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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木坐在车里半天了,不知道这个电话打还是打,天哥来酒吧这事,老大肯定是知道的。
当初拿天哥手机,一个目的是为了加微信,这另一个就是安装程序定位跟踪。
想想吧,这电话肯定是要打,天哥进去那么久都没出来,在里面干什么,这不是很清楚的事吗!
老大这时候还不气的要死,不管怎么样都是他开车带天哥来的,怎么样都得解释一下,他深吸一口气,拨打了电话。
“喂,小龙哥,我是宋木。你应该知道天哥他到酒吧玩了。”
他等了片刻,电话那头没出声。
不由得有些急了说:“你先别生气,这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天哥是什么样的人,死倔死倔的,做出的决定没有人可以改变。今天就算我不开车带他来,他就算走也能走来。”
电话那头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好像根本就不在意。
“所以,你先别急,要慢慢来。你可以和他好好见见,反正不露馅就行。”
电话那头说:“以后私下,不用这么叫我。”
“我这几年习惯了。”
“还有,他不会见我的。”
电话那头挂掉了
宋木看着挂掉的电话,把手机扔到一边,叹了口气,趴在方向盘上,看着窗外阴沉的天空,又要下雨了。
那人挂下电话,看着视频监控中的那对男女,正在沙发上扒衣服,干柴烈火即将融为一体。他实在看不下去,关掉了视频。
昨天晚上还能搂在怀里的人,今天就能和别人在沙发上滚,真是可笑。
有一点宋木说的没错,天哥他是一个倔人,做出的决定没有人可以改变,他说永不相见,就是永不相见。
他打开窗户伸出手,一滴雨落在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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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的门口。
顾西拿着伞,在雨里,身上半边都被淋湿了,走进别墅里面。
半个小时后。
“你走吧!天哥不会见你的。”
一个小时后。
“你怎么还在这里!还要我说多少次?天哥不会见你的!你听不明白吗!”
两个小时后。
“你赶紧找个地方滚蛋!别在这里等了,天哥说了跟你永远不见,你又何必坚持呢?”
三个小时后。
“天哥说,如果天亮了,看见你还在这里,就让我打折你的腿,扔到一边!你听清楚了吗?你还要等吗?”
那场雨从天亮下到天黑,又从天黑下到天亮,四个小时候当顾西皱着眉头拿着棍子出来的那一刻,他明白了,真的见不到了,真的没有希望了。
他又一次被抛弃了,注定是没有人要的。
抛弃,注定的。
雨淋湿了他的手掌,他抬头看着满天密密麻麻的雨点落下。
那场雨早就停了,落在心上的雨却从来没有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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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包厢的门口,说了一句:“结束了。”
小桃走了进来,坐在沙发上。
房间中一时间寂静无声,陈晴天为自己新开了一瓶酒,尝试的喝了一口。
小桃:“是为了顾西,对吗?”
他点点头,那一旁的杯子,倒了一杯酒,递到小桃面前。
“对,他是老子兄弟,老子必须来救他。老子在道上混了这么久,明白了一个道理,好死不如赖活着。没有什么是比命更要紧的东西。”
小桃一口把整杯酒喝下,看着他的眼睛说:“我知道,我明白,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你死了,洪帮怎么办?”
他又给小桃倒了一杯酒,随意地说:“无所谓,反正老子跟手下的人都说好了,老子一死,不许报仇,马上归顺龙帮。你也不要再和他们犟了,马上带着你手上的生意,投靠他们。”
“可以吗?”
“为什么不行,龙帮不是以前的洪帮,小龙人也不是以前的蒋栋,他们可以做好的。”
小桃哭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给她抽了两张餐巾纸。
外面下起了雨,雨声和小桃的哭声参杂在一起,让他的心莫名有些烦躁。
他这次来是带着必死的心来的,他在龙帮绑走顾西的时候就想清楚了,龙帮的爪牙早晚是要伸向B市,伸向洪帮的。
他们肯定不会留下自己的命,绑来顾西,勾来自己来A市,然后杀掉,再乘着洪帮群龙无首,占领B市。
即使想清楚,还是来了,反正早死晚死都得死,不如赖碰碰运气。
这道理他懂,小桃也懂。
小桃总算停止了哭声,他笑着给小桃擦掉了眼泪。
“你看看,我们小桃哭的都不漂亮了。”
小桃有些生气地拍掉了他的手说:“你说什么呢!老娘永远漂亮。”
“是!我们小桃永远漂亮。”
两个人相视一笑,他们都明白,在道上混,就是把命挂在
', ' ')('裤腰带上,随时随地都会丢,能活一天就要开开心心地过一天。
小桃锤了一下他的大腿说:“干他娘的,老娘这就把店里的头牌给你带来玩,好好一洗前耻。”
他摇摇头说:“算了吧。”
小桃坚定的说:“那可不行,你既然来我这了,必须上头牌,你给我等着!”
来不及他说不,小桃就出去了,很快带进来了一个少年。
少年长得白白嫩嫩的,穿着白色的衬衫,笑起来左边有一个酒窝,很是可爱。
少年甜甜的叫了他一声:“天哥。”
小桃搭在少年的肩膀上问:“这个怎么样?这个可还没破过处呢,绝对干净。那些姿势技巧,可都是教过的。”
少年走过来,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头埋在他的颈窝,亲了一口,再抬起脸时,那脸有些红了,微微低下头,眼睛朝下看,小手摸上了他的腰。
闻起来还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如果是以前,他也就做了,也就现在身体不太舒服。
他笑了两声说:“算了吧,我现在没兴趣。”
小桃豪爽的对少年说:“那你走吧,跟前辈再好好学学技巧。”
少年红着脸走了。
小桃又坐回沙发上,冲他摆了一下手机说:“你不想要算了,我还不舍得给呢。还有你可是答应过我,《王者农药》要带我上王者的,你死前不许给我食言,不然就算你死了,老娘也要给你挖出来鞭尸!”
他笑了笑,刮了下小桃的鼻子说:“行!”
随后,两个人就在王者峡谷的世界中并肩前行,沉迷地不可自拔。
连外面什么时候雨停了,天黑了都不知道。
经过连续八个小时的奋战后,两人终于成功的降到了白银。
那一刻他终于清醒了!
心想:妈的,老子再也不带女人打游戏了!
他站起身,发现天已经黑了,急忙给宋木打了一个电话。
老子差点把那小子给忘了,不对,是已经忘了。
电话很快就打通了。
宋木:“喂!天哥。”
陈晴天:“不好意思,天哥把你忘了,你现在是在哪里?”
宋木:“我就在门口的车里,你赶紧出来吧!天快黑了。”
陈晴天:“好的。”
他挂了电话,快步走到门口,看着坐在沙发上还沉浸在游戏里的小桃说:“老子先走了,你慢慢玩!”
小桃头也不抬地挥了挥手说:“行!慢走不送。”
陈晴天关上门,快步走过走廊,来到门口,看见宋木的车还在那里,不好意思地坐了进去。
宋木还是老样子,看着他的进了车,系好安全带,一脚油门走了。
“那个!小森林不好意思!”
“没事的天哥,我早上等了你一会儿,就知道你一时半会儿出不来就去干了别的事,这也才刚到。”
他心想:小森林没生气就好!
刚刚打游戏的时候没发现,现在才觉得真是又饿又累,眼睛痛的跟拿草纸揉过的一样。
他靠在座椅上,使劲地揉了揉眼睛。
宋木好像知道他不太舒服,加快了车速。
“你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家了,我马上就做饭。”
陈晴天点点头。
两个人到了家,打开灯,桌上竟然已经摆好了冷掉的饭菜。
陈晴天疑惑地说:“这……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还没做饭呢吗?”
宋木有一点慌张地说:“我……我给忘了!”
陈晴天:“哦,那拿去热一下。”
他本来也觉得奇怪,怎的这小子记性差到连做了饭都不记得,但也不是什么大事,也没多想。
就坐在椅子上玩手机,看着宋木把菜一碗碗端走热,又端回来。
这一翻手机才发现,小龙人三点多的时候发过微信。
【小龙人:今天晚上继续。】
他顿时气的把筷子都给砸了。
小龙人,昨天那一晚上还不够呀!他还想怎么样!妈的,真是个畜牲!一天都不让人休息!母狗也经不住这么肏啊!
宋木把热好的菜端到桌上,看着陈晴天一副裂开了的样子,一点也不意外地拿餐巾纸擦了下手说:“没事,先吃饭,你先别急。小龙哥今天有紧急事件处理,要晚点来,先吃饭。你这没看见也正常,毕竟谁会做那事的时候还看信息的。”
他心想:那倒也是!是他妈会在打游戏的时候还看信息的。
不管怎么样,饭还是要吃的。
两个人吃了饭,宋木刚放下筷子说:“天哥,我有事先走了,你自己可以的吧!”
他百忙之中从饭碗里抬起头说:“随你,该去哪,就去哪!”
宋木走了,走之前还不忘把电闸给把了,他还想着等宋木走了再把电扎给安回去,这万万没想到电闸还是带锁的,房子里又是一片漆黑。
', ' ')('他自己摸索着上楼,进了房间,坐在床上,心想:真没想到这种事,老子有第一次还有第二次!真的是不用混了!
手摸到了早晨换下的睡衣,其实陈晴天一直没有穿睡衣睡觉的习惯,一直都是裸睡,又想了想现在情况特殊,就把睡衣换上了。
他把脱下的衣服扔到床头柜上,自己躺进被窝里,满脑子都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又是一阵反胃上来了。
恶心死老子了!没想到还有第二次,算了,管他呢!想怎样就怎样,老子就当真出来卖了。
反正想跑都跑不了!待会儿别一不高兴给老子一颗枪子!
他眼睛还是疼得厉害,想眯会儿眼睛,休息一下,没想到这样就睡着了。
睡梦中他隐约感觉到了有人走进房间,爬上床摸着自己的脸。
他知道这个人是谁,故意闭着眼睛,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一想起很快,身体的那处会被人打开插进去,他就难受的浑身不得劲。
那个人爬到他的身上,压住他,低头在他的身上闻来闻去的,头发蹭在他的胸膛上痒痒的。
那人闻了许久,闻到他脖子上的那个被少年吻过的地方,忽的僵住。
随后直接把手伸到他的两腿处,被迫他张开腿,将两根手指伸进后穴里用力搅拌着。
他难受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感觉肠道里翻山倒海的疼。
血缓缓的从他涨红的小穴里往外流,滴在床单上红色的一片。
那两个手指显然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他,还狠狠地扩张着他的身体,那指甲狠狠刮过他的身体。
“啊!”
等他发现的时候,自己已经叫出了声来。
身体里那两根手指的动作总算停了下来,一笔一划的在他大腿上写着。
【你我的不许】
他疼得满头大汗,作为一个Alpha,被人肏已经让他的尊严都被碾碎了,他又不是东西,什么你的,我的。
他冷哼一声说:“老子肯岔开腿给你肏就不错了,至于老子去肏别人,管你屁事,就是把人肏怀孕了,怎么着了!”
空气一下子安静了,身上的人迟迟没有说话,但他知道肯定很生气。
随后那人下了床,打开床头柜,不知道拿出了什么东西,扔到床上,他的旁边。
他伸手摸了一下,是绳子。
不行!以往痛苦的记忆涌上心头,他飞快地跑下床,又被那人一把推回了床上。
他反抗着拿自己的手脚挣扎着,去打身上的人,可是没有用,什么用都没有。
手被牢牢的抓住了,脚也被绳子绑住了,让他根本不得动弹。
他没有力气了,也冷静下来了,反正他是跑不了的,该怎么样,还是要怎么样。
他咬着唇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都可以。我是为了顾西,你到底要我怎么样,被你肏多少次,你才愿意放过他,你说话。”
身上的人没有说话,回答他的是掰开他的双腿,滚烫坚硬的阳具,慢慢顶入他的身体。
然后就是一下又一下,他听见啪啪的声音,和阳具滑出自己身体时的水声。
他痛苦不已的闭上眼睛,被迫承受着。
这场粗暴的性爱,然他没等到那人射出来,就疼晕了过去。
他是被一泡尿给憋醒的,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身体被那人双手双脚紧紧地抱住,就像生怕他跑了一样。
特别是那个人的阳具,还在自己的身体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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