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倒反过来,治师父的罪了。”他笑的一脸纵容:“那还望皇上,可以从轻发落。”
苏琉玉瞬间怂了。
她咳了一声,龙威不减。
“罢了,念在太傅教导朕良久,朕就不追究了,但罚肯定是要罚的。”
她凑近他,小声开口。
“年节三日,和师父一起在家中过,可以吗?”
“依你。”
他说完,又想起一事。
“五日前,你去京郊送太子殿下,为何重伤?”
提到要事,苏琉玉没有了开玩笑的心思。
“元帝身侧的血滴子,意图杀了朕。”
......
暴雪已经停了。
沈怀舟进宫的消息,又传入了各个衙门。
那些个文臣下了职,一窝蜂的往沈埕安府上跑。
“太傅打探到什么消息没有?”
“皇上为何要打大元?”
“咱们好不容易国库有点钱,可不能重创啊。”
政三省的老臣把沈埕安围住,前厅吵吵闹闹,沈埕安被这帮子烦的没办法,老声如钟的吼了一句。
“各位大人别吵了,容本官说一句。”
前厅一下子安静下来。
“沈大人快说,我等都急死了。”
尚书令又催了一句。
“本官觉得,这大元该打。”
九个字,让这帮子老臣吓了一跳,险些没给气死。
“沈大人,你老糊涂了,那可是大元!”
“咱们大魏,百姓安乐,干嘛要打仗。”
“本官觉得,咱们应该拼死谏言。”
“谏言个屁!”
沈埕安活了五十多岁,第一次爆粗口。
空气一下子安静下来。
刚刚脸红脖子粗的老臣吓的直接闭嘴了。
老沈,说脏话了?
老沈,骂人了?
老沈,疯了吗?
沈家的家规,那可是像教科书一样照搬到各个世家里头的。
礼仪典范,看看沈太傅就知道了。
如今,沈埕安竟然骂了脏话!
这猪上树了吗?
沈埕安气的要死。
“你们真以为,皇上这五日是感染风寒?”
“皇上那勤政的样子,恨不得一天十二时辰都窝在御书房,还罢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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