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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走绳被围观的农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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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走绳被围观的农夫

近日大雨,到处都弥漫着潮湿雨气。

在村子里遭逢大雨连绵的日子,整日衣服被子都是潮湿的,自从来到这个大院子之后,看山的衣服被褥都有专人收拾,即便日日都见不到太阳,他每晚入睡的时候,贴身的衣物被子都是干干爽爽,透着一股刚刚被烘干的暖意,只不过,也只有刚躺上去的时候是这样,到了晚上,兄弟俩随便来一个,便将看山和被子一起弄的湿乎乎……

被圈在房间里没事做,十分熬人,看山一直想能自己干点什么,可男人们一般都是晚上出现,一直要他,到天亮便离开,他张口能说出的完整句子,除了求欢和求饶都不作他想。

就算莫云来的时间很随意,也都不会给他什么机会提要求,逗着他玩一会儿便把人带到床上去,也不管周围几个人,说来就来,好在下人有眼色,见主子要忙,自动自觉就退下了,不然看山非要羞愧死不可。

日子就这么持续。

看山总觉得水生跟以前不太一样了,却说不出哪儿不同,还是会关心他吃住的好不好,有没有人欺负,天天也会送些吃的喝的,穿的用的,还有一些金银,刚开始他还挺开心的,觉得自己突然就有钱了,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金银,可次数多了也就不新鲜了,那些古董字画,他就看个好看,具体啥名堂也都不懂,品不出趣味来。

偶尔远远看见莫白跟什么人说话聊天,只觉得对方十分神气威风,自己便不敢凑过去,担心自己说不好什么,再给莫白丢脸,每日想说话,也只能跟仆人们聊聊天,能聊的也不多,他不懂什么勾心斗角,也使不出什么笼络人心的手段,仆人们趋炎附势,真心对他的没几个,他是见识的少些,但也不傻,跟仆人们说过几次话,多数时候被敷衍,他也就不再开口问了。

李如青自从“脚踩椅子事件”之后就尽量避免过来,有什么都安排下人,对他的情况也并不了解。

看山平日就只能自己在院子里转转,或者跟同样几个还算本分的干粗活的仆人说说话,只是这些汉子平日的工作重,本身人也话少,实在没什么能说的,看山偶尔便会帮着他们干点活儿。

非要说起来,虽然莫云总是来闹他,但也确实让他少了几分寂寞。

从刚开始的故意躲避,到现在半推半就,听着那些恼人的下流话,即便还有些不适应,也不会如当初那样激烈抗拒。

“干嘛呢?”莫云突然造访吓了看山一跳,今日依旧阴雨连绵,他不想麻烦伺候自己的人,便老老实实呆在了房间里,正觉得百无聊赖,莫云就出现了,他不自觉的多了一丝欣喜。

“没干啥呀。”看山有些局促,每次莫云来了,便要闹他,闹一会儿就要把他弄到床上去,他都习惯了,这会儿一想到之前的事儿,后穴就跟着一紧,脸上也透着红。

“啧,还没碰你……”莫云看着他的憨态,压低声音附耳笑道,“这就发骚了?”

“……”看山不答,只把脸扭开,莫云笑嘻嘻的伸手揉上他的鸟,“别夹,一会儿有你夹的时候。”

“天还亮……”看山坐在凳子上,不敢抬头看莫云,可低着头就看见男人的手在胯下隔着布料揉弄他下体,后穴一阵阵紧缩,让他的心跳也跟着乱了,下意识一把将人推开,自己扶着椅子赶紧起来站到了一旁,“等晚上吧。”

“爷啥时候想要就啥时候要。”莫云冷哼,眼里却噙着笑意,他把左躲右闪的看山给压到墙上,两只手都伸到看山裤裆里,一手抓鸟,一手探穴,不几下看山的腿便软了,莫云得意的亲他脸蛋,“傻东西,一天不见就不给爷操了,嗯?”

“呜嗯……”看山两手推着男人,强忍着被玩弄的快感,脸蛋憋得通红,莫云却不肯简单放过他,手指熟练地抵着看山穴里的敏感处重重一按,看山便低叫了一声,眉眼晕红,那微蹙的眉心和失口吐出的低吟叫莫云鼠蹊一跳,下头便来了反应。

“干死你。”狠狠咬了一口耳垂,撤掉碍事的裤子,莫云直接把看山翻过去压到墙上,提枪便插,粗热阳具如烙铁入凝脂,噗兹一下便桶了进去,干得看山痛嘶一声身子跟着窜了上去。

莫云抱着他的腰杆往自己怀里摁,语气颇为不甘,“傻东西,哥哥睡你,你便浪的像个熟妓,爷一碰你,你便哪儿哪儿都不行,嗯?”

“呜,呜,没啊额!”看山手肘扶墙,身子被操得摇摇晃晃,下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随着男人的撞击脚下踉跄。

“还敢说没有?你这骚货,明明贱得出水,偏偏要跟小爷装纯,实在可恶。”莫云早就看不惯看山的区别对待,只不过前些日子想尝尝强上的新鲜,这段日子觉得差不多了,便想要看山骚给自己看。

看山哪儿懂这么多,他喜欢莫白是发自内心,接受莫云是逼于无奈。

“看山公子,教主有赏……”帘子打外面撩开,那小厮一见到这情景,马上低头不言了,端着托盘放到桌子上,便匆匆退了出去。

莫云玩味地勾起一丝邪笑,放慢了进攻的速度,两手顺着看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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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实的腰杆揉上去,一边一个捏住了那两只肿胀的乳粒,“你刚才吃了爷一下,可是被人看见了太兴奋?”

看山侧头躲开了男人的视线,通红的耳朵却暴露了他的羞涩。

“啧,你这么喜欢被人看着,那爷多叫几个人来呀?”

“不!不成!不要人看着!”看山低声惊呼,身子不自觉的收紧,莫云倒吸了一口凉气,抱着他狠干了十来抽,每一下都重重定过那一点,看山哑叫着,腰眼一酸便软在男人怀里。

莫云顺着他的力道跪坐到地上,抱着他颠簸起伏,那圆润的臀瓣起落间能看见粘连着晶亮浊液的粗大阳具,被一下一下吞没在那幽深的缝隙间。

“呵啊!啊!啊!别,嗯!啊!”看山小幅度的蹬腿支撑了几下又重新跌回男人的阳具上,穴被操得火烫,媚肉被搅弄不休,未脱掉的衣服被汗液浸透。

莫云又缠着看山干了百十抽便将人松开了,在里面射满之后,从看山身上扯了块布头塞了进去堵住,打横将人抱起来回了自己的住处。

看山从高潮里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放在了凳子上,睁开眼,就见眼前有一条很粗的绳子连在房内两根柱上,说粗,并不单指粗细,在院子里见惯了各种精致的东西,就连绑柴火的麻绳看上去都比这根绳子要细致,这两指粗细的绳子上毛毛躁躁,看起来便扎手的很,而且每隔一段距离,上面便打了个绳结,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醒了。”

循声看过去,看山下意识一夹双腿,他下面还光着,可莫云旁边还站了几个陌生的英挺汉子,叫他又惊讶又羞耻,想拿手遮挡,才察觉双手被绑在了身后。

“怕什么,都是男人,还是说,你不是?”莫云笑嘻嘻的将看山从椅子上拉起来,让他的下体暴露在陌生人眼前,看山面色涨红,并拢双腿左右遮挡,可架不住男人力气大有技巧,轻易便把人制住了,拉在身前分开了双腿。

看山身子一阵阵发冷,死死低着头,不敢去看对面人的视线,全身都紧绷起来。

“我一猜你就会喜欢。”莫云揉了两把那紧绷到弹手的臀肉,摸到股缝间那一块布头,直接拽了出来,看山只感到下体一湿,竟是男人射进去的东西淌出来了。

“别……别,放俺回去……”看山头脑发木,这房间里只有莫云是他最熟悉的人,哪怕眼下这境地就是这男人害得,他也下意识跟他求救,“俺想回……”

“回哪儿?嗯。”莫云盯着看山颤抖的眼帘,背着伸手沾了些药汁,顶进了他穴里,直指奔着那敏感处摁揉,“你都硬了。”

“俺,没,没有……”看山红着眼睛,大腿发酸,只觉得视线上缘那几双鞋的主人都在看着自己,看着他光溜溜的大腿,看着大腿下淌出来的东西,看着他被扯开的衣襟,看着他被男人捏红的乳尖……羞耻到耳鸣眼晕,让他恨不能一头栽倒死过去。

“光是被人看着你就已经来感觉了?嗯?还不承认自己骚?”莫云按揉着被他操开的肉穴,好方便药物尽快被吸收。

看山挣扎不开,也怕莫云真的让这些人弄他,只敢小声反驳,“是你,你碰俺……”

“哦,那我不碰,你也发骚,怎么说?”

“俺不是那样……”

抽出手指,莫云拿出手帕擦净上面的汁液,“可以验证一下,如果你能通过考验,就说明你不骚,如果你无法通过考验,就证明你本身就是个骚货。”

“俺,我……”平日莫云没少这么说,可那时候毕竟只有他们两个,看山被他闹得羞臊也没有特别抗拒过,毕竟是“兄弟共妻”的相公,这会儿当着这么多陌生人对面,被这样讲,他顿感无比难过委屈,嗓子里哽着难受,讲不出更多。

“你把这段绳子走完能不射出来,就算你通过考验。”

“我,我走。”看山心里升起了一股倔劲儿,一时间也忘记了羞耻,配合着莫云的安排跨上了粗绳的一端。

粗糙的麻绳隔在腿间,如果双脚脚掌全部接触地面,便正好卡在卵蛋下面,扎得他下体发痒,恨不能抓挠一番才好,好在这绳子也不过五六米的距离,看山自信能走得过去。

他才走了一步,后穴便被磨得一紧,里面似有汁液涌出,他以为是男人未流净的子孙液,也没在意,扛着众人的目光,又踏前了一步,那粗糙麻绳上的小刺刺这会儿体现出威力,他只觉得胯间痒热的厉害,恨不能快走几步使劲磨一磨,后面几步他便有意夹紧了双腿行走,却不知道越是这样,药物见效的越快。

“这会儿可是完全硬了呢。”莫云坐在一旁,欣赏看山的糗态。

到了第一个绳结处,他垫脚快速跃过去,那绳结却比他想象的要高,狠狠擦过卵囊、会阴,卡到了后穴处,弄得他下意识吟出声来,却没瞧见莫云给不三不四使得眼色。

原来那不三就站在看山后面的绳子那头,在看山越绳结的时候故意将绳子抬高了一截。

看山双腿发颤,只觉得后穴越发痒热,看着前端长长的的绳子,心里一阵担忧,咬咬牙干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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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紧赶,连着过了两处绳结,额角渐渐沁出汗来。

莫云微微挑起一边的眉毛,他一直仔细观察着看山的身体反应,那药物已经奏效,看山能如此忍耐是出乎了他的预料。

不过全如预期就没意思了。

他弹出一道不轻不重的掌风,在看山过中间一个绳结的时候击中了他的腿,看山小腿吃痛身子偏坠,那绳结便深深勒入了被磨出了水的肉穴,最粗圆的地方正卡在穴口上。

刚刚还强行硬撑的汉子顿时软了身子,连带着的声音也哑了下来。

“额呜……”他弓着身子,仿佛被陷阱定在了原地的鸟儿,瑟缩不前。

“怎么不走了?”莫云歪头瞧着那被绳结顶住的翕动着的肉穴,出言催促,“快啊,走不完绳子,今天你就睡在上头吧。”

“唔,唔……”看山缓和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直起身子,可神态却已然大变,之前那副饱受煎熬的隐忍和酸涩,这会儿多了些期待和渴望,那湿润的双眸仿佛随时要滴出水来,咬紧的下唇红红肿肿,湿湿润润,整个人蒙上了一股色气,撩动人心。

几个被迫过来围观的侍卫,都忍不住默默咽了一口口水,更有甚者开始怀疑自己的取向。

喘着粗气的看山,这会儿早已经无法在意周围的目光,只觉得体内酥骚难忍,恨不能让莫云赶紧上前来狠狠操他几千抽,哪怕是之前不肯的姿势他此刻也千肯万肯,哪怕有人看着也都由着他,只要男人肯赶紧解了他的痒。

莫云见看山似是无意识的看向自己,眼神里的求助和渴望赤裸裸的传递过来,顿时热血下涌,当即跷起二郎腿来,“快走快走,刚才是谁说自己不骚的,嗯?”

“我,我……”看山脑子霎时清明了一瞬,要他开口当众承认自己骚,他是无论如何做不到的。

只好憋着一股劲儿往前走,却不知他走过的绳子已然被他的下体的淫液浸透,湿漉漉的挂了一绳,刚才那大步往前的姿势也变得扭捏,大腿内收,小腿站站,每走一步都好似在摆臀邀宠,过绳结的时候也要比之前慢上不少。

“等等,你是不是在偷吃?嗯?”

“呜?”

“让爷来看看,啧啧,当着大家的面,便开始偷偷用绳结填肚子,还说自己不骚,嗯?这东西都被你湿透了,啧啧,难怪走那么慢呢,原来是想挨操了?”

“俺,我,俺……”看山下意识想反驳,可意识到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真的在利用绳结蹭穴,以缓解瘙痒,这也是他为什么走起来摆臀扭腰的缘故。

“这可不行,要给骚货点惩罚。”莫云拿来黑布蒙住看山的眼睛,坏笑着把剩下的药物倒在前面的绳子上,不三不四随着他的指示慢慢拉高了绳子的两端。

看山只觉得绳结越来越往里,不由跟着踮起脚尖,可那绳结还是深深勒进了肉穴,那毛毛刺刺的绳毛被体液浸湿后更是绵软瘙痒,他强行往前蹭了两步,好不容易挨过一段绳子,下一个绳结便再一次陷到他穴里,叫他无论如何都跨不出下一步,整个人仿佛熟透的虾子,弓在绳子上,下意识的拱动起腰肢,“呜,嗯,哈嗯,痒,啊……”

他本想暂时解解痒,便往前走,可哪成想,一旦蹭起来便停不下来了,整个人都亢奋的身子泛红,低低哑哑的哼叫声从鼻腔里传出来,饱满的圆臀剧烈晃动,正对着看山屁股的不三只看了一眼便赶紧低头转移了视线,刻意调整了呼吸,压制了那渐渐粗重起来的呼吸声。

其他人的反应也好不了多少,他们平时不是没玩过被厌弃的公子,但这个模样还这么……骚的,是头一个。

“嗯嗯!啊!啊!额啊!”看山越磨越爽利,越磨又越痒,声音也不自觉的大起来,身子大幅度的摇摆,仿佛身后有个看不见的男子在剧烈撞击他一般,绳子也被他带动的前后摇荡。

不三不四极有默契的拉紧了绳子,感受着绳子摇荡摩擦虎口的热意,仿佛已经借着这段绳子,干了这淫荡的汉子,叫他们在心底生出隐隐快意。

不一会儿看山便射了出来,人一软差点栽倒在地上,莫云接住了他,下体硬得发疼,眼睛亮晶晶的盯住怀里的人,见他缓和了便压低了声线问道,“可认了?嗯?”

“俺……”看山挣了挣想从男人怀里出去,却被抱的死死的,“我不是……”

“小骚货,你都射了,看看你淌出来的东西,啧,不认就要惩罚。”

“我,没有……”看山满脸烫红,刚才还不觉得,这会儿稍稍退却了情热,剧烈的羞臊便淹没了他,他又是苦口,又是难过,死死不松口。

莫云干脆扯掉他的遮眼布,“好哇,你敢不认,来人,帮着他再过两遍升仙索。”他嘴上说得都是些借口,即便看山能熬过去,他也照样有理由作弄他,这会儿看山没受住,自然是合了他心意的。

“是。”不三不四放下绳子,过来一边一个架起慌张的看山,将人放到了他最开始的行走的那端,两个人抱起他的大腿,让他下体贴合在绳子上,然后快速的压着他的上身一路行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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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快速的清凉后便是火辣烫痛,速度越快那感觉越重,细软扎人的小毛刺仿佛虫子一样往穴眼儿里钻,一个一个凸起的绳结更是一次次强行蹭挤开那肉穴,叫他痒热的只想吼叫出来,挣脱这些个束缚,把手指掏进去狠狠抓挠。

不三不四牢牢制住了他扭动的身子,叫他的重心一直稳稳压在绳索上,熬红了双眸的汉子还不知他下体已经喷出了汁来,那细微的噗噗声伴随着汁液涌动垂落,在耳聪目明的众武者耳中犹如人在耳边吹气、又好似皮塞喷射,清晰温热,含混缠绵。

不同于窈窕温软的女子,也不似纤秀可爱的小公子。

这汉子身材修长,长腿蜂腰,肌理鲜明饱满,放在哪儿看都是个结实可靠的汉子,这会儿却只能在他们眼前被强制泻精,被狎玩欺辱。

那饱含屈辱愤怒的声音里夹杂这些许的惧怕,绵哑的嗓音似是男子尊严破碎的声音。

这种征服了同类,践踏了同等雄性带来的快感,叫众人心底都泛起了一阵阵涟漪——原来男人还能这么玩儿。

围观的侍卫们不约而同悄悄弓背收腰,掩饰起下体的反应。

有人心里忍不住暗骂,“难怪一向玩公子的两位大人都转性了,这汉子果真是骚,偏嘴上不认,哼,等过两日,非日得他在爷爷胯下自称骚货才成。”

“啊!”

看山大叫了一声,终于湿了眼眶,“我,我骚……呜呜,我骚……我是骚货!不要了!不要了……呜,我骚……”

他哭得极惨,似是一个男子被当众撕碎了尊严后最后的祈求,没有大颗的泪珠和嚎啕大哭,那带着哽咽的声线和克制的泪珠,叫人疼惜中又手掌发痒。

可这房间里此刻没人想就此放过他。

莫云见状心一软,唧却是梆硬,上前哄了哄,擦掉了看山眼角的泪珠,“乖,早早承认何必受罚。”

“嗯,嗯……”看山附和地侧头蹭他,他汗湿的脸贴在男人掌心里,双眸涣散,“是我,我骚……操操我吧,里头痒……”

莫云吞咽了一口口水,“你想要我怎么……”

“要,要几把。”看山被磨得没了矜持,他低头痴痴看着男人胯下,扭动着要下来,莫云赶紧把他接下来,看山踉跄了几步,拱着男人往后,莫云张开手臂护在他周围,顺着他的力道坐进了椅子里。

看山撅着屁股往他怀里坐,手在后面迫不及待胡乱扯开莫云的裤带。

“操,操我,几把,我要……”

“乖乖,这就给你。”莫云激动又欣喜,赶紧把裤子解开了,掏出了硬的发疼的阳物,也不说帮忙,就看着看山自己往上坐,眼见着他手捆着摸不着,还帮着解开了绳子,看山手一得到自由,马上就握住男人的阳具顶在了自己下头,噗呲一下就坐了进去。

身体深处的痒终于得到暂时消解,看山长舒了一口气,开始自顾自地上下起落,刚才挣扎间散开的衣服挂在胳膊上,要露不露,半遮半掩。

“嗯嗯!舒坦!嗯嗯!不痒了,呜……”

看山半眯着双眸,手扶着椅子的把手,身子前倾,双腿用力,飞速地往后坐,比别处都白上许多的屁股蛋子上下翻飞,那起落的强度和速度根本不是一般体柔的小公子能比的。

修长的身子扭成主动求欢的样子,神情茫然中透着欢悦,间或被快感弄疼稍稍皱起眉眼。

激烈的拍击声仿佛就响在耳边,屋内的男子们全都面红耳赤地看着他,心里眼里一时间都容不下其他的事物了。

“傻东西,说,你是不是骚货?嗯?”

“呜,傻东西……是骚货,是骚货,嗯,嗯……”

“喜欢挨操吗?”

“嗯,嗯喜欢!”

“喜欢几把?”

“喜欢,喜欢大几把,呜呜,操死……操死了……好深……好爽……干死了……嗯——”

看山长吟着全身瑟缩颤抖起来,两腿紧绷,双眸失神,当众高高扬起阳具,远远地喷射了好几股,这才软软靠进了男人的怀里。

“傻东西居然自己先射了。”挺过看山高潮时肠道剧烈抽搐时的快感,莫云舔了舔嘴唇,示意不三不四把看山的双腿抬起来架在两遍,好叫看山的重心移到穴心里。

这才抱着看山颠操起来,几个站得远的侍卫都不由自主围绕了过来。

莫云有意炫耀这个被他调教出来的身子,扯落看山蔽体的衣物,叫他全身赤裸地暴露在众人的视线里,众人瞧着着身子修长的汉子双腿打开的被人顶开了下体,粗壮如儿臂的阳物快速一下一下隐没在那紧致的肉穴里,只觉得是人间盛景。

看山恍恍惚惚醒来,就见众人围绕在周围看着自己被操穴,顿时羞恼非常,去过两次消了不少药性之后,他已然清醒不少,这会儿哪儿还受得住这些视线,浑身都激动的颤抖起来。

“别,别看我,放我下来,唔!呜,别看。”看山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自己只一双手,左支右拙,不知道该遮挡何处,见众人都直勾勾看着他的下体,忙伸手去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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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

一个看入迷的侍卫,下意识拉起了他的双手,做完才意识到主子没让自己上手,忙跪倒请罪,视线顿时就平直对上了看山被撑开的肉穴,一时间忘记了眨眼,看山又羞又恼,后穴不住收缩,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藏起来一般。

感受到看山的反应,莫云哈哈一笑,“就赏你们上手乐一乐。”

“不,不要!不。”

几个侍卫哪儿还客气,包括不三不四也隐秘地跟着伸手上来,专挑看山反应大的部位,又摸又抓,众多敏感处一起被袭击,看山顿时扛不住了,嗯嗯啊啊扭动不休,连带着伺候好了莫云,将他一通好操。

等莫云玩够了,遣散了侍卫们的时候,看山的全身已经湿透了,人昏昏沉沉的歪在他怀里,遍体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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