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想我,小色鬼。”
“嗯…”时眉在那端闷闷地回应,“我太想你了……老公…”
——也同时听到了,她的喘音。
岑浪眉头稍怔,下意识打偏了一把方向盘,幸亏他反应机警,迅速回打,轮胎狠戾摩擦柏油路面发出刺耳尖叫。
等他醒过神,
他才想起来,时眉刚才叫他什么?
老公是么。
什么时候时眉才会叫他老公。
只有岑浪清楚。
很快,车载蓝牙系统接连外放,调动功能性极度精良的立体环绕音箱,
播放出窸窣嗡嗡的震动响声。
这更加佐证了他的猜想
“说说,我不在的时候,你是怎么想我的。”岑浪的嗓音沉下来。
时眉咬紧唇肉,捏住手机贴覆在耳边,指节用力到泛出青白。
她瘫靠着沙发,闭了闭眼,体内炙烤的温度漫出来,热汽蒸腾上腰椎,眼神懵忪,半晌后,松动唇瓣,说:
“我…我想着你,玩自己……”
“想我什么?”
他又将话音压低一度。
让时眉根本受不住地,轻轻战栗。
岑浪的声音本就够欲。
漠然冷调的嗓线敷弥某种无机质感,声腔懒沉,添着两分散漫的倦怠,尾音勾挑或是下沉,都让她腿软。
更遑论他此刻有意逗弄,低淡音质浮动颗粒感的哑,喑黯郁郁,穿透手机电流的稀释直直钻入她的听觉神经。
时眉闭了闭眼,皱紧眉,合拢双膝浅浅磨蹭,略拱腰身,磕绊回答他:
“想你…叫我宝宝。”
岑浪便低缓吐字,唤了她一声:“宝宝。”
一时间,杂音满溢。
珠帘磕抵碰溅出细碎凌乱的响动,
响动下,震动未歇。
“再叫……”时眉低低呜咽着喘,发声涩颤,明明是哀求的词语,却被她运用激进又迫切的命令语气,要求他,
“再多叫我一声…”
她快要触碰到顶端的情动。
只要他多给她一声诱引。
哪怕就给她一声。
可电话竟然在下一秒被狠心挂断。
嘟声忙音简直让时眉恼火,她丢开手机,手指探下去胡乱抹了把,更加难熬,被迫停留后轻轻探索,细密蠕动,嘴里恨恨地骂了句:“混蛋……”
骂音尚未落稳,
珠帘蓦然被人撩拂起极大响动,时眉受惊偏头,然而视域不及清晰的一刻,她整个人已经被对方径直捞起来。
裙尾“刺拉”破裂,时眉下意识弓身惊叫,沾染黏稠水光的指尖攀扶上奢昂硬挺的西装,她听到熟悉的低沉哑音:
“需要混蛋帮忙么?”
岑浪牢牢箍紧她。
在他回来之前,在这间赛博朋克潮玩房,他的小情人正在放肆贪享他的领地,在他的地盘上,做一些“坏事”。
时眉说不出话,蛇一般从他身上滑下来,不自觉仰头时,又被赫然扎入眼底的场景骤然恫吓。
全镜面的天花板设计,反射投照出她的男人身姿落拓,双腿岔开端坐在沙发上,手臂撑在膝上,发型精致,衣冠周正,不露声色地低眼睨着她。
而她真的很糟糕。
她软软滑坐到地毯上,上身半趴,攀附着他的腿,卷翘发梢披肩缠乱,衣裙破碎,眼尾浸湿雾气的红。
“需要…”湿漉漉地凝望他,手指捉紧他的西装裤料,鼻息断续地告诉她:“我真的很需要你……”
岑浪并没有马上动作。
伸手掐起她的脖颈,没什么力度,可指间掌温烫得时眉碎喘发颤,迫使她抵近,另一手勾起早已被她打湿褪下的丝袜,眯起眼尾,视线炽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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