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文化人,长的也好,人顶聪明,以后孩子随李苗我高兴,随他我也高兴,入了我的族谱那就是我的孩子,那样的人,后代错不了。”
这些日子俩男人没少为李苗晚上睡谁窝里暗地闹的欢,要是路凡知道这佟刚这么看得上他,不知该笑呢还是笑呢。
“你就不怕孩子以后大了,跟着他回大城市?”村长反问一句。
佟刚牛大的眼有些湿润,“走不走都成,只要李苗还在,孩子总该会回来瞧上一眼。”
“唉……”村长抖了抖烟灰,还想再劝他,“你要不想要族里的,外头医院里不拘哪个扔下的都可以,到时候也没人找的到,也挺好。”
“大伯,你别说了,”佟刚笑嘻嘻,又回到一副小包工头的热络模样。
“以前她阿爸把我从山坑里救出来,她又照顾了我整一月,我也不能让她跟着我被人戳脊梁骨,这事我已经定了,就是想大伯以后要是有啥事,替我周全两句。”
“行吧,都到这份上了,不成还能怎么着,大伯答应你就是了。”
送走村长,佟刚站在院子里头许久。
他瞧见路凡屋里那副画了,画的真漂亮,他就画不出来,连写几个字都难看的紧,不像路凡,把一个药方写的端正气派,整个十里八村都能夸上两句。
以后等孩子出来,要跟李苗说说给娃儿报兴趣班啥的。
不成,得现在先想好。
对了,还得想几个娃儿的名字哩!
佟刚拿着有些钝的圆笔,咬着笔头坐在葡萄架下埋头苦想,因着脱了鞋的关系,左腿有些跛。
当年佟刚还小,上山掏鸟窝掉进山坑里饿了两天,被李苗的阿爸上山砍柴给救回来,人都饿的差点没了,脚也伤着了。
是当时还不到佟刚胸口的李苗,端茶倒水伺候了一个来月才把佟刚养好的,佟刚父母那时还在,笑着说让李苗给他当媳妇,佟刚认真了。
以后的事就顺其自然了。
村子后山更远的青山,山腰上有间茅草屋,给进山的人歇息用的。
李苗累瘫的坐在屋外大石头上,心里藏着事。
“路凡,你觉不觉得,佟刚好像有事瞒着咱们?”
路凡从背包里拿干粮的手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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