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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捆绑刑囚,试探忠心(一)
农夫不明白,为什么说好了要在一起一辈子,结果醒来就剩下自己。
他收起男人留给他的金银和玉牌,拿着男人留下的字条看了又看,却苦于不识字,完全弄不懂内容,又不想给别人看,只好小心翼翼地收起来,每天都拿出来,分不出反正地一个字一个字的看,以此来怀念男人。
这天,刚忙完了农活,路过河边的时候,见左右无人,想着先洗个澡去去汗再回去,便找了一处隐蔽的位置,脱去了上衣,常年劳作磨炼出的肌肉,饱满紧实,让他更显修长挺拔,随着脱衣的动作,腰肢平展,映着河水粼粼的波光,似乎也让这瘦劲的腰肢多了河水的柔媚,令人禁不住想一亲芳泽。
脊梁之间一道浅浅的沟壑流畅向下,隐没在两瓣挺翘的臀丘之间,一左一右还有对称的腰窝,裤子随着腰带的解开而放松,露出了比肤色要白上一度的臀沟,那浅麦色沟壑吸引着人的视线不住往下,恨不能替他拽开裤子,一探究竟。
看山脱裤的动作一顿,直觉似乎有人,握住腰带的手不由紧了紧,转身四下打量,周遭一片是郁郁葱葱的草木,耳边只有鸟雀的叫声,与河水潺潺流过的声响,他暗笑自己多心,刚一回转便眼前一黑,晕倒了下去……
从昏迷中醒来,农夫眼前一片漆黑,下意识抬手摸,发现手脚都被人用绳索捆了起来,眼睛应该是被人蒙了布的,他一个从未出过村的农夫,那儿经过这种事,顿时惊得叫出声来,“谁?为啥绑俺?”
他磨蹭的手脚往后退,呼吸也忍不住急促起来,房间里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吸了满腔,看山呼吸一窒,顿时有了不好的联想,靠在墙角不敢动了。
他还不知道就在这房间之外,有几双眼睛正看着他。
身穿藏蓝色武士服的男子在窗外负手而立,神色淡漠地打量着屋内的人,他不懂教主为何要他们抓一个胆小粗俗的农夫回来。
他身侧后一步分立着两位穿着黑色劲装的冷酷男子,其中一人低声说道:“统领大人,这就是那名农夫。”
蓝衣统领闻声稍一颔首,“看好他,教主没来之前,任何人都不许进出。”
“是,大人。”黑衣男子双双行礼退开,守住了房间的入口。
蓝衣统领则压下疑问,匆匆禀报教主。
赤心教在江湖声名远播,有的却不是什么好名声,前些年也曾有自诩正义的知名侠士联手攻山,基本都落个死无全尸的下场,历尽艰险活下来的也都武功全失,要么隐姓埋名退隐江湖,要么便受不了这打击自绝而亡了。
近些年虽然发展低调,但也无人敢小觑,江湖上的人暗地里都称赤心教乃是魔教,但真遇上赤心教的人也都是一派和气的称兄道弟,无人敢触其锋。
作为赤心教的双教主之一,莫白。
可以说是仇家遍地,上次被农夫所救,是一时大意被人暗算。好在教众随后便到了附近搜查,才免于他被仇家发现,否则他早在昏迷时死去了,那儿还能等农夫救他。
蓝衣统领过来的时候正遇上刑堂堂主在汇报,便恭立一旁静候。
“教主,那奸细宁死不招,人已经救下来了,尚在昏迷之中。”刑堂堂主说着,将一份名单双手举到了桌面上,“那日围攻教主的宵小已经有了消息,这是名单。”
莫白抖开名单扫了一眼,“这些人暂时不必理会,本座自有打算,那奸细……以往如何处置。”
“回禀教主,此等奸细是千刀万剐之刑。”
“哦?”莫白轻笑一声,“我记得他是被正道那些伪君子给骗来的吧,也是个蠢的,不过……他那张脸,死了倒是可惜了,废了武功赏下去吧。”
“谢教主赏。”刑堂堂主刚要退下去,便被莫白叫住了。
“这段日子,辛苦你们了,让膳堂准备酒宴,今晚大家好好乐一乐,让这前堂主当今晚的彩头吧。”
刑堂堂主闻言眸子一亮,领命退下去了,退到门边见到蓝衣统领,稍稍一颔首,转头离开。
“丹成相许唯我赤心,教主,属下把人带回来了。”
“哦?”莫白起身将杂务放置一旁,“人在何处?”
“回禀教主,人在青木院的囚室。”
“好,带路。”莫白想到农夫那可人的身子,禁不住勾起嘴角,他回教这么多天,夜驭数人也品不出农夫那般的滋味,这会儿已经按耐不住,当先走在了前头。
蓝衣统领心中差异,还是紧跟在莫白身后两步的位置去了。
到了门口,两位属下见到教主,纷纷抱拳,刚要开口,便被莫白制止了。
他隔窗向内扫了一眼,沉吟片刻,招了蓝衣统领上前耳语了几句。
后者连连点头,马上安排下去,不多时,一伙人悄无声息的端来桌椅凉棚,与瓜果酒水,伺候莫白临时休息,蓝衣统领则带人进了囚室。
开门后,蓝衣统领特意加重了脚步,惊得看山猛一抬头,“谁?”
“哼,你可知你
', ' ')('救的是什么人?”
“什么?”看山只救过一个人,这会儿听见来人说“救人”二字,马上就想到了他的水生,下意识为他遮掩,“俺…俺不曾救人。”
莫白闻声弯了眉毛,示意蓝衣统领继续。
“不要嘴硬了,你救的乃是……”蓝衣统领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他乃是为祸武林的大魔头……赤心教的当家教主,只要你肯说出他的行踪,我就放你离开,否则……”
“俺不认识什么教主,也不知道你说的人……”看山被这信息惊的一愣,他不懂什么赤心教,但“为祸”、“魔头”这样的字眼他还是懂的,他不信自己的水生是坏人,自然就认定了绑自己的不是好人。
“哼,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不死心。”蓝衣统领说着,向后一招手,“来呀,上刑。”
黑衣属下过去将农夫拖起来绑到了柱子上。
其中一人拿出鞭子抖开,空气炸鸣,这一下好似抽到了耳膜上,惊得农夫浑身一颤,人在柱子上已是退无可退了。
行刑人拿不准教主的心思,忍不住瞟了统领一眼,就见统领稍稍点头,这才“啪”的一鞭抽出去。
“啊!”农夫痛叫一声,只觉得胸口一凉,马上一阵火辣刺痛烙在了胸前,他哈哈地喘着粗气,浑身颤抖不止。
这鞭子早已经被药水浸透,抽上去疼归疼却打不出内伤来,会留下印子,却抽不开皮肉,是刚刚教主特意嘱咐换上的。
“怎么样?挨鞭子的滋味儿不好过吧。”蓝衣统领让下面的人暂停,“如果你实在不清楚那位……人的行踪,把你知道的说清楚便可,我也不算为难你了。”
“唔,俺……”农夫这会才喘匀了气息,以往这些人下手,都是对身负内力的高手动刑,习惯了那个力道,这会儿即便没用内力,鞭子也换了特殊的,剩下的力道也不是农夫这样的身体能承受得起的,“俺啥也不知道。”
“别这么嘴硬,你想想看,那人走的时候,有没有给你留下什么东西,只要你肯交出来,我就放了你……”蓝衣统领说着余光偷瞄了一眼自家教主。
“唔……”看山并不清楚男人留下的玉佩和字条究竟有什么用途,这些人既然这么想要,看来一定是跟水生有厉害关系,说不定会威胁到他性命……胸口火辣辣的痛还在提醒着他受的苦,可他实在不想把这样的东西交出去,甚至还担忧自己平时藏的不够深,会被人找到,哪儿明白那些东西不过就是个由头,有或没有毫无区别。
“俺……俺……”
随着农夫的迟疑,蓝衣统领也跟着紧张起来,武人的直觉让他无法忽视教主投射过来的目光,只是片刻,脊背已经渗出些许汗来——他能察觉到教主的不悦。
“……俺,俺不知……”农夫咬咬牙,闭上了眼睛,即便本身也看不见,但这样做似乎就能给他勇气。
蓝衣统领跟着松了口气,朝着教主递去探询的目光。
教主的目光含着笑意,却做了一个继续的手势。
蓝衣统领不明所以,但还是按照教主的吩咐,叫人上刑。
“哼,不知好歹!”
红色的鞭子划破空气,啪的一声脆响抽开了农夫的粗布衣裳,在他胸口烙下一道红色的鞭痕。
“呀啊!!”农夫吃痛惨叫,浑身发颤,如果不是被绳子绑在柱子上,这会儿怕已经缩到了一起。蓝衣统领又看了一眼教主,没见停的手势,只好让人继续。
如此抽了十来鞭,哪怕行刑人放水,农夫也已经被抽打的奄奄一息,在最后一鞭下昏了过去。
直到此刻教主才示意众人停手。
不说蓝衣统领,行刑人也因察觉出不对而暗自松了口气。
“教主,您看……”
“这傻东西倒是嘴硬。”莫白心情不错的勾起嘴角,挥挥手示意众人退下,“守在周围,没我的同意,不许放任何人过来。”
“是,教主。”众人闻声纷纷退到三十步开外警戒起来。
莫白进屋关门,掌风合上了窗子,踱步来到农夫身前,看着农夫身前被抽烂的衣服,干脆扯掉了,随手捏了捏那红肿的乳粒,勾起一丝心情不错的微笑,“真是傻货。”
昏迷中的农夫拧眉抗拒着,莫白掏出一粒丹药给农夫喂了进去,刚才这顿鞭子不会让他内伤,可多少也让他受了些苦,这丹药固本培元,算是对他守口如瓶的奖赏。
“光是这样还不够,你这样骚的身子,会不会别人给点甜头就背叛我啊,嗯?”莫白摸索着农夫结实的身子,眸色渐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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