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项数值测定是根据两次采样结果确定的,污染的可能性不大。我们的要求是两项都低于5可以不参加培训,10以上属于偏高,必须参加,30以上属于高危,即使参加训练也要定期监控。你的数据直接到了253,是个典型的do了。”
虽然完全看不出来。陈鸿良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其实平常在性生活中处下位的人,在ds关系中处于支配者身份也是很常见的事情。以前ds课题没这么热门的时候,爱好者之间这种情况也不少。我刚刚查了查,你伴侣秦琼的sub值有15,你看,你们还是很相配的。这样,你们不如尝试一下,我们看实际情况再做调整嘛。在接下来的两周里,我也会是你们的引导员,我不会参与到你们的行为中,但是会帮助你们安排课程,把控进度,以及进行安全管理。”
沈溪一时失言。
“或者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你的控制欲或许表现在不希望外人以任何形式碰您的爱人,所以宁愿让自己在低位?”陈鸿良笑了笑,放缓了语气。
沈溪依旧沉默。
他想过自己do的数值可能会高,不过没想过会有这么高。平常两人相处时看起来表面上是他在顺从秦琼,可是秦琼总会问他的意见,听他一条条列出理由,也从来很尊重他的决定,他其实才是被纵容的那个才对。
但据他所知,秦琼应该从没往这个方向想过。
沈溪本来还很放松的心情,突然变得忐忑了起来。
“结果出来了?怎么这么久?”看见沈溪从诊室中走出来,秦琼赶忙凑过去。
沈溪捏着检测报告的手出了汗,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怎么了?查出问题来了?”秦琼看着明显不对劲的沈溪,有几分着急,“没事,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面对。”
“那倒不是……”沈溪摇了摇头。
秦琼急的连自己的结果都不管了,干脆自己抢了过沈溪手里的检查单。
“这不是好好的吗。”秦琼显示看见身体健康情况的结果松了一口气,但看沈溪的脸色还是不对,又继续往下看去,看到do值评估的地方直接傻眼了:“你do值高危?样本弄错了吧?”
沈溪看着秦琼的反应,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们是相亲认识的,婚前相处的的时间其实不长,但是意外地合拍。两个人在一起有点闪婚的意味。
谁能想到,检侧值是这个模样。
两人堵门堵得陈医生不耐烦,直接点名催秦琼单独进去。秦琼把手里一直提着的袋子塞给沈溪,神情复杂的进去了。
沈溪把报告卷成纸筒,打开袋子,发现是保温袋裹的一杯奶茶。
墙上贴着各种常识和宣传语的板子,沈溪有点的强迫症,一行一行地地着。什么临界值的定义啊,bds中的各种特殊类型啊,无数概念在脑子里闪过,但是没留下任何有痕迹。
掩盖的门缝里仿佛透出判决的意味。
秦琼出来的时候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暴躁。他从未想过跪在地上的那个人会是他,甚至因此他现在的个人物品已经被收起来了。
他怒视了沈溪几秒,然后就突然萎靡了下来,坐在等候区的椅子上。
“琼琼,我们还继续吗?”沈溪深吸了一口不气,蹲在他椅子旁边,“我也没想到会这样……你不愿意的话,我们到此为止也没关系。”
“到此为止?什么到此为止?”秦琼怔了一下,反应过来沈溪的意思后语气格外激动,“沈溪你什么意思?我们已经结婚了。”
“你知道我的意思,我们可能……”不太合适。沈溪平常的能言善道仿佛凭空消失,此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草,我是脑子里只有性了嘛?我爱的是你这个人!跟你是do还是sub没关系,你因为这事跟我说分开也没关系?”
沈溪的话像一块玻璃碴似的扎了秦琼的心一下。他想起来,自己一直没怀疑过沈溪会是sub,沈溪也一直这么默认,但如果沈溪为了和自己相处一直在克制控制欲,那他们或许才是真的不适合。
可是,谁会因为这种事情……离婚啊!
“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最后是沈溪先示弱了,秦琼想起来,沈溪其实很少主动示弱。每次他们意见有分歧的时候,沈溪都会将分歧的原因一条一条地掰开解释清楚,最终找到两个人都满意的结果。
而今天会这样大概因为……只有这个,是无解的。
听着一直理智的沈溪道歉,秦琼心里也很不舒服。因为这根本不是他的错。自己却一副要让他承担的样子,实在太不是东西了。沈溪可以做到的,可以接受的,为什么他就不行?
想明白后,最后反倒是秦琼蹲下来安慰起了沈溪:“半个月而已,你可以我为什么不行。“
沈溪心里酸涩无比:“是我不好,辛苦你了。”
“这东西有什么好不好的……又不是你能选的。”角色骤一转换,秦琼也感觉无所适从,但是
“我现在
', ' ')('倒是觉得,幸好被检测出来了。不然我都不知道,你会多难受啊……”秦琼别开脸小声说。
沈溪抱住了他的脑袋,没说话。
秦琼顺势揽上沈溪的腰:“我们去做准备吧。”
十几分钟后。
沈溪手里拿着两张表单。这些东西两人之前也有所了解过并讨论过,只不过预设身份相反而已。当时秦琼就表示,一切依照沈溪的意愿来就好,毕竟承受者是他。
上边的那个是他填好的自己的偏好行为,他填得慎重,在几项上打了勾,几次纠结又划掉,怕吓跑秦琼,又觉得自己欲盖弥彰。
下边那个是秦琼的,涂了一串黑疙瘩,看起来是画了什么又涂掉。秦琼在备注上写了一句话:我想象了下,如果是你的话,我似乎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秦琼做sub听自己的,做do还是听自己的,沈溪哭笑不得:“这个傻子。”
第一天晚上,两人被分隔开,分别被发了一个小册子。分开主要是为了让双方保持一定的距离,在进入角色时不至于过于突然。
第二天上午是一节基础知识的培训课程,指导员一对一解答疑问及按照双方想法,安排之后的第二天的游戏内容。
这些内容面向do居多,而初期为了防止sub掌握过多的主动权,sub一般不会过多了解第二天的项目,指导员只会针对一些基本技巧和健康知识进行讲解。
比如说秦琼接到的唯一指令就是跪姿等候,方便进入情景。跪着这件事秦琼倒是没什么心理障碍,跪自己老婆怎么了。
秦琼拖拉的性子在服役的时候就被彻底扳了过来,这次也提前了十分钟到了教室。但沈溪向来是时间把握很精准的人,这次竟然迟到了一小会儿。
平常一眨眼就过去的时间,这时候却显得极为漫长。秦琼无聊地把教室里的每个摆设都看了一遍,包括那些看着就不要让人舒服的十字架和鞭子。直到他开始思考出去之后第一顿饭要吃什么,沈溪才姗姗来迟。
其实沈溪总共也只迟到了十几分钟。他推开门的时候,心里还感觉有些不自在。
明明两人只是分别了一晚而已。
为了和日常的生活场景区分,他们在这里穿的的服装和日常差异很大。沈溪穿了全套的西式古典贵族礼服,而跪着的秦琼则是一身简练的骑士装,场景颇有种等待自己的王子的意味。
秦琼看见沈溪的一身装扮,眼睛都直了,完全把什么“对do保持尊重和礼貌”抛在了脑后,不由自主地发出老婆真美的感慨。就差从地上爬起来了。
“安全词用什么?”沈溪没搭理他的语无伦次,毫不留情地打断他。
“啊?”秦琼眨眨眼,似乎完全没明白沈溪在问什么。
沈溪语速放慢,有些无奈地说:“你没填安全词。昨天那个表格你是不是没看完?”
秦琼眼神飘了飘,想起昨天被测试结果震晕了的脑子,不想承认。
“专心。”同时秦琼感觉上臂一痛,沈溪竟然抄起身边的装饰剑拍了下他一下,力道还不轻。
但说疼到也没多疼,但这场景尴尬的他差点没蹦起来,思绪终于回到问题上:“那就你名字?”
“你哪次兴奋不喊我名字?”沈溪又拎起剑,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和刚才那次相比,这次只是一下轻拍,可秦琼竟然觉得脸被拍过的地方有点烫。正在跪在自己爱人前等他调教的这个认知突然第一次地清晰了起来。
“那就……珍珠奶茶吧。”两人一站一跪,秦琼的眼神游移,似乎不知道落在哪里好。
沈溪笑了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奶茶,用这个到也应景。
“那好,现在开始,当我叫你琼琼的时候,就代表我们的身份已经不同了。”沈溪语气一转,变得严厉起来。
“啥?琼琼?这也太女气了吧……”
“回答我。琼琼。”沈溪正色道。
“琼琼就琼琼,知道了……沈……先生。”秦琼想起今早恶补的一堆知识,十分别扭地回答。秦琼知道在这种游戏里一般会称呼主人,但是叫主人也太羞耻了,他想叫沈老师来着,后来一想万一在这十四天里养成什么条件反射,以后听见沈溪学生叫他老师有多尴尬,于是就想到了这个以前称呼老师的称呼。
先生。
先生不只可以称呼老师,还可以被用来称呼爱人。
沈溪被这个称呼触动了,轻咳了一下转到秦琼身后。他现在相信结果没问题了,就这么一句话他下身竟然有要硬的趋势。
他罕见的有些不知所措。他的骑士挺拔地跪在他面前,双膝打开,双手在身后交叠、握拳,静待他的指令。白色的骑士服因为这个姿势绷紧,隐隐能看出肌肉线条,即使是臣服的姿势,也无不透出力量感。
以前他们兴致起来,做便是做了,大多都是秦琼主动挑起,他从善如流。虽然他向来有着强迫症一般,事无巨细对所有事列出计划的秉性,也不曾对这种事情做出过细致的规划。
今
', ' ')('天他虽然也按着指导,写了长长的方案。可他现在什么也不想做。
他就这么站了很久。
秦琼背对着他,跪着,一动不动,甚至沈溪有些腿酸的时候,秦琼还在保持那一看就很累的姿势。
一时间房间里只有两人淡淡的呼吸声。
沈溪回过神来,后退了两步,坐在了一把椅子上。
“琼琼,过来。”
秦琼自然地转身站起来,然后看着沈溪愣了一瞬间,才想起自己似乎不应该随意站起来。不过站都站了,他于是两步就走到沈溪面前,单膝跪下。
沈溪微微垂头下头看他。
眼神交汇之间,秦琼就懂了沈溪想让他做什么。
他稍微向前挪了一点,挤到沈溪双腿之间,为他解开腰带,隔着裤子吻上沈溪已经开始兴奋的性器,虽然以前两人之间从没做过这种事情,但是这一刻秦琼却觉得却觉得一切理所应当,没有任何抗拒的心情。
感受到和脸颊紧贴的,爱人逐渐升起的欲望,秦琼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他像曾经亲吻沈溪的身体各处一样,热切地亲吻着眼前的性器,无师自通的用舌尖扫过上面的血管,像吮吸冰棒一样含吮深吞。
沈溪情动地抓着他的头让他含地更深的时候,呕吐欲望和中断的氧气让他的眼泪都溢出来了,但在这样的痛苦中,他竟然感觉到了喜悦。
沈溪身体的兴奋带动着他的情绪,缺氧感渐渐涌上,但他却不想退出。想让他更舒服一点儿。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沈溪,沈溪平时太冷静理智了。即使是在上床的时候,也会明确的指出他的需求。他一度觉得,这样沟通顺畅,两人也从来不扭捏什么,生活健康又和谐,可以算是完美。
今天他才知道,原来沈溪沉溺欲望时是这个模样,并且他为此着迷。
沈溪快射出来的时候,推了推秦琼,示意他往后退些。秦琼却反应慢了半拍,躲闪不及,最终大部分弄都到了他的下巴和胸口上。
沈溪找纸想给他擦干净,却不经意间发现秦琼的下身涨得夸张。
他有些犹豫地想按照往常一样,用手给他解决,可他又觉得秦琼现在的样子很……好看?很想要他展现出更多。于是手就停在了那处,久久没有动作。
秦琼等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扭了身子,试图主动索取快感。他觉得自己已经暗示地够明显了,但沈溪的手反而这时候收回去了,秦琼有点傻:“先生,莫欺少年琼啊!”
秦琼有如神来之笔的一句话,让沈溪笑得岔了气。
于是今天以秦琼手足无措地脱掉弄脏的上衣,给沈溪揉肚子告终。
陈导对这一对很关注,大多数同性组成的传统家庭,最多只能接受do攻sub受这种大多数组合,而sub攻的情况,有很多do会有被冒犯感。沈溪do值又高,他真怕沈溪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
看着离开教室的沈溪的神色古怪,陈导的心都提起来了,忍不住宽慰道:“第一天磨合嘛,不太顺利也说明不了什么。”
“不,我觉得是个很好的开始。”沈溪回味了一下,慢慢说。
秦琼有点忐忑地翻开了最新的体检结果。sub值有了明显下降,这也证明了检测结果毫无问题。他心里隐隐的紧张放下,有种“果然如此”的释然。
“很有感触?”陈导见他神色变化,调侃道。
“也没,就是我发现用敬称什么的,其实说多了感觉也理所当然了。”秦琼挠挠头,看着自己的最新体检数值冒出点傻笑,说完还隔着玻璃向玻璃外路过的沈溪挥手:“老婆大人,这边!”
陈导无奈地敲敲桌子让秦琼的注意力转回来:“这是单向玻璃,他现在听不见也看不见。赶紧做量表,填完才能见你老婆。”
“哦。”秦琼有些失望地把头转回来,刚想随便回答点什么了事,就想起之前沈溪揪着他乱填的表格不放的场景,犹豫着问:“这东西他会看吗?”
“取决于你们的意愿。当然,我们是鼓励沟通的。”陈导回答说。
“那我是不是也可能看见他的结果?”秦琼眼睛一亮。
“如果他同意的话。”
秦琼再不发言,乖乖低头继续填问卷。问卷问得很细,心理变化各个方面的感受等等不一而足,很多都是秦琼想不到的角度。也让秦琼不得不开始反思了起来。确实如沈溪所说,自健康中心的课程开始,两人的关系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原本已经亲密无间的关系突然有些陌生了起来。在他一点点向沈溪打开分隔“自己”与“他人”的屏障,放下一些他原本觉得不会让渡给任何人的的权利之后,他们之间的距离就仿佛完全由沈溪把控了。这种相处模式对他来说有些陌生,又仿佛其实理所应当。他独处时还偶尔觉得一切都很不可思议,但沈溪出现时他又会又觉得本该如此。
沈溪不知去哪里绕了一圈,然后拎着个箱子回来推开了秦琼的房间门。陈导见秦琼填完了,做了个请的手势,收走了
', ' ')('秦琼的量表给两位让出空间。
“沈……咳,先生!”秦琼有点局促地站了起来,明明刚才还一副翘首以盼的样子,现在沈溪站在他面前了,他竟然舌头莫名打起了结。
“准备好了就脱衣服吧。”沈溪拍了拍他的肩,用闲聊的语气说出了命令性十足。秦琼对突然的话题转换展现出了一些迷惑,但是很快就从善如流地脱掉了上衣和长裤。
沈溪用审视的眼光看着他动作,秦琼迟疑了一下,把内裤和袜子也扒了下去,赤足踩在白色的地面上。
现在他是完全赤裸的了。旁边的玻璃隐隐约约映出他的影子,他知道玻璃是单向的,外边也没有人经过,但他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
他脱成这样,沈溪还衣冠楚楚,这太奇怪了。但他又觉得那边一动不动的沈溪魅力十足。
“今天我想试试这个。”沈溪打开箱子,里面是各式各样的鞭子,他偏了偏头示意秦琼站到房间里的衣帽架那边去。
秦琼的目光转向一直被他当成普通衣帽架的白色架子上,只见沈溪几下把架子拉开,它就被伸展成了十字型。上边的凹陷花纹刚好是固定束缚工具的卡扣,沈溪用银色的手铐把他的胳膊打开,和架子拷在一起——这场景有些好笑。这手铐不是那种五颜六色的情趣玩具,至少表面看着是他很眼熟的那种——平常都是他强硬地把犯人扭转,将他们的双手拷在身后,如今却心甘情愿地让他的爱人把他锁到一个衣帽架上。
沈溪用鞭柄轻轻在秦琼地上半身,顺着肌肉线条划动。鞭柄很凉,秦琼被弄得有点痒,忍不住咧开嘴,稍微躲了几下。
“我第一次用这个。”沈溪清了清嗓子。
秦琼闭上眼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
秦琼的身材十分标准,刑架上他的双臂被牵拉起,手臂的肌肉自然隆起,偏小麦色的皮肤让他像一座被精心制造出来的古铜色人像。
沈溪很坦诚,他确实不太会用鞭子。手中的散鞭第一下就失了准头。
原本瞄准的肋部上缘的散鞭,覆盖面意外地大,有几丝甚至撩到了乳头上。
秦琼受痛,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又因为手脚位置被固定住,只能发出徒劳地挣扎。手铐和脚链和皮肤相接的地方处都有软橡胶包裹,这里的细心保护和刚刚不轻的一鞭形成清晰地对比。
秦琼没忍住“嘶”了一声,但还是没把眼睛睁开。
又是一次,低了一些,落在了肌肉分明的小腹。
然后是另一侧。
这次下一鞭并没有立刻到来。
略有些冰凉的手指沿着迅速红肿起来的鞭痕轻轻掠过过,很快带走了大部分疼痛,然后在突起之处仔细揉捻,似安抚,似把玩。秦琼的肌肉随着这不算温柔的动作微颤,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喘息。
沈溪的视线带着有些矛盾的怜惜和欣赏,让他舍不得移开眼睛。
秦琼不知道自己到底挨了多少鞭子,总之重的那些留下一道消不下去的红痕,轻的又如羽毛滑过身体。疼痛和麻痒交替,他的喘息也渐渐粗重起来。
沈溪从身后抱住秦琼满是伤痕的身体,带着饰物的衣料压在紫色的血楞上,让秦琼不得不努力控制自己身体的颤动,感受着沈溪冰凉的指尖带着欣赏意味地拨动那些伤痕。他在玻璃的影子中看到沈溪审视着那些鞭痕的眼神,看着他像欣赏一个艺术品一样在他的耳边感叹:“琼琼好漂亮……”
秦琼身体一颤,从这一声称赞中获得了莫大的满足。他为他的爱人喜欢自己的身体而骄傲。
“疼吗?”
“很疼。”
“我喜欢你因为我疼……是不是有点变态?我喜欢你为我忍耐疼痛。我……的确是这样的。秦琼,我为这样的你着魔。”
秦琼缓缓闭上眼睛,全身的肌肉主动松弛了下来,做好了迎接更多疼痛的准备。或许是填那个表格的作用,他突然觉得有些话也没那么难说出口了:“能让你喜欢,我很开心。”
却不想那只手继续下移,按住了那早已抬头的性器。粗壮的生殖器官因兴奋而在他的手心颤动,毫不掩饰的展现着生理本能。
沈溪的头靠在他耳边,带着笑意的声音听在秦琼耳朵里仿佛有了蛊惑人心的魔力:“知道你喜欢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