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饮冬有条件,他择出了一些人,不收这几家的。
众人琢磨半天,才恍然大悟,这些个人平日里嘴臭没个遮掩,也正是当初大家伙在江饮冬门口看热闹时,那几个和老鳏夫一唱一和,污言秽语最厉害的那几个。
这下众人晓得了,江饮冬还是个记仇的主,这是在为他夫郎出气呢。
以后可得好好掂量外地来的夫郎的分量,万万不能乱传人夫郎的坏话。
没听人江冬子自己都说,这铺子,全靠他夫郎的主意嘞。
紧接着,那被江饮冬排除在外的几家人,也被村民排斥,毕竟讨好江饮冬才是首要的。
不仅如此,村民去江冬子的铺子买凉皮,量大还便宜一文钱呢。
魏鱼听妇人絮叨完,心里很是动容。
江饮冬折腾这么大一圈子,都是为了他啊。
跟着妇人到了刘家,刘家媳妇看见魏鱼,和妇人如出一辙的热络,金银花给了他一大抱,说想要了下回知会她一声,她带了自家闺女再去林子里摘。
魏鱼接下,道若是想吃凉皮,到镇上直接找他要。
那两人笑的合不拢嘴。
魏鱼回家后将露水花清洗了,摊开在院子里晒,日头上来,三五日便能收,装起来日后泡茶用。
做完了这些,时辰还早的很,江饮冬不在,魏鱼偷摸着去了江饮冬夜里睡觉的书房。
他没动别的,书架上的书被布盖着,想来是江饮冬他爹珍惜的书册,魏鱼心口正躁着,也没心思去翻看正经书本。
他一进门,直奔小床,跳上去滚了一圈。
摸摸枕头,抓抓硬床板,有些久违的想念。
摸着摸着,就在床角摸到个小木盒。
魏鱼眼底一闪,拿出来一看,果然是他耗巨大资被江饮冬私吞的润润膏。
江饮冬没背着他用这东西吧?
魏鱼严肃着脸打开小盒,慧眼扫视里面满满的平滑白润膏子,放下心来。
看来江饮冬只是放床上,寂寞难耐了拿出来摸一摸看一看,没用上这膏子。
嗨呀,少了他,江饮冬怎么可能用的上这玩意。
不过这些日子火候也差不多了,没亲亲没抱抱,江饮冬都着急了,盯着他的眼神都火辣辣的,昨个还说什么不让他想着秦兴和秀才,只能想他们俩的事。
瞧这占有欲强的。
魏鱼把小木盒塞进怀里,物归原主,寻思着怎么造个台阶,让江饮冬搬回卧房,再自然而然用上这润润膏。
越想越心痒,恨不得直接睡一觉就到晚上。
魏鱼在床上琢磨着怎么让汉子吃上大肉,这边江饮冬去蒋郎中家里扑了个空,直接去了镇上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