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娟小姐大方地说:“这样的帅哥谁不喜欢!”
刘总说:“那先喝个交杯酒表示一下!”
娟娟小姐主动地与赵红兵挽着胳膊喝起了交杯酒,精仔在一旁使劲起哄,嘴里不停地喊:“喝完,喝完!不喝完不亲热。”
娟娟小姐与赵红兵将杯里的酒都喝得滴酒不剩,精仔与刘总才罢休。其它几个女孩也欲过来与赵红兵敬酒。赵红兵伸手说:“停、停!这样喝肚子都要涨破了。先让我歇一会,慢慢地喝。你们也别光照顾我一人,你们也喝个名目嘛!”
精仔对他身边那个狐狸眼的女孩道:“阿美,赵总发话了,我们来喝个名目!”
那个假名阿美的女孩说:“你要喝什么名目?”精仔说:“我们来个绝的,喝交欢酒!”
大国本来羞羞答答地坐着,听到交换酒,顿时好奇地抬起头,心想他们该不会脱了裤子喝吧!那也太不雅观了。
只听那阿美故作姿态叫道:“不来嘛,不来嘛!”精仔说:“喝了交欢酒,加多你五十块!你不喝,就另叫个美女来陪我喝!”说着作势要叫人去。
那阿美忙撒娇地拉着精仔说:“人家也没说不喝嘛!”精仔摸了一下阿美的脸蛋,说:“小烧货,不就是要钱嘛!”说着,满满的饮了一大口,并不咽下,鼓着腮噘着嘴,单等着阿美来接。
阿美小嘴尽量大大地张开,衔住精仔噘起的嘴唇,精仔作恶地将满口酒喷入阿美嘴里,阿美顿时呛住,被喷了个满嘴满脸,小脸通红,咳嗽不止。精仔、刘总及另几个小姑娘都哈哈大笑起来,赵红兵却如何也笑不出来。阿美止住咳嗽,泪水汪汪,拿衣袖擦干净脸,委屈万分,可怜兮兮地说:“你害人家嘛!”
林总见闹得忒过分了些,说道:“精仔,放过她吧!”
精仔却对阿美说:“这交欢酒要喝完了才加多五十块哦!还喝不喝?”阿美怯生生地说:“你可不许再害我!”意思还想赚那五十块钱,赵红兵觉得她真是又可怜又可气。
精仔说:“这次我们舒舒服服地喝,保证不害你!”精仔又饮了一口,噘着嘴等着,阿美将精仔满口酒接到嘴里,精仔将阿美抱住,张开嘴衔住阿美嘴唇,将酒吸入口中吞下,亲了阿美一口说:“哇!真香。小乖乖,该你了!”阿美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也噘起嘴等精仔来吸。原来这交欢酒要男女各这样交口饮过才算完。精仔搂着阿美,将酒度入自己嘴里,并不很快让阿美吸尽,阿美如吸奶般将精仔嘴里的酒喝了。精仔抹了抹嘴,十分满足地连呼过瘾。
刘总看着过瘾,将自己那女孩子抱坐在腿上,手伸入她衣服里,又摸又弄。那女孩很受用的样子,与刘总火热地缠在一起。
林总对赵红兵道:“赵总,我吃饱了,你们继续玩!”又对精仔说:“你帮我把卡拉ok打开,我们唱歌。”
精仔过去熟练地打开电视机和混响设备,调好音响效果。林总搂着那肌肤雪白的女孩到那沙发坐下,自己点歌唱开了。刘总,精仔与赵红兵、大国又互敬了几杯酒,吃了一些菜,唤人进来收拾了杯筷,撤了桌椅。
桌椅撤下,精仔关了照明灯,打开滚灯等设备,赵红兵才发现餐厅变成了一个不错的小舞厅。又有人进来奉上果盘茶水,橄榄、梅子、花生、瓜子等小吃摆在卡拉ok茶几上,并将没喝完的啤酒放到茶几边。
林总看来很喜欢唱卡拉ok,兴致颇高地唱过了“爱拼才会赢”等几首歌,歌唱得很是不错,见赵红兵等人在服务员收拾桌椅时来到卡拉ok这边,招呼赵红兵也点几首歌唱唱。
赵红兵前世很爱唱歌跳舞,不过对这个时代的歌曲已经有些陌生,翻了歌谱才唤起印象,点了自己熟悉的歌曲,刘总、精仔还有几个小姐也点了自己的歌。一时,歌声响起,光线昏暗,灯光摇曳。没唱歌的人各带女伴,跳起舞来。
昏暗摇曳的灯光下,男人搂着妙龄少女的纤腰,女子吊着男人的脖子,胸部贴在男人的身上,随着音乐的节奏,扭着pi股摇摆不停。营造的就是那消魂竹骨的氛围。在这种环境里跳舞,完全不同于赵红兵以往在大舞厅里跳交际舞。所有人就一种贴在身上的姿势,踏着音乐搂抱着摇摆摩擦。
赵红兵看大国木头一样站着,他身边的女孩也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便推了大国一把,说道:“不会跳也去玩玩,不要顾忌太多,玩得高兴就好。”
当赵红兵带着娟娟走进小舞池,娟娟就主动地贴到他身上。深市入秋之季,远比内地暖和得多。娟娟上衣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绒料衣服,苗条纤巧的身躯柔软地贴在赵红兵胸前,让他能感觉到她的体温和肉香。
赵红兵展开高超舞技,带着女伴满场飞舞,引得其他人无不羡慕佩服。
抱着年轻英俊的赵红兵,娟娟有些动情,不过赵红兵对她没什么兴趣,想起娟娟喝酒如此老练,每天都陪着形形*不同的男人,就觉得这种女子只能与她逢场作戏玩玩罢了,自己何等样人,如何能与她行那苟且之欢呢!这样一想,赵红兵心态便发生了很大变化。
一曲跳完,赵红兵回到了沙发,这时刚好林总一支歌唱完,林总对赵红兵说:“下一曲是你的歌。”
赵红兵一看电视屏幕,是自己与娟娟点唱的“相识风雨中”,音乐响起,其它人跳舞去了。赵红兵抱着娟娟的肩,款款情深地唱了一曲“相识风雨中”,没想到娟娟唱得非常动听,嗓音很好,两人配合得十分默契,娟娟看他的目光都冒出了星星。
林总说:“你的歌唱得很好!”赵红兵说:“哪里比得上林总!您是专业水平,我是业余的。”
林总说:“太谦虚啦!”
下一曲是林总的歌,林总独唱起来。赵红兵再看场中,只见精仔抱起衣裳凌乱的阿美,往那小房走去。赵红兵这才意识到那隔出的小房原来是有意无意地为寻换买笑的客人之用。
赵红兵看大国依然呆头呆脑地站在旁边,便故意问娟娟:“他们去干什么?”
娟娟把手环吊在赵红兵脖子上,说:“我还以为你是好人呢,明知故问!”
赵红兵说:“我今天刚从内地来,真的不知道,你说给我听听!”
娟娟下-身耸了两耸,说:“他们去打洞!”
赵红兵问:“打一次洞多少钱?”娟娟说:“一百。”
赵红兵瞧着娟娟大大的眼睛,见她恬不知耻地对答如流,不敢相信这十八岁的小姑娘就如此老练,深谙此道。想起内地工人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及这小姑娘打两次洞,便觉得她们赚钱太容易了,怪不得那么多的女孩心甘情愿走了此路。
一旁的大国被刺激得热血狂涌,忽然眼睛瞪大,一把抱起身边的女孩就往小房子拖,女孩先是惊叫:“你干什么……”又道:“一次一百,说好的。”大国只是一言不发,半抱着女孩就进了房间。
这时,刘总跳累了,带着舞伴回到沙发,问赵红兵:“精仔和大国呢?”
赵红兵朝小房撇撇嘴,刘总笑道:“精仔那小子,每个月的工资都打到洞里去了。赵总,你不担心大国被他带坏?”
赵红兵感慨道:“深市是机会之城,同时也是一座诱惑之城,到了这样的地方,想不被带坏太难了。再说像咱们这样的生意人,经常要在酒色场所打交道,还是早点锻炼他好点。”
刘总深有同感,叹道:“你这话说到我心里了,五年前我来深市前你知道我从事什么职业?说出来你们都不信,我以前干的是警察,不说满身正气,心中总是还存着原则,可是现在你再看看我,哪点像人民警察,整一个堕落的资产阶级腐化分子。没救了!”
赵红兵想笑,笑出来时变成了苦笑,不知说什么好。
刘总抢过林总的话筒,鬼哭狼嚎了几句,林总道:“刘总你今天没喝太多,怎么就喝多啦。”
这一曲唱完,轮到赵红兵点的“故乡的云”,刘总扔下话筒,囔囔道:“这歌太难唱,我不会。”
赵红兵拿过话筒,深情唱了起来,娟娟乖乖地依在他身旁,挽着赵红兵的胳膊,静静地听着歌曲,一脸纯真模样。如此看来,遇到了心仪的年轻男子,这种风尘女子也有恢复本性的时候。
精仔不知何时已从小房里出来了,阿美也将衣服整理得象模象样,不再凌乱。只是大国还没有出来,刘总和林总感叹:还是年轻人的战斗力强。
赵红兵的歌唱完,又等了片刻,大国的女伴先出来,接着,大国才扭扭捏捏走出来,众人知他害羞,没有当面取笑,把点的歌唱完。林总见时候不早了,说:“今天算了吧!”
说着,掏出钱包,每个小姐付了一百服务费。赵红兵又给了大国那个女伴一百元,这是小房子的钱。
林总对赵红兵说:“我给你去酒店开个房吧!”
娟娟明亮的目光紧紧盯着赵红兵。
赵红兵说:“今天坐车太累,我不去了。”
走出海鲜酒楼,娟娟小姐看着赵红兵有些依依不舍,又有些怨恨,无奈地与阿美和陪大国的小姐走了。林总请刘总送赵红兵回家,自己带着那个白皙漂亮的小姐开着奔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