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惦记着他的好,他却不以为然,这不是自找不痛快?
心里乱糟糟的,白图图看着那杯酒,眼睛一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酒醇香馥郁,入口柔绵,还带着微微的甜,挺好喝的,白图图一狠心,干脆把酒壶抢过来,咕噜噜倒满后喝掉,大有一醉方休的姿态。
锦衣青年嘴角的笑容变得意味深长,也不阻止他牛饮,看他喝完,还殷勤的叫人上酒。
白图图红着眼一杯接一杯,大花很是担心,伸出爪子按住他要倒酒的手,白图图拂开它,大花只好把酒壶推下桌。
“哐啷”一声,酒壶落地,酒洒一地。
锦衣青年面露不愉,让人把大花带下去。那两个壮汉应声上前要抓猫,大花嗷呜叫着亮出藏在肉垫间的利爪。
“干什么?”白图图咻然站起身,把大花捞过来。
打了个酒歌,喝得面上飞霞的白图图对锦衣青年道:“我吃好了,想休息一会,这有房间吗?”
“自是有的。”锦衣青年当即让人把房间收拾出来。
白图图抱着大花摇摇晃晃的走进房,毫无防备的倒在软榻上。
锦衣青年眼中淫光大盛:“待会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进去打搅我!”
“是!”
看着紧闭的房门,紫衣女子幽幽叹了口气:“还说不是弟弟,这不就成了嘛。”
闻言,众人面面相觑。齐公子有钱有势,她们这些靠出卖色相的弱女子,即便不忍心又能如何?
精虫上脑的锦衣青年迫不及待的合上门,谁想一转身,一道香风扑面而来,锦衣青年精神恍惚了下,而后倒地不起。
白图图哼了声,转身走回床上继续睡。
今日情绪大起大落,眼下吃饱喝足便有些发困,白图图闭上眼,很快就睡着了。大花也累了,挨着他一块睡。
那酒口感好可后劲足,这一觉白图图足足睡到第二天。
翌日清晨,白图图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陌生的房间,猛然惊醒。
“喵!”昨日傍晚就醒来,守了他一晚上的大花走过去蹭蹭他。
瞥见锦衣青年还保持着昏倒的姿势躺在地上,白图图松了一口气,摸摸大花脊背:“什么时候了?”
走到甲板一看,太阳刚刚升起。
平城去云阳城只需一日半,画舫行船速度快,这时候透过稀薄的雾气能看见就在不远处的云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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