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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毛德贵来到李老头家,他家大门紧闭,毛德贵上前敲了敲门道:“闺女!开开门!你爷爷让我来拿个锄头!”
这头女孩洗好澡准备穿衣服,听见敲门声,忙把衣服穿好,起身就去开了门。
“唉!丫头,你家锄头在哪,给叔拿过来!”毛德贵跨进门槛就说。
女孩转身去寻,毛德贵趁机把身后大门关上,跟在女孩身后,边走边说:“丫头!你咋不去帮你爷爷干活呢?大姑娘偷懒不好啊!”
“我……我没偷懒,就是身子不舒服,我爷让我回家的。”女孩嗫嚅道。
“嘿嘿,是身子不舒服啊还是小骚逼不舒服啊?”毛德贵越走挨得越近,手顺便搭在女孩肩上。
女孩一惊:“你胡说!我没有!你走!不然我告诉爷爷!”赶紧躲开。
“哼!小丫头片子喊啥喊!就是你爷爷让我来的!你们爷俩的龌龊事儿我都知道了!你爷怕别人知道在这村子待不下去,就让我来操操你当做封口费!”说罢就扑了上去。
“我不要!你这是犯法的!走开!”女孩挣扎着,又啃又咬。
毛德贵不防,脖子被挠了两道,不由得有些火起:“装什么烈女!跟你那老头爷在玉米地里都能干起来!那玉米棒子都能捅你那小骚逼,老子我就不能操操?”一巴掌扇过去,又使上力气将女孩拖进屋里。
女孩被他打到头,顿时头晕眼花,反抗的力道一软,无力地被拖着甩到里屋的床上。
毛德贵把屋门也关紧,转身开始脱裤子,“哎呀,今个儿真是有艳福啊,这么嫩的女娃儿我还没弄过……”盯着女孩惊恐的小脸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裤子一脱,露出干瘦两腿之间的细长物件儿,还没勃起就挺长的,黑峻峻地垂着。
女孩坐床上不住地往后躲,但是知道自己逃不过了,眼神都是死的。
毛德贵往床上一扑,将女孩搂在怀中,鼻子不住地嗅人家颈子:“哟!刚洗完澡这是!是不是知道叔要过来,洗干净等我呢哈哈哈!”枯瘦如柴的大手隔着一层衣服去揉弄小胸脯。
“这小奶子真软,我看跟你一样年纪的都没你大!你爷天天揉的了吧?是不是!”毛德贵越揉越兴奋,下身很快就硬了。
男人将女孩的上衣卷起来,大手贴着肉去揉捏,女孩的乳尖敏感地立了起来,红丢丢的很是好看。
毛德贵见状忙张口衔住,牙齿舌头很有技巧的啃噬舔弄,不一会小小的乳头就坚硬如石子。
女孩低头看着胸前淫糜的一幕,竟也有丝感觉,长着小嘴微喘着。
毛德贵玩了一会儿奶子,下面也不能忘了,伸手掏向女孩腿间,但是女孩腿并的死紧,摆明了不想让他得逞,男人也不恼,将女孩脸朝下,按趴在自己腿上,一巴掌拍在人家肉乎乎的屁股上:“老实点!让叔玩玩!也不知道被操了多少回了,还装个什么劲儿!”
趴着的原因,摸穴很是方便,毛德贵隔着薄薄一层布料,用中指不停地骚刮那条缝隙,慢慢的,那层布都被濡湿了。
女孩感觉自己下腹似有一团火在烧,体内不受控制的感到空虚,竟觉得不够,想要更多,屁股微微抬了一下,朝男人手指凑了凑。
毛德贵见状嘿嘿直笑:“咋的?想挨操了?等着!叔还没玩够呢!”抬手把女孩裤子扒下来,那根中指无遮无拦的拨弄微肿的花穴,就是不进去。
女孩被撩拨的忍不住一个劲抬屁股,男人使劲拍了一下小穴,终于也忍不住手指插了进去,只觉得里面又紧又热,“闺女,你这穴好哇!吸着我不让出来了!”抽动手指。
女孩今天才被弄过,敏感的不行,顿时浅浅的淫叫起来,“嗯哈……哦……哦……”自己摆动臀部想要更多。
毛德贵这辈子没见过这么浪的小姑娘,邪火一起,抽出手指,两手掰着两片白嫩的屁股,低头就去舔。
舌头触到花穴的瞬间,女孩短促的惊叫一声,觉得浑身发麻,穴儿被男人吃的“啧啧”作响,女孩的呻吟也也发的急促:“啊啊!哦……不要……哦哈……”没一会一股热流涌出,竟泄了身,毛德贵也一滴不浪费的吃进嘴里。
女孩高潮过后无力的趴着,毛德贵还跟吃不够似的舔吸嫩穴。
过了一会儿,男人抬起头,一脸通红,一句话不说把女孩放床上侧躺着,自己也喘着粗气躺女孩后面,扳起她一条细腿分开,提着枪就闯了进去。
勃起的阴茎细长无比,直将女孩操的淫水淋漓,尖叫连连。
“啊啊啊!太……深了……不要……啊啊……”女孩淫叫不止。
“呼……呼……水儿真多……你个……小骚货!”细长的肉棒在穴里搅和,发出黏腻水声。女孩被搂在怀中,男人粗糙的大手蹂躏着娇嫩的胸脯。
毛德贵就这么搂着女孩胸脯子戳刺了五六十下,细长的阳具回回好像能戳到宫口,直把女孩搞得死去活来,半晌,男人拔出湿滑滑的阴茎,把女孩半拉半拽坐到床边上的桌子上。
桌子高低正好,女孩
', ' ')('坐在桌上,手臂往后撑着,正面被男人搂着,两腿无力得挂在男人黝黑的臂弯。
毛德贵喘着粗气,一手扶着怒涨的阴茎,用龟头蹭女孩湿淋淋的下阴,龟头卡在红肿的肉缝里上下滑动,嘴里依旧不干不净:““欠操的浪逼!年纪小小嘴里没一句实话!说不要,下边这骚嘴儿吃的欢!早晚老子把你这张骚嘴操烂了!”
龟头上磨下磨就是不进去,女孩早被操熟了,下面难受的紧,又羞又恨说不出话来,撑着桌子的手臂微微颤抖,粉腮上全是泪,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微端垂下,一副雨打芭蕉,楚楚可怜的样子,秀气的鼻子里急促喘息,溢出轻轻绵绵的鼻音。
“咋啦闺女?想让叔弄弄你?想让叔操你就说,叔疼死咱闺女了!你说呀!别不好意思!”毛德贵有心使坏,握着自己的东西一会儿塞进去一个龟头,一会儿握着在外阴画圈儿,直弄得女孩儿穴口蠕动,喘息不已。但就是倔着不出声。
男人恼了,伸手就拧那红肿的嫩乳。
“死丫头片子!还倔?装啥装?被操烂的货!说!说你是小荡货!欠操的淫娃娃!要吃毛叔的大鸡吧!快说!不然老子把你这小奶子拧下来!”一边喊一边把女孩身上掐的青红交错。
女孩身心俱痛,被掐的“啊啊”直叫,扭身想躲,又被男人像小鸡似的镇压着,身上火辣辣的疼,哭得喘不过气,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只能抽噎着哭喊:““我……我是小荡……货……想吃……毛叔的大鸡吧……饶了我吧!叔……”
女孩惨兮兮地哭喊,加上白嫩躯体上醒目的虐痕,刺激着男人的眼睛,二话不说直接把女孩按到在桌上,把着两天细腿往自己下身一送,一插到底,操了这么多次的小穴还是紧致的很,毛德贵满意地吸了口气,埋头苦干……
男人走的时候,女孩已经因为接连刺激的性事满身青紫、四肢大开昏在桌子上了,不用说,她爷爷回来看到这副模样免不了一顿辱骂,只希望今天爷爷大发善心不要再对她做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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