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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辰宿真的很难理解,那个星空果又酸又涩还苦,为什么雪落秋能把那一整盘全部吃下去。
而且口感也很奇怪,最外面包着的那层膜软趴趴的,摸上去感觉都要把手指陷进去,可里面却是硬的,咬起来脆生生的。
最奇特的还是它的颜色,五花八门什么颜色都有,而且还是一株植物上可以长出不同颜色的果实来,甚至还有拼色的。
“晚上会发光。”雪落秋从身后贴上来,嘴里还嘎嘣嘎嘣地嚼着那水果,讲话的时候就有一股淡淡的苦味扩散到喻辰宿的鼻端。
喻辰宿手里拿着一只双色的星空果正在研究,手指不断在颜色转换处的凹陷上摩擦,听见这句不禁好奇到:“怎么发光,萤火虫那种的?”
雪落秋双手从他腋下穿过,打开水龙头洗了手,在他身上抹了抹,“晚上就知道了。”
午饭是雪上江下的厨,虽然不及昨天方知意辛苦忙碌出来的那一桌,但也别有风味,比雪落秋的手艺强多了。
毕竟雪落秋娇生惯养长大的,跟喻辰宿同居之前从来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君子远庖厨的,也就两个人住一起了以后才开始下厨房,做的东西只能说是能吃,味道实在一般。
但遭不住喻辰宿自带滤镜,雪落秋做的第一顿早饭什么都是两面糊的,就这样他都能笑得比阳光还灿烂,吹着彩虹屁全都吃下去。
这大概就是爱情吧。
但是星空果这个东西他是真的吃不下去,哪怕是雪落秋喂他他也难以接受……用嘴的话说不定他就吃了。
午饭后两个人挤在厨房里洗碗,喻辰宿想着等会儿要不要午睡一下补个觉,两个人昨天晚上都没怎么睡,合眼没多久就醒了,他这会儿有点睁不开眼。
刚雪上江接了个电话说是要去监督收稻,和方知意俩人急急忙忙就走了,丢下他和雪落秋在这儿。
他洗完最后一个盘子放入消毒机,解下围裙,正准备从身后抱住还在擦料理台的雪落秋,就听到雪落秋开口了:“等会儿带你转转。”
喻辰宿被拖上空轨,本想去的路上眯一会儿,好等下打起精神陪雪落秋转,可雪落秋铁了心不放过他,又亲又摸的,握着他昂养起来的性器,问他现在还射不射得出来。
那张看上去完全和欲望沾不上边的脸,搭着漠然无比的声音和毫无起伏的语调,配上这句话,还真的让喻辰宿产生了射精的欲望。
然而雪落秋说,不许射。
这边喻辰宿还没准备好软磨硬泡呢,那边空轨已经停了下来。
“你自己在上面玩吧。”雪落秋丢下这一句就开门下去了。
喻辰宿一脸沧桑地站起身提裤子,心想问我能不能射的也是你,不许我射的还是你,你到底要咋样?
然而当他一只脚踏出空轨后,就再也顾不上委屈了。
人造光源营造出一种傍晚的感觉,碧紫色的海水将海岸线勾勒出一条深色的边,与由层层粉色过度到深蓝的薄暮既界线分明,又暧昧不清。
浅到发白的金色沙滩还在竭力折射出最后一丝光线,与被风堆起的沙包造出的阴影交织在一起,明明灭灭,相映不息。
勾着金边的浪一波一波涌上海岸,将细细密密的白沫留在被浸润的深色沙滩上,一次次没过那双白月牙般的脚踝,仿佛想将它们带回海的深处,藏进堆砌宝藏的礁洞里。
脚踝的主人弯腰卷起浅灰色的裤边,沿着海岸线踢踏着微凉的海水,在沙滩上留下一排可爱的脚印。
喻辰宿踩着从空轨下开始延伸的脚印,一路捡着雪落秋随意丢下的鞋袜,寻了处离海水远的石头安置好,也脱下自己的鞋袜摆好,卷起裤脚,朝蹲在沙滩上的恋人走去。
雪落秋捡了只横行霸道的小潮蟹,听见喻辰宿踩在沙滩上湿粘的的脚步声,猛地站起来转身,把小潮蟹送到了他面前。
红色的小家伙和面前的庞然大物都被吓了一跳,张牙舞爪地就伸钳子要夹对方的鼻子,幸好喻辰宿躲得快,不然就那小家伙气势汹汹的模样,不想挂彩都难。
雪落秋后退了几步,望着还没缓过劲儿的恋人笑出了声,肩膀一抖一抖的,眼看就要踩上身后那块凸出地面的贝类的壳。
“还笑不笑,嗯?”喻辰宿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一手扣着人的腰就把人打横抱了起来,在沙滩上转了半圈,拿鼻尖去蹭雪落秋的脸。
除去做爱的时间,其实两个人很少有这样搂搂抱抱肉麻的互动,一方面他们两个都是男人,不像小女生一样要靠这个哄;另一方面,就算喻辰宿想这么干,雪落秋也不给面子。
所以突然得逞的喻辰宿得意忘形,一时间忘了自己是谁自己在哪儿,刚想耍帅跑两步,就被脚下那块贝壳绊倒了。
两个人摔作一团,躯干相互挤压着,四肢交缠在一起,心跳渐渐合上了拍子。
雪落秋低头盯着恋人黑色的眸子,发现其中倒映着的不只是自己,还有自己身后墨绿色的天空,以及当中远远近近、闪闪烁烁的星子。
', ' ')('广袤无垠的宇宙,数以万计的星辰,全部被他那一双仿若无底的纯黑眼眸所承载,最后全部映射成他一人。
那晶莹剔透、水晶似的的眼珠转动了几下,忽然贴近了来,连带着其中倒映的景象全部放大在他面前,水盈盈的,动情得像是一幅画儿。
雪落秋丢开手里挣动不止的小潮蟹,迷恋地吻上那双令人陶醉其中的眼睛,发出快乐的叹息。
这就是喻辰宿呀,他一个人的。
两个人吻到动情处,原本已经暗下来的周遭忽然猛地明亮了起来,但因为大气比较厚,所以光线并不怎么灼人,倒是有些像春末的阳光,温温吞吞的。
“这怎么突然亮了……”喻辰宿揉了揉眼睛,嘴角还拖出一丝晶亮的唾液与雪落秋相连,看上去引人遐想极了。
雪落秋骑在他身上,脸藏在阴影里,看不出表情,不过想来他也应该没什么表情。“转到太阳直射的面了。”
人们在多年前就换了居住的星球,但仍然保留着称母星环绕的发光恒星为太阳这个习惯。不过母星现在没有了月亮,晚上看见的发光体是货真价实的人造光源——本是为了给首府区住户营造最好的居住环境,后来整颗母星的居民都沾上了光。
这颗小行星是母星的一颗卫星,有一大半的时间都被笼罩在母星的阴影里,偏偏土壤资源适宜种植作物,雪上江就花了大价钱在星球上装了人造光源。
此刻就是小行星绕到了母星与太阳之间,恰好他们在的这个半球又自转到了阳光直射面,于是瞬间从黑夜变成了白天。
喻辰宿还在思考这野战是偷着黑打的好,还是光天化日宣淫的好,雪落秋就从他身上下来了,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这人最近主动的不正常啊……喻辰宿伸手挡着太阳,在等人主动坐上来的时候迷迷糊糊地想。
“起来。”雪落秋踢了脚沙子在他身上,用脚趾踩他的肚脐,耷拉着脑袋的性器在他面前晃啊晃,略微卷曲的毛发被阳光晒成了金黄色,看上去有点像炒熟的火腿丝。
嗯火腿丝……
喻辰宿忍不住去抓一晃一晃的那玩意儿,被避开的雪落秋一脚踩在了脸上,吃了一嘴沙子,起身气恼地呸了半天,“干嘛啊你!”
“下去看看。”雪落秋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看边上由近到远开始变色的海。
人造光源说到底还是和真正的太阳光不同,此刻在太阳光的照射下,原本碧紫色的海已经逐渐变为了泛着点蓝的浅紫色,尤其是远处,粉色与蓝色紫色交叠着不断变换,看上去梦幻无比。
雪落秋说话间半个身子都没进了海里,露出一截雪白的腰在半透明的海水之上,侧着身子招呼他:“下来。”
喻辰宿其实有点怕水,要不是当初考军校,他可能这辈子也不会去学游泳。他以一种极慢的速度磨磨蹭蹭脱掉了衣服裤子,甩掉内裤,踩进越发汹涌的浪潮里。
海水说凉不凉说热也不热,跟阳光一样温温吞吞的,可能只比体温低了一两度,是个让人觉得舒服的温度。
喻辰宿小心翼翼地踩着脚下被润透的金沙,和海水的阻力做着抗争,慢慢来到雪落秋身边。
雪落秋将自己的长发在脑后握成一个髻,用发圈扎紧,拉起喻辰宿的手,猛地扎入退潮的海水中。
原本还在心底给自己打气的喻辰宿突然被拖入水中,一时间乱了方寸,气泡从嘴里咕嘟咕嘟地冒出,他手忙脚乱地挣扎着要往上游。
雪落秋却将他拖进怀里,渡了口气给他,朝他眨了眨眼,抱着他随退去潮水滑入海滩深处。
喻辰宿还是头一次潜这么深,虽然有恋人抱着,但还是害怕得发抖,视线牢牢锁住雪落秋在海水中飘动的几根发丝,身体僵得死直。
雪落秋轻轻抚摸着他的脊背,又给他渡了口气,抱着他沉到滩底。
海床被各色柔软的海草覆盖,古灵精怪的彩色小鱼在其中穿梭觅食,一见有庞然大物压下来,立刻四散逃开。
雪落秋躺在湿滑的海草上,从耳边折下一根粉色的长管状植物,戳了戳喻辰宿的脸,还刮了刮他的鼻子。
其实Alpha进入状态以后,可以在水底待超过十分钟不用上岸换气,但喻辰宿太紧张了,心率降不下来,一口气最多憋个两三分钟就不行了,此时被雪落秋逗弄,忘了这是在海底,一张嘴就咕嘟咕嘟冒出一大串气泡。
他又开始挣扎了。
雪落秋自己也没有气渡给他了,只得拉着他游到了海面上。
喻辰宿在上浮的过程中喝了不少海水,乍一露头就抱着雪落秋的肩膀猛喘,好像潜水能要了他的命似的。
雪落秋手里还捏着那根海草,他等喻辰宿稍微平静一点,就将海草抵上了对方的唇,命令到:“张嘴。”
喻辰宿脸色发白,虚脱地喘着气,呆呆傻傻的也不问这是什么就张了嘴,把那根湿腻腻的玩意儿吞了进去。
“吸一下,咽了。”雪落秋说完,自己也含住了另一端,用力吸了一口其中的汁
', ' ')('液。
是甜的。
喻辰宿咂巴咂巴嘴,感觉自己好多了,肺和气管也不像刚刚那样火烧火燎地干疼了,仿佛有清凉的液体灌进去了一样。他叼起那根粉色的海草,打算再吸一口,“这什么啊。”
雪落秋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恋人喉结滑动,把那口含有兴奋和催情物质的黏液吞了下去。“还下去么?”
连着吞了两口兴奋剂的喻辰宿已经完全镇静了下来,听到雪落秋的提议,丢开海草,一个人就扎了下去。
他游的太快了,雪落秋跟在他身后,都有点担心他的内脏能不能承受得住海水的压力。
不过显然他没什么事,还在海草里抓鱼玩儿。
雪落秋坐在一旁长满绿苔的礁石上摆弄着指间另一根粉色的海草,迷迷糊糊地想,自己也算是帮他克服了一个难关吧……
然而喻辰宿实在太兴奋了,雪落秋已经吐出了第三口气,快到极限了,他却还是兴致勃勃地趴在海草里不动弹,丝毫没有要上去的迹象。
这可不行……雪落秋皱了皱眉,忽然朝他游了过去。
喻辰宿见雪落秋过来了,正要给他炫耀自己刚抓住的小海虾,就被对方堵住了嘴。他一愣神,手里的小虾趁机逃走了。随后,他嘴里一紧,含着的最后一口气被悉数抽走,微凉但并不咸涩的海水倒灌了进来。
同时,后穴一凉,雪落秋的手指裹着什么东西顶了进来。
他呆呆地瞪了恋人三秒,才开始猛烈地挣扎起来。然而雪落秋并不放他走,死死抱着他的腰,夹着他的腿,硬是把那根绵软的海草塞得差不多了,才放他游上水面。
于是他就在从容不迫的恋人面前,拖着那根粉色的小尾巴游了上去。
雪落秋跟在他身后,满眼都是那条粉色的小尾巴。他觉得他等会儿就可以网购一条回来……上次好像有广告推荐,说是有……会发光的?
“你到底要干什么……”喻辰宿又呛了几口水,见雪落秋浮了上来,抹了把脸开始小声嘟囔。
“你。”雪落秋只回了一个字,便在水中搂住了他的腰,手有意无意地在他圆润的屁股上揉按,像是提醒他这里还含着东西。
海草随着海水的起伏摆动着,柔柔地蹭过雪落秋的手,还有他手下那两瓣逐渐泛起粉红的臀肉。
遗传的原因,喻辰宿的肤色也白,但是那种健康的白,而不是像雪落秋那种病态的白。所以他身上红色的痕迹就非常的显眼,比如此刻。
他蓦地想起刚刚在海底被塞入东西的后穴,原本因为憋气就涨红的脸此刻像是被糊上了颜料,仿佛浸到水里就能把这片海都染红一样。
并且这份红还在顺着脖子往胸膛蔓延。
“秋秋!别弄,还在水里,你做什么!”喻辰宿感觉到雪落秋用手指卷住了外面的半截海草,正一点一点地往自己后穴里塞。
海水的刺激性不强,但穴肉实在娇嫩,被那么一刺激,开始从内而外地发起痒来。再加上海草的黏液里不知道有什么成分,被手指搅弄着挂满了内壁,里面开始一阵阵地酥麻起来。
雪落秋扶住缓缓软下去的恋人,在他苹果熟透了一样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嘴里蹦出一个音节,带着他朝岸边游去。
喻辰宿眼前的画面像是打了马赛克,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发现自己仰躺在了放衣服的礁石上,迷迷糊糊地忆起刚刚雪落秋说的那个字。
他说,爱。
爱?突然说这个做什么,难道是我爱你的略缩模式?可是说这种不着调的话并不像是他的风格呀……
礁石并不平坦,好在上面的纹路经过涨潮海水多年的冲刷已经不再尖利,又铺了两个人的衣服,乍一躺上去好像跟家里的床没什么区别。
雪落秋一条腿跪在礁石边缘,慢慢扛起了喻辰宿的两条腿,架在了肩上。
那个还含着粉色海草的入口就这样展现在了他眼前。
一张一合的,像是想要把还露在外面的那一小截也吞进去。
他忽然开始嫉妒那条黏黏糊糊的海草了。那个地方应该是他的才对,怎么能让别的东西窝在里面!
雪落秋觉得他可能也是汁液吸多了,脑子开始不清醒了。
连干你和做爱这样的词他都想说出口,他肯定是不对劲了。
但是他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现在只想狠狠进入身下这个人的深处,用力捣弄那脆弱的生殖腔,把他弄哭。
“拿出来了。”雪落秋侧头亲了恋人的膝窝一口,一本正经地扶住他的大腿,抓住了那根折磨着两个人的海草。
致幻成分在身体里积累得过多,喻辰宿已经不省人事了,手臂虚虚地搂着空气,嘴里哼哼唧唧地喊着秋秋秋秋。
雪落秋手腕用力,慢慢将那根已经变成深红色的海草拖了出来。
喻辰宿以前往他身体里塞过珠串,他知道那种异物被拖出来时碾压过敏感点的快感有多强烈,但海草又和珠串不太一样,海草是软的湿滑的,甚至
', ' ')('草叶侧面还有细细的绒毛,但刮擦在已经糊了一层厚厚的黏液的穴壁上,估计兴不起什么浪来。
海草最后那一截被拖出来的时候只带出了一些淡粉色的液体,除此之外,喻辰宿连象征性的呻吟都没一声。
看来这玩意儿只能做做润滑了……雪落秋一边想着,一边将绵软的海草系在了喻辰宿翘得老高的性器上,打了个软绵绵、滑溜溜的结,懒得管了。
性器被触碰,喻辰宿才有了点动静,不过也就是抬起头瞪了眼摆弄他的雪落秋,就又躺回去了。
这礁石有个斜度,雪落秋为了方便自己动作,也方便自己更清晰地看见对方的反应,就让喻辰宿脑袋朝着低的那一边躺,所以现在扛着恋人两条腿的他,清楚地看到了那张粉红色的小嘴含满液体的一幕。
海草被抽走了,但是里面的黏液和吸入的海水却留在了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淤到了穴口。
雪落秋探进一指,抽出来的时候果然带起了长长的一根丝线。
虽然他真的很想就这么插进去,但又怕弄伤了喻辰宿——毕竟这黏液只有催情作用,并没有松弛肌肉的作用。
后穴被三根手指搅弄得哗啦哗啦地响,喻辰宿就在这种时候清醒了过来。
搭在雪落秋肩上的两条腿猛地夹紧了他的脖子,从他那个角度看下去纹理分明的小腹也骤然绷紧,而手指根部更是被入口处的肌肉死死夹住……他知道喻辰宿醒了。
Alpha的代谢速度快得惊人,所以他们几乎不生病,因为病毒刚入侵进去,还没来得及铺场子干活儿,就随着代谢物一起被排掉了……
所以一般给Alpha用的催情药物都是针对快速代谢的,像海草这种一般的成分,哪怕喻辰宿再多吸两口,要不了多久就会缓过来。
所以那海草是真的只能当润滑剂使用了。
“秋秋……”喻辰宿艰难地起身,听着上方传来的令人羞耻的水声,有些难为情到:“别玩了,进来吧。”
“会坏的。”雪落秋毫不留情地拍了那布满粉色指痕的屁股一把,眼看着那小嘴吐出一口水来。
喻辰宿咬了咬嘴唇,强忍着内部因为揉按扩张而扩散开的酥麻感,小声说到:“坏就坏吧。”
“嗯?”雪落秋坏心眼地装着没听到,实则逆着光藏在阴影里的嘴角都预备好勾起来了,手指也慢慢退到了穴口处。
就在这时,喻辰宿的通讯器响了起来。他身子僵了一瞬,随后有些慌乱地四处摸起来,没好气地大声嘟囔了句:“我说坏就坏吧!”
雪落秋心想你说的,坏就坏吧。
喻辰宿一开始以为是局里有事,慌忙拿起通讯器,结果一看是林晨早的电话,估摸着是来找他闲聊的,就准备挂掉。
结果在他拇指移到半路的时候,雪落秋突然进来了,下身响起汁液四溅的噗呲一声,他大叫着手一抖,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的林晨早只听见了那声绵长呻吟的后半截,不明所以:“老喻咋了,你不是见家长去了吗?”
扩张只做了一半,雪落秋就被他勾了进来,此刻后穴因为有足够的润滑所以并不借觉疼,但那种突如其来的极致饱胀感却让他浑身过电一般,酥得说不出话来。
“老喻?老喻?诶这人怎么不说话呢,你在干啥啊?”林晨早还在不知死活地问,完全不知道他已经踩到了雷区。
雪落秋不喜欢二人独处时有人打扰,但两个人的工作性质却没法达成这个条件——或许他是可以完全撂挑子搞人间蒸发,但喻辰宿却是不行的,他除了容忍也没有别的办法。
但今天这个电话,似乎和工作没什么关系……
喻辰宿还没缓过劲儿来,雪落秋就报复性地开始动了——虽然动作缓,幅度也小,但他却非常的用力,每一下都扣门一样猛地撞上穴壁,像是要闯出一条新的通道来一样……
“滚!”喻辰宿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抓着通讯器胡乱按了几下,转手扔出老远。
可怜的通讯器在沙滩上轱辘轱辘滚了几圈,内里传来最后一丝微弱的叹息:“行了知道你在干事,挂了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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