实是为了粮草,已经迫在眉睫了。

“是时候了吧?”其实劾力颇也快忍到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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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把烈犬拴着,早晚有一天他会要断锁链发疯。

海日古竖起三根指头,说,再探三回。若左崇礼仍旧坚持派出小批人马试图穿越山谷,那便说明他们已然没了别的选择,到时立刻出兵围剿,攻下留阳城。

劾力颇想想,三十天都等来了,三回又如何?爽快地答应静等那三回。

于是每日,海日古都亲自带人巡逻山谷,有时甚至日出才归。

整日骑射,他的肩膀负担很大,可好在有茹翩翩在帐里为他频频针灸,倒也肉眼可见的好转起来。

转了转右肩,现在它已经无需布条加固,也可以使上力气了。

看着消退下去的淤血,海日古笑:“你还真有几下子。”

茹翩翩收了针,叹气,心想她这几下子应该诊治自家汉军军兵的,无奈身陷囹圄,没有别的选择。

男人抓住她的脸颊,迫使她看向自己。“叹气叹得这么长,有这么不情愿?”

茹翩翩已经不怕他了,瞪着把“你说呢”挂在脸上。她知道自己时不时的反抗反而会让这个男人高兴。

海日古果然嗤笑一声,指腹摩挲了一下她柔嫩细腻的皮肤,视线随着手动,最后落在她饱满的唇上,眼底有了别的内容。

茹翩翩摸清了他的习性,一旦他露出这种探求的眼神,那必然是她劳累一整夜的开始。

她赶紧挣开男人的手,别过头去不看他,转移话题说:“伤处虽然好转,但仍然比较脆弱,劝你多注意一下,否则很容易再次挫伤脱臼。”

男人靠过来,胸膛贴着她的背,揽住她。低下头对她耳鬓厮磨:“担心我?”

“嗯……”茹翩翩抖了一下。她耳孔敏感,男人的声音沙哑低沉,说话间气息吞吐,挑逗十足。

茹翩翩从很早以前就开始好奇,可今日才觉得有机会把这个问题问出来:“为什么,是我?因为我当时救了你吗?”她不是迟钝的傻瓜,自打进了狼窝后,危险环伺,她能感觉到是这个男人有意的庇护,才能让她活到今日。

可他若真是为了报恩,又何必把她掳来不肯放走?

只是因为他想留她暖床?

“不是还有别的女人愿意留在你帐里吗?默丫头呢?”他若把这份心放在那少女身上,说不定也能救她。

海日古闷声笑起来,好像听了什么有趣的事。“学会吃味儿了?”

说什么厚脸皮的话呢?“我没有。”茹翩翩皱了皱眉头。

“放心,我对她没兴趣,”男人赖在她的肩窝里,含着笑声调侃她,“我喜欢水儿多屁股大的。”说完,探手向下狠狠抓一把她弹软的臀肉。

茹翩翩“啊”地叫了声,男人就啃上了她的脖子,在那里啄咬嘬弄,留下红痕。

他的胡茬搔得她又痒又麻。

女人揉上他的发,本意是想把他的头推开,可不曾想让他亲得更深更重了。

“你……嗯……”茹翩翩痒得嘤咛一声,点燃了男人的欲望。

那双大手不安分地攀上了她的乳房,揉捏起了那两个绵软的肉团。

他粗重的呼吸每一下都清晰地传入茹翩翩的耳孔,令她身上一阵阵的发抖。

“不要……别,别再捏了……”男人抓胸的力道有些深重,让她又爽又疼。

“违心话,”海日古啃上了她的耳朵,滋滋舔着耳孔,“你分明喜欢我粗暴地肏你。”

“啊……嗯……不是……啊……”茹翩翩否认着,但她已经湿了。

“不是?”男人笑了声,立刻停下了所有动作,放开了她,“哼,那是我误会了。”

茹翩翩的身子被撩得滚烫,可海日古一离开,她竟觉得有点儿冷了。她回头看他,不知道他究竟什么意图。

男人向后撑着身子,对她笑说:“那你喜欢什么样的?自己示范给我看。”视线垂下,示意了一下他高涨的裤裆。

茹翩翩脸上一热,羞恼说:“我,我怎么会……我不知道。”

海日古爽快笑了两声,然后眼睛闪过一个狡黠的光,说:“会骑马吗?”

“不会……”茹翩翩皱着眉说了实话。她幼时在军营里曾有过兴趣,可那些士兵都只会取笑她从马鞍上滑下来的样子,没有一个人真心想要教会她。

“呵,那我来教你。”男人哑了哑声音,“先把衣服脱了。”

茹翩翩知道他肯定没安好心。真正的骑马哪有脱衣服的。可同时下面的小穴又不安地一张一合,开始吐出蜜汁来,令她心痒难耐。小腹的深处甚至有些坠痛,好像胞宫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地下降了一样。

她抿紧了嘴唇,犹豫一下,还是照着男人的话做了。

女人犹犹豫豫地袒露了身体,在夜晚过冷的空气中抱紧了自己。

海日古的眼神像长出了手,把她每一寸肌肤都摸了个遍,有些夹紧摸不到的地方,令他不满足了。

“打开腿。”他说。

她正面对着他,这样羞耻,怎么好做到?茹翩翩耳根像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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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血,红色顺着脖颈晕染到了胸前,膝盖却依然紧合着。

海日古眼眸暗了暗,哼了声。“要我来帮你?”他瞥了一眼散在地上的衣带,说,“一根绳子就能帮你做很多事。”

茹翩翩闻言抖了一下,她可不想体会这个人的各种花招。

“我,我自己来……”说着话,别过头去,艰难地张开了她的腿。

“再开一些。”

她红着脸听话,把下面的穴口展露在了男人的面前,张合吞吐蜜汁的小穴一览无余。她听见男人笑了。

“果然湿了。”两根粗糙手指刮蜜一样刮过穴口,女人立刻嘤咛了一声。

海日古把还带着温度的淫汁送进嘴里裹了一下,像品尝佳酿回味着,然后笑着把自己的裤子扯了下来。

粗大的肉棒弹起,青筋盘错,在那里耀武扬威。

“自己把它放进去,坐上来。”

茹翩翩眼角余光瞥见那凶器的厉害,下面的穴口就抽动了一下。

男人看得仔细,笑说:“知道你等不及了,过来吧。”

她本能想否认,可小腹确实胀胀的,着实想要一个能够到里面的东西为她解解难处。于是她咬着嘴唇,最终还是爬到了海日古的腿上。

她羞于直接对准那根肉棒坐下屁股,索性压着身子,在上面用蜜穴厮磨起来。

“嗯……”即使只是摩擦,那炽热的如烧铁一样的家伙也让她十分舒爽。

不一会儿,顺着肉棒留下来的淫液就把它彻底浸湿了,发出滋滋水声。

海日古也爽,但远远不满足。这女人的蜜汁像有媚药掺在里头,只会让他变得更硬,更迫不及待。

“教你骑马,第一步,坐稳在马背上。”男人瞅准时机,向上狠狠一送胯,大肉棒就丝滑地捅进了茹翩翩的蜜穴里。虽然只是前端的一段,也令她爽得叫了。

原来他说的“骑马”是这个意思?茹翩翩羞赧又淫荡地哼唧起来。

“坐下来。”这回,他只是说了一遍,她就乖乖照做了。好像她也已经急不可耐了似的,缓缓沉下丰腴的屁股,把那粗如手腕的一整根都送进了下面的“嘴”里。

“啊……”坐到根部后,茹翩翩引颈叹息了一声,娇喘着发出感慨。

这个人的……实在太大了。即使在跟他交媾了许多次以后,依旧一时难以适应他的尺寸,需要缓上好一阵子。

可她不知道的是,能把这样尺寸的巨龙都吞下去,她的小穴也非比寻常。恐怕普通的男人是满足不了她了。

小腹深处的瘙痒正好让男人的肉冠顶住了。她微微磨蹭一下,一时舒服了许多。

海日古看她一边抖动一边收缩的屁股,呼出一口浊气,说:“第二步,放松身体不要僵硬,去找平衡和节奏。骑马可不只是坐上去而已。”

“节,节奏?什么节奏?”她并不通音律,怎么会知道节奏?

海日古闷笑了两声,揽住她的腰,贴近了些,在她耳边吐息:“让你舒服的节奏。”

茹翩翩耳朵一烫,娇嗔地瞪他。

男人说完又退了回去,向后半撑着身子,笑着看她,仿佛是在等着享用她淫浪的姿态。见她迟迟不动,他顶了一下胯,把女人顶得又叫了声。

“你要是不控制‘马’,那‘马’可就要自己撒野了?”

“啊,你这人……”茹翩翩想骂他,可又觉得自己被顶舒服了。总是让这个人戏弄,她不甘心,能把他压在身下的机会不多,如果能让他也露出丑态,那倒是可以为自己出出气。

想到这里,她细软的手摸过他的腹肌,滑上了他鼓胀坚实的胸膛,像安抚一样在那里摩挲起来。“你,不准乱动……”然后在男人火热的注视下,开始前后摇晃自己的细腰。

“嗯……啊……”男人胯下的硬毛磨爽了她的小核,深深陷入体内的肉棒跳动来回抽动也让她好生舒服。

在不知不觉中,茹翩翩加大了摇晃的幅度,胸前雪白肉球跟着乱跳,嘴里溢出的呻吟也变得更加浪荡。

“啊……啊……啊……”她撑着男人的胸肌,真的像骑马一样起伏了起来,小穴和肉棒根部的黏连处,咕叽咕叽地泛起了水声。

“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她叫得越来越欢,骑得越来越快。手掌下男人剧烈起伏着胸膛让她有了一丝掌控感。因享受快感闭起来的眼睛眯开一条缝,睨视着她身下强壮的“坐骑”,想要看他的反应,却不知流露了媚态,勾人神魂颠倒。

海日古盯着她,咽了口水。喉结浮动,双拳已经攥紧,似乎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克制自己不把女人反压过去肏烂她的肉壶。

他显然不剩多少从容。

茹翩翩体会到了这个姿势的妙处,于是大胆地贴上身去,搂住男人的脖子,开始用力地起伏她的屁股。

丰盈的臀肉在男人的身上敲击弹动着,肉棒抽出又被吞下。淫水已经打出了泡沫,沿着紧咬肉棒的穴口嫩肉还在咕咕地往外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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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她在肏他,享用他充满绝对力量和生机的肉体。

“啊!啊!啊!啊!嗯啊!啊!要,要尿了!啊!”茹翩翩已经觉得浑身酸累,但小腹深处传来的快感令她仍旧忘我地肏着硕大的肉棒。她趴在男人身上,脸埋在他的胸前,把淫浪的叫声送进他的耳朵。

忽然,海日古倒下了身子,彻底躺在地上,腾出手来一下子抓住了她震起肉浪的大屁股,跟着她的节奏狠狠向上顶撞了起来。

“啊!那里!啊!啊!太深了!太深了!”突如其来的力道加重让茹翩翩失声尖叫。

可她叫得越响,男人顶得就越狠。

她感觉自己要被肏穿了,肉棒像要刺破她的胞宫,捅出来一样。

海日古也舒服地哼了起来。他用力朝那起伏的臀肉拍了一巴掌,震起女人的尖叫,里面夹得更紧了。

“爽了吧?呃嗯!喜欢骑马吗?嗯?”

“啊啊!喜欢!喜欢!啊!啊!好舒服……!要尿了!真的要尿了!不行!啊!不行了!啊啊——”

茹翩翩叫声穿出了军帐。一泡热水倾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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